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他的小心思和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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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主,我們睡一會兒再做安撫可以嘛?”。
    景楓雪仰視著林鸞,濕漉漉的眼睛裏都是笑意和愛戀。
    林鸞忍不住伸手蓋住他的眼睛,俯身在他的唇上輕輕一點。
    一觸即離,景楓雪回味的舔了下唇。他的妻主永遠都是這樣甜,迷念的嗅著她香甜的氣息,嫉妒的心慢慢安靜了下來。
    景楓雪的手摟著林鸞的腰,輕輕一帶林鸞就躺到了他的懷裏。
    “妻主,今天晚上可以陪我嘛?什麽也不做,就這樣靜靜的躺著也可以。”。
    林鸞捏了一下景楓雪的鹿耳,一點兒也不相信他的話。
    “我們開始今天的梳理吧,乖,閉眼。”。
    林鸞從景楓雪的懷裏爬起來,手動把他的眼睛閉上。她的額頭觸碰到景楓雪的額頭,精神體擬態就絲滑的溜到了景楓雪的精神海裏。
    景楓雪精神海裏紊亂的精神力,林鸞已經梳理開來,漆黑如墨的暴動因子也都被她淨化幹淨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重塑,等把精神海重塑完,一萬五的貢獻積分就可以落袋了,林鸞現在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無盡夏和雪精靈才一進去,可愛的粉白小鹿就撲了上去,霸道的把兩朵小花圈在懷裏,嗅嗅這個花球又在那個的花枝上蹭來蹭去,一點都都不安分。
    無盡夏和雪精靈按著粉白小鹿一頓揉搓,這才開始今天的工作。
    隻是粉白的小鹿霸道又賴皮,緊緊的抱著無盡夏和雪精靈不撒手。
    愣是被拖著走了好長一節,林鸞生氣的狠狠的湊了它一頓,它這才念念不舍的鬆開自己的蹄子。
    林鸞打定主意梳理完精神力出去,再好好收拾收拾景楓雪。
    比起齊夜盞和鳳曦賀的隨林鸞發揮,景楓雪的要求就多得多了,哪怕是一棵小草的顏色他都有說法。
    吹毛求疵的挑剔樣子,讓林鸞經常氣得拽著他的耳朵磨牙齒,磨完牙齒又繼續商量怎麽重塑。
    畢竟是精神海,不管多麽小心都不為過。
    不過雖然這個挑剔的小鹿要求一大堆,麵對林鸞種下的大片大片的繡球花海時,他乖乖的沒有發表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要求。
    隻是說建築外麵都有繡球花了,那建築裏也要有繡花球。
    他的王座要用最漂亮的繡球花來裝飾,林鸞沒有拒絕,畢竟粉白的小鹿撒嬌真的很甜,很讓人受用。
    當然這些繡球花也是她們兩個當初的約定,它們並不是由景楓雪的精神力重塑而來。而是混雜著林鸞精神力的變種,林鸞給自己的精神力留的後門。
    景楓雪既然答應了,林鸞也沒有拒絕的想法。誰會不希望自己的伴侶永遠忠誠於自己?
    林鸞一邊覺得這種心理不正常,一邊又忍不住這樣做。尤其是在有了景楓雪的同意下,更是如此。
    話說回來,林鸞到現在都有些沒辦法理解,她的小鹿不喜歡住在森林裏,喜歡住在金屬風的冷硬建築裏。
    景楓雪的精神海的具象化事物除了兩個人默契之下的繡球花,就隻有地上的草坪以及建築物之間夾雜的銀杏樹,其他的全部都是聳立的高大建築。
    林鸞今天要構建的就是中心區域的主建築,一座充滿科技風的大殿。
    大殿從外觀到牆壁上的花紋,景楓雪都有詳細的要求,簡直就是最討厭的甲方。
    同樣的精力砸下去,別人可以重塑起來一棟樓,到了景楓雪這裏最多隻能扣出來一麵牆。
    每每林鸞做煩了,景楓雪就會腆著臉湊上來,美名其曰慢工出細活,讓林鸞不要著急。
    要是累了,就停下來休息休息,心情好了在幫他安撫就好了。
    這個時候林鸞反問他,他不忙著回研究院了?
    景楓雪就會恬不知恥的把他的老師搬出來,用來堵林鸞的嘴。
    說什麽他的老師嫌棄他連自己的妻主都搞不定,回研究院就是給她丟臉什麽的。
    一堆亂七八糟的說辭,愣是被他講得有理有據,跟唐僧念經似的。
    林鸞聽得腦殼疼,最後隻好倉促結束這個話題。
    這也是景楓雪最近不大爭風吃醋的原因,畢竟不論是齊夜盞、鳳曦賀,還是戈安戈寧假期都有限。
    不像他,最近他們實驗室沒什麽新項目。他的老師又寵他,給他批了一堆的假,可以獨自擁有她很長很長時間。
    當然他對他的精神海重塑瘋狂的扣細節,除了他本身沒辦法容忍差異存在的性格,未嚐沒有用精神力安撫纏著林鸞的心思。
    畢竟其他幾個人的精神力都安撫完了,隻有他一個人的還沒有安撫好。
    這樣他就可以每天早上晚上,都可以獨自擁有他的妻主好幾個小時。
    畢竟他們的妻主每天都想把他們快點打理完,趕緊開始新的工作賺更多的積分。
    根本不可能為了情情愛愛耽誤工作,在精神力允許的情況下,她一天最少會給他做兩次安撫。
    有些時候又爭又搶也不一定非要耍多明顯的手段,往自己的身上耍些小心機也未嚐不可。
    至於林鸞知不知道景楓雪的這些小心思,知不知道都沒辦法,也不能說什麽。
    事關精神海,她隻會盡量做到最好,而不是讓別人放低標準。
    對景楓雪是這樣,對齊夜盞和鳳曦賀她也是這樣,隻是齊夜盞和鳳曦賀不像鳳曦賀這樣難纏。
    事實上,林鸞對工作一向認真,她的工作能力一直很強。
    她在療養院,收到的那些投訴從來沒有投訴過她梳理得不好,或者暴力虐待了他們的精神力等能力問題。
    那些人投訴的永遠是她冷漠、冰冷的態度。
    後來院裏管投訴的同事幫她總結起來,就是那些被安撫者在來療養院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他們可以接受治療師的熱情、暴虐、殘忍等好的壞的任何情緒。
    甚至把他們打個半死,或者折磨得奄奄一息都沒有問題,反正又不會真的死。
    但是他們接受不了冷漠、漠視,仿佛他們就如同流水線上的商品似的。
    林鸞聽到的時候整個人的天都塌了,她沒辦法理解這種近乎病態的心理。
    隻是覺得這些人腦子有問題,好好的上趕著找虐。
    然後直接跟管投訴的同事講,隻要不是投訴她的能力,其他的不用告訴她。
    該扣錢就扣,隻要不是全扣光都不用跟她講,當然不論怎麽樣都不許動她的貢獻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