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紅籌花愛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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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夜寒心知讓趙飛再加注肯定有難度,他和他又都希望能有機會大戰三百回合,於是轉換了話題,戲謔道:“哎,小屁孩,光玩錢多沒意思啊?我們玩點紅的吧?”
    “嗬嗬,沒想到,還真的有人給你托底哈,你這句話說對了,再玩錢就沒意思,那就直接玩紅的吧,你要怎麽追注啊?”
    趙飛一說同意加注紅帖花,林夜寒就樂開了花,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視線繞過他少不更事的臉看著他身後的趙蕊......
    誰又能想到,他要玩的紅帖花的標的物竟然會是她?
    “嗬嗬嗬,那我下張紅帖花,我玩你老木!!!”
    這句話乍聽起來是粗口,其實真的就是那麽一回事,他要下的紅貼標的物正是趙飛他媽趙蕊。所以這句話挑不出什麽毛病。
    看來,林夜寒對眼前這個孤傲的薔薇魔女賊心不死啊。
    他的這句話讓社會你欣姐趙蕊氣的,脖子上筋都暴漲起來,淩厲的眼神死死盯著他恨不得要將他淩遲一般......
    林夜寒一臉的無所謂,悠然自得的從上到下像一台x光機似的掃視著她魔鬼身材,雖然她此刻惱怒成羞,但依然矜持的端坐在對麵,像一尊被歲月精心打磨的巴洛克雕像,不是那種鋒芒畢露的豔麗,倒像是陳年紅酒在琉璃盞裏晃出的光,濃得化不開,卻又被一層淡淡的冷釉輕輕罩著......
    那台x光機先掃描到的是她的身形:肩線是畫家調色盤上最優雅的過渡色,既不過分鋒利如刀,也不軟塌成棉花堆,恰到好處的撐起了墨色深v外套的輪廓,仿佛連布料都懂得在她身上收斂鋒芒;腰肢呢,是藏在駝色高腰裙裏的秘密,不盈一握卻自有主張,像被晨露壓彎又倔強彈回的竹枝,每處起伏都帶著“我存在,但我偏不讓你輕易定義”的傲氣;腿是那種走過歐洲老電影院的長度,被及膝靴收束得幹淨利落又欣長誘人....
    再掃視那張臉,冷是冷,卻冷得很有層次,眉骨像被北方冬天的雪線壓過,微微隆起卻不過分淩厲,睫毛垂著的時候像給眼睛掛了層霧靄紗簾,偶爾抬眼,那雙杏核似的眸子便從簾後漫出來,琥珀色的光裏浮著千年的故事感,仿佛下一秒就要開口說“我見過你,在某個泛黃的下午茶時光”;鼻梁是雕塑家最愛的那種流暢弧線,從眉心滑到人中,連陰影都帶著矜貴的分寸感;唇色是褪了色的玫瑰幹花色,不塗脂粉卻比所有口紅色號都耐看,嘴角天生微微抿著,像在替歲月保守某個甜蜜的秘密......
    最妙的是她憤恨卻又不好表露出來的神情,咬著牙時脖頸微傾,珍珠項鏈順著鎖骨滾動的聲響,比她吐出的每個字都更先抵達耳膜;就連發梢都帶著脾氣,幾縷栗色卷發從耳後溜出來,在偌大的廳裏的環風中晃悠,像被寵壞的小貓偷偷撓著空氣.....
    隻是,當雙方的目光對視時,偏偏這一切都被她用冷調濾鏡收束著:看人時目光像隔著巴黎左岸的咖啡館玻璃,暖融融的光線裏總浮著一層疏離的霜;恨起來也帶著克製的弧度,眼角細紋都算得清清楚楚,仿佛連情緒都要按克數稱量......
    於是那副熱辣辣的好身材便成了矛盾的綜合體,該凸的地方凸得讓人移不開眼,偏生又被一身“生人勿近”的氣場凍成了高嶺之花,像是把所有曖昧的可能都鎖進了冰櫃,隻準遠觀,不許褻玩......
    林夜寒肆無忌憚的掃視了又掃視,不住暗歎,此乃人間極品也......
    趙飛看透了對方來者不善的眼神,自然十分惱怒,隻不過,他並沒有衝對方發火,而是轉過身去,憤憤的責備道:“你多大歲數了?啊?怎麽總穿的像個蕩婦似的?每天都整的特麽的像是要出台上鍾似的,別人恨不得等著你說大爺來玩啊,你這是故意的還是真不知道有那麽多男人都盯著你看嗎?他們鬥恨不得把你整個兒生吞活剝了,你知不知道?你是不是覺得這樣挺吸睛挺風光挺自豪啊?穿成這樣,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如果說之前在包廂裏僅僅隻是麵對林夜寒時抽他老母的大嘴巴,而此刻當著眾人麵數落起他親媽且毫不留情麵,十分的決絕,讓本已惱怒成羞的趙蕊瞬間又羞愧難當,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低到自己的卡布襠裏去了,臉上也出現了自我檢討的表情,微微看了看自己的穿著,似乎也覺得自己今天穿的有點兒少,幾乎到了衣不蔽體的地步,不僅僅隻是暴露不暴露的事了,她下意識的將自己的雙臂合攏環抱著自己的胸脯,借此掩蓋著噴薄欲出的大片春光......
    林夜寒的聽風耳朵自然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接收到了對方斥責他親媽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不禁也皺了皺眉,心說,這小子對他媽的感情十分複雜,明明就是關心,但是關心裏頭又透著痛恨的情緒價值,這種矛盾的心態實在是太特麽的讓人糾結了。他會不會在責備趙蕊年輕的時候就是穿成這樣的妖豔勾引到了那個野爸關注的目光,這才珠胎暗結,這才有了他這個小野種?
    而林夜寒在提出下紅帖花之前,用眼神去瞟趙蕊時,趙飛心裏的檻其實是跨不過去的,畢竟那是她的親媽,他肯定是有關心的,不同的是,他是用批評的眼光去關心他媽......
    這個時候,金淩誌站在中間位置輕聲提示道:“小爺,如果您能拿得出來跟趙女士一樣身家的紅籌,方才可以要求下這份紅帖花。”
    林夜寒一聽老金的提示,內心無不惋惜,舒燕雖說是五洲國際的女總裁,但是身價怎麽能和趙蕊比?小十七謝燁更是沒得比,一個初出茅廬的雛鳥......
    也因此,他隻能無比惆悵的輕歎了歎:“小野種,你要倒黴了,本來呢,小爺我想做一回你便宜的野爹,奈何條件不允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