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該死的扶桑人與囂張的棒子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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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海駕車緩緩駛回仙門大本營,遠遠便瞧見白殿峰與瘦猴領著一群人,早已等候在汽車旁。車剛停穩,陳海推開車門,白殿峰便快步迎上。
“陳少,我已經吩咐柳先生和其他堂主留守看家了,我和瘦猴跟您走。各境界的頂尖高手,都在這兒了。”白殿峰一邊說著,一邊側身,伸手示意身後眾人。
陳海目光掃過眾人,落在趙禮泉身上,眉頭微皺,略帶責備地說道:“你不回家過年,在這兒湊什麽熱鬧?”
趙禮泉見陳海麵露不悅,急忙上前一步,恭敬說道:“師傅,徒兒回去也是要代表趙家出戰的。在您麾下,一樣能為家族爭光,為仙門效力。”
陳海微微點頭,隨後將目光投向眾人,神色變得凝重起來:“白長老跟你們都怎麽說的,我不清楚。
但這次任務,危險重重,很可能有去無回。現在,害怕的可以退出,我絕不勉強。”
話音剛落,王浩往前一站,聲如洪鍾:“門主,您這是瞧不起我們兄弟幾個嗎?咱們仙門大多都是從部隊退下來的,什麽時候當過逃兵?保家衛國的機會,我們怎會錯過?兄弟們,是不是這個理兒?”
眾人本就熱血滿腔,被王浩這麽一鼓動,情緒瞬間高漲,齊聲高呼:“是!是!是!”
陳海看著眼前這群熱血男兒,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眼中卻又閃過一絲歉意:“好樣的,兄弟們!是我陳海對不住大家,大過年
讓大家跟著我涉險。但隻要我們齊心協力,定能打倒敵人,平安歸來!所有人上車,出發!”
飛機穩穩落地,艙門開啟,侯家榮與趙飛飛早已帶著人在停機坪等候,兩撥人迅速匯合,馬不停蹄地登上早已準備好的車輛,向著目的地進發。
車內,趙飛飛一臉恭敬地看向陳海,由衷說道:“陳少,收到消息後,我打從心底裏慶幸您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不然等事情結束,以國家的立場,仙門怕是很難再存續下去。”
陳海神色平靜,對於趙飛飛的話,似乎早有預料,語氣堅定地回應道:“我明白。我本就是華夏的炎黃子孫。
即便沒有仙門的力量,保家衛國也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更何況如今我有這一身本領,豈有退縮之理?”
車隊一路疾馳,很快便抵達峨眉山景區入口。隻見武警早已拉起警戒線,禁止遊客進入。
陳海一行人剛下車,一名身姿挺拔的上校便快步迎了上來。
“請問,你們是仙門以及趙家、侯家的支援力量嗎?”上校目光掃過眾人,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與期待。
白殿峰上前一步,代表眾人與上校交涉。一番交流後,雙方相互介紹認識。
上校滿含感激地說道:“感謝各位在這危難之際伸出援手,國家絕對不會忘記大家的付出!”
由於上校還需繼續指揮現場工作,便安排副官帶領眾人上山。
峨眉山雖不是最出名的絕頂高山,卻也是峰巒起伏、群山連綿。若是無人帶路,眾人怕是很快就會迷失在這深山之中。
汽車沿著蜿蜒崎嶇的山路艱難前行,直至道路愈發狹窄陡峭,再也無法繼續行駛。
眾人紛紛下車,由於各自修為參差不齊,行進的速度也大不相同。
那些修為高深的,腳步輕快,身姿矯健;而修為稍遜的,則需費些力氣,緊跟隊伍。
在這漫長的跋涉過程中,有的憑借自身的深厚內力,輕鬆越過崎嶇之地;有的則相互扶持,共同克服艱難險阻。
就這樣,在山間的崎嶇小道上艱難前行了四十分鍾後,終於抵達了目的地——一處極為隱蔽的山穀。
剛踏入山穀,眾人便看到一幅熱鬧卻又劍拔弩張的景象。
隻見人影晃動,有的立在樹枝之上,盡顯內力輕功底蘊;有的則站立在陡峭的岩壁,居高臨下觀察著四周。
山穀中央,幾百米見方的空地上,有兩人正在激烈比鬥。
陳海一行人的目光很快被台上的比鬥吸引。
其中一人身著道服,雖身姿挺拔,卻在與對麵的先天高手交鋒中顯得極為吃力。道服之人手中長劍揮舞,劍招淩厲,卻難以突破對手的防禦。
先天高手則攻勢迅猛,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強大的壓迫力,讓道服之人左支右絀,險象環生。
果不其然,僅僅過了十分鍾,道服之人便被敵人尋到破綻,一個不慎,被打倒在地。
那敵人竟極為囂張,一腳踩在道人的頭上,用蹩腳的中文叫嚷道:“華國果然是小國,所有文化都是偷我們棒子國的,不堪一擊!”
圍觀的眾多武者們頓時義憤填膺,紛紛高聲叫罵,言語中滿是憤怒與不屑。可奇怪的是,盡管眾人怒火中燒,卻沒有一人挺身而出。
那棒子國的先天高手見狀,更是得意洋洋,一腳將道人踹飛出去,大搖大擺地退回了棒子國的隊伍之中。
“門主,我實在受不了這棒子國的囂張勁兒了!我去幹掉他!”瘦猴滿臉通紅,眼中燃燒著怒火,第一個站出來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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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海神色凝重,抬手示意瘦猴稍安勿躁,冷靜地說道:“先等等,看看具體是什麽情況再說。”
陳海麵色凝重,目光依次掃過侯家榮和趙飛飛,沉穩地說道:“侯家榮、趙飛飛,你二人在江湖中人脈廣,先去找熟悉的人仔細打探一番。
把這些敵國勢力的底細、還有戰鬥的規則,都給我摸得清清楚楚,咱們再做下一步打算。”
沒過多久,侯家榮和趙飛飛便匆匆返回。侯家榮神色憤然,語氣急促地匯報:“陳少,這些外國鬼子太狡猾了。
他們怕被咱們圍攻,就定下規矩,隻能一對一單挑,而且還能拒絕第二次戰鬥。
所以他們專門挑修為比自己低的人挑戰,大部分戰鬥他們都贏了,贏了之後還變本加厲地羞辱咱們華夏上場的武者。”
話音剛落,隻見扶桑國一名暗勁忍者跳上台,伸出手指,囂張地指著少林寺的一位年輕僧人,怪腔怪調地喊道:“惠覺和尚,上台一戰!”
被點到名的惠覺小和尚,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懼色。旁邊的僧人忍不住出聲:“他可是暗勁後期,卻挑戰惠覺小師弟這個暗勁前期的,真是卑鄙至極!”
“是啊,可要是小師弟不上台,咱們安寧寺肯定會被其他門派詬病,說咱們膽小怕事,敵人都到眼前了還不敢應戰。”
就在這時,安寧寺的住持歎了口氣,開口說道:“惠覺,去吧。上去扛幾分鍾,然後就認輸,保全自身要緊。”
惠覺小和尚無奈地踏上擂台,腳步虛浮,未戰先怯,整個人的氣勢都顯得十分萎靡。
白殿峰站在陳海身旁,低聲說道:“門主,這倭寇對咱們華國武者的情況了如指掌,明顯是有備而來。”
陳海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嗯,看來他們發動的這場陰謀,早已謀劃許久,每一步都精心算計好了。”
說完,陳海轉過身,目光堅定地對身後眾人吩咐道:“你們等會上台,都給我聽好了,盡量先假裝示弱,麻痹敵人。
但等打倒敵人之後,不要心慈手軟,務必廢了他們的丹田,讓這些來犯之敵,沒辦法毫發無損地安全回去!”
戰鬥圈中,惠覺與那忍者的戰鬥激烈而殘酷,僅僅過了一會兒,惠覺就因實力懸殊以及膽怯,躲避不及,被忍者淩厲的攻勢擊中,重重地摔倒在地。
誰能想到,這卑鄙的忍者所用暗器竟還塗了毒。
惠覺剛一接觸到暗器,毒素便迅速在體內蔓延,他隻覺渾身的力氣仿佛被瞬間抽空,四肢麻木,動彈不得。
那倭瓜忍者見惠覺倒地不起,狂妄地仰起頭,發出一陣刺耳的哈哈大笑。
隨後肆無忌憚地用惡毒的語言辱罵道:“你們華國支那人果然是東亞病夫,沒一個能打的,都是窩囊廢!”
這般侮辱性的言語,像一把把利刃,刺痛了在場每一個華國武者的心。
陳海身後的眾人個個義憤填膺,緊握雙拳,關節泛白,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那忍者碎屍萬段,他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焦急又堅定地等待著陳海一聲令下。
陳海麵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緊抿著嘴唇,大步朝著擂台方向走去。
眾人見狀,毫不猶豫地緊跟其後,步伐整齊而有力,仿佛匯聚成一股堅不可摧的力量洪流。
陳海走到距離擂台幾步之遙時,停下腳步,目光如電,看向身旁的趙禮泉,沉聲道:“趙禮泉,待會你第一個上,記住,務必將敵人打倒,廢了對方,讓他為自己的狂妄付出慘痛代價!”
趙禮泉神色肅穆,單膝跪地,鄭重承諾道:“師傅,徒兒領命!此去定不負您所托,哪怕拚上這條性命,也定會將敵寇廢掉,為華國武者正名,絕不讓您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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