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楊戩怒喝一聲 ，三尖兩刃刀虛影在身後炸開刺目金光。
    他赤紅的第三隻眼交替掃過劍拔弩張的哪吒與將月桃圈在懷中的孫悟空，喉結重重滾動——那些翻湧的酸澀與不甘，終究被理智強行壓進心底。
    他猛地抓起案上酒盞狠狠砸向地麵，瓷片迸濺的脆響驚得哮天犬渾身一抖：“都給我吃飯！！”
    尾音裹著司法天神的威壓，將蒸騰的靈力風暴生生碾碎在半空，唯有混天綾與金箍棒的嗡鳴，仍在餘韻裏不甘地震顫。
    孫悟空猛地將月桃往身後護了護，火眼金睛瞪得渾圓：“三隻眼！吃飯就吃飯。你摔什麽杯子呀，瞧都嚇到小桃子了！”
    猴尾不安地卷住月桃的手腕，掌心還殘留著未散盡的滾燙靈力。
    楊戩攥著三尖兩刃刀的指節泛白，第三隻眼的金光微微明滅。
    他深吸一口氣，袖口下青筋隱現，好不容易將翻湧的情緒壓下，聲音卻仍帶著冷硬：“都入座。”
    說罷率先落座，玉壺重重磕在案幾上，濺出的桃花釀在桌布暈開暗紅的痕跡。
    在楊戩的威壓下，眾人依次落座。月桃小心翼翼地坐在哪吒與孫悟空中間，仿佛坐在隨時會爆發的火藥桶上。
    哪吒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混天綾，赤色綢緞有意無意纏上她的椅腳；
    孫悟空則氣鼓鼓地把金箍棒重重杵在地上，毛茸茸的尾巴卻悄悄圈住她的小腿，像隻宣示主權的幼獸。
    膳廳裏的氣氛緊繃得能擰出水來，唯有楊嬋托腮輕笑，指尖的水鏡映出靈感菇躲在房梁後，熒光孢子凝成“高危飯局”的字樣。
    孫悟空猴爪靈巧地夾起一筷燒得金黃油亮的脆皮肘子，徑直放進月桃碗裏，毛茸茸的尾巴得意地晃了晃：“小桃子，嚐嚐這個，老孫特地讓廚房多放了蜜糖，甜得很！”
    話音未落，哪吒的銀筷如閃電般橫截而來，“當”地撞在孫悟空的竹筷上。
    少年琥珀色眼眸泛起猩紅，鎏金護腕隨著動作滑到小臂，露出與月桃交相輝映的蓮花咒印：“死猴子，油膩膩的東西也往她碗裏塞？”
    混天綾不知何時纏上孫悟空手腕，將他的筷子狠狠拽開，轉而夾起一盅用荷葉煨著的蓮子羹，“嚐嚐這個，清心潤肺。”
    孫悟空被混天綾拽得踉蹌，火眼金睛騰地竄起怒焰：“你！”金箍棒在掌心嗡嗡作響，尾巴卻還固執地圈著月桃的腰。
    月桃被兩股力量扯得左右搖晃，眼眶泛起水霧，慌忙伸手按住兩人僵直的手臂：
    “別吵了，我都吃都吃！”
    她顫巍巍地先舀了一勺蓮子羹，又咬了口油亮的肘子，腮幫子鼓鼓囊囊像隻受驚的小獸，
    “都、都好吃……”
    孫悟空望著案幾另一端的桃紅色糕點，尾巴在身後不耐煩地甩動：“小桃子，幫老孫拿個桃子糕，太遠了，老孫夠不到！”
    爪子還故意在空中虛抓兩下，
    月桃剛探身取來糕點，手腕便被溫熱的猴爪扣住。
    不等她反應，孫悟空犬齒輕咬糕點邊緣，桃花瓣似的舌尖不經意擦過她指尖：“老孫，想要你喂！”
    火眼金睛蒙著層濕漉漉的光，猴尾還親昵地卷住她的腳踝，將人往自己身側又拽了幾分。
    哪吒臉色瞬間陰沉如暴雨前的烏雲，混天綾如靈蛇般暴起纏住孫悟空的手腕，另一隻手猛地拽住月桃的手腕往懷中帶，鎏金護腕擦過她手背泛起絲絲涼意：
    “死猴子，你又不是沒長手！”
    少年琥珀色眼眸翻湧著猩紅，周身纏繞的赤色靈力將桌麵的杯盞震得叮當作響，
    “想吃便自己拿，少在這兒裝模作樣！”
    孫悟空冷笑著抓住月桃另一隻手腕，“三太子這是眼紅了，”
    他斜睨著哪吒，犬齒咬著嘴角露出壞笑，毛茸茸的尾巴卷著月桃的發梢來回晃悠。
    他猛地將人往懷裏一帶，火眼金睛泛起狡黠的光，舌尖輕舔過月桃指尖殘留的糕點碎屑：
    “眼紅就直說，三太子裝什麽清高？”
    不等哪吒發作，他又用尾巴卷走案上整盤桃子糕，金燦燦的猴毛在燭火下泛著囂張的光：“小桃子隻喂我一人——怎麽，你這藕做的身子，還能和我搶不成？”
    說著故意鬆開月桃的手，卻在她要縮回時突然抓住，將糕點狠狠咬下一大口，碎屑沾在唇角也不擦，偏要湊到她眼前晃：“喂得真甜，再喂一口？”
    混天綾剛要纏上來，他反手一棒震開，金箍棒挑起月桃的下巴，挑眉痞笑：“想動手？老孫奉陪到底！不過打完這一架，小桃子可得接著喂我。”
    周身金紅妖氣翻湧成旋渦，倒像是故意要把這場鬧劇鬧得更大。
    “死猴子！”哪吒唇角勾起一抹森冷弧度，琥珀色眼眸裏猩紅翻湧，混天綾如赤色蛟龍般轟然暴漲，在周身盤旋出令人膽寒的虛影。他單手撐桌猛地起身，
    “真以為我不敢拔了你的猴毛？”
    尾音裹挾著刺骨寒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將眼前挑釁之人碾成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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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戩額間青筋暴起，第三隻眼泛起刺目的金光，手中白玉茶杯“哢嚓”一聲在掌心炸裂。
    碎瓷混著桃花釀飛濺而出，他猛地起身，三尖兩刃刀虛影轟然顯現，周身威壓如重山壓下：“閉嘴！”
    聲音冷得能凍結空氣，
    “再鬧，你們倆個都滾出去！”
    威壓之下，混天綾與金箍棒的嗡鳴都瞬間弱了下去，唯有他眼底翻湧的醋意與怒意，在陰鷙的眸光中翻攪成旋渦。
    楊嬋緩解氣氛，
    “好了好了，吃飯吃飯”
    “再不吃飯，菜就涼了”
    楊嬋掩唇輕笑，指尖水袖輕揮便將炸裂的茶杯碎片掃至桌底，眼波流轉間已夾起一筷翡翠蝦仁放入月桃碗中，她柔聲道。
    “月桃妹妹嚐嚐，這可是天庭宴會上有的菜品”
    蝦仁裹著清鮮的荷香，月桃剛要開口，卻見孫悟空和哪吒同時將湯勺伸向她的碗。
    楊嬋眼疾手快又往兩人碟中各添了塊糖醋排骨，笑意吟吟：“二位戰神若實在精力旺盛，不如飯後去灌江口演武場切磋？”
    話音未落，水鏡裏突然映出後廚冒黑煙的灶台，她指尖微動切換畫麵，
    “呀，我的蓮花酥怕是要焦了。”
    楊戩垂眸盯著翻滾的茶湯，指節捏得泛白。餘光瞥見月桃的臉，喉結重重滾動，三尖兩刃刀虛影在身後若隱若現。
    他猛地放下茶盞，耳尖泛起可疑的紅暈，夾起一筷翡翠豆腐放進她碗裏，聲音冷硬得像淬了冰：“吃吧，同生咒消耗體力。”
    可放下筷子時，指尖卻鬼使神差地擦過她手背，又觸電般迅速收回，第三隻眼藏在陰影裏微微發燙。
    晚上。
    月桃的房間，窗欞被勁風撞得“吱呀”作響，月桃剛將最後一支珍珠步搖取下，烏發如瀑傾瀉肩頭。
    銅鏡映出一抹金紅殘影，孫悟空踩著月光翻窗而入，毛茸茸的尾巴卷著兩瓣桃花，金箍棒在指尖轉出殘影：“小桃子，想我沒？”
    他歪頭打量她散落的青絲，火眼金睛泛起狡黠的光，突然伸手勾住一縷發絲繞在指尖：“卸了釵環倒是更水靈了。”
    猴爪不知何時摸出塊沾著桃葉的糕點，犬齒輕咬包裝紙扯下，碎屑落在她肩頭也不擦，反而故意湊近：“花果山新摘的蟠桃做的，張嘴——”
    月桃咬下一口軟糯的糕點，甜香在舌尖散開，眉眼彎成月牙：“很甜！謝謝大聖。”
    話音未落，孫悟空突然湊到她眼前，火眼金睛亮晶晶的：“叫老孫空空！不愛聽大聖。”
    他故意把“空空”二字咬得含糊，尾巴卷著她的手腕晃了晃，
    “再叫錯，下次就不給你帶好吃的了！”
    月桃紅著臉，指尖絞著繡花香囊，聲如蚊呐地從喉間溢出：“空、空空……”
    尾音輕得像片羽毛，卻讓孫悟空渾身毫毛都豎了起來。
    他猛地甩動尾巴卷住她的腰，火眼金睛裏躍動著細碎金光，犬齒咬住她耳垂悶笑：
    “再喊一遍！”
    金箍棒“當啷”落地，手捧住她發燙的臉頰，
    “比蟠桃園的蜜桃還甜！”
    “空空…”月桃眼尾泛紅，指尖輕輕揪住他胸前衣襟，聲音像浸了蜜的桃肉般綿軟。
    孫悟空渾身一顫，忙不迭“誒”了一聲，尾巴卻不受控地在地上掃出沙沙聲響。
    忽然想起白日裏哪吒緊扣月桃手腕的模樣，他喉間滾過酸澀，火眼金睛暗了暗，猛地將人按進懷裏。
    “你跟老孫說清楚！”爪子攥緊她腰間軟肉，卻又怕弄疼人似的鬆了鬆，“你當真是自願的？那小子沒逼你？”鼻尖蹭過她發頂，嗅到殘留的蓮火氣息，尾巴煩躁地卷住她腳踝，
    “他若敢用強，老孫現在就去把那蓮花池砸個稀巴爛！”
    月桃諾諾的開口，“沒有……”
    月桃剛吐出“沒有”二字，便被孫悟空的手掌托住後頸，滾燙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
    他舌尖卷著蟠桃的甜膩，將她抵在妝奩邊，尾巴死死圈住她的腰不讓人退後半分。
    金箍棒在身後“哐當”撞倒銅鏡，鏡麵碎成銀片時，他卻叼住她下唇輕輕廝磨，混著粗氣的聲音裏裹著化不開的委屈：“那你……可願讓老孫……”
    孫悟空並沒有打算加強同生咒，因為月桃承受不住，兩個人接連的咒術。
    孫悟空吻得發顫，爪子卻格外小心地繞過她腕間咒紋，將人輕輕按在柔軟的被褥上。
    月桃發間的桃花香混著他身上的鬆果香炸開，他喉結滾動著扯開腰帶，卻在看見她眼尾紅痣時猛地頓住——那截蓮藕昨夜定是盯著這顆痣發狠。
    “老孫不刻咒。”他啞著嗓子扯斷發帶，讓亂發垂落遮住泛紅的眼尾，手背蹭過她鎖骨時故意放緩動作，
    “就抱抱你……像花果山的母猴抱小崽子那樣。”
    尾巴卻誠實地盤住她雙腿，指尖挑開她中衣係帶時，火眼金睛在暗處亮得驚人，“讓我看看……他有沒有弄傷你這兒。”
    月光在窗欞間篩下碎銀，梁上的靈感菇突然抖落兩片熒光孢子，語調黏膩得像化不開的蜜糖：“好一個就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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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未落，金箍棒裹挾著勁風擦著它絨毛掠過，將牆角花瓶震得粉碎。
    孫悟空齜著犬齒轉頭時，靈感菇早已蜷成灰撲撲的球，卻還在縫隙裏偷偷閃爍：“猴子的尾巴，可比蟠桃園的秋千晃得還歡呢。”
    孫悟空轉頭又看向月桃，
    孫悟空耳尖泛紅，猴爪緊張地揪著被褥邊角，眼底跳動著不安與期待：“小桃子，你是願意還不願意？”
    他的聲音輕得像怕驚飛簷下的燕，尾巴卻在身後不受控地掃來掃去。
    月桃將通紅的臉埋進他胸膛，孫悟空喉結滾動，火眼金睛亮得驚人：“不說話，老孫就當你願意了！”
    話音未落，他已小心翼翼捧住她的臉，犬齒輕擦過她發燙的耳垂，落在她唇上的吻帶著蟠桃的甜香與緊張的顫抖，尾巴則將她整個人圈進懷裏。
    相比哪吒，孫悟空確實比較溫柔。
    哪吒，他的愛意總裹挾著硝煙般的熾熱。混天綾纏繞時的力度，注視她時猩紅眼底的占有欲，還有那些帶著侵略性的靠近——與孫悟空此刻如春水般繾綣的姿態，形成鮮明的對比。
    月光在紗帳間流淌成銀綢，孫悟空小心翼翼撐著手臂，生怕壓到身下嬌軟的人兒。
    他的掌心將月桃的手扣得緊實，指縫交纏間還不忘用拇指輕輕摩挲她的手背。
    火眼金睛斂去鋒芒，隻餘下溫柔的光暈，鼻尖蹭過她泛紅的臉頰，聲音裏裹著蜜糖般的誘哄：“小桃子別怕，老孫會輕些……”
    孫悟空的鼻尖輕輕蹭著月桃發燙的臉頰，最初的吻像落在水麵的蜻蜓，輕柔而猶豫。
    他的尾巴緊張地卷住床簾，喉間發出細微的嗚咽，犬齒若有若無地擦過她的唇瓣。
    直到月桃主動伸手環住他的脖頸，猴尾瞬間，繃直，火眼金睛騰起灼熱的光。
    下一秒，他猛地扣住月桃的後頸，舌尖強勢探入，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混著蟠桃園氣息的吻鋪天蓋地落下，尾巴纏上她的腰肢將人死死箍在懷中。
    金箍棒在地上劇烈震動，他貪婪地索取著她的每一絲氣息。
    月光碎成銀鱗落滿床榻，唇舌交纏的水聲混著淩亂的喘息。
    孫悟空掌心陷進月桃腰間的軟肉，那細膩的觸感順著手心竄上脊背，炸開密密麻麻的酥麻。
    他的尾巴不知何時纏上她的腳踝，又蜿蜒著盤上纖細腰肢，將人嚴嚴實實鎖在懷裏。
    “小桃子，比蟠桃園的雲還軟……”
    沙啞的呢喃擦著她泛紅的耳垂落下，犬齒輕齧她鎖骨，火眼金睛燒得通紅。
    床簾散落的瞬間，他埋首在她頸間貪婪呼吸，指尖顫抖著撫過她滾燙的肌膚，像是要將這令他瘋狂的柔軟一寸寸刻進記憶深處。
    金箍棒在地上震顫出嗡鳴，眼睛溢出的全是難以克製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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