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嚇得往後縮，臉上滿是驚恐與無助。
    “你們幹什麽！我不認識你們！”
    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和害怕。
    “現在不就認識了？”
    雞窩頭淫笑著給同夥使了個眼色，同夥立刻會意。
    他們在電腦上打開了一個黃色網站。
    屏幕上瞬間出現了不堪入目的畫麵。
    那低俗的內容和露骨的畫麵讓許晴嚇得尖叫起來，眼淚奪眶而出。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麵嚇得渾身發抖，不知所措。
    幾個混混見狀更加興奮。
    七手八腳地就打算往她身上摸，嘴裏還發出陣陣猥瑣的笑聲。
    網吧老板見狀想上前阻攔。
    卻被混混瞪了一眼，嚇得退了回去。
    角落裏有人想報警也被同伴按住了手不敢輕舉妄動。
    許晴觸電般跳起來，後麵卻撞上了網吧的吧台。
    她已經退無可退。
    一個耳釘男咧著嘴露出鑲金門牙貼了上來。
    手機鏡頭幾乎戳到她睫毛。
    “拍個抖音嘛。”
    “我看小姑娘來個鋼管舞還是很不錯的，跟哥幾個出去一趟，我們有開好的房間呢..”
    話音未落第三隻手已經扯住她包帶猛地一拽。
    “啊！”
    帆布包撕裂聲響起。
    許晴看清了第三個混混手臂上的青龍紋身。
    那團靛青色正隨著肌肉蠕動。
    像條活吞青蛙的蛇。
    林野推開網咖玻璃門時。
    肯德基早餐袋裏的豆漿還在冒著熱氣。
    他剛跨過門檻，就聽見許晴帶著哭腔的喊聲：
    “別碰我！”
    聲音從角落傳來，像一把尖刀刺進林野的耳膜。
    三個染著黃毛的青年正圍在許晴身邊。
    網吧裏傳來口哨聲。
    幾個通宵少年站起身看向這邊，擺明了看熱鬧。
    網咖裏二十多台電腦前坐滿了人。
    卻都假裝沒看見這一幕。
    連網管都低頭玩著手機。
    “村裏妞就是嫩。”
    耳釘男的手機鏡頭追著她煞白的臉。
    “哥幾個教教你這裏的規。。。。”
    他說話時甚至帶著笑。
    可黃毛突然有些謹慎。
    有什麽東西正順著青年跺地的右腳蔓延。
    像看不見的潮水漫過水泥地。
    耳釘男最先察覺異常。
    本來他還打算拍個視頻傳網上博取點流量。
    但此刻他舉著手機的胳膊突然爬滿雞皮疙瘩。
    鏡頭裏的許晴明明在發抖。
    可取景框邊緣卻在詭異地扭曲。
    就在紋身男的手要抓上許晴胳膊的那一刻，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手不想要了？”
    林野的聲音不大，卻讓整個網咖的溫度驟降。
    他快步走過去，穿過混混們，擋在許晴的身前。
    早餐袋 “啪” 地摔在桌上。
    熱豆漿濺在紋身男的手背上。
    紋身男猛地縮手。
    轉頭看見隻有林野一人。
    頓時獰笑起來：
    “喲，小農民，你回來了啊？”
    “小農民英雄救美啊？”
    他打了個響指。
    網咖角落裏突然站起來六個彪形大漢。
    個個胳膊上紋著青龍白虎。
    許晴臉色煞白。
    抓住林野的衣角：“我們走吧...”
    她聲音發抖。
    指甲幾乎要掐進林野的肉裏。
    林野掃視一圈。
    他深吸一口氣。
    神農之力在經脈中流轉。
    能清晰看到這些人身上淤堵的經脈和病變的髒器。
    “最後說一次。”
    林野把許晴護在身後。
    “現在滾還能走著出去。”
    紋身男哈哈大笑。
    突然抄起鍵盤砸過來：
    “裝你媽——”
    鍵盤在半空中定格。
    林野眼中金光一閃。
    神農威壓如潮水般湧出。
    七個混混同時僵住。
    仿佛被無形的巨手按在原地。
    網咖裏所有電腦屏幕突然閃爍。
    主機發出刺耳的嗡鳴。
    “我給過機會了。”
    林野的聲音帶著遠古神農氏的威嚴。
    “臭農村人，你裝個d毛...”
    髒話剛吐半截，整個人突然彈飛出去。
    後背撞上網吧外牆的配電箱。
    火花劈裏啪啦炸響。
    圍觀人群的哄笑戛然而止。
    黃毛看著同伴如此狼狽，喉結上下滾動。
    “兄、兄弟哪條道上的？”
    他偷瞄林野沾著泥點的勞保鞋。
    突然發現鞋底周圍的水泥地正在龜裂。
    細密的裂紋正以每秒兩厘米的速度向自己腳下延伸。
    “種地的。”
    林野把肯德基的食品包裝袋擱在配電箱上，剩下六人還沒反應過來。
    膝蓋突然傳來劇痛——林野指尖彈出的種子精準擊中他們的穴位。
    黃毛跪在地上哀嚎：
    “我的腿...我的腿沒知覺了！”
    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小腿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腫。
    皮膚下像有無數蚯蚓在蠕動。
    林野走到紋身男麵前。
    蹲下身拍了拍他慘白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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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為什麽打你嗎？”
    沒等回答。
    他抓起對方右手按在桌上。
    “是這隻手想碰她吧？”
    “大哥我錯了！我根本不打算碰你女朋友，你誤會了。”
    紋身男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我是瞎了狗眼...”
    “晚了。”
    林野指尖在他手腕輕輕一劃。
    紋身男殺豬般慘叫起來。
    卻驚恐地發現手上沒有任何傷口。
    隻是整條手臂變成了詭異的青綠色。
    像覆蓋了一層苔蘚。
    林野知道，他這隻手以後算是廢了，隻能截肢。
    網咖裏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角落裏一個正在直播的遊戲主播手機掉在了地上。
    直播間彈幕已經炸開了鍋。
    林野站起身。
    神農威壓籠罩整個網咖：
    “今天的事誰要說出去...”
    他目光掃過瑟瑟發抖的網管。
    “我就讓他這輩子都吃不了飯。”
    話音剛落。
    七個混混突然開始劇烈嘔吐。
    吐出的全是青黑色的穢物。
    最可怕的是他們吐出的東西落在地上竟然迅速長出了細小的蘑菇！
    許晴緊緊抓著林野的手臂。
    既害怕又崇拜地看著他。
    林野收起威壓。
    溫柔地擦掉她臉上的淚水：
    “沒事了。”
    “別害怕。”
    許晴突然抓住他衣角，少女掌心貼著對方小臂。
    某種溫熱的氣流正順著血管往她心髒裏鑽。
    她不知道這是神力共鳴的餘波。
    隻覺得眼前這個迷彩服青年比朝陽還燙人。
    “漢堡和煎蛋要涼了，快點吃！”
    林野把塑料袋塞給她，轉身時，用手裏的華為手機在網吧玻璃門上輕輕一磕。
    整條街的聲控燈應聲炸裂。
    飛濺的玻璃渣在晨光中形成短暫的光幕。
    圍觀者們紛紛抬手遮擋。
    等他們再放下胳膊時，網吧裏隻剩捧著早餐發呆的許晴。
    和六個跪成一排的混混。
    林野踩著卷毛顫抖的肩膀，穩穩地蹲下身來。
    他的指節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敲在卷毛那瘦弱的鎖骨上。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聽著。”
    “從今天起。”
    “你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們”
    “我見一次打一次……”
    說到這裏他突然猛地攥住了卷毛的衣領，仿佛拎起了一隻小雞。
    輕而易舉地將人提了起來。
    他的另一隻手則作勢要去扒卷毛的皮帶。
    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狠厲。
    “敢惦記我的女人！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嚐嚐當太監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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