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小姐,乖乖的跟著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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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田齋太郎很少在外麵玩,他自然也不懂其中的奧妙,隻是感覺其中肯定有自己不明白的地方,不然福田呈應怎麽可能最高才八中。
    他的手很穩定,準頭也看得足,結果卻讓人失望,第一次就打偏了。
    “哈哈,終於找到比我差的了。”,福田呈應大笑著,也算是轉移了他的尷尬。
    射擊進行中,啪,啪,啪,氣球爆裂聲連續響起。
    不過這些都是隔壁攤位的,大家都被吸引過去,一個小女孩拿著槍,槍槍命中,然後得到大滿貫,抱走和她人一樣高的大玩偶。
    這水平讓王芷都很羨慕,如果不作弊,自己也做不到這個準頭。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看了小女孩的成績,幾人都沒了興致,福田齋太郎的人生第一次射擊就這樣草草收場,六中就是他的成績,估計以後他會被福田呈應嘲笑很多次。
    也許是第一次玩遊樂場,在經過第一次開葷後,福田齋太郎就像是找到新的玩具,每一樣娛樂項目他都興致滿滿,極力慫恿王芷參加。
    可惜王芷卻對這些沒有多少興趣,他曾經玩過過山車,跳樓機之類的項目,別人覺得刺激,他還是能鎮靜麵對,曾經有人說過,玩這些項目就是要叫出來才有趣,但是他從來沒有叫出來的興致。
    最終這些項目都落到福田齋太郎和福田呈應兩人身上,兩個大男人是一路叫到尾,興奮程度絕對數一數二。
    王芷默默的觀察兩人,他感覺這兩人還是算是好人,至少以他的評判標準,他們應該屬於女人應該傾心的一類人,可惜自己可不是真女人。
    再一次兩人上了海盜船,王芷再一次看到兩人驚聲尖叫的樣子。
    就在這時,王芷突然感到左右的遊客都攬住自己的腰,同時尖銳的刺痛感從腰上傳來。
    “小姐,乖乖的跟著我們走,別想呼救。”,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王芷也想不到自己在福田家族的地盤上還會被綁架,目光掃過兩人,帽兜讓他們隱藏了麵容,看不清麵孔,但他可以估計兩人的實力應該在暗勁末期左右。
    這兩人雖然實力不怎麽樣,但是隱藏自己的殺機卻十分厲害,在整個過程中以自己敏銳的神都沒能察覺到任何苗頭,不然他們怎麽可能近自己的身。
    現在以自己的實力隻要不怕受點皮外傷,他們根本不是自己一合之敵,但是現在他可是一位嬌滴滴的千金大小姐,自然不能變身爆熊。
    “我跟你們走,隻是你們的手小心點,別東摸西摸的。”,他說道。
    隨後他悄悄的跟著兩人離開。
    幾步之後,兩人帶著他走進恐怖屋,沒有驗票,然後在恐怖屋裏轉了幾下,推開一道門,就消失在地下。
    王芷也沒有想到在這遊樂場的地下居然有這麽一個地下通道。
    兩人把他五花大綁後,就讓他交出式神附身之物和手機。
    王芷這才明白他們是調查過自己,至少明白自己是陰陽師,可以控製式神。
    對於陰陽師,隻要拿走他的式神附身物,使其不接近陰陽師的身體,他就無法操縱式神出現,而捆綁手腳,再封上嘴,就可以避免陰陽師使用法術,這樣陰陽師就完全被控製住。
    王芷隻能示意指環就是式神附身物品。
    對方取下來後仔細檢查,在特殊角度下凝神看到式神的神光虛影,然後點頭確定。
    隨後一張膠帶貼在王芷的嘴上,他嗚嗚幾下,的確發不出正常的聲音。
    對於敵人這種低劣手法,王芷隻能表示嗤之以鼻,所有達到紅階神道修為的人都可以通過默念來使用法術,因為念咒語其實隻是一個輔助聚集精神的過程,神道修為都能到紅階了,哪裏還需要念咒語協助。
    不過敵人顯然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實力,還是把自己當成淺白階的神道修煉者看待,這個階段不過就等同於化勁入門罷了。
    在通道裏轉過一個小角,王芷看到一個更大的通道,足夠容納兩輛老頭樂並行行駛,顯然不是一朝一夕能建設出來的。
    能在福田家族的地盤上建設這種寬大的地下通道,還不被福田家族發現是不可能的,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這條通道是福田家族自己修建的。
    兩人把他推上一輛小汽車,並沒有發現他嘴角若有意味的微笑。
    這時一個頭套罩了上來,他眼前一黑,暫時什麽也看不見了。
    然後一記手刀敲在他的頸側。
    汽車很快弛出隧道,福田呈應和福田齋太郎這時才從海盜船上下來,興奮的想找前田花音傾訴樂趣。
    但是他們轉遍了遊戲項目附近都沒有發現她的位置,這讓兩隻開屏的雄孔雀心裏充滿失落。
    “都怪你這武癡,我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妞,你和我搶什麽,你有資格和我搶嗎?你看,現在人家走了,你開心了。”,福田呈應遷怒道。
    “呸~”,福田齋太郎才不管他的二公子身份 ,隻要二公子登不上族長的位置,他一樣得和自己競爭家族職位,“你有什麽格?二公子?狗屁。武道修為?你差我一大步,就算突破到高級武士,估計也隻能被我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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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武夫,花音小姐是淑女,不會喜歡喊打喊殺的人,和你相比,我懂情趣,知道怎麽讓女人快樂,哄她開心,你呢?不會每天喊她練武場約會吧,就像今天,如果不是我帶你們來這裏,你這武夫估計從來享受不到過山車的樂趣。”,福田呈應數說著對方的缺點,說得就好像他才是最懂她的人。
    福田齋太郎是武癡不假,但是他並不是笨蛋,自然不會被福田呈應帶偏,“感情是相互的,說不定她自己嫻靜,心裏就喜歡我這一款。”
    福田呈應想不到他居然沒有練武把人練傻,氣的伸手在圍欄扶手上錘了一下。
    這時他突然感覺扶手上有一張套票,心裏念著不知道誰這麽大意,於是取了下來看看對方有多少項目沒有玩。
    剛剛打開,他就叫了起來,“不對,這是花音小姐的。”
    福田齋太郎連忙搶過來看,但是翻來覆去後卻看不出什麽來。
    福田呈應嘲笑的看著他,輕蔑的吐出兩個字,“笨蛋。”
    福田齋太郎忍住想捶他一頓的念頭,氣呼呼的說道“快說,花音小姐怎麽了。”
    福田呈應這才拿過來套票,指著其中一張票說道“我們上海盜船前,花音小姐就是在看這個項目,還把票折了一個印子,就是這個角,我那個時候就知道她中意這個項目,還特意把自己的套票也在這裏折了一下,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你看我的套票,在這一頁是不是也有折印?”
    福田齋太郎拿過福田呈應的套票,看了一下,的確是一樣,他很快想到如果這真的是花音小姐的,那麽她肯定不會隨意丟在這裏,理論上也不會做出不辭而別這種沒有禮貌的事情。
    “也許她是有急事?”,他還是找了個理由。
    福田呈應也不敢確定,“我們給她打電話吧。”,說著撥打她的電話,但是卻沒有任何回應。
    兩人看著沒有應答的手機,麵麵相視。
    “這樣吧,我去查一下監控。” ,福田齋太郎說道,他還是有些小權力,可以指揮一些人。
    福田呈應也有自身的權力,用自己的途徑查詢監控。
    很快就得到消息,兩個戴著帽兜的男人簇擁著她離開。
    兩人都明白前田花音被綁架了。
    查看著監控,一路跟隨前進的方向,他們終於發現幾人去了恐怖屋,再也沒有出來。
    兩人還不夠資格知道恐怖屋下麵的事情,他們還在不停的找尋她的蹤跡。
    好在他們的異樣動作被上報上去,落在福田高雄的手裏,他很清楚通道的事情。
    “看來又是一次裏應外合,這次又是誰?目的是什麽呢?”,他按壓著太陽穴,企圖想出為什麽來。
    王芷也在想為什麽他們的目標是自己,自己已經很低調了。
    但是他忘記了,前田家族的族長等同於一個大佬,她一個弱小的陰陽師,居然趁其不備幹掉了他,這本身也是一件十分出挑的事情,雖然比福田家族滅掉渡邊家族的事情小,也比福田家族被洗劫的事情小,但是依舊是一件大事。
    現在他已經被小汽車送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他可以感覺出來,依舊是在汽車裏,隻不過不是小汽車,而是在一輛貨櫃車裏,因為他還能聽見汽車的聲音,隻是比較弱而已,地麵也在晃動。
    心念微動,一隻一階小蠱蟲爬出休息處,然後躲在腳邊縫隙裏裝死,這也是他唯二的兩隻沒有休眠的蠱蟲之一,它的能力就隻有兩個融入環境和裝死,這裏的寒冷讓其餘的蠱蟲都陷入冬眠中,這是蟲子的天性,也是蠱道流傳不廣的原因之一。
    接下來的時間裏,他就打算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它身上,這種不確定的狀態下,他要盡量隱藏自己。
    汽車不知道開了多久,在一陣尖銳的刮擦聲後,汽車停了下來。
    王芷豎起耳朵盡力聽著外麵的動靜,可惜的是也許是貨櫃車內部隔音效果很好,他聽得並不真切,隻能聽出外麵有兩人正在爭吵。
    看來是發生了交通事故,他推斷道。
    車外兩位司機正在爭吵,爭議目標就是誰的責任。
    王芷猜得沒有錯,這是一輛大型冷凍車,車外司機山口立杉正在和另外一位小車司機爭吵。
    本來他想著自己有急事,把責任認下來,但是沒想到對方卻得寸進尺,不依不饒,這讓他的火氣也有些大。
    交警很快到來。
    按照常例,登記了雙方的身份信息,然後是傾聽雙方的訴說,進行責任判定。
    “你剛才不是這麽說的,你承認責任在你,還願意承擔全部責任的。”,對方司機驚異的說道。
    “呸~,我是因為老板限定了到達時間,本來想著息事寧人,現在你這麽一鬧,我不能及時趕到,眼看到手的活丟了,誰還會主動擔責,當然要據理力爭。”,山口立杉反駁道,他的理由正大光明。
    警察調取監控,判定了責任,當然責任不在山口立杉這邊,他吹著口哨就要上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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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一個交警說道“你這是大型冷凍車,在零下十度的季節裏,誰還會要冷凍車?”
    這話讓山口立杉的冷汗一下子從背心冒出來,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這裏麵是一個五花大綁的美女。
    “警官,我一個司機知道啥?還不是老板喊我就要到,不然怎麽掙錢,況且我這車主要還是用於恒溫存儲,在我們這裏是零下溫度,但是到南端可不是零下了,您說是不是?”,山口立杉冷靜的答複。
    那位警官用手拍拍櫃門,發出空空的聲音,“你用作什麽用途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想檢查一下。”
    山口立杉冷汗已經濕透衣裳,但是他卻強壓著心裏的緊張,“沒有問題,請您略微等一下,我上車拿鑰匙。”
    他上了駕駛位,在雜物櫃裏翻找,而他的手邊就是一把槍。
    “你不會要找很久吧。”,警官有些不耐煩。
    “對不起,剛才出車禍的時候鑰匙掉座椅下角落了,還請多等一下。”,山口立杉說著,他的手已經伸向槍,並且迅速的握住把柄。
    大顆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流下。
    就在這時,不遠處發出吱吱的路麵刮擦尖嘯,隨後是砰的一聲碰撞聲。
    “出車禍了,你的車趕緊開走。”,警官喊道。
    山口立杉連忙應到,“好。”,他的手鬆開手槍,拂過額頭,抹去汗水。
    他啟動冷藏車慢慢匯入道路,在道路前方,他看到了一個慘烈的碰撞現場,一輛小車側翻與路麵掛出一道長長的痕跡,然後車碰在路邊,他不知道人怎麽樣,但是車肯定是報廢了。
    就在這時,他看到路邊一個形象比較慘的男人正看著自己,仔細一看,那人不是安排這個運送活的老板嗎?
    結合車裏被捆綁的少女,他似乎明白了,肯定是老板一直在後麵護送,當發現可能出事時,刻意製造了這起交通事故,以此來轉移警察視線。
    他不由猜測起那少女的身份,怎麽可能讓他們這麽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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