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草,果然是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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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琳琅借著口袋從空間拿出了一瓶防狼噴霧,這東西,遠距離沒效果,近身效果是最好的。
    看向二憨他們一個個如臨大敵的模樣,沈琳琅信了。
    別看他們平日裏咋咋呼呼的,的確是挨打經驗更足。
    對方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從身後還拿出了長度約為一米左右的鐵棍,直接扛在肩上,隱隱約約還能聽到他那嘲諷的笑容。
    看到對方有武器,二憨他們也是有備而來,把綁在自行車後座上的木棍解了下來。
    一人一根,不過看這架勢,不大會用。
    “給我一根兒!”都到這個時候了,沈琳琅自然不能棄他們於不顧。
    要知道,對麵是一個殺人還肢解的瘋子。
    二憨他們三個,頂多就是嘴上罵罵咧咧,下手輕輕拂灰的那種。
    “琳琅,你年輕,跑得快,我來頂著,你去找人。”田桂霞看到她不走,也開口要留下。
    “嫂子,你去報警,我來頂著。”沈琳琅有秘密武器,田桂霞若是留下,自己跑了,他們四個,怕是凶多吉少。
    “不行,我不能走!”
    “嫂子,你若不走,都走不了,你快走。”在沈琳琅再三催促下,田桂霞有些不放心的,跑遠了。
    “嗬!”看到田桂霞離開,怪癖哥冷笑了起來,“你們玩過貓抓老鼠的遊戲嗎?”
    二憨子看向他,“傻逼吧你!”
    此時罵得有多狠,一會被打的就有多疼。
    “你就是那個喜歡吃腦花的怪癖哥。”人都站在自己麵前堵著自己了,沈琳琅便開始大膽發言。
    “怪癖哥?不錯,這個綽號,我喜歡。”男人好像沉浸在被叫哥的感覺中,說話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絲的享受。
    借著月光,隱隱能看到他眼中的笑意。
    草,果然是瘋子。
    “沈姐,你站在我們身後。”高興擋在了沈琳琅的麵前。
    本意是不想讓怪癖哥看她,奈何各自太小,對方也就能看到。
    “找死!”說動怒就動怒,說幹就幹。
    掄起鐵棍就朝著二憨子他們打了過來,二憨自詡年長一些,直接擋在了最前麵。
    奈何對方的力道太強,他用木棍擋住鐵棍的那一刻,震得手發麻。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呢,一鐵棍直接悶在了他的肩頭,痛得他手一鬆,木棍直接掉落在地上。
    “小心!”沈琳琅看到他的鐵棍朝著二憨的頭上掄的時候,驚得大喊一聲。
    小剛一步上前,推開了二憨子。
    這一鐵棍直接掄在了他的後背上,差一點,就砸在他的頭上。
    “我操你媽!”高興怒了,拎著木棍就衝了過去。
    雖然扛了兩下,但他不得法,打起來根本就沒有勝算可言,被怪癖哥一腳踹在了肚子上,然後整個人往後一躺,倒在了地上。
    怪癖男抬起腳,在他的肚子上碾來碾去。
    抬起鐵棍就朝著他的頭砸過去,“住手!”沈琳琅大喊一聲,怪癖哥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做什麽?”聽到沈琳琅的問題,他好像陷入了回憶。
    這時,二憨他們則是對著沈琳琅偷偷地比畫著,示意她趕緊跑。
    高興隻覺得自己被他碾得五髒六腑都要離家出走,整個人很不舒服。
    “我想起來了!”怪癖哥突然大喊一聲,邪魅的眼神,盯著沈琳琅,宛如一匹餓狼,看到了獵物一般,“我想要你!”
    “那你放了他們!”沈琳琅聽到他的話,反而覺得好辦了。
    “沈姐!”聽得出,二憨他們不願意這麽離開。
    “噓,別激動,現在你們三個的命我也要!”怪癖哥伸出手指,放在嘴唇處,輕輕發聲。
    二憨他們隻覺得後背發涼,沈琳琅一聽,心道不好。
    其實二憨他們並不是真的很差,隻是他們和怪癖哥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們心慈手軟,看似凶神惡煞的,實則心慈手軟。
    而怪癖哥,冷血無情,招招往死裏打。
    “你為什麽殺人?”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怪癖哥看向沈琳琅的目光很冷。
    原本想著套話,拖延時間,結果這廝完全不按正常出牌。
    “你能鬧出這麽大的動靜,沒人跟你分享喜悅,豈不是可惜了?”不過她也沒有因此放棄,試圖找一些能跟他交流的話題,把話題延伸下去。
    分享?
    喜悅?
    這四個字,讓怪癖哥神色愉悅。
    “你想知道?”
    “聽聽無妨!”現在是對方有興趣想說了,但沈琳琅卻表現出隨意的樣子。
    隻不過恰恰就是這種隨意的態度,讓對方有了想說下去的欲望。
    “既然你想聽,我就說給你聽!”
    ……
    “我啊,殺第一個人的時候,是十歲……”隨著怪癖哥開始講起往事,他腳下的高興稍稍輕鬆了一些。
    因為他隻是踩著自己講故事,不再來回地碾壓自己的身體,沒那麽疼了。
    他十歲時,殺的第一個人是他的繼父。
    五歲,親娘帶著他改嫁,八歲,親娘病逝。
    而後,繼父把魔掌就伸向了幼小的他。
    弱小無助的他,苦求無門,夜夜被繼父蹂躪,讓他人不人鬼不鬼的。
    十年生日那一天,繼父喝多了。
    他去柴房找了綁柴的繩子,把他四肢固定在床上,綁了好幾根繩子,根本就掙脫不了的那種。
    還用膠水,把他的嘴巴粘住。
    等到後半夜,繼父覺得冷,睜開眼,這才發現自己被綁在了床上,嘴巴更是發不出一絲聲響。
    而他拿著菜刀站在床頭,“你終於,醒了……”
    後麵,他先是一下一下地割下他的肉,喂給了家裏的狗,當然,包括那褲襠裏的二兩肉,“沒有這玩意兒,我看你怎麽禍害人。”
    直到繼父活活疼死,他都不曾停下,最後的骨頭,曬幹,磨成粉末,揚了!
    聽到後麵,沈琳琅她們不免唏噓。
    果然,沒有天生的犯罪者。
    有的甚至經曆了慘無人道的折磨,才會導致心理扭曲,做出一些恐怖的事情。
    二憨他們心中雖然多少也同情十歲的怪癖哥,但現在更多的是畏懼他。
    畢竟他們四個人的小命,都捏在他一個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