第228章 打非洲鼓的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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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滿倉見情況不對,將手輕輕探入空間,隨時準備掏槍就幹。
而此時剛子果然沒讓他失望,朝小刀使了個眼神。
小刀也上前一步,將槍頂在吳安邦的後腦勺。
“老逼登,老實點,別在荒郊野嶺做了孤魂野鬼!”
“剛子,你什麽意思!”
剛子依舊一副死人臉,麵無表情的繞著前墓室中間的沙盤來回轉圈。
“吳安邦,隻要你倆老老實實的走完全程,等我們出了古墓,三成的好處一分不少。我估計這墓主應該是和親的公主,這座墓的價值你們無法想象。
三成的好處足以買下三個新城!”
梁滿倉一愣,很明顯龍江會並不知道這座古墓的主人是何人,不然肯定不止派寥寥數人來新城。
要是剛子沒吹牛逼,這整個古墓應該至少得幾百億刀。
而且還是當前購買力的幾百億!
這筆錢不僅對梁滿倉幾人來說是比天文數字,就連財大氣粗的龍江會也必定為之瘋狂。
梁滿倉的眼睛瞬間布上一層說不清的霧氣。
這四個人,都得死!
“剛子,你說話算數嗎?”
“當然,我龍江會在龍江省的地麵還算有點聲望。如果跟你們合作不講信用,以後誰還敢跟我們合作?
我們本來就見不得光,一旦傳出去,那就是過街老鼠。”
吳安邦點點頭。
三對二,優勢在他。
而且沒有龍江會的參與,這些古董也無法運出淘金穀,更別提到海外銷贓。
“行,那加快進度。”
剛子點點頭,隨意環繞了一圈,便準備往甬道裏走。
關於墓主的身份,他隻是根據沙盤上的場景進行的推測。
要想證實墓主的身份,必須要進入後墓室。
當然他之所以想弄清墓主的身份並不是為了文化研究,而是為了依靠墓主高高在上的身份,提高陪葬品的拍賣價格。
打個比方,同樣是裹腳布,梁滿倉他太奶的裹腳布肯定沒老佛爺的裹腳布值錢。
文物行當依然如此。
而就在眾人準備進入甬道之時,雙眼猩紅的吳建功卻把手伸向一個不起眼銅製印章。
待他用力拔出四塊麻將大小的銅製印章之時,一陣石塊的摩擦聲吱吱吱的響起。
咻咻咻~
又是一陣破空聲響起。
一道道黑色閃電朝因驚恐而呆立在原地的吳建功射過去。
噗呲~
四支滿是銅鏽的銅箭射入吳建功的身體,胸前兩箭、肚子一箭、左腿一箭。
梁滿倉眼疾手快,立馬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看似扶住吳建功,實則將其擋在身前,而後便順勢放到地上。
而另外一隻手將銅質印章收入空間。
“吳大哥!吳大哥!”
吳安邦也反應過來,兩步跨到躺在地上的吳建功麵前。
看著他進氣多、出氣少,滿嘴淌血泡泡,便沉聲問道:
“建功,你有什麽沒了的心願,快說!”
吳建功兩手顫抖,死死的抓住吳安邦的胳膊。
“爸,我不想死……救救我……”
“建功,快說,你還有什麽心願!”
吳建功看著吳安邦不容置疑的表情,兩行老淚流下來。
“把白金蓮送下來給我陪葬……”
吳安邦點點頭。
而梁滿倉也一陣無語。
白金蓮這是有多好的命啊,下了地府可就真跟吳建功成一對了,說不定還能明媒正娶。
作為同道中人,隻能祝福。
“另外,滿倉兄弟的工錢別忘了……”
梁滿倉的眼窩一熱,臨死還能記著他的工錢。
這恩必須得報。
回頭把他喂小金,也算是留個全屍吧。
片刻之後,吳建功便斷了氣。
吳安邦將他的眼睛合上,便說道:
“剛子,這次我折了一個兒子。三成好處是我拿兒子換的,你要是敢食言,建功就算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吳建功:????
剛子雖然對暗箭突然啟動疑惑不已,但也看不出所以然,便也隻能點點頭。
剛剛他說若是他們坑害合作夥伴的事兒傳出去,影響龍江會的聲譽。
那把他們三人全部殺了,不就傳不出去了?
現在已經死了一個吳建功,剩下的倆人不足為懼。
現在即使答應把古墓都給他吳安邦又如何?
不活到最後,這些都是空頭支票!
“不要耽誤時間,走!”
依舊是剛子在前,梁滿倉、吳安邦、小刀依次跟著。
甬道是連接前墓室與後墓室的一條狹窄通道,約莫有十米多長,兩側分布零星的夜光石。
幾人一進入甬道便聽到一陣緩緩水流聲,而且還有一陣涼風吹來。
“嗯?有地下河?”
古墓中如果有地下河,而且在後墓室前方、水清澈、緩慢流動,是吉兆。
象征著家族的繁榮昌盛,代表家族後代的運勢旺盛,也有利於保持墳墓的穩定,還能在一定程度上驅邪避災。
但如果地下河在後墓室後方,而且水流湍急,則是凶兆。
有風吹來,便意味著有空氣。
剛子便吹滅蠟燭。
就在他吹滅的一瞬間,突然腳下傳來一陣哢噠聲。
剛子麵色一變,喝道:
“糟糕!”
甬道之內極為狹小,若機關突然啟動避無可避。
所以剛子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衝,而梁滿倉緊隨其後,雙手合十,準備隨時閃入空間。
吳安邦還算機靈,知道自己體型臃腫,在甬道之中活動尤為困難,便幹脆抱住頭,趴在地上。
守在隊伍之後的小刀狠狠踢了一腳礙事的吳安邦,扭頭就往回跑。
而此時,甬道上方突然傳來一陣爆裂聲,約莫兩升粘稠液體崩到小刀的頭頂。
小刀吸了吸鼻子,一股濃烈刺鼻得味道傳來。
他麵色大變,瞬間吼道:
“火油!”
而就在此時,一道亮光閃來,準備命中沾滿火油的小刀。
轟的一聲。
整個甬道火光衝天,逃至後墓室的梁滿倉回頭一看,驚駭不已的吳安邦早就把胸前礙事的56半扔了,匍匐向前。
火油燃起的火焰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將小刀燒成一個火人。
小刀手舞足蹈,猶如一個打非洲鼓的舞者,往身上猛拍,但越拍火越大。
“啊!剛子,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