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章 斷兩條腿,以示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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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芳見徐九煌如此這般態度,頓時拉下臉來。
    這般狀態的徐九煌他們頭一次見。
    從前的他,向來都是逆來順受,一忍再忍,哪裏見過他主動反抗過?
    甚至給他們一種不認識的感覺。
    白芳隻覺得自己的威嚴被冒犯到了。
    高聲地罵道:“你是個什麽東西?目無尊卑,不知禮數。”
    “養了你十五年,讓你去牢裏蹲幾年怎麽了?”
    “還敢記恨我們……”
    她話還沒有說完。
    旁邊剛剛還唯唯諾諾的徐山,立刻站了出來,擋在白芳的麵前。
    打斷了她的發言。
    “兒子,你媽可不是那個意思。”
    “他說這些你也別往心裏去。”
    剛說到這。
    阿姨端著熱菜從廚房走了出來,嘴中念念有詞地說:“快來吃吧,這麽多年沒有嚐過了。”
    他的聲音立刻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徐山見狀也應聲道:“正是,正是,這麽多年了。想必你也想嚐嚐家裏的味道。”
    徐九煌看了做菜的阿姨一眼。
    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在她麵前大開殺戒。
    眾人就座。
    徐山便又開始了,他循循善誘的伎倆。
    “兒啊,五年委屈你了,你也知道這幾年徐家的酒店生意如火如荼。”
    “實在是沒有時間去看望你。”
    而白芳則是冷著臉一言不發,死死地盯著徐九煌,眼神之中期待著什麽?
    徐山一邊說,一邊給徐九煌夾著菜。
    仔細地解釋著徐家這幾年遇到的困難。
    徐九煌就這麽靜靜地聽著,也不拆穿。
    心底裏卻已經將他們當做死人看待。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5年前的他了,那個言聽計從,一心隻有純愛的徐九煌早已不在。
    他本就是徐家的養子。
    自從被接來以後,就沒有將他當過正兒八經的人看待。
    再大的別墅,再好的飯菜。
    端到他手裏隻是殘羹剩飯,甚至和狗碗裏的菜沒有任何區別。
    睡的地方更是沒有狗窩大。
    好像把他接來以後隻是為了把他養大,至於養成什麽樣,他們絲毫沒有顧忌。
    年幼的他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也沒有逃跑的機會。
    5年前更是直接將他送給了白家。
    像送一件禮物一般。
    甚至連他入獄,他們都不曾有過一絲關心探望。
    本來他出獄就已經去了他記憶中的白家。
    可是白家早已人去樓空,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無奈他隻能轉頭折返,回到這個原本他不想踏進一步的地方。
    和這些他討厭的人,演一出親子戲。
    想到這裏他夾起一片菜,想嚐嚐兒時的味道。
    可菜到嘴邊,他立刻嗅到了菜中的特別之處。
    他心中粲然一笑,五年了還是如此。
    養父母依舊沒有變過。
    看著徐山醜惡的嘴臉,白芳怒不可遏的神情。
    徐九煌再也忍耐不住。
    冷冷的說道:“別說那麽多沒有用的,直接說出要求。”
    “何必跟我演這一出父慈子孝的劇情。”
    “連這菜中的藥都不知道變一變品種。”
    徐山聞言一愣,隨即便露出一副尷尬的笑容,將手上的菜往回縮了縮。
    一副毫不知情地說道:“兒子,你這說的是什麽話?”
    “什麽叫藥……”
    話還未說完,旁邊的白芳直言了當地說道:“你說得不錯,我也懶得陪你演戲。”
    “白眼狼!實話告訴你。”
    “我們給你安排了一門親事。”
    “你最好按照我們的要求去辦。”
    徐九煌聞言冷笑一聲,直接站起身一把掐住白芳的脖頸。
    “安排婚事,你還當我是5年前的那個小孩?”
    “現在的徐家,我揮手便可覆滅。”
    “老實告訴我白家的去向。”
    “看在15年供養的份上,我還能饒你們一命。”
    就這一瞬,徐九煌的氣勢猶如翻江倒海的狂龍。
    睥睨天下而不可直視。
    徐山臉色一變,瞳孔一縮。
    他總覺得徐九煌不像說大話,如果此刻他不服軟,下一刻徐九煌絕對會將徐家覆滅。
    連忙站起身將手搭在徐九煌的肩上懇求道。
    “九煌,千萬不要衝動。”
    白芳滿臉漲紅,有喘不過氣的征兆。
    徐九煌手中的力道控製得很好,既不會拿了他性命,也能讓她有喘息的機會。
    借著這個機會,她結巴地說道。
    “你就是掐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白家的去向。”
    “除非你答應我們入贅到柳家!”
    徐九煌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這兩家都很可惡,一個害他入獄,一個把他送上餐桌。
    想到此處,當場就想擰下白芳的脖子。
    找人並非隻有他這一條路,隻不過早晚而已。
    身旁的徐山見狀,立刻有些激動的說道。
    “青城雲霧山的柳家,你入贅過去也能享享清福。”
    “這已經是為你做的最好安排。”
    “快快放開她!”
    本來想一把掐死白芳的徐九煌。
    聽到青城雲霧山,想起了師傅留給他的任務。
    也是救治他身體良藥——癸草生長地。
    本來,他需要找一個固定的地點,找一個安穩的地方,等到癸草的成熟。
    聽到他們這麽說,徐九煌改變了主意。
    畢竟他是剛剛出來的勞改犯,雖然有一身本領。
    想快速地在本地站穩腳跟。
    還得要一定的時間,正好有這機會,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這。
    手中動作一輕。
    將白芳給放了下來,冷冷的說道:“讓我入贅過去沒問題,但是你們得告訴我白家的去向。”
    被解放了的白芳喘著粗氣,以為自己拿捏住了徐九煌。
    有些不可一世的罵道:“想知道他們的消息,跪下來給我舔腳!”
    “反了天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身份。”
    白芳這話一出,徐山頓感不妙。
    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見徐九煌冷哼一聲,朝著白芳的雙腿一手揮出。
    本來還在跳腳的,白芳隻覺雙腿一麻。
    頓時失去了感覺,整個人跪倒在地。
    “白眼狼……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你怎麽如此歹毒……”
    “竟然對,養了你15年的父母下手!”
    徐九煌冷冷的說道:“我想你們是忘了,剛剛給你們說過什麽。”
    “斷你兩條腿,是我對你的警告!”
    旁邊的徐山見狀,來到白芳的旁邊將他抱起。
    肯定地說道:“明日就把你送到柳家,並且把白家的消息告訴你。”
    “你冷靜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