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一女不更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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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以前在教坊司,還是這幾天在錦衣衛的大牢,你被男人欺負,都不是自願的,以前在縣學和府學上學時,經常在教坊司或青樓過夜,我有什麽資格嫌你髒?”
    張辰把多張共三萬兩的銀票放到桌子上,他走到大浴桶旁邊,摸何月茹秀氣的鼻子一下:
    “我敲詐駱養德八萬兩銀子,你在錦衣衛的大牢受苦了,桌子上那三萬兩銀子是你的賠償金。過幾天吧,過幾天,你這個騷娘們給我侍寢,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奴家不怕,嗯,去年府試放榜那一天晚上,妾身服侍過老爺,那一夜,老爺大發神威……我不要銀子,無功不受祿,那三萬兩銀子,奴家堅決不要!”
    心裏罵張辰一句,何月茹拉住張辰的手:
    “在教坊司,為了早點從火坑中跳出來,妾身一接過二十八個客人;在錦衣衛大牢,我住得好、吃得好、睡得好,除了第一天被駱養德那個老色鬼欺負幾次,其它時間,我過得都很舒服,哪有受苦?”
    去年,登州府,府試放榜,原主考中第一名,他非常開心!
    原主的鐵們周義朝替原主高興,他也非常開心!
    當天晚上,登州城著名富二代周義朝請原主去教坊司消費,他出銀子請教坊司著名紅紅倌人小荷姑娘(何月茹)陪原主。
    那一夜,原主欺負小荷姑娘(何月茹)五次。
    八月二十九,張辰從二十一世紀過來時,無線傳輸,他接收的原主的記憶有缺失,他沒有和何月茹一起光著屁股在大床上談心的記憶。
    “那三萬銀子是你的,你不要,算是捐給咱們張莊了。”
    把手進大浴桶,張辰摸一下何月茹的後背:“捐款有功,你想要什麽獎賞?”
    “獎賞?老爺,奴家想,想抱著你睡一夜。”小心翼翼,何月茹看張辰臉色:“隻是睡覺,不幹別的,奴家保證!”
    多天前,駱養德逼著她給張辰寫信,把張辰騙到登州城,何月茹不敢不寫。
    按照駱養德給的草稿,何月茹給張辰寫了信後,靈機一動,她在信紙中夾了一根彎曲的短毛發,告訴張辰有陰謀,她不想讓張辰來登州城。但張辰還是來了,他把駱養德還有一百錦衣衛的番子以及駱養德的一百家丁的左小腿都打斷了。
    張辰是強龍,力壓駱養德這隻地頭蛇,他威逼駱養德立即釋放何月茹,並敲詐駱養德八萬兩銀子。雖然知道張辰來登州城,不都是為了救她,但何月茹仍然十分感激張辰,她以身為張莊人而驕傲:
    老娘是張莊的,我們老大張辰十分護短,誰敢欺負老娘,張辰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何月茹確認,張辰說的,三年後納她為妾,隻是隨口那麽一說,何月茹傷心過後也想開了:
    張辰十分優秀,身邊美人如雲,他不納我這個殘花敗柳的女人為妾十分正常,老娘還是過好自己的日子吧!
    “行,今天晚上,我就抱著你這個又浪又騷的娘們睡一夜。”張辰竟然答應了,何月茹驚喜交加,因為緊張,緊繃的身體放鬆了:“太好了,老爺,奴家保證不那個你!”
    她放鬆地躺在浴桶裏,頭枕在桶壁上,整個身子都被溫水包圍了,臉上微微泛著暈紅。何月茹欠了一下屁股,水波的蕩漾,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春光乍泄。
    風騷入骨,何月茹十分性感,張辰衝外麵說道:“小靈,讓人再送點熱水,我也在這洗澡。”
    走的不遠,宿舍外的小靈答應一聲,她小跑著去後廚,讓女仆役往何月茹的洗澡房送熱水,腰細屁股大,何月茹非常漂亮,她勾引住老爺了,今天晚上,老爺要寵幸何月茹,便宜何月茹了!
    張辰要和她一起洗澡,何月茹十分開心,她挪一下屁股,給張辰騰地方:“水不冷不熱,很舒服,老爺,快進來。”
    就在這時,搗亂的人過來了。
    “老爺,你在這是吧?”李大妞進來了,她直接走進何月茹的洗澡房:“王隊長和他們通訊排的許排長還有醫療排的李排長過來了。”
    登州城的城門早就關上了,但隻要銀子到位,城門隨時都能開。
    張莊民團的王書孟隊長進城了,張辰笑了笑,他摸一下何月茹的腦袋:“你自己洗吧。”
    今天傍晚,王書孟帶領張莊民團一千五百隊員分別乘坐七艘排水量二百噸左右的大沙船來到登州城碼頭。
    亥時二刻了,王書孟這時進城,應該是張莊民團明天進剿橫路山馬賊的事。
    幾分鍾後,在前院客廳,張辰見到了王書孟、許月羅、李芳卉、陸倘紗。
    “老爺,陸倘紗是路子尚的表妹,她想……”王書孟喝了一口水。
    陸倘紗和她表哥路子尚都是壽光縣城的,他們是姨表親。
    陸倘紗的爸爸陸無業是壽光縣的縣丞,路子尚的爸爸路文波是壽光縣著名富商。
    陸倘紗非常漂亮,已經納了五房小妾,二十多歲的路子尚想娶陸倘紗為正妻。
    二十多了,路子尚還是童生,不愛讀書,他應該考不中秀才。
    陸無業看不上路子尚,他不想把嫡女陸倘紗嫁給路子尚。
    陸倘紗有點喜歡喜歡誇誇其談的路子尚,但她也不是非路子尚不嫁。
    去年春天,十六歲的陸倘紗和壽光縣一個十六歲的童生訂了婚,她和路子尚的關係疏遠了不少。
    去年夏天那是一個上午,在壽光縣城陸倘紗家別院,路子尚騙陸倘紗喝了不少酒,然後,他連哄帶騙把酒意朦朧的陸倘紗糟蹋了。
    得知消息後,壽光縣的縣丞陸無業差點氣死,抱著家醜不可外揚的想法,他沒有收拾路子尚。
    但陸無業仍然不願意把陸倘紗嫁給路子尚,他嚴禁路子尚和他女兒陸倘紗來往。
    但被路子尚毀了清白的身子的陸倘紗的想法,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一女不更二夫、好馬不配雙鞍,陸倘紗聲稱非路子尚不嫁。
    恨把陸倘紗灌醉後,乘機奸汙陸倘紗的路子尚,陸無業堅決不把他女兒陸倘紗嫁給路子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