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懲治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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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袁天罡於海水之中翻滾哀嚎,鮮血染紅一片海域。
肉山般的海賊統領噴吐的暗器遠勝江湖中孔雀翎與唐門飛針,令人毛骨悚然。
明國, 。
正德皇帝目睹袁天罡於海水中翻滾的一幕,內心悄然湧起一絲隱秘的快意。
明國未能獲得邙山至寶與鬼道長生術,同樣也不願隋國或唐國得手。
朱厚照剛露出笑意,環視殿內時,笑容便驟然凍結。
群臣間,嚴嵩那張苦澀至極的臉尤為顯眼,這位內閣大學士滿麵哀傷,仿佛失去雙親,令旁人見之亦心生憐憫。
“嚴嵩,你這愚鈍之人,當年所作所為今日竟讓你如此恐懼?”
明武宗望著嚴嵩,原本愉悅的心情瞬間消失殆盡。
如今局勢已非關乎寶物歸屬,而是那位體型如巨塔般、高出宮中正殿377尺的胖子是否會前來興師問罪。
嚴嵩本就心懷忐忑,聽聞朱厚照質問,幾乎落下淚來。
“陛下,臣此舉實為節省軍費,方有薊州剿滅戚家軍餘黨之舉。”
“倘若那胖子登門興師,還望陛下庇佑臣周全。”
嚴嵩伏地叩首,額頭撞地之聲如搗蒜,淚水浸濕了殿中的金磚。
他乃臭名昭著的奸臣,與曹正淳勾結,竟敢侵吞賑災款項,罪行累累。
正德皇帝雖暫且保他無事,但朝中對其不滿者眾多。
此時,剛從南洋歸來的諸葛正我站出身來,目光直視嚴嵩。
“嚴公,適才我見天邊那胖子,似對您頗為掛念。”
“此人尚存忠義之心,想必不會對我大明不利,若真尋釁而來,殺您以泄憤後,或許便能平息怨氣。”
“正是,嚴公平日言必稱格局,今日為國捐軀,這等胸懷,才堪稱大格局。”
“並非朝廷不護嚴公,隻是那胖子似有通天徹地之能,我觀尋常數百錦衣衛、東廠探子,皆難以近其身。”
“嚴相莫憂,你逝後,妻兒自會有袍澤照料。
嚴相一路走好!”
朝堂間,對嚴嵩不滿者紛紛開口,竟將內閣大學士的眼淚逼退。
嚴嵩立於大殿 ,雖未再泣,卻氣息紊亂,仿若受盡委屈的孩童。
“罷了,罷了,嚴嵩行事雖顯粗陋,然亦為國事操勞,引人掛懷。”
“國師無需驚恐,朕觀那海寇似有顧忌,未必敢輕易登岸。
若你真懼,可往嘉峪關避之,遠離海岸萬裏,或許更安。”
正德帝之言,在嚴嵩耳中宛如流放,令其臉色愈加蒼白,幾近暈厥。
元國武當山上,今日氣氛如節日般歡悅。
張三豐攜黑玉斷續膏歸山,坐於解劍崖,見金頂 忙碌不已,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金頂樓閣內,一青年男子尾隨一俏麗女子,滿心歡喜地朝武林泰鬥行來。
“太師父,三師伯、六師叔已能活動,此邙山奇藥,果然名不虛傳,父母在天之靈也可安心。”
武當三俠俞岱岩之傷,不僅是張翠山夫婦的隱痛,更是樸實的張無忌的心結。
張三豐瞥見愛徒,語聲哽咽,輕點足尖,飄至張無忌身旁。
“傻徒孫,無論能否痊愈,皆是岱岩與梨亭的命數,你既曾揚名天下,受英雄敬重,這般哭泣豈不惹人恥笑?”
張三豐嘴上淡然,實則欣慰,拍了拍張無忌的頭,如同他幼時般。
明教教主被太師父輕拍,笑意盈盈,忽覺臉頰微涼,一玉指輕點其麵,輕輕刮過。
“真是不知羞恥,號稱明教教主,卻這般哭哭啼啼的模樣,如何能成大事?”
“快拿我的手帕擦拭,莫讓清風明月瞧見,免得被他們笑話。”
趙敏笑容明媚,從懷中取出一塊潔白的手帕,溫柔地為愛人拭去淚水。
宋遠橋身為武當七俠之首,正欲與師父交談時,目睹此景,輕輕皺眉,輕咳數聲。
“師父,今日乃我派喜事,不少江湖人士帶著禮物上山道賀。
我在山腰設宴款待,一切尚好,隻是剛收到一封來自大都汝陽王府的信,是寫給郡主的!”
“此事我未加阻攔,信使此刻正在金頂下等候。”
趙敏自邙山歸來後,便如影隨形般跟在張無忌身旁,武當諸俠對此已見怪不怪。
邙山一役,這位郡主對自家侄兒情深義重,世人皆知。
宋遠橋心中暗忖,如今趙敏已是張無忌的人。
他話音剛落,張三豐率先開懷大笑,武當六俠隨之附和。
趙敏臉頰微紅,忙去取那封大都來信,片刻後返回張無忌身旁,神情略顯異樣。
“怎麽了?可是令尊想念你,催促你回去?”
“趙姑娘,你剛從邙山歸來,家人牽掛實屬正常,即便如此,我願陪你一同前往大都!畢竟光明頂有人監視。”
若換作以往,趙敏定會雀躍不已,此刻卻滿麵驚恐地搖頭。
“非也,家父命我暫且不得歸去。
我二人之事,令陛下震怒,此時回返恐招致責罰!”
“大都新調集十八名西域番僧,據稱乃金輪法王一脈,陛下意欲派遣他們搜尋殘存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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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輪法王一脈?”
武當山上,張三豐神情淡然,聽到“金輪法王”四字,腦海中浮現出一位絕美的少女身影,一時竟怔住了。
金輪法王不就是那個曾與郭姑娘父女為敵的番僧,最終死於襄陽城下的人嗎?
沒想到元國還有這樣的後招。
色目、西域武林一脈,與中原各國迥異,詭異陰毒。
如今看來,這最後一路——秦人月神與贏英一行,或許才是真正的隱患所在。
張三豐不由為秦國人擔憂。
在他心中,邙山尋寶,唯有秦人才算得上真正的英雄。
即便是祖龍之子、紈絝子弟贏英,在關鍵時刻也表現出色,遠超其他各國所謂的高手。
與此同時,萬裏之外,武當真人所掛念的贏英正以懶散姿態躺在東海一座不知名的島嶼上。
雖在逃亡,身為大秦十三皇子的他依舊氣度不凡,身邊有雪女相伴,宛如度假般逍遙自在。
這一行人衝出邙山抵達黃河邊時,恰巧遇到一艘東行的大船。
秦人付了銀兩,便提出出海經商。
船主見那沉甸甸的金子,對這些神秘來客並未多加留意,任由他們遮掩麵容登船。
當天下都在搜尋月神與贏英之際,秦人卻如度假般悠閑地隨著船隻遠離洛陽。
抵達海邊後,月神接連換乘數艘船隻,輾轉來到此荒島,秦人才稍感安心。
“公子,再過幾日,我們需要找船繞道南方,設法從巴蜀返回大秦!”
“你這貪圖享樂的性子該改改了。
大公子和蓋劍師平安無事,陛下此刻等待的是我們手中的長生卷軸。”
“宋明隋唐皆敗北本是好事,但近幾日我總覺得不安,仿佛有什麽東西在暗中注視著我們。”
一貫清冷的月神,在贏英麵前竟漸漸變得健談。
贏英懶洋洋地應了一聲,伸了個懶腰,從地上起身。
“一切聽國師安排就好。
說喜歡享受?國師這是在開玩笑吧。
半月下來,我這位大秦皇子過得跟流民似的,哪有什麽享受可言。”
“邙山毫無趣味,父皇鑽研那不死 ,大哥和我,連當二世祖龍的機會都沒有了啊。”
贏英口出大逆之言,而向來注重尊卑、講究道統的月神卻未大發雷霆。
“滿嘴胡言亂語,這話若是在鹹陽被聽到,你這輩子休想再提享受二字。”
高冷 單手輕抬,以銳利如月的眼神瞥了贏英一眼。
月神警告完十三皇子後,便轉身離去。
身後,贏英撓著頭,一副無憂無慮的模樣。
雪女為公子遞上島上的泉水洗手,焰皇子則拍去身上的草屑灰塵。
“公子,國師說似有人窺探,我也有所察覺!”
“沒錯,公子,就在天邊。
焰皇子豈會不知發生了什麽。”
他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舒展身體。
“我們被盯上了,還不止一人。
三天前,密宗的虛空佛眼就注意到了我們!”
“兩天前,又有修煉陰陽術的人發現了我們!”
“罷了,管他呢?長公子扶蘇和蓋聶運氣好,有人相助。
我贏英難道就該倒黴?就該被人抓走?”
十三皇子話音剛落,單手輕響。
虛空中,隱藏的淡金色瞳孔與古銅色小鍾虛影隨之消散。
百裏之外,幾艘元國樣式的巨艦停泊。
船頭,一位高瘦光頭,臉頰泛著淡淡金色,手掌寬大無比。
此人正是元帝倚重的色目僧楊璉真迦,他精通密宗武藝,如今實力已與當年的金輪法王相差無幾。
他不止醉心於密宗武功,更四處遊曆,磨煉技藝。
五年前,宋國開國皇帝的陵墓被番僧楊璉真迦侵入,他在其中獲得極大機緣,使密宗邪法達到巔峰。
單目尋法本是密宗不傳之秘。
海船上,楊璉真迦手中的水晶骷髏,將秦人藏匿的海島影像傳遞回去。
元國戰艦正朝向贏英與月神所在的海島駛去。
就在片刻前,水晶骷髏在番僧手中突然碎裂,那件奇寶頃刻間化為塵土。
“好個秦人,月神果然非凡,竟能傷我禪法根基!”
……
“不過無妨,你們的位置已在我的腦海中。”
“徒兒們,催促船夫加快行船,再過三個時辰,便能抵達!”
楊璉真迦低聲自語前句,後句是對身後十八位身穿僧袍的僧人所說。
這十八人便是名震四方的十八番僧,視楊璉真迦為佛祖轉世。
遵從師父指令,眾人迅速散開,各自催促船夫。
船頭處,那黑瘦僧人嘴角揚起,眼中掠過一抹嗜血之色。
距離贏英與月神所在海島不遠處,有一男一女踏著巨木穿行海麵,速度甚至超過元軍戰艦。
巨木上的女子身著紅衣,周身似有火焰繚繞。
金紅色光芒映襯著她妖嬈的容顏,透出難以言喻的詭異氣息。
女子已屬非凡,她前方那位身著黑衣、負手而立的中年男子更如仙人般超凡脫俗。
海風拂過,船頭男子麵容隱匿於麵具之後,那神秘古老的麵具上浮現出晦澀難懂的文字。
滔天巨浪,在字幅輝映下,瞬間變得溫馴。
在這異象背後,男子駕馭舟楫,竟得逆天之勢。
他正是號稱大秦第一的東皇太一,已超越武道極限,踏入仙人境界。
東皇太一,於秦國享有武皇、仙皇之譽,與人皇祖龍齊名。
一人沉浸於榮華富貴,另一人追求武道巔峰,堪稱支撐大秦根基的兩大支柱。
東皇誌向並非開創門派,而是探尋天道玄機,否則陰陽家必占至尊神秘榜單前十。
此刻,祖龍麵對五國圍攻,重金請出東皇相助。
然而,東海之上,東皇姿態微妙。
他察覺到嬴英與月神動向,未急於與秦軍匯合,似在等待某種巨變。
“真人,邙山至寶在我姐姐身上,懇請真人恩準,在此東海,助我了結此事。”
話音剛落,身後紅衣女子輕撫耳畔秀發,姿容嬌豔,言語間卻暗藏殺機。
她是月神宿敵焱妃,陰陽一脈以冷酷著稱。
焱妃因徐福之事觸怒祖龍,月神勸諫將其囚禁多年,近日方得釋放。
積怨難消,她此刻欲在此地取月神性命。
東皇視陰陽一脈為棋子,當年祖龍懲治焱妃,他未曾開口,便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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