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大唐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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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龍語氣低沉。
    沒想到祖龍連一個眼神都不願給予,胡亥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
    嬴英漫不經心地瞥了胡亥一眼。
    “十八弟都說完了,我還有什麽可說的?”
    胡亥搶先答題,本以為能獲得祖龍讚許,卻沒想到背負上了嬴英強加的大鍋。
    還沒等他回應,祖龍冷冷一瞥,讓他頓時啞口無言。
    “難道你就隻有這點見識?”祖龍顯然不信嬴英的說辭。
    嬴英攤手,“父皇,不良人必有蹊蹺。”
    “問題是,這蹊蹺源於異心,還是外界授意,抑或有其他隱情迫使他們如此。”
    長公子扶蘇等人聽聞,麵露驚色。
    誰能想到嬴英竟敢以玩笑應對祖龍。
    “若父皇好奇,不如讓我找些占卜高手鑽研十年,再來為您解惑如何?”
    祖龍並未生氣,僅是微微皺眉,似在思索。
    不良人表麵上效忠唐皇,實則暗藏玄機,其真實意圖令人捉摸不透。
    【首領袁天罡精通相術,能觀星預測未來,堪稱曠世奇才。】
    【服用不死仙藥後,修為深邃莫測。】
    【麾下的天罡三十六校尉亦實力非凡,隱秘分布於九州各地。】
    【不良人的行動一旦展開,必震動九州。】
    ……
    “哢嚓!”
    清脆的碎裂聲回蕩在鹹陽大殿。
    那曾握於祖龍手中的青銅酒樽,在他難以抑製的激動中,竟被他直接捏得粉碎。
    然而祖龍似未察覺,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天幕上的金字。
    “服食不死之藥……”
    “世間真有長生之道?”
    以往,祖龍對長生之法半信半疑。
    他既渴求長生,又懼怕那不過是虛無的幻想。
    自金榜公布之日起,他便將此與多年心願聯係在一起,內心焦躁難耐。
    幸而,希望並未破滅。
    金榜所言,大唐不良人主帥袁天罡服下不死藥,獲長生之身。
    這意味著世間確實存在長生之法。
    “父皇聖明!”
    “吾皇 !”
    朝野上下無人不知祖龍追求長生之心。
    眾人見狀紛紛恭賀。
    “有何可賀!”
    祖龍迅速收斂神色,冷眼掃過眾人。
    “大唐國力不遜於我大秦,即便兩國暫無盟約,貿然興兵亦非良策。”
    “這長生之藥遙不可及,我又何喜之有?”
    最後這句話透著幾分威嚴。
    諸位皇子與大臣麵麵相覷,無人敢輕易接話。
    "父王此言差矣,俗語雲:有總勝無。"
    嬴英此刻懶散地出聲。
    "既然父王知曉袁天罡掌握著長生不老之藥,那麽找尋此藥的方向自然能有所收斂。"
    "況且,獲取長生之秘,未必非靠戰爭不可吧?"
    "再說,袁天罡身為不良人首領,本就是受唐皇節製之人。"
    "如此推斷,唐皇豈非同樣知曉長生藥所在?"
    嬴英攤開手掌。
    祖龍未即刻回應,似陷入沉思。
    大殿內寂靜無聲,連針落地都清晰可聞。
    "英所言有理。"
    片刻後,祖龍徐徐開口。
    "章邯。"
    指尖輕擊桌麵,影密衛統領章邯隨即現身。
    "臣參見陛下。"
    章邯將剛才殿中的談話盡收耳底。
    對於祖龍召他前來的意圖,他也心中有數。
    "此次赴唐查探長生之藥之事,交予你全權處理。"
    "不論付出何等代價,務必查明長生藥下落!"
    聽到祖龍指令,章邯嘴角微揚,麵上仍顯忠誠。
    "遵旨!"
    ...
    ...
    "長生之藥?!"
    隋煬帝瞪大雙眼,手中葡萄墜地,化作一攤果泥。
    "這...這世上竟真有長生之藥?!"
    隋煬帝目光驚愕掃過群臣。
    群臣彼此對視,一臉難以置信。
    但無人膽敢質疑。
    那可是金榜。
    能在天幕公示於眾的榜單。
    除了視為神跡,他們再無他想。
    既然是金榜所言,那必是真的無疑。
    世間竟真有長生之道!
    此念一出,眾人目光皆熾熱無比,滿是憧憬。
    誰能甘心百年後化為黃土?
    連石之軒都微微一愣。
    “原來除了我魔門秘術,尚存其他長生之法。”
    “不過是借助藥物改善體質,假稱長生罷了。”
    “要說永生,還差得遠。”
    石之軒沉吟間,神情漸趨平靜。
    但心底依舊泛起波瀾。
    “我停滯大宗師境界已十餘載。”
    “若要更進一步,需另辟蹊徑。”
    “比如重現攔江之戰,尋覓勁敵……”
    念頭閃過,腦海中浮現一人影。
    “或許能從他身上找到契機……”
    ……
    “長生丹……”
    正德帝年輕麵龐盡顯震撼。
    “大唐已有長生丹?”
    “袁天罡既為不良人統領,那皇室怕是知曉長生丹所在。”
    正德帝負手踱步於書房,眉宇間陰晴難定。
    “曹正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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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在!”
    身旁的曹正淳聞言迅速回應。
    拱手為禮,隨即說道:“速遣使者往大唐。”
    “霹靂堂威名赫赫,不死藥更是驚世駭俗,大唐恐難保太平矣!”
    提及霹靂堂,不良人隨之浮現腦海,這兩股力量均源自大唐。
    正德帝如熱鍋上之蟻,焦慮不安,局勢似已內外交困。
    “陛下莫急。”曹正淳勸慰道,“金榜一出,天下盡知大唐得不死藥,然此亦使大唐成眾敵目標。”
    正德帝稍顯鎮定,曹正淳又言:“何人會率先行動?必是大秦嬴氏!”
    “大秦軍威強盛,見霹靂堂與不死藥,豈能坐視不理?”曹正淳笑言,“待其與唐皇相爭,吾等坐觀成敗足矣。”
    正德帝撫掌稱妙。
    ……
    “萬萬未料,金榜竟提及不死藥。”
    李世民聞之,臉色陰沉。
    身旁老者撫麵,神情複雜。
    世人得知此事,必認大唐掌控不死藥。
    "恐怕用不了多久,大秦和大明的人就會接連找上門了。"
    李世民想到此處,臉色驟變。
    他不清楚別人,但對大秦那位的性子再熟悉不過。
    自統一六國後,那位便四處宣揚尋找不死藥,遍尋九州。
    甚至計劃派遣使者前往海外,探尋仙人蹤跡。
    袁天罡掌握不死藥的消息一經傳出,若祖龍毫無動靜。
    李世民簡直會以為太陽從西邊升起。
    "即便我如實告知他們,恐怕他們也不會相信。"
    李世民瞥了一眼身旁的袁天罡,又深深歎息。
    確實存在不死藥,但若想以此求得永生,代價也是極其沉重。
    袁天罡初入長安時受到李世民賞識,被封為國師。
    他感激李世民的知遇之恩,一麵占卜星象保佑國運,
    一麵為李世民煉製長生丹藥。
    袁天罡努力二十餘年未果,連李世民都有些灰心。
    誰料貞觀二十年,袁天罡終於宣布:長生丹已煉成!
    李世民自然欣喜萬分。
    秦始皇為長生不惜一切的事跡眾人皆知。
    自古以來,誰能抵擋權力 而不覬覦長生呢?
    然而,就在李世民以為長生近在咫尺時,
    袁天罡試服長生丹卻出現了意外。
    雖則長生丹讓袁天罡得以長生,但也使他走火入魔,容顏盡毀。
    這便是李世民遲遲不敢服用長生藥的原因。
    很快,袁天罡辭去國師職位,轉任唐皇直轄的禁軍——不良人首領。
    他憑借精湛的星象之術和雷厲風行的手段,成為重要支柱。
    大唐盛世由此開啟!
    ……
    【上榜獎勵:不良人成員獲地字中品獎勵——修羅陰煞功。】
    【不良人統領袁天罡額外獲地字高品陣法獎勵:龍馬出河!】
    金光乍現,化作無數光影,似流星劃破夜空,向九州各處疾馳而去。
    其中一道尤為耀眼,宛如直衝雲霄的光柱,籠罩大明宮上空。
    ……
    “袁天罡詐死不過是假象,他早已更名改姓,藏身於皇宮深處。”
    “此人武藝謀略無雙,且得長生之體,掌控不良人這般神秘勢力,未來必成公子統一大唐的最大阻礙。”
    深山古刹間,一位衣著素雅的絕色女子輕啟朱唇,眸中閃過一絲複雜情緒。
    ……
    “龍馬出河……”
    聽到袁天罡得到的竟是陣法,李世民眼中掠過一抹遺憾。
    本期待金榜賜予仙丹妙藥,助袁天罡恢複容顏,讓他重歸國師之位。
    也免去不老藥可能帶來的隱患。
    如今看來,期望落空了。
    李世民苦笑著搖頭,看向盤膝而坐、專注參悟新得陣法的袁天罡。
    片刻後,袁天罡睜開雙眼,緩緩呼出一口濁氣。
    “陛下。”
    似能洞悉李世民心中所想,袁天罡搶先說道。
    聽出其語調中的喜悅,李世民不禁好奇。
    “此陣法對臣雖作用不大,但對大唐意義非凡!”
    “哦?”
    原本失望的李世民瞬間振奮起來。
    “此話怎講?”
    袁天罡輕咳一聲,從容講述。
    “這龍馬現身,並無絲毫異常之力,卻能確保在陣法守護下的所有事物安然無恙。”
    “完全免於毀壞之危!”
    袁天罡的聲音透著難以抑製的激動。
    “陣法庇佑的所有事物……”
    李世民聽罷,卻略顯失落。
    “先生是在玩笑吧。
    如今我大唐如日中天,縱使強盛如秦、明等國,
    也絕不敢輕視我朝威勢。”
    “何須用到此等陣法保護?”
    李世民揮揮手,顯然對此不甚在意。
    “陛下。”
    袁天罡料到李世民會有此反應,深深歎氣後,神情愈發莊重。
    必須讓皇帝重視此事!
    “陛下可還記得十餘年前長安夜空的天星盡搖?”
    袁天罡語氣低沉。
    “天星盡搖?”
    李世民微顫,一些遙遠的記憶浮現心頭。
    “難道,先生提及的劫難,正是當年的預言?”
    見李世民終有所悟,袁天罡緩緩頷首。
    “不錯,天星盡搖,實為不祥之兆。”
    “那時臣徹夜觀測天象,目睹天星皆自西方而來。”
    “因此這些年,臣一直思索,天星盡搖是否預示著,這場關乎我大唐命運的災難,
    源自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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