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遠團隊的臨時基地被慶祝氣氛泡成了蜜糖披薩味。林曉芸用打印機做了滿天花板的糧票形狀彩帶，每個彩帶上都印著“黑客退散”的字樣，卻被她偷偷改成了“披薩管夠”。秦雪梅的戰術背心裏掉出的不再是壓縮餅幹，而是撒滿糖霜的披薩形狀餅幹，上麵用巧克力醬寫著“勝利萬歲”。
    “快看我做的‘糧票香檳’！”林曉芸舉起一瓶搖晃的可樂，瓶身上貼著1965年糧票的貼紙，打開時噴出的泡沫裏居然混著像素化的糧票虛影，“這是用區塊鏈氣泡技術做的，每個泡沫都是一個nft！”她的頭發上戴著用熔鑄糧票邊角料做的發卡，在燈光下閃得像撒了層芝士粉。
    蘇曼青推了推眼鏡，鍵盤上終於沒有了食物碎屑——因為她用披薩盒做了個防塵罩，上麵還畫著團隊成員的像素頭像：“我剛給糧票nft係統加了‘慶祝彩蛋’——現在登錄會收到‘勝利披薩’皮膚，角色拿的武器全變成糧票形狀，砍怪會爆出‘黑客退散’的彈幕！”她的鼠標墊上，那塊披薩邊被精心擺成了心形。
    陸明遠看著滿屋子的披薩裝飾，突然想起97年香港勝利後，團隊擠在小辦公室裏分吃一碗雲吞麵的場景。此刻秦雪梅正用戰術罐頭當話筒播放《慶祝》，林曉芸把凍幹草莓拋向空中當禮花，蘇曼青的鍵盤防塵罩上，“陸明遠”的像素頭像正舉著糧票u盾跳舞。
    “知道嗎？”陸明遠突然開口，聲音帶著可樂氣泡般的輕快，“我外婆說，慶祝勝利最好的方式不是吃蛋糕，是吃‘帶著故事的餅’。”他從口袋裏掏出枚硬幣，硬幣上還留著上次熔鑄糧票時的溫度，“現在，我們有了帶著整個時代故事的‘餅’——糧票u盾。”
    林曉芸突然神秘兮兮地背著手走到陸明遠麵前，頭發上的糧票發卡晃得像小燈籠：“頭兒，閉眼睛！有禮物送你！”她的運動鞋踩在地板上的披薩彩帶裏，發出沙沙的聲響。
    陸明遠閉上眼睛，感覺脖子上被掛上了個沉甸甸的東西，帶著金屬的微涼和某種熟悉的紙張氣息。“好了！”林曉芸的聲音帶著抑製不住的興奮，“這是用上次熔鑄的1965年糧票u盾改的項鏈，我在上麵刻了‘低買高賣’和‘永遠不餓’！”
    陸明遠睜開眼，看到胸前掛著的u盾被做成了披薩吊墜形狀，邊緣是糧票的麥穗紋路，中間嵌著一小塊熔鑄後的糧票熔漿，在燈光下像凝固的金色蜂蜜。“你怎麽把u盾改成項鏈了？”他忍不住笑，想起林曉芸總把戰術筆改成口紅的習慣。
    “因為u盾不僅能插電腦，還能插人心啊！”林曉芸舉起自己的手腕，上麵戴著用糧票邊角料做的手鏈，“你看，蘇曼青給它加了區塊鏈芯片，每次心跳都會讓糧票紋路閃一下，就像曆史在跟我們打招呼！”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落滿了慶祝的彩帶碎片。
    秦雪梅突然把戰術平板湊過來，上麵是暗網最新的帖子：“‘暗影軍團’的前程序員們發了慶祝視頻，他們用披薩盒做了‘糧票祭壇’，還說‘以後隻攻擊過期披薩’！”她的對講機裏傳來滋滋的笑聲，夾雜著“下次慶祝記得送真披薩”的喊話。
    陸明遠摘下脖子上的糧票u盾項鏈，放在掌心輕輕摩挲。金屬表麵的麥穗紋路硌著他的皮膚，卻讓他想起小時候外婆糧票夾裏的溫度。“97年香港，我爸留給我一枚硬幣，說‘永遠不要忘記你為什麽而戰’，”他突然抬頭，眼神像曼哈頓的晨光一樣明亮，“現在，我想把這句話送給大家。”
    林曉芸突然舉起手，手鏈上的糧票碎片叮當作響：“我知道！為了讓黑客再也不能用披薩攻擊我們！”
    “為了讓糧票nft能換火星披薩！”蘇曼青推了推眼鏡，防塵罩上的像素頭像仿佛也在點頭。
    秦雪梅把戰術罐頭裏的黃桃塊倒在披薩盤裏，擺成心形：“為了讓所有曆史都能被區塊鏈烤成熱乎的餅！”
    陸明遠笑了笑，把糧票u盾項鏈重新戴上，金屬吊墜貼著胸口，像一顆跳動的曆史心髒。“我們要守護的，是外婆們用糧票換來的希望，是程序員們用代碼烤出的未來，是……”他頓了頓，把那枚硬幣拋向空中，“是無論金融風暴還是黑客攻擊，都能圍坐在一起吃披薩的勇氣。”
    硬幣落在林曉芸的披薩盤裏，旁邊是塊擺成星星形狀的黃桃。“所以頭兒，你的承諾呢？”林曉芸叼著塊披薩邊，眼睛亮晶晶的。
    “我的承諾？”陸明遠看著窗外曼哈頓的燈火，那些光芒仿佛都凝聚在胸前的糧票u盾上，“我承諾，以後每次團隊聚餐，披薩必須加雙份芝士；我承諾，糧票nft的每一筆交易，都會捐出0.1給‘曆史美食保護協會’；我承諾……”他突然嚴肅起來，眼神裏閃爍著比區塊鏈更堅定的光，“我承諾，會帶著這個用糧票熔漿和代碼芝士做成的團隊，去火星烤第一爐地球味的披薩。”
    慶祝派對持續到深夜，臨時基地的地板上鋪滿了披薩盒和糧票彩帶。林曉芸趴在桌上睡著了，口水把一張“勝利披薩”的宣傳單泡得發軟，上麵的糧票圖案被她壓成了枕頭形狀。秦雪梅的戰術背心裏掉出個筆記本，裏麵貼著各種糧票和披薩店的優惠券，最後一頁寫著“火星披薩店開業計劃”。
    蘇曼青還在電腦前敲代碼，防塵罩上的像素頭像被她改成了團隊成員們穿著糧票盔甲的樣子，正在虛擬火星上種小麥。她的鍵盤旁放著那枚陸明遠拋過的硬幣，上麵用馬克筆寫著“永不餓”三個字。
    陸明遠走到窗邊，胸前的糧票u盾吊墜在月光下閃著柔和的光。他想起外婆的搪瓷缸，想起黑客們的披薩刀，想起區塊鏈裏跳動的糧票nft，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就像個巨大的披薩烤爐，而他們團隊就是那把用曆史熔漿和未來芝士做成的鏟子，負責把所有的故事都烤得香香的。
    “知道嗎？”他輕聲對胸前的u盾說，仿佛在對無數個用糧票換希望的昨天承諾，“下次去火星，我要帶著你，還有一爐加了地球芝士的糧票披薩，讓宇宙都嚐嚐……”
    “嚐嚐什麽？”林曉芸突然抬起頭，頭發上還沾著披薩芝士，眼睛像剛睡醒的小貓。
    “嚐嚐時間的味道。”陸明遠笑了笑，把硬幣放在林曉芸的手心裏，那上麵的“永不餓”三個字在月光下，像極了糧票上永不褪色的麥穗，和團隊成員們眼裏，永不熄滅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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