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悟空與哪吒怒目相視，目光似電，
    孫悟空齜著尖牙，火眼金睛燒得通紅，金箍棒與哪吒的火尖槍重重相撞，迸濺的火星將鬼市的夜空照得忽明忽暗。
    哪吒周身業火翻湧如煉獄，混天綾化作血色鎖鏈，死死纏住孫悟空的脖頸，兩人周身靈力暴漲，形成的氣浪掀翻了牆頭上的藤蔓。
    “有本事衝我來！”
    孫悟空猛地一扯混天綾，將哪吒拽得踉蹌向前，另一隻手卻偷偷去勾月桃的指尖，
    “別拿小桃子當擋箭牌！”
    哪吒額間青筋暴起，火尖槍調轉槍頭，抵住孫悟空的胸口，眼底暗紅紋路瘋狂翻湧：
    “潑猴，你找死！”
    灼熱的業火順著槍身蔓延，瞬間燎焦了孫悟空肩頭的衣服。
    “我滴媽呀！”
    靈感菇從月桃袖中竄出來，菌絲都快炸開了花，在兩人中間瘋狂扭動，
    “你們倆個爭風吃醋的時候能不能分分場合啊？！”
    它噴出一大團孢子粉，試圖隔開兩人，
    “月桃都快被你們的靈力壓得喘不過氣了！”
    聽到這句話，倆個人才漸漸收了靈力，紛紛看向月桃，
    兩人周身翻湧的靈力如退潮般漸漸平息，空氣中焦糊的氣息卻還在盤旋。
    孫悟空抖了抖燒焦的猴毛，眼底狡黠的光比火眼金睛還亮，故意貼近月桃耳畔，毛茸茸的尾巴纏上她的腳踝：
    “小桃子，你選一個，是要俺老孫抱你，還是要他？”
    說著還晃了晃金箍棒，棒尖迸發的火星落在哪吒衣擺，瞬間燒出個窟窿。
    哪吒周身業火再次燃起，混天綾如毒蛇般纏上月桃手腕，將她往懷裏帶了帶，火尖槍抵著孫悟空喉頭，暗紅瞳孔翻湧著偏執的占有欲：
    “你敢選錯，你就完了。”
    他垂眸望著月桃發紅的耳尖，指尖擦過她被猴毛蹭亂的發絲，聲音裹著病態的溫柔，
    “月桃你隻能選我。”
    靈感菇在空中瘋狂扭動，噴出的孢子粉在空中凝成“救命”字樣：
    “祖宗們！能不能先把任務做了再搞這些！”
    它的菌蓋漲得通紅，菌絲因激動而簌簌發抖。
    月桃諾諾的開口，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唧：“我誰也不選，我能自己走了……”
    話未說完，就被兩道灼熱的視線燙得僵在原地。
    哪吒冷著臉，混天綾驟然收緊纏住月桃的腰肢，火尖槍上的紅蓮業火映得他瞳孔猩紅：
    “走路很慢的，本太子剛才不是說了，我抱著你一秒都能到。”
    孫悟空衣擺過哪吒的手背，尾巴靈巧地卷住月桃另一隻手腕：
    “選我，筋鬥雲半秒就到了！”
    他故意露出尖牙壞笑，火眼金睛泛起狡黠的光，
    “而且老孫的雲可比他的火暖和多了！”
    月桃被夾在兩股灼熱的氣息間，攥著哪吒衣襟的手指發白，沉默不語
    哪吒冷笑，“不說話，就當你默認選我了”
    混天綾突然收緊將二人托離地麵，火尖槍劃破虛空裂開傳送陣，
    “抱緊我，掉下去———”
    他的聲音裹著業火的灼熱，混天綾卻在觸及她皮膚的瞬間化作柔軟紅綢。
    “本太子可不救”
    尾音未落，業火已裹著兩人衝進血羅帳方向，留下孫悟空攥著半片混天綾冷笑。
    “想跑？”
    孫悟空金箍棒挑起月桃遺落的發帶，筋鬥雲驟然追上傳送陣裂縫，猴尾卷住哪吒腳踝時故意壓低聲音，
    “三太子臉紅得像火尖槍，小桃子可看見了？”
    傳送陣轟然閉合的瞬間，月桃聽見身後傳來靈感菇的慘叫：“你們帶錯方向了！血羅帳在東邊啊——！”
    從子時拖到了醜時，三人終於來到了血羅帳內，
    醜時的月光被血羅帳濾成暗紅，三人跌跌撞撞闖進來時，燭台上的幽冥燈剛跳完第十八個燈花。
    等候多時的楊戩黑著臉坐在主桌，第三隻眼都快瞪穿哪吒燒焦的衣襟，旁邊豬八戒的鼾聲混著哮天犬啃骨頭的“哢嚓”聲，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哪吒指尖眷戀地從月桃腰肢滑開，混天綾卻仍纏在她手腕上，像條不願鬆口的蛇。
    他在她左側坐下時，火尖槍“咚”地杵在地上，
    震得還在睡夢中的豬八戒吧唧著嘴翻了個身：“...唔，肘子真香...”
    孫悟空金箍棒橫在桌麵，猴尾卷著月桃的凳子往自己這邊拽了拽，火眼金睛斜睨著哪吒腕間若隱若現的紅痕，
    “小桃子坐中間，省得某人生吃了俺。”
    他隨手拋起顆蜜桃糖，糖紙“啪”地甩在哪吒臉上，
    “三太子臉紅得跟血羅帳的簾子似的，莫不是路上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哪吒惱怒，他將糖紙拿下，
    血羅帳內燭火驟明驟暗，哪吒指尖業火“騰”地竄起，糖紙在烈焰中蜷成黑灰，他斜睨孫悟空時眼底翻湧著殺意：
    “死猴子！”
    業火如毒蛇吐信般襲向猴頭，卻見孫悟空歪頭躲過，金箍棒挑起桌布卷住月桃往旁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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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
    業火結結實實燒在豬八戒屁股上，正做美夢的天蓬元帥嗷一嗓子蹦起來，釘耙都從後腰滑出來：“哎呦我去！誰拿火燒俺老豬？！”
    他揉著冒煙的褲襠轉圈，撞翻了哮天犬的骨頭堆，惹得黑狗齜牙咧嘴地追著他跑。
    孫悟空翹著二郎腿晃尾巴，火眼金睛映著哪吒炸毛的模樣直樂：“三太子這準頭，不如去給老君看爐？”
    他故意用猴尾巴勾住月桃袖口，“小桃子你瞧，他連吃醋都能誤傷隊友。”
    哪吒周身業火暴漲，混天綾卻在掃向孫悟空時，悄然轉了個方向卷住月桃的凳子，將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
    火尖槍擦著孫悟空耳畔釘入地麵，青磚應聲而碎：“再敢用髒毛碰她，我就把你埋進煉丹爐裏，煉成猴油，做長明燈。”
    “夠了！”
    楊戩掌心重重拍在石桌上，血羅帳內燭火被震得明滅不定，第三隻眼迸射的白光如利刃掃過哪吒燃著火的混天綾、孫悟空翹得老高的尾巴，
    “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鬧”
    月桃渾身僵硬地坐在兩張滾燙的“人皮暖爐”中間，一句話也不敢說。
    左邊哪吒的混天綾還纏著她小拇指，右邊孫悟空的尾巴正偷偷往她鞋麵上纏。
    兩人雖各自冷哼一聲別過臉，卻在她膝蓋不小心磕到桌角時，同時伸手去揉——
    指尖相撞的瞬間，桌下騰起兩簇細小的業火與金光，又被楊戩的白光硬生生壓滅。
    豬八戒屁股上的火焰漸漸熄滅，乖乖地回到了自己原先的位置。
    豬八戒揉著仍發燙的臀肉，粉紅的耳朵被業火燎得微卷，
    他單手撐著桌麵，修長的手指在木頭上敲出曖昧的節奏，桃花眼斜睨著哪吒：“三太子這火，燒得人心裏癢癢的~”
    楊戩一記冷厲的眼神掃來，他立刻收斂起調笑，卻仍不忘拋個飛吻。
    倒退著挪回原位時，故意扭了扭纖細的腰肢，九齒釘耙劃過地麵發出刺耳聲響。
    剛一落座，他便欺身湊近月桃，
    “小桃子~還是你這兒最合俺老豬的心意，比那業火溫柔多了~”
    說話間，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拂過月桃的發梢，
    “被火燎過的地方，不如讓哥哥給你吹吹？”
    哪吒指尖躍動的業火驟然暗了暗，猩紅紋路順著腕骨爬至脖頸。
    混天綾如淬毒的赤練蛇，“嗖”地纏住豬八戒的手腕，猛地將人往旁拽去，綢緞勒進皮肉瞬間泛起紅痕：
    “想死？離她遠點。”
    他半垂的眼瞼下，暗紅瞳孔幾乎凝成實質，火尖槍重重杵在青磚地麵，槍尖迸發的業火如蛛網狀蔓延，將兩人中間的地磚燒出焦黑裂痕，
    “也不看看自己哪來的狗膽子。”
    豬八戒被混天綾拽得踉蹌，卻仍不忘扭著腰肢，手指撫過被勒出紅痕的手腕，丹鳳眼水汪汪地含著笑意：
    “人家本來就是豬豬嘛，哪裏會有狗膽子呀。”
    他故意湊近哪吒，身上縈繞的桃花香混著若有似無的脂粉氣撲麵而來，
    “三太子這麽凶，小心把小桃子嚇跑~不如讓我哄哄她？”
    說話間，還朝一旁的月桃拋了個媚眼，眼尾的朱砂痣隨著笑意輕輕顫動。
    哪吒周身業火轟然暴漲，赤紅色的焰浪凶猛翻湧著，混天綾猛地收緊甩出，直接將豬八戒整個人狠狠擊飛出去。
    豬八戒撞在血羅帳的立柱上，發出一聲悶哼，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死豬，再敢對她動心思，本太子扒了你的皮！”
    哪吒的聲音冷得仿佛來自幽冥地獄，火尖槍直指癱坐在地的豬八戒，暗紅的紋路爬滿脖頸，眼底的殺意幾乎凝成實質，
    “下次，就不是這麽簡單了！”
    孫悟空蹲在凳子上晃著尾巴，衣錦隨著動作輕擺，火眼金睛將哪吒攥緊火尖槍泛白的指節看得一清二楚。
    他勾著嘴角露出尖牙，眼底狡黠的金光流轉：“三太子這醋勁，比俺花果山的楊梅還酸。”
    猴毛突然化作小鏡子懸在半空，鏡麵正巧映出哪吒發紅的耳尖，
    “瞧瞧，耳朵都快燒著了，莫不是要把這血羅帳都燎成煉丹爐？”
    不等哪吒反駁，猴毛“嗖”地化作冒著冷氣的冰糕，精準無誤地砸在豬八戒剛要咧開的嘴邊，火眼金睛笑得眯成縫，金箍棒輕點著掌心：
    “呆子，管好你的口水，滴在小桃子裙角該髒了。”
    冰糕融化的水珠順著豬八戒棱角分明的下頜滑落，他抹了把臉，桃花眼斜睨回去，
    “猴哥，這冰糕可沒俺在廣寒宮偷學的桂花釀酥軟。”
    說罷，還朝月桃拋了個沾著奶油的媚眼。
    楊戩第三隻眼泛起青白的幽光，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掃過鬧劇現場，袖中三尖兩刃刀虛影轟然顯現，刀刃嗡鳴震得血羅帳簌簌發抖。
    滿室喧囂戛然而止，唯有燭火在罡風中劇烈搖晃。
    “都閉嘴！”
    他的聲音裹著冰碴，帶著幾分怒意，
    “你們以為大半夜叫你們來，就是為了看你們鬧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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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隻眼掃過哪吒周身未消的業火、孫悟空還在晃悠的尾巴，最後定格在整理儀容的豬八戒，
    “說正事，花魁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哪吒雙臂抱胸，混天綾不安分地纏上腰間的乾坤圈：
    “還沒有開始，焚香閣的花魁還沒公布什麽時候選、怎麽選。”
    火尖槍無意識地輕點地麵，濺起細碎火星。
    “俺老孫也一樣，金縷坊屁都沒放一個。”
    孫悟空抓了抓後腦勺，金箍棒在掌心轉出殘影，幾根猴毛“嗖”地化作鎏金鑲翠的簪子，輕巧別進月桃發間。
    桃花紋樣的簪頭顫巍巍晃動，襯得她耳尖都染上緋色：“小桃子呢？有啥發現沒？”
    月桃被簪子的涼意驚得一顫，突然想起腰間藏著的秘密。
    她伸手探進粗衣布衫，摸出泛黃的《桃幺舞》殘片，褶皺間還沾著些神秘粉末：
    “哦！對了！醉月軒公布花魁選拔了！”
    她將殘片展開，燭火映得字跡忽明忽暗：“一共三輪，第一輪要跳舞……”
    話音未落，哪吒的混天綾已經纏上她手腕，火尖槍抵在殘片上方：
    “這舞譜哪來的？”
    月桃被灼熱的氣息逼得後退半步：
    “是老鳩給我的！他說夜無歸特意留了這個，讓我照著跳……”
    話沒說完，孫悟空突然揪下根猴毛吹成銅鏡，鏡麵裏映出殘片角落若隱若現的符咒，猴尾巴卷住她腰往回一拽：
    “不對勁！這舞譜帶著識魂咒的氣息！”
    楊戩垂眸盯著殘片上扭曲的咒紋，第三隻眼泛起幽白微光，指尖卻悄然捏碎了案幾邊緣的一塊碎石。
    他冷哼一聲，聲音裹著千年玄冰般的寒意：
    “識魂咒不過是個小法術，就是識別人的魂魄，沒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
    話音落下，他餘光瞥見月桃攥著殘片不安的模樣，又猛地別過臉去，袖中三尖兩刃刀虛影若隱若現：
    “現在毫無頭緒，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不如先按他說的去做。”
    他抬手將案上的燭火熄滅，卻在轉身時用極低的聲音補上一句：“若有任何異常……”
    話未說完，卻足夠讓在場所有人感受到他暗藏的威脅。
    他刻意與月桃保持著三步的距離，不動聲色地甩出一道護靈符，讓它悄無聲息地融進月桃的衣角。
    楊戩喉結微動，第三隻眼的金光微微收斂，落在月桃身上的目光罕見地柔和了一瞬，卻又很快冷硬起來，像是不願被人窺見這份溫柔。
    他別過臉去，手指無意識摩挲著衣錦，聲音刻意放得冷淡：
    “我們會保護你的，先幫你拿到第一輪的頭名。”
    月桃輕輕頷首，目光堅定，說道：“我會努力的。”
    月桃話音剛落，袖中靈感菇“噗”地探出黏膩菌蓋，孢子粉簌簌落在她肩頭，
    “可是這個舞他們還要求月桃在血魔池上跳，血魔池上麵還有夜無歸用龍族魂魄編織的往生網，總感覺暗藏殺機”
    三人一驚，異口同聲道：“什麽？”
    哪吒最先反應過來，
    混天綾如淬毒的赤練蛇暴起，刹那間纏住月桃的腰肢。
    哪吒周身業火轟然炸開，在滿地火星中精準將她撈入懷中，火尖槍擦著孫悟空鼻尖釘入地麵，激起丈高火焰。
    他耳尖燒得通紅，卻強撐著冷硬語氣：“那看起來比較危險。”
    喉結滾動著咽下灼熱，指尖無意識摩挲她腰間軟肉，混天綾不知何時纏上兩人交疊的手腕，
    “那今晚本太子……”
    突然劇烈咳嗽，染著火焰紋路的耳垂幾乎滴血，“咳咳，就用‘魚水之歡’加固同生咒。”
    見月桃不吭聲，他俯身看向她，俯身時業火拂過她睫毛：“怎麽？怕我吃了你？”
    不等月桃回答，一根猴毛“噗”地化作青煙，瞬間替換了她在哪吒懷中的位置。
    又一根猴毛迅速化作流光纏住她腰肢，瞬間將人從哪吒灼熱的懷抱裏拽出。
    孫悟空長臂大張將月桃圈在懷中，下巴抵在過她發頂，火眼金睛燃著狡黠的笑意：
    “三太子這算盤打得，連東海的老龜聽了都要喊妙！”
    “死猴子放開她，你找死”火尖槍直逼孫悟空麵門。
    金箍棒“嗡”地抵住哪吒刺來的火尖槍，迸濺的火星中，他故意用尾巴卷起月桃一縷發絲，在鼻尖輕嗅：
    “才種下的同生咒就要加固？莫不是打著法術的幌子，行那……”
    話音未落，突然低頭在月桃耳畔輕笑，喉間溢出的氣音帶著蜜糖般的蠱惑，
    “小桃子，你說他是不是饞你身子？”
    被戳破心思的哪吒耳尖瞬間燒得通紅，像被點燃的火折子。
    混天綾裹挾著滾燙業火，如赤色閃電般朝孫悟空麵門射去，在空中拖出長長的焰尾：
    “放屁，本太子才沒有饞她！”
    火尖槍重重杵地，震得青磚寸寸龜裂，他周身咒紋劇烈翻湧，連聲音都染上幾分破音的惱意，
    “隻是……怕她掉下去死了而已！同生咒要是斷了，本太子豈不是虧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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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天綾纏上孫悟空脖頸時，他卻突然俯身咬下月桃發間的猴毛變得簪子，挑釁地晃了晃：
    “呦嗬，三太子耳朵紅得能煎蛋了~”
    金箍棒橫在胸前攔下哪吒的攻擊，尾端的猴毛化作無數小鏡子，鏡麵裏全是哪吒炸毛的模樣，
    “說不是饞她身子？那幹嘛抱得這麽緊？難不成是想……”
    話音未落，混天綾已纏住他的嘴，哪吒舉著火尖槍步步逼近，眼底暗紅如血：
    “再敢胡說八道，本太子就撕爛你的嘴！”
    “夠了！”
    楊戩怒喝震得血羅帳簌簌發抖，三尖兩刃刀如驚雷劈落，精準插在對峙的哪吒與孫悟空中間，刀刃迸發出的罡風將兩人強行隔開。
    他第三隻眼泛起冷冽的白光，卻在掃過月桃被驚得發白的小臉時，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都停手！”
    他刻意將聲音壓得低沉，可耳尖不受控地泛起可疑的緋紅，泄露了心底的慌亂。
    目光卻死死鎖定哪吒：“哪吒你不能穩固同生咒，她才剛接受你的靈力，不能在短時間內再被強大靈力衝擊了。”
    明明是在斥責，尾音卻不自覺地染上幾分隱晦的關切，說完後又迅速別過臉，生怕被人看穿眼底翻湧的情緒，
    “有我們幾個的護身符，加上哪吒的同生咒、護身咒，她掉下血魔池不會有事，隻是不知道那往生網有什麽作用。”
    楊戩話音剛落，空氣突然凝滯。
    哪吒猩紅的眼底閃過偏執的暗光，趁著孫悟空分神聽楊戩說話的刹那，混天綾如毒蛇般纏住他的脖頸與四肢。
    不等眾人反應，他已用蠻力扯開孫悟空的手臂，滾燙的掌心死死扣住月桃後頸，將人狠狠攬入懷中。
    業火在周身轟然炸開，他俯身時嘴角勾起病態的弧度，滾燙的唇直接封住月桃驚愕的嗚咽：“這樣……護身咒才有用。”
    混天綾不知何時纏上兩人交疊的腰肢，將彼此勒得更緊，他貪婪汲取著她唇間氣息，眼底翻滾著近乎瘋狂的占有欲，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牙齒蠻橫地撬開她的貝齒，舌尖如火焰般長驅直入，貪婪掠奪著每一寸甜蜜。
    混天綾將兩人的腰肢勒得幾乎貼合，另一隻手死死按住她掙紮的後背。
    業火順著交疊的唇舌蔓延，在她唇角烙下細密的齒痕，呼吸間全是他灼熱的氣息：“別動……”呢喃聲中帶著病態的溫柔，卻將她禁錮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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