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好似剁的不是雞頭,而是她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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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鋒陷陣,不過五分鍾,在沈秋怡的意猶未盡之下,草草結束戰鬥。
對此,看得出,沈秋怡不太滿意。
“你這麽看我做什麽!”許是被她的眼神刺激到,陸天賜語氣中充滿不善。
“看你空有長物,卻無用武之地!”
如果說之前的目光,自己還能寬慰一下,現在人家話都說得如此直白,安慰不了半點。
看到他的神情,沈秋怡挑眉,“怎麽?不服?來幹!”
“洗洗睡吧!”夢裏啥都有。
陸天賜率先翻身躺下,任憑沈秋怡那邊說破天,都裝沒聽見。
事實證明,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地。
晚上霍家吃飯的時候,王靜嫻看到別人碗中的米飯,再看看自己的,當即就不樂意了。
不過迫於婆母的威嚴,她又不敢摔筷子砸碗。
隻得委屈巴巴地望著霍母,“媽……”
“怎麽?不合胃口?”霍母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要說的是什麽。
沈琳琅他們則是默默地吃自己的飯菜,沒人管王靜嫻如何。
“他們都是二米飯,隻有我是小碴粥。”
“經你這麽一提醒,我想起來了,你等一會。”隻見霍母去廚房,端來了一張巴掌大小的白麵餅子。
王靜嫻見狀,當即就笑了,“媽,還是你最疼我!”畢竟白麵餅子,全家都沒有,隻有她自己有。
“行了,吃飯吧!”霍母擺了擺手,讓她安分吃飯。
卻不成想,她洋洋得意咬第一口的時候,“媽……”
“餅,沒熟!”隨著她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那嘴裏的白麵順著她的嘴就往外噴。
眾人看到她手中的白麵餅子,當真是沒熟。
“你和這餅一樣,烙餅沒層,大生逼一個!”霍母麵無表情的說道。
霍老二聽到親娘的話,扯了扯自家婆娘的衣角,“你又做什麽缺德事兒了。”他了解親娘。
但凡沒到一定份兒上,她絕對不會用這種手段調理兒媳婦兒。
顯然是王靜嫻做了什麽,惹她不悅了,而且是哄不好的那種。
“你還是不是我男人啊,你,唔!”還不等她抱怨完呢,就被霍老二捂住了嘴巴。
而她就這麽把那口生餅咽下了肚,哀怨地盯著霍老二,隻覺得他怕老娘,不是個男人。
“二哥,是這樣,今天呢……”沈琳琅把事情一五一十地擺在了桌麵上。
至於他們怎麽想,自己也並不在意。
反正自己身正不怕影斜。
王靜嫻這種心懷不軌之人,若是這次不理會,恐怕下次就會得寸進尺。
“你特麽的有毛病吧,你亂傳什麽話?想做什麽?”霍老二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宛如五雷轟頂。
哪個好人能想要管小叔子的事情?
王靜嫻即便被罵,也梗梗著脖子,絲毫沒有要賠不是的意思。
“弟妹,這件事情,是你二嫂她糊塗了,我替她給你賠不是。”事到如今,不管是他也好,她也罷,總要有個人站出來善後。
“二哥,這件事情呢,對我其實也造成了困擾,二嫂這知錯不改的本事,我也有所了解,今天媽更是被氣到頭暈。”沈琳琅開始鋪墊,霍老二也聽出了她的意思。
“弟妹,有什麽想法,你盡管說。”
“我看這樣吧,二嫂出十塊錢,給媽買點營養品,補養補養,你說呢?”看似商量,實則給了要求。
聽到她的提議,霍老二直接點頭,“我看行,這樣,你二嫂出十五,那五塊,給你,老三這是沒在家,但凡他在家,混不吝那勁兒一上來,管你是誰,照揍不誤。”後麵的話,自然是在點王靜嫻。
聽到對方要十塊,霍老二不僅答應下來,還自己抬高價,給十五。
難道自己的腦袋上刻著‘冤’字?
“就這麽辦吧,老二媳婦兒,這餅子,趁熱吃,別浪費。”霍母一個眼神看向王靜嫻,直接把她從爆發邊緣,直接拉了回來。
手裏是食難下咽的餅子,心裏則是那剜心之痛的十五塊錢。
該死的老太婆,還真要啊?
當然,這話,她不敢說出來。
隻好忍到晚上回了房間,跟霍老二幹架。
“你若是想分家,你就鬧!”親娘原本打算提前分家的,耽擱到現在,就算沒有今日之事,分家之事,也怕是不遠了。
但現如今,用這兩個字,能讓王靜嫻冷靜下來。
“分,分家?”
“老三如今已經娶媳婦兒了,分家不過是早晚之事,但你若現在鬧,我敢保,明天就分。”
聽到分家,想到的就是霍瑾洲的津貼。
若沒有他的錢幫襯,家中的日子哪兒能過得這麽舒心。
“若是真分家了,那老三的津貼?”
“老三結婚了,人家津貼自然是媳婦兒拿著。”霍老二看到她眼中的貪婪,沒好氣的說道。
“給沈琳琅拿著,那最後還不都落到了沈家的兜裏!”
聽到她那尖銳的聲音,霍老二不由地冷笑,“說到往娘家倒騰東西和錢,你是祖師爺級別的,旁人鞭長莫及。”
“如今還沒分家,那老三的津貼就有咱們一份兒,不能讓她拿回沈家去。”想到這個可能,王靜嫻宛如刀絞。
“嗬,嗬嗬,嗬嗬嗬……”
“你有病啊,不會好好笑啊!”聽到他的笑聲,王靜嫻隻覺得有些瘮得慌。
“王靜嫻,你那算盤珠子都蹦我們老霍家上下的臉上了,這些年,沒有我家的幫襯,怕是你王家都成絕戶了吧!”霍老二這話,可謂是難聽。
但更難看的事情,王靜嫻也是沒少做。
對上他那吃人的目光,王靜嫻整個人透著一股子的心虛。
不敢狡辯,因為他說的也都是實情。
隻是,這件事情,她知道,霍家知道,王家上下,卻不自知。
沈琳琅回到房間,發現自己來事兒了。
痛經痛到她懷疑人生。
從空間拿了衛生巾,暖寶寶敷肚子,喝了一杯紅糖薑水,愣是一點緩解都沒有。
躺在炕上的她,想到之前和霍瑾洲巫山雲雨,折騰得也挺狠的,不會自己生不了吧?
這一晚,疼醒,疼得睡著,翻來覆去,以至於第二天,她整個人的氣色,很差。
霍母見狀,心疼地去殺雞。
“刀下留……雞!”還不等王靜嫻說完呢,隻見霍母手起刀落,雞頭落到。
而她,下意識地縮回了自己的手,總覺得婆母剛剛那一下,好似剁的不是雞頭,而是她的,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