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如寒冰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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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後,吳月做了一個夢……
    冷,好冷……這裏為何如此冰冷?
    她不知進入了何地,隻覺得冰冷刺骨,仿佛全身都已經化成寒冰。
    好冷,這裏真的好冷……
    這裏又是哪裏?
    桌麵上,燭火搖曳,隨時都有可能熄滅,那裏有著一根蠟燭,艱難地燃燒著,帶來微弱的火光,卻感受不到溫暖。
    這裏是一片冰天雪地,數萬裏的冰川上,一張小桌子上擺放著一根蠟燭。
    這是什麽意思?
    她強忍著寒冷,走向那蠟燭,想去看看那燭火,即使它已經快要熄滅,也即使它無法帶來任何溫暖。
    她伸出手,想撫摸那火,卻突然感覺大腦一陣劇痛,然後緊張地收回了手。
    “怎麽回事?它這是?”她不明所以,想再次上前,頭腦的劇痛卻再次阻止了她。
    她這才想起來,她頭裏有一塊碎片。
    棋弈說過,那塊碎片已經緊緊與她的腦神經聯係,除非換掉一個大腦,否則不可能取出。
    自己的頭裏哪來的碎片?又為何與自己緊緊相連?又為何自己之前沒有感覺到它的存在?
    無數個疑問在此時此刻交織,她不禁想:“難道那塊碎片和這個蠟燭有關係嗎?”
    她不知道。
    她開始在雪地裏行走,想要找到除那燭火以外的東西。
    但是很可惜,她失敗了,或者說,這片雪地除了那燭火以外就沒有了任何值得尋找的東西。
    她想離開,卻又不可能離開……
    “這是淩月做的手腳嗎?不,她再怎麽樣也隻是一個八階,不可能對我做了什麽我卻毫不知情。”吳月想:“難道,這片雪地,是在暗示我什麽嗎?”
    她再次走近燭火,搖曳的燭火卻一直頑強地燃燒著,她突然很想試試——若將火光熄滅,會發生什麽。
    大腦裏,有一個莫名的思想突然出現,警告著她——這樣很危險,你不能這樣。
    “我為什麽不能?”她想了想,收回的手再次伸出。
    那似乎來自遠古基因裏的記憶對她發出異常劇烈的警告,甚至讓她一度以為這裏還有別人。
    “試一試吧……”吳月想,雖然有些害怕,但是她還是將雪地裏的一把雪撒了上去:“應該……不會有事情的……吧?”
    刹那間,火光熄滅了……
    等待了幾秒後,無事發生……
    幾分鍾後,依舊無事發生……
    似乎,好像,真的沒有什麽事情啊。
    “那就好了,現在,我該想想怎麽出去了。”她暗暗地想,突然,眼前的雪地崩塌了。
    深藍色的迷霧帶著暴風雪從四麵八方朝著那燭台方向襲來。
    地震轟然出現,大地直接裂開一道口子並且四處蔓延。
    那些巨大的裂縫中,噴出的居然不是岩漿,而是深藍色的雪。
    萬載玄冰製成的冰川竟然像是在移動一般擴大,朝著她襲來。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那不過就是一根快熄滅的蠟燭,一根帶來不了任何溫暖的蠟燭啊?
    可是暴風雪根本不管她的疑惑,猛然將她毫不留情地吞噬……
    好冷,真的好冷,為什麽會這麽冷?
    現實——
    “啊!”吳月猛然從床上驚醒,她拉開窗簾向窗外看過去,還是夜晚,隻不過下雪了。
    “現在,不應該是夏天嗎?”吳月猛然一驚,抓起外套就向門外跑去。
    門外,時鍾上顯示現在已經淩晨兩點了,可是被當做客廳的實驗室依舊燈火通明棋弈的實驗室外有一層自動過濾細菌病毒的儀器,就像是一層薄膜,所以每次進入實驗室都不需要除塵除菌,很方便。),棋弈正在擺弄著顯微鏡,感覺後麵有腳步聲就回過頭來看見了吳月。
    “嗯?怎麽了孩子?這麽晚了。”棋弈疑惑地問道。
    “媽,外麵怎麽下雪了?”吳月略帶慌張地問道。
    “外麵?哦,我每天晚上都會讓這邊下一些小雪,為了讓這些動物們能更好保持睡眠。”棋弈解釋道:“看起來我忘記告訴你了,沒事的,回去睡覺吧。”
    吳月想了想,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明天再說好,就在她點點頭準備離開的時候,棋弈卻突然叫住了她。
    “孩子,九階巔峰隻差一步便可以成為神級得到永生,你最近可能會做一些關於權能的夢,不用擔心,那是權能在給你指點。”棋弈說道:“我不希望你的永生是像我的一樣,因為那樣太殘酷,太痛苦。”
    吳月回過頭來,想了想,問道:“關於權能的夢,那那些夢,是什麽樣子的?”
    “嗯,按照夢的原理,正常沒有人可以記得清自己做了什麽夢,權能的夢也是如此,畢竟就算是權能在指導你,那也沒有脫離夢的範疇。”棋弈說道:“所以很可惜,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記得清自己在權能的夢中做了什麽夢,隻能確定自己確實做了這個夢。”
    “可是。”吳月說:“我剛剛做了一個夢,我記得很清楚。”
    “哦?”棋弈的臉上頓時就來了興趣:“來吧,給我講講你做了什麽夢。”
    於是她們來到吳月的房間,吳月講述了那奇怪的燭火和那冰川裏發生的事情,她沒有保留,因為對於棋弈,她是完全信任的。
    “有意思,燭火,嗯,這代表什麽呢?”棋弈說道:“為什麽和你那七種權能沒有關係呢?是了,有一種可能。”
    吳月默默地思考著,卻發現棋弈突然明白了什麽,然後看向她。
    隻聽見她說道:“孩子,有沒有一種可能,我賦予你的七種權能不是你的權能。”
    “你的意思是?”
    “這是你自己的權能給你的夢,它在暗示你什麽。”棋弈站起來說道:“這樣吧,明天我帶你去見一個對權能理解很深的人,讓她給你解解夢,畢竟我對權能沒什麽研究。”
    “嗯,好吧。”
    棋弈和她說了聲“晚安”後就回到了實驗室,調整了一下顯微鏡後滿意地笑了笑。
    “原來以太就是被極度稀釋的水嗎?嗬嗬。”棋弈笑了笑,拿出了那塊切片,切片上隻有一些水。
    夢裏的圖片在有話說裏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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