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緊急聚首,商討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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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宇的戰術靴踏在研究所側門通風管道的金屬格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管道內彌漫著一股混合了機油和灰塵的味道,他打開頭盔側麵的戰術燈,光柱在狹窄的空間裏搖曳,照亮了前方交錯的管線。距離 “父神” 覺醒儀式還有 7 小時 15 分鍾,他必須在這之前趕到 b07 艙體,獲取林夏父親藏在那裏的關鍵信息。
    通風管道的內壁布滿了鏽蝕的痕跡,秦宇的手指劃過一處凹陷,那裏殘留著夜梟潛入時留下的劃痕 —— 三道短痕,是他們約定的安全信號。他想起夜梟最後傳來的摩爾斯電碼,“b07 艙體的玻璃裂痕,是用戒指劃開的”,那枚銀戒指此刻正躺在他的戰術背囊裏,內側的經緯度已經被老周破解,指向地下三層的一個隱蔽儲藏室。
    “老周,能聽到嗎?” 秦宇對著喉結處的麥克風低聲說道,聲音經過加密處理,變成了一段雜亂的電子噪音,“我已經進入通風管道,預計十分鍾後到達 b07 艙體區域。”
    戰術表的屏幕上跳出老周的回複,綠色的文字在黑暗中格外醒目:“收到,秦隊。趙野和蘇芮已經抵達廢棄地鐵站的三號安全屋,正在搭建臨時指揮中心。我剛剛破解了研究所的安保係統,地下三層的監控已經被我接管,但隻能維持 45 分鍾。”
    秦宇的心跳微微加速,他調整了一下呼吸,繼續在管道中匍匐前進。管道的直徑隻有不到一米,他必須蜷縮著身體,才能勉強通過。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方形的檢修口,透過格柵可以看到外麵的走廊。此刻,走廊裏空無一人,隻有應急燈在頭頂閃爍,發出滋滋的聲響。
    “老周,幫我查一下地下三層的人員分布。” 秦宇說道,他的目光落在下方走廊盡頭的一扇金屬門上,門楣上的標識顯示那裏是 “神經科學實驗區”。
    “稍等……” 老周的聲音帶著一絲延遲,“根據最新的人員定位數據,地下三層目前有五名‘淨化者’,都配備了電磁脈衝槍。他們的巡邏路線每十分鍾重複一次,你現在所在的位置,三分鍾後會有一個人經過。”
    秦宇立刻停下動作,將身體貼在管道內壁。他能聽到遠處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透過檢修口的格柵,他看到一個穿著黑色作戰服的 “淨化者” 從走廊盡頭走來,頭盔上的紅色蛇眼徽章在應急燈的照射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那人的步伐沉穩,右手始終握著腰間的電磁脈衝槍,手指在扳機上輕輕摩挲。
    當 “淨化者” 走到檢修口下方時,秦宇屏住了呼吸。他注意到那人的左靴底有一個細微的磨損痕跡,和之前在氣象站遇到的 “淨化者” 一模一樣。這說明他們的裝備都是統一配發的,或許可以通過這個找到他們的弱點。
    “淨化者” 走遠後,秦宇繼續前進。管道開始向下傾斜,他能感覺到重力的牽引,速度不由得加快了幾分。突然,前方出現一個岔路口,左邊的管道標注著 “通風係統”,右邊的則標注著 “排水係統”。
    “老周,該走哪條路?” 秦宇問道,他的手指在兩個管道口之間猶豫著。
    “右邊的排水係統,” 老周的回複很快傳來,“通風係統的盡頭有一個紅外感應裝置,我暫時無法破解。排水係統雖然環境差一點,但相對安全。”
    秦宇點點頭,鑽進了右邊的管道。一股濃烈的腥臭味撲麵而來,他立刻啟動了戰術麵罩的空氣過濾功能。管道內布滿了粘稠的液體,不知道是什麽物質,踩上去滑膩膩的。戰術燈的光柱照在前方,隱約可以看到一些漂浮的雜物,像是廢棄的實驗樣本。
    “還有五分鍾到達 b07 艙體區域。” 老周提醒道,“秦隊,蘇芮讓我轉告你,她已經準備好了抗神經毒素的血清,一旦你接觸到‘銜尾蛇原型劑’,立刻注射。”
    秦宇摸了摸戰術背囊裏的金屬容器,裏麵裝著三支血清。蘇芮是團隊裏的醫療兵,也是神經科學領域的專家,她的提醒總是很及時。想起蘇芮在實驗室裏專注的神情,秦宇的心裏泛起一絲暖意。
    管道突然變得開闊起來,秦宇可以直起身子行走了。他打開戰術表上的地圖,確認自己已經到達 b07 艙體所在的區域。透過前方的一個圓形檢修口,他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培養艙,藍色的營養液在裏麵緩緩晃動,林夏父親的軀體漂浮在其中,胸口微微起伏,似乎還有生命跡象。
    秦宇小心翼翼地打開檢修口的格柵,跳了下去。落地的瞬間,他迅速翻滾到一個金屬貨架後麵,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這個房間很大,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實驗設備,牆上的顯示屏上跳動著複雜的數據,看起來像是某種神經活動圖譜。
    b07 艙體位於房間的中央,周圍圍著一圈控製台。秦宇注意到艙體的玻璃上有一道明顯的裂痕,像是被某種堅硬的物體敲擊過。裂痕的形狀不規則,邊緣殘留著一些金屬碎屑,他用手指撚起一點,放在戰術表的分析儀上。
    “正在分析物質成分……” 戰術表的屏幕上出現一行提示文字,幾秒鍾後,結果出來了,“檢測到銀、銅、鎳等金屬元素,與銀戒指的成分吻合。”
    秦宇的心跳漏了一拍,果然是林夏父親用戒指劃開的。他走到艙體前,仔細觀察著裏麵的情況。林夏父親的臉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藍色液體,雙眼緊閉,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他的左手戴著一枚銀戒指,正是秦宇在骨灰盒裏發現的那枚。
    突然,林夏父親的手指動了一下,秦宇立刻警惕起來。他看到那根手指在玻璃上輕輕敲擊著,節奏緩慢而有規律。
    “老周,快記錄下這個節奏,轉換成摩爾斯電碼。” 秦宇說道,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那根手指,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戰術表的屏幕上出現了一個波形圖,隨著手指的敲擊不斷變化。老周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正在轉換…… 出來了!‘意識傳輸的關鍵是量子糾纏,需要雙縫幹涉儀校準相位。’秦隊,這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關鍵信息!”
    秦宇的心中湧起一陣激動,他終於明白了 “父神” 計劃的核心。“平衡教派” 想用量子糾纏技術實現意識的跨時空傳輸,而雙縫幹涉儀就是實現這個技術的關鍵設備。他想起夜梟留下的那段視頻,b07 艙體裏漂浮的半張紙上寫著 “父神的核心是…… 量子糾纏”,現在終於得到了驗證。
    “老周,立刻查一下雙縫幹涉儀的位置。” 秦宇說道,他的目光掃過房間裏的設備,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正在搜索……” 老周的聲音有些急促,“根據研究所的設備清單,雙縫幹涉儀應該在地下三層的‘量子物理實驗室’裏,距離你現在的位置大約 50 米。但是那個實驗室的安保級別很高,需要虹膜和指紋雙重認證。”
    秦宇皺起眉頭,這又是一個難題。他沒有權限進入量子物理實驗室,強行闖入隻會觸發警報。就在他思考對策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走了進來。
    秦宇迅速躲到控製台後麵,屏住呼吸。他看到那個研究員走到 b07 艙體前,熟練地操作著控製台上的按鈕。培養艙的玻璃緩緩打開,研究員拿出一根注射器,準備向林夏父親的體內注射某種液體。
    “不好,他要對林教授動手!” 秦宇心中一緊,他悄悄從戰術背囊裏掏出電磁手槍,瞄準了那個研究員。
    就在這時,研究員突然轉過身,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秦隊長,別來無恙啊。” 他的聲音沙啞而陌生,完全不像是一個普通的研究員。
    秦宇心中一驚,他認出了這個聲音,是艾倫?佩奇!那個神經科學研究所的所長,也是 “平衡教派” 的核心成員。
    “艾倫,你怎麽會在這裏?” 秦宇緩緩站起身,電磁手槍始終對準艾倫的胸口。
    艾倫笑了笑,他摘下臉上的口罩,露出一張布滿皺紋的臉。“我一直在等你,秦隊長。” 他說道,“我知道你會來這裏,畢竟這裏藏著你們想要的答案。”
    秦宇的目光緊緊盯著艾倫,他注意到艾倫的白大褂上沾著一些藍色的液體,和 “銜尾蛇原型劑” 的顏色一模一樣。“你對林教授做了什麽?” 他厲聲問道。
    “沒什麽,隻是給‘父神’的覺醒儀式做最後的準備。” 艾倫的笑容更加詭異了,“林教授的意識是‘父神’最需要的養料,有了他的意識,‘父神’就能完美地實現跨時空傳輸。”
    秦宇的心中湧起一陣憤怒,他扣動了電磁手槍的扳機。一道藍色的光束射向艾倫,卻被他身後的能量護盾擋住了。光束在護盾上炸開,形成一片藍色的光暈。
    “沒用的,秦隊長。” 艾倫搖了搖頭,“這個能量護盾是用最先進的量子技術製造的,你的電磁手槍根本無法穿透。” 他從白大褂裏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下了上麵的按鈕。房間的門突然關閉,警報聲在走廊裏響起。
    “你被困住了,秦隊長。” 艾倫說道,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淨化者’馬上就會過來,我勸你還是放棄抵抗吧。”
    秦宇沒有理會艾倫的話,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現在的情況非常危急,他必須想辦法突圍。他注意到房間角落裏有一個通風口,或許可以從那裏逃出去。
    就在這時,戰術表突然震動起來,是老周發來的消息:“秦隊,不好了!‘淨化者’已經包圍了這個房間,大約有十個人,都配備了重武器。我嚐試切斷他們的通訊,但失敗了,他們用的是加密頻道。”
    秦宇深吸一口氣,他知道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老周,通知趙野和蘇芮,讓他們立刻趕往量子物理實驗室,無論如何都要毀掉雙縫幹涉儀。” 他說道,“我會想辦法拖住他們。”
    “可是秦隊,你一個人……” 老周的聲音帶著一絲擔憂。
    “別廢話,執行命令!” 秦宇打斷了老周的話,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艾倫,“艾倫,你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嗎?”
    艾倫笑了笑,他轉身走向 b07 艙體,“秦隊長,你還是省省力氣吧。等‘父神’覺醒,整個世界都會為之顫抖,你們的抵抗隻是徒勞。”
    秦宇趁艾倫轉身的瞬間,突然衝向角落裏的通風口。他用戰術背囊裏的軍用手斧猛砍通風口的格柵,金屬格柵很快就被砍斷了。他縱身一躍,鑽進了通風管道。
    “想跑?沒那麽容易!” 艾倫轉過身,他掏出電磁脈衝槍,對準通風口射擊。一道藍色的光束射來,秦宇迅速躲閃,光束擊中了管道的內壁,發出一聲巨響。
    秦宇在通風管道裏快速爬行,他能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是 “淨化者” 追來了。管道裏一片漆黑,他隻能依靠戰術燈的光柱辨別方向。
    “老周,給我指引方向,我要去量子物理實驗室。” 秦宇對著麥克風說道,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秦隊,你現在的位置距離量子物理實驗室還有 30 米,但是中間有三道關卡。” 老周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我已經幫你破解了第一道關卡的門鎖,但是剩下的兩道需要你自己想辦法。”
    秦宇點點頭,他繼續在管道中前進。突然,前方出現一個岔路口,左邊的管道通往量子物理實驗室,右邊的則通往一個未知的區域。
    “走左邊,秦隊。” 老周的聲音及時傳來,“右邊的管道通往研究所的廢水處理中心,那裏有很多有毒氣體,很危險。”
    秦宇鑽進左邊的管道,他能感覺到前方的空氣變得越來越寒冷。管道的內壁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摸上去冰冷刺骨。
    “還有 10 米,秦隊。” 老周提醒道,“第二道關卡是一個紅外感應裝置,你需要在它檢測到你的時候屏住呼吸,否則會觸發警報。”
    秦宇放慢了速度,他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動。透過前方的格柵,他看到一個紅色的光束在管道中來回掃描,那是紅外感應裝置發出的。
    當光束掃到他麵前時,秦宇立刻屏住呼吸,身體一動不動。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血管裏奔騰。幾秒鍾後,光束移開了,他鬆了一口氣,繼續前進。
    終於,秦宇到達了量子物理實驗室的上方。透過檢修口的格柵,他看到實驗室裏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設備,中央的平台上放著一個巨大的儀器,那就是雙縫幹涉儀。儀器的周圍站著幾個 “淨化者”,他們正在調試設備,看起來很忙碌。
    “老周,第三道關卡怎麽過?” 秦宇問道,他注意到實驗室的門是鎖著的,需要虹膜和指紋雙重認證。
    “秦隊,我已經黑進了實驗室的控製係統,但是隻能打開門鎖 10 秒鍾。” 老周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你準備好,我數到三就開門。”
    秦宇握緊了手中的電磁手槍,做好了衝鋒的準備。“準備好了。” 他說道。
    “一、二、三!”
    實驗室的門鎖發出一聲輕響,門緩緩打開了。秦宇立刻從檢修口跳了下去,落地的瞬間,他迅速翻滾到一個儀器後麵,躲避 “淨化者” 的視線。
    “有人闖入!” 一個 “淨化者” 發現了秦宇,他大喊一聲,舉起電磁脈衝槍對準了秦宇。
    秦宇迅速從儀器後麵探出頭,扣動了電磁手槍的扳機。一道藍色的光束射向那個 “淨化者”,擊中了他的電磁脈衝槍。槍支瞬間爆炸,發出一聲巨響。
    其他的 “淨化者” 立刻反應過來,他們紛紛舉起武器,向秦宇射擊。秦宇依靠儀器作為掩護,不斷地移動位置,躲避著攻擊。
    “老周,趙野和蘇芮什麽時候到?” 秦宇一邊射擊一邊問道,他的子彈很快就用完了。
    “他們已經到實驗室門口了,秦隊。” 老周的聲音傳來,“他們正在和外麵的‘淨化者’交火,很快就能進來支援你。”
    秦宇鬆了一口氣,他從戰術背囊裏掏出一枚手榴彈,拔掉保險栓,向雙縫幹涉儀扔去。手榴彈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在儀器的旁邊。
    “快跑!” 秦宇大喊一聲,他轉身向實驗室的門口跑去。
    就在這時,實驗室的門被推開了,趙野和蘇芮衝了進來。“秦隊,我們來了!” 趙野大喊一聲,他舉起手中的機槍,向 “淨化者” 掃射。
    手榴彈在雙縫幹涉儀旁邊爆炸了,巨大的衝擊波將儀器炸得粉碎。藍色的光芒在空中閃爍,像是無數顆星星在隕落。
    “成功了!” 秦宇看著眼前的景象,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但是,就在這時,實驗室的牆壁突然開始震動,地麵上裂開了一道巨大的縫隙。一股強大的能量從縫隙中湧出,將秦宇、趙野和蘇芮都震飛了出去。
    當他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片廢墟之中。量子物理實驗室已經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巨大的黑洞,正在不斷地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這是怎麽回事?” 蘇芮驚恐地說道,她的聲音在顫抖。
    秦宇搖了搖頭,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他能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意識正在覺醒,那是 “父神” 的意識。
    “我們必須離開這裏,立刻!” 秦宇說道,他掙紮著站起來,扶著趙野和蘇芮向實驗室的門口走去。
    就在他們即將走出實驗室的時候,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麵前。那是一個由金屬和血肉組成的怪物,它的頭部是一個巨大的芯片,閃爍著紅色的光芒。它的身體上布滿了電線和管道,看起來像是一個失控的機器人。
    “‘父神’……” 秦宇喃喃自語,他知道,他們最後的戰鬥開始了。
    怪物發出一聲刺耳的咆哮,它舉起巨大的手臂,向秦宇他們砸來。秦宇迅速拉著趙野和蘇芮躲開,手臂砸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地麵裂開了一道更深的縫隙。
    “趙野,用電磁脈衝彈!” 秦宇大喊一聲,他從戰術背囊裏掏出最後一把電磁手槍。
    趙野點點頭,他從背包裏掏出一枚電磁脈衝彈,拉開保險栓,向怪物扔去。脈衝彈在怪物的腳下爆炸,發出一道強烈的電磁脈衝。
    怪物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它的動作變得緩慢而笨拙。秦宇趁機舉起電磁手槍,對準怪物的頭部射擊。一道藍色的光束射去,擊中了怪物頭部的芯片。
    芯片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然後炸裂開來。怪物的身體失去了控製,它搖晃了幾下,然後轟然倒地,變成了一堆廢鐵。
    秦宇、趙野和蘇芮都鬆了一口氣,他們互相攙扶著,走出了廢墟。外麵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新的一天開始了。
    “我們成功了嗎?” 蘇芮問道,她的臉上布滿了灰塵和血跡。
    秦宇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們毀掉了雙縫幹涉儀,阻止了‘父神’的覺醒儀式。” 他說道,“但是我不知道‘父神’是否真的被消滅了,也許它還在某個地方潛伏著,等待著下一次機會。”
    趙野拍了拍秦宇的肩膀,“別想那麽多了,秦隊。我們已經盡力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時間吧。”
    秦宇點點頭,他看著遠方的天空,心中充滿了希望。他知道,雖然戰鬥還沒有結束,但是他們已經邁出了第一步。在未來的日子裏,他們會繼續戰鬥,保護這個世界,保護人類的未來。
    就在這時,秦宇的戰術表突然震動起來,是老周發來的消息:“秦隊,我們收到了一個來自未知來源的信號,看起來像是…… 林教授的意識。”
    秦宇的心中湧起一陣激動,他打開戰術表,屏幕上出現了一段複雜的代碼。老周正在努力破解這段代碼,希望能從中找到林夏父親的意識。
    “我們走,去三號安全屋。” 秦宇說道,他扶著趙野和蘇芮,向廢棄地鐵站的方向走去。他知道,新的挑戰還在等待著他們,但是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距離 “父神” 覺醒儀式還有 0 小時 0 分鍾,但是秦宇知道,這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他們的戰鬥,將會繼續下去,直到人類的未來得到真正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