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維爾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回頭看了眼兩個跟班：“聽見沒？他要跟我比體測？你們知道上個月我百米衝刺隊內第幾嗎？”
    “第一！”小弟們立刻奉承。
    哈維爾得意洋洋地湊近陸子野：“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們西班牙的體測，可不比你們龍國青訓，放點水就能混過去。”
    言外之意——你就是個靠關係混進來的水貨。
    陸子野還沒說話，經紀人安德烈終於急匆匆趕到，一看這架勢，趕緊過來打圓場：“哈維爾，陸今天有重要談判，改天再……”
    哈維爾直接打斷：“重要談判？該不會是洛佩斯又要給他‘特殊合同’吧？”
    安德烈臉色一變，心虛地瞄了陸子野一眼。
    ——看來哈維爾不僅知道洛佩斯的“愛好”，還他媽故意在這拱火！
    陸子野放下叉子，站起身——比哈維爾還高半頭。
    “行啊，既然你這麽有信心。”他微微一笑，“待會兒體測，我們直接用數據說話，如何？”
    哈維爾不以為然地擺擺手：“行啊，輸了的人，以後訓練日負責給全隊擦鞋！”
    身後兩個小弟立刻起哄：“哇哦！擦鞋！擦鞋！”
    陸子野點點頭：“一言為定。”
    ——待會兒曼聯和多特蒙德的球探來的時候，他一定要讓這個自負的“b隊核心”親眼看看，什麽叫降維打擊！
    他重新坐下，淡定地繼續吃早餐，而哈維爾則得意地帶著小弟們離開了，走之前還不忘大聲“叮囑”：“記得準備好鞋油啊，大天才！”
    安德烈擦著冷汗坐下：“陸，你沒必要跟他賭這個……”
    “不，很有必要。”陸子野喝掉最後一口橙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然某些人還以為……b隊就是他的天下呢。”
    ——待會兒的體測，絕對是哈維爾職業生涯最絕望的五分鍾。
    ……
    和安德烈聊完合同細節後，陸子野眯著眼審視了這個西班牙中年男人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算了，暫時先不換經紀人了。
    雖然他恨不得現在就找個麻袋把這老小子套頭暴打一頓，但不得不承認——安德烈這老油條雖說不靠譜，但賺錢能力確實一流。
    “多特蒙德和曼聯的條件我都談好了，基本差不多。”安德烈擦著額頭上的汗，遞過來兩份文件，“你自己看看。”
    陸子野掃了一眼，果然如此——雙方開出的基礎薪資幾乎相同，曼聯甚至還略高一些。
    但薪資這東西，可不是隻看數字的。
    他抬頭瞥了安德烈一眼：“曼聯的周薪是1萬英鎊，多特蒙德是1萬歐元——匯率差一截，曼聯這條件其實更好吧？”
    “表麵上確實如此……”安德烈咧嘴一笑，“但多特那邊有個隱形優勢——他們的合同允許每年重新談薪。”
    ——每年都可以根據表現要求加薪！
    陸子野微微挑眉。
    這個條款，可比單純的數字更誘人。以他現在的年齡和潛力，隻要抓住賽季機會踢爆幾場，薪資翻倍不是夢。
    反觀曼聯那邊——雖然周薪高了一截，但球隊的狀態簡直慘不忍睹！
    陸子野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地球上2014年的曼聯——前8輪聯賽12分，創下恥辱開局，範加爾帶著這支球隊掙紮了大半個賽季，球員踢得混亂不堪，連資深球迷都搖頭歎息。
    “曼聯現在的聯賽排名，你知道的吧？”他淡淡問道。
    安德烈幹笑兩聲：“第10名……不過他們畢竟是豪門，影響力還在！”
    “豪門？”陸子野忍不住捂臉，“再這麽下去，過兩年球員連食堂都不給進了。”
    安德烈：“……？”他並不知道這個未來梗）
    陸子野搖搖頭，繼續往下翻合同條款。
    最關鍵的是——多特蒙德現在極度缺前鋒！
    萊萬多夫斯基在幾個月前，剛被拜仁挖走，球隊的進攻端直接癱瘓，這個賽季要是再沒個靠譜的射手，搞不好連歐戰資格都保不住。
    而曼聯呢？
    雖然工資高，但隊內前鋒競爭激烈，魯尼、範佩西是鐵打的主力，剛來的法爾考都還沒站穩腳跟，替補席上還坐著費萊尼……
    自己一個19歲的龍國前鋒過去，大概率是要被按在替補席上磨時間的。
    ——去多特蒙德，他有可能迅速打上一線比賽！
    ——去曼聯？估計隻能坐替補席，看範加爾折磨球員的戰術板了……
    陸子野啪地合上文件。
    “決定了。”他幹脆利落地說道，“去多特蒙德！”
    安德烈嘿嘿一笑：“明智選擇！德甲雖然關注度不如英超，但競爭環境對年輕球員更友好，你去了絕對有機會迅速成長！”
    “而且……”他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補充道，“多特那邊的體育總監剛剛發消息，問你最快什麽時候能去……看來他們是真的急缺前鋒啊！”
    陸子野嘴角微揚。
    ——急缺前鋒？
    ——那正好！這個賽季，就讓他們看看，什麽叫“來自東方的禁區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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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安德烈談妥了合同細節，那就等著雙方的俱樂部來人，體測+體檢了。
    按理來說，應該是陸子野分別去曼聯和多特蒙德試訓的，但不知道安德烈和洛佩斯搞了什麽小動作，居然讓兩家豪門上門來看他體測……
    ……
    清晨859，塞維利亞訓練基地
    "見鬼，德國人真的會準時到？"曼聯球探主管馬克斯扯了扯勒脖子的領帶，目光不斷瞟向大門。
    他特地提前15分鍾到場，就是想搶占先機。
    經紀人安德烈從容地晃著咖啡杯："米歇爾·佐爾克先生向來……"
    話音未落，訓練基地的電子鍾跳到900整，大門應聲而開。
    穿著修身西裝的多特蒙德體育總監帶著三名助手邁步而入，秒針的滴答聲仿佛在為他們的腳步打節拍。
    “準時是德國人的美德。”米歇爾·佐爾克握手時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我們希望今天的測試數據，能像我們的時間觀念一樣精確。”
    三方見麵後，商定好了體測的具體科目：100米衝刺、力量測試和yoyo體測。
    第一項，100米衝刺。
    “嗤啦——”
    陸子野猛地蹬掉身上的運動外套，露出緊繃如鋼索的肌肉線條。汗水在清晨陽光下閃爍，隱約可見血管裏滾燙的熱血在奔湧。
    場邊陡然爆發出刺耳的噓聲。
    “玻璃人！玻璃人！”哈維爾倚在圍欄上，身旁幾個b隊小弟有節奏地拍手嘲諷，嘴角掛著戲謔的笑，“跑之前記得熱身，可別半路碎了！”
    曼聯球探皺眉看過去，低聲問助教：“塞維利亞青訓就這素質？”
    陸子野沒理會，隻是緩緩彎下腰，拉伸韌帶，動作從容得像是一頭即將獵殺的黑豹。
    但下一秒，他忽地抬頭，視線如刀，直直刺向哈維爾：“敢不敢上場比比？”
    全場的目光瞬間聚焦。
    哈維爾一愣，隨即冷笑：“就憑你？”
    場邊哄笑驟起，b隊那群馬屁精誇張地捶地大笑。
    “怕了？”陸子野的聲音帶著譏諷。
    “fuck！！你找死？”哈維爾猛地推開圍欄，直接跳進跑道，“11秒47的水平教你怎麽跑步，小菜雞。”
    他大步走到起點，站定後還不忘回頭掃了眼曼聯和多特蒙德球探的筆記本，顯然是想趁機秀一把。
    兩人同時蹲在起跑線上。
    整個訓練基地鴉雀無聲——誰也沒想到一場體測居然變成pk戰。
    “砰——！！！”
    發令槍響的刹那，陸子野驟然爆發！
    “臥槽？！”哈維爾剛衝出半步，眼角餘光就捕捉到一道殘影從身旁掠過的景象。
    陸子野的起跑像是一顆子彈脫離槍膛的瞬間，全身肌肉在超強爆發力的加持下繃出猙獰輪廓。
    他的步幅極大，頻率快到仿佛雙足在跑道上不真實地閃爍。
    “這他媽是什麽妖怪爆發？！”曼聯球探手裏的秒表差點掉地上。
    10秒95！！
    “唰——！”陸子野衝過終點，轉身時甚至隻微微喘了幾下。
    而哈維爾……11秒69。
    場邊b隊小弟們的笑容全都僵在臉上。
    “hat the fuck……”哈維爾低頭看著自己的雙腿，仿佛不認識它們。
    ——他的“最好成績”11秒47？今天連11秒5都沒跑進！
    “剛才誰喊玻璃人來著？”陸子野單手叉腰，胸口微微起伏，笑容卻冷酷異常，“11秒69……連球童都比你快吧？”
    哈維爾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
    多特蒙德體育總監米歇爾·佐爾克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在筆記本上寫下一行字：
    “速度：接近頂級前鋒的速度。”
    要知道，羅本的百米速度是10.7秒，而陸子野隻有19歲，他還有上升空間！
    對於速度型前鋒，這個數據絕對算亮眼。
    那就看接下來的兩組測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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