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夜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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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瀾原本是百年前大盛王朝的鎮北大將軍,因平定邊疆叛亂立下赫赫戰功。然而,在凱旋途中,他被皇帝猜忌,以“通敵”之罪滿門抄斬。夜瀾被斬前,怨氣衝天,引來了魔域的深淵之主,將他的魂魄帶入魔域,重塑為魔。
在魔域,他憑過人的謀略和鐵血手段,隻用二十年便統一了內亂不休的魔族,被尊為“魔尊”。但他的人性並未完全泯滅,記憶中仍殘留著作為人類將軍時的家國情懷與對百姓的憐憫。
成為魔尊後,他曾多次暗中庇護邊境的人類村莊,抵禦其他魔族的掠奪。然而,當他得知當年下令滅他滿門的皇帝早已死去,繼位的新皇卻將他的家族冤案列為“國恥”,並派人尋找他的下落想為他昭雪時,他陷入了矛盾——
是放下仇恨,與人類和解,還是利用這個機會率領魔族攻入人界,推翻整個王朝?
他既會在戰場上親手斬殺人類將領,也會在暗中救下身陷魔陣的人類孩童。人界視他為萬惡之首,魔族卻尊他為救世主。夜瀾遊走在兩界之間,既是威脅,也是希望。
他要麵對的不隻是人魔兩界的對立,還有自己內心的抉擇——
是徹底擁抱魔性,用血與火洗盡舊怨,還是重拾人性,為兩界尋找一條共存之路?
夜色如墨,宮殿深處的暖閣卻燈火搖曳。
新皇端坐案後,手中捧著一杯未涼的茶,眼神複雜地看著對麵的男子——黑發如瀑,眼眸中閃著不屬於人間的紅光。
新皇:“將軍……不,魔尊夜瀾,朕為當年之事而來,是為還你一個公道。”
夜瀾笑了,那笑意輕得像風,卻冷得刺骨。
夜瀾:“公道?我滿門三百餘口的性命,用你的一句話就能換回來嗎?”
新皇的手指微微收緊,杯壁發出一聲脆響。
新皇:“朕不能讓死人複生,但可以為你昭雪,追封你的父母,重修宗祠——隻要你願意,放下刀兵。”
夜瀾緩緩起身,走到殿中,目光透過半掩的窗,望向遠方的萬家燈火。
夜瀾:“人界的燈火,也曾是我想守護的。可你知道嗎?在我血濺刑場的那一刻,這片燈火依舊亮著,沒有人替我滅一盞燈。”
他轉身,眼底的紅光驟盛。
夜瀾:“所以,我既可以幫你守住這江山,也可以親手將它化為灰燼。你說——我該選哪一個?”
新皇沉默良久,隻低聲道:“朕賭你心中,仍有人性。”
夜瀾沒有回答,隻是轉身離去,留下殿中搖曳的燈火與滿室未解的寒意。
夜色沉沉,皇城密室內,新皇與幾名心腹大臣圍在一張地圖前。
新皇:“夜瀾雖有舊功,但他是魔,終究不可信。明日設宴,賜他‘安魂酒’。”
侍衛領命退下,新皇望著窗外的冷月,眼底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被決絕取代。
與此同時,魔域深處,幾位魔將正跪在血池前。
魔將甲:“魔尊近日與人類來往頻繁,甚至下令撤兵!他這是背叛魔族!”
魔將乙:“奉長老令——格殺勿論!”
翌日,皇城的盛宴上,夜瀾舉杯,目光淡淡掃過新皇。他聞到了酒香中極淡的藥味。
夜瀾:“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他未飲,反而將杯中酒灑在地上。瞬間,宴席化作戰場——暗衛自四麵八方殺出,魔兵也破牆而入,目標卻不是人類,而是夜瀾自己。
夜瀾眼神一冷,長劍翻飛,一邊格擋暗衛的刀,一邊避開昔日部下的殺招。
夜瀾:“我護你們百年,換來的就是背叛?!”
戰至天明,夜瀾渾身是血,立在皇宮廢墟上。他望著人魔兩軍的旗幟,忽然笑了——笑中盡是疲憊與決絕。
他抬手,施展禁咒,黑色的魔紋與金色的符文交織成巨大的封印陣,將自己困於其中。
夜瀾:“既然你們都容不下我……那就讓我自己來結束這一切。”
陣光消散,原地隻剩一柄斷劍插在地上,風中仿佛還回蕩著他的笑聲。
一百年後,封印陣的光紋漸漸黯淡,大地深處傳來沉悶的震動。
塵土飛揚間,夜瀾緩緩睜開雙眼,眼底的紅光比百年前更盛。他抬手,封印的符文如潮水般退去,斷劍重新化為完整的長劍落在他手中。
就在此時,一個低沉而冷冽的男子聲音在風中傳來——
熬乾:“我的得力手下已經死了,你讓我如何冷靜!”
“咳咳不要出兵,待到合適之時我會親率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