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就是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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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子衿將她緊緊摟在懷中,熾熱的吻接連落在她的額頭與臉頰上,仿佛要將所有壓抑的思念都傾注在這一刻。
蘇清瀾手忙腳亂地整理著淩亂的衣衫,指尖微微發顫,雙臂不自覺地環抱住自己。她從未想過,自己竟會因烏蘭珠的出現而暗自慶幸。
可當她再次抬眼,卻見烏蘭珠正越過拓跋子衿的肩頭,目光陰冷地刺向她,眼底翻湧著難以掩飾的恨意。
關我什麽事?蘇清瀾扯了扯嘴角,冷笑一聲。
然而,拓跋子衿與烏蘭珠卻像是久別重逢的烈火,絲毫不顧旁人,肆意宣泄著彼此的渴望。
烏蘭珠的衣衫早已半褪,雪白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而拓跋子衿的衣物早在與蘇清瀾的糾纏間鬆散不堪,僅剩一條長褲和敞開的衣袍。
“別……小侯爺,還有人看著呢……”烏蘭珠口中嬌嗔著,可雙手卻已肆無忌憚地遊走在他身上,就那麽摸啊摸的,煽風點火。
拓跋子衿低笑一聲,毫不遲疑地將她按倒,動作粗暴而直接,毫無溫柔可言,直接挺了進去。
烏蘭珠嬌嗔的哼哼唧唧。
“讓她看著——”他嗓音低沉,帶著不容抗拒的意味,“正好教教她,什麽叫真正的歡愉。”
媽的,蘇清瀾在心裏暗罵,被迫看了一場春宮戲!
破廟外,一隊身著赤瀾服飾的暗衛靜立如鬆。
拓跋子衿原本的暗衛早已被大周皇帝屠戮殆盡,眼前這些,皆是烏蘭珠風塵仆仆帶來的。
她慵懶地伏在拓跋子衿胸前,指尖在他心口畫著圈:"聽聞那大周皇帝派人追殺你,妾連夜帶著他們往汴京趕。"聲音裏摻著三分嬌嗔,"沿途留了那麽多記號,生怕與你錯過,你可知道妾這一路有多提心吊膽?"
拓跋子衿低笑,在她腰間不輕不重地一掐。烏蘭珠頓時笑作一團,卻在眼波流轉間,朝角落裏的蘇清瀾投去一記明晃晃的挑釁。
待氣息稍平,烏蘭珠狀若無意地開口:"這女人怎會在此?"指尖卻暗暗攥緊了拓跋子衿的衣襟。
蘇清瀾恨不能立刻消失。
若這妒火能燒斷她的枷鎖,她寧願此刻就被烏蘭珠掃地出門,從此各走各路,生死兩不相幹。
"她啊,"拓跋子衿把玩著烏蘭珠的發梢,語氣漫不經心,"我的側妃。"
懷中嬌軀驟然僵直。
烏蘭珠猛地支起身子:"側妃?!"
拓跋子衿笑著刮了下她的鼻尖:"縱是納上百個妃子,最疼的還不是你?"
蘇清瀾在心底狠狠啐了一口:人渣!
烏蘭珠眸光幾經變幻,忽然掩唇嬌笑起來。
是啊,不過是個大周女子,在赤瀾能翻出什麽浪?
不對,烏蘭珠垂眸冷笑,能不能活著回到赤瀾,都不一定呢!
烏蘭珠繼續說道:“小侯爺,這次妾來,不僅給你帶了暗衛,還給你引薦一個城主,這個城主說了,若是小侯爺給他鐵騎,他就會護衛小侯爺回到赤瀾。”
拓跋子衿眉梢微挑,似笑非笑道:"哦?竟有這等好事?"
烏蘭珠纖指輕點他胸膛,眼波流轉間帶著幾分嗔意:"妾身豈敢欺瞞小侯爺?說來也是機緣巧合——"她忽而壓低嗓音,染上一絲後怕,"妾帶著暗衛潛入大周時,不慎被宵小之徒盯上。那些醃臢貨色,竟想憑蠻力玷汙妾身......"說著突然展顏一笑,"多虧青城郡城主及時相救呢。"
拓跋子衿沉默地摩挲著她腰間緞帶,紫瞳深不見底。
"還不快進來拜見小侯爺?"烏蘭珠突然揚聲道。
忽然,兩道身影如鬼魅般現身。一男一女皆作江湖打扮,約莫四十上下,周身縈繞著鐵鏽般的殺氣。
“這兩位是謝懷瑾手下的殺手統領。”
拓跋子衿卻渾不在意自己半裸的姿態,精壯的上身袒露著,僅著素白裏褲。
他慢條斯理地披上外衫,衣帶鬆散地係著,目光如刀鋒般刮過那兩人:"青城郡的......殺手統領?"
"正是。"烏蘭珠倚在他肩頭嬌笑,"若非城主派這二位高手相救,妾身怕是......"她故意將柔荑按在拓跋子衿心口,"再不能侍奉小侯爺了。"
拓跋子衿眸色看不出有什麽變化:"本侯還以為,你該和巴特在一處。"
他離赤瀾前特意將巴特留在故地。自上次老巢被端後,他再不敢將所有棋子押在一處。
烏蘭珠指尖一顫,隨即綻開明媚笑靨:"巴特軍......途中失了聯絡呢。"
她輕撫拓跋子衿緊繃的臂膀,"倒是那青城郡城主謝懷瑾,不僅救了妾身,待我如上賓。聽聞妾身來意後,更願鼎力相助。"
那為首的男殺手適時抱拳,"城主特命我等相邀——請小侯爺移步青城郡一聚。"
一行人沿嘉陵江順流而下,有了烏蘭珠帶來的精銳暗衛和充足銀錢,行程頓時從容許多。
渡船轉入涪江支流,在遂寧換了輛黑漆描金的馬車,兩匹塞外良駒拉著向西疾馳。
車轅上那對殺手夫婦目光如鷹隼,趕車時筋肉虯結的手臂顯出多年淬煉的功底。
蘇清瀾被迫與那對黏膩的鴛鴦同乘。
那烏蘭珠好似是拓跋子衿的大型人體掛件,一直膩著拓跋子衿,是不是用她的胸脯去蹭拓跋子衿,而後有意有所指的挑釁看著蘇清瀾。
蘇清瀾覺得她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
但是烏蘭珠那眼神似乎除了炫耀她能隨時得到拓跋子衿意外,還特別的傲氣和得意。
蘇清瀾這才反應過來,這烏蘭珠分明是在欺負蘇清瀾胸小。
不同於赤瀾女子,大周的女子多是體態輕盈,勻稱纖細。
而赤瀾女子則是豐腴飽滿,凹凸有致。
蘇清瀾有些無語,無語至極,她有些同情的看著拓跋子衿一眼,瞧瞧,喜歡你的女子如此膚淺啊!
拓跋子衿察覺到蘇清瀾投來的視線,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理所當然地將其解讀為妒意。
畢竟這一路行來,他對烏蘭珠極盡寵愛,卻連個正眼都未給過蘇清瀾,這般天差地別的對待,相當明顯了。
"愛妃這般盯著看......"他指尖纏繞著烏蘭珠的發絲,紫瞳裏漾著促狹的光,"莫非也想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