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帝辛欲廢後,三妖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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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光悄然流逝,帝辛返回朝歌城後,腦海中總是浮現出王後那滿是嫉妒的神情。往昔王後的形象在他心中漸漸清晰,曾經的她溫婉嫻靜、儀態萬方,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言語輕柔似拂麵春風,處理宮闈之事亦有條不紊,盡顯大度雍容之態。可如今,王後卻似換了個人一般,時常流露出善妒的模樣,那眼神中的醋意仿佛能將人灼傷,話語中也不時帶出尖酸刻薄的味道,行事也略顯乖張。這前後的變化讓帝辛心中滿是疑惑與感慨,他暗自思忖,究竟是何事讓王後有了如此轉變?難道是自己的行為有所偏差,還是宮中有什麽隱秘之事在悄然影響著她? 帝辛在宮苑中徘徊,試圖從記憶的點滴中找尋答案,然而思緒越纏越亂,仿佛陷入了重重迷霧之中,找不到出口。
    帝辛望著王後那日益善妒的模樣,心中滿是無奈與憂慮。他深知若任由這情況發展下去,宮廷之中必將風波不斷,甚至可能動搖國本,萬幸的是勸說成功了,萬一不成功說不定就是一場悲劇了。
    帝辛靜坐在雕龍畫鳳的王座之上,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薑王後的身上。近些日子,薑王後的行事風格與往昔大相徑庭,她的那些舉措,在帝辛看來,或有違宮闈禮製,或有掣肘皇權之嫌。這一切的一切,讓帝辛的心中漸漸萌生了廢後的念頭。
    然而,每當這個想法浮現,帝辛的內心深處便會湧起一陣難以抑製的糾結與不舍。他的眼前,仿佛浮現出兩個孩子天真無邪的麵容——殷郊和殷洪。那是薑王後與他攜手孕育的血脈,是大商王室的希望之星。殷郊生性純良卻不失果敢,在武藝研習上頗具天賦,小小年紀便已初露鋒芒;殷洪則聰慧過人,對經史典籍過目不忘,常常能在朝堂議事時提出獨到見解。
    想起這兩個寄予厚望的孩子,帝辛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但轉瞬之間,那笑意便被愁雲所籠罩,他長歎一聲:“哎,此中利害,實難抉擇。”廢後之舉,關乎宮廷、關乎社稷,牽一發而動全身,絕非一時意氣可為。但薑王後如今的變化,又讓他不得不有所考量。帝辛隻覺自己陷入了一張無形的巨網之中,無論怎樣掙紮,都難以尋得一個兩全其美的萬全之策。
    彼時,帝辛深陷廢後之事的泥沼,煩悶與糾結如影隨形,正於宮殿中來回踱步、苦思無策之際,蘇紅兒三妖嫋嫋娜娜步入殿中。帝辛抬眼瞧見,仿若覓得傾訴之人,當下將心底那欲廢薑王後的念頭毫無保留地和盤托出。三妖聞之,花容皆驚,隻覺一股無形重壓撲麵而來,如泰山傾壓,令其幾近窒息。
    蘇紅兒蓮步輕移,微微福身之後,率先朱唇輕啟,嬌聲婉轉勸道:“大王啊,此事幹係重大,您定要平心靜氣,好好思量一番。您看那薑王後,自入王宮以來,與您相伴多年,其對您的一片癡心、情意綿綿,可謂深厚似海,眾人皆有目共睹。想當年,她以柔弱之軀,曆經懷胎之苦,誕下兩位玉雪可愛的王子,此乃延續大王血脈的不世之功,於國於家,意義非凡,絕不可等閑視之。”
    蘇紅兒輕抬玉手,稍稍理了理鬢邊秀發,美目含情,繼續說道:“再者說,這後宮之地,猶如一方小天地,其間瑣事千頭萬緒,紛擾繁雜。而薑王後多年來兢兢業業,事無巨細,皆親力親為,悉心操持。大到宮規禮儀的製定與執行,小到每一位宮人的調配與管理,她皆處理得井井有條,恰到好處。正因有她在後宮的默默付出,鼎力支撐,才為大王營造出這一方安寧祥和之所,讓大王您能夠心無旁騖,全心全意地處理朝政大事。若沒了她,這後宮怕會陷入混亂,屆時恐會擾得大王您心煩意亂,無暇顧及朝政啊。”
    九頭雉雞精忙不迭地走上前,身姿婀娜地施了一禮,趕忙附和道:“是啊,大王。此事您可得慎之又慎呀。您若一時衝動,真個兒將王後廢掉,那後果可不堪設想呐。且不說別的,就說王後所出的那兩位王子,如今都還年紀尚幼,正是需要母親關懷照料、遮風擋雨之時呢。”
    九頭雉雞精微微蹙著眉頭,眼中滿是憂慮之色,接著說道:“這宮廷之中,向來是波譎雲詭,處處暗藏玄機。沒了王後的庇佑,兩位小王子就如同失去了大樹依靠的幼苗,孤苦伶仃的,往後該如何在這複雜的宮廷裏自處呀?他們可是大王您的親生骨肉,血脈相連呐,您難道就忍心看著他們遭受如此巨大的變故,小小年紀便陷入這般艱難的困境之中,飽受他人冷眼與欺淩嗎?大王,您可得為兩位王子多多考慮呀。”
    琵琶精款擺著纖細的腰肢,蓮步輕挪至近前,神色凝重,緊接著說道:“大王呀,此事的影響可絕非眼前所見這般簡單,背後牽扯的利害關係著實重大。您可千萬別忘了,薑王後的出身那可是非同小可啊,她的父親正是坐鎮東魯、威名遠揚的東伯侯薑桓楚呐。”
    琵琶精微微抬起眼眸,目光中透著幾分忌憚,繼續娓娓道來:“那東伯侯,麾下雄兵百萬,密密麻麻,一眼望去,可謂是軍威浩蕩,氣勢磅礴。而且呀,其帳下能征善戰的大將更是數不勝數,何止千員呐,各個都是久經沙場、戰功赫赫之輩。再說那薑桓楚的長子薑文煥,更是天生神力,勇猛非凡,在軍中那是勇冠三軍,有著萬夫不當之勇,提起他的名號,敵人都要膽寒三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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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琵琶精輕咬下唇,一臉懇切地望著大王,言辭懇切地勸道:“大王您要是貿然廢掉薑王後,那東伯侯那邊必然不會善罷甘休呀。到時候,這局勢可就難以把控了,說不定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危及我朝安穩呐。所以呀,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您實在是不可不慎重考慮,還望大王三思而後行啊。”
    帝辛眉頭緊皺,麵露懊悔之色,長歎了一口氣後說道:“是啊,是孤的錯,孤方才著實是被一時之氣衝昏了頭腦,把這事兒想得太過簡單了呀。這宮廷之事,向來錯綜複雜,牽一發而動全身,孤怎能如此草率地就做下決定呢。”
    帝辛抬眸,滿含感激地看向蘇紅兒、九頭雉雞精和琵琶精三位愛妃,動容地接著說道:“幸虧有三位愛妃及時阻攔孤,苦口婆心地為孤分析其中利弊,這才讓孤清醒過來,看清了這其中暗藏的諸多風險。若不是你們呀,孤怕是要一意孤行,真就闖出那不可挽回的大禍了,到那時,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時光悄然流逝,幾日轉瞬即逝。這段日子裏,帝辛常常與蘇紅兒、九頭雉雞精以及琵琶精這三妖待在宮殿內,閉門不出,一同商議著各種對策。
    大王子殷郊得知了此事,心中本就憤懣不已,又趕忙告知了弟弟殷洪。原來呀,他們聽聞自己的母後近來備受冷落,全因那蘇紅兒等三妖整日纏著父王,與父王廝混在一起,還聽說父王竟起了心思,想要廢掉母後的後位呢。
    殷郊氣得臉色漲紅,雙拳緊握,咬牙切齒道:“那三妖不知用了什麽狐媚手段,迷惑得父王這般糊塗,竟如此對待母後,實在是太過分了!”殷洪亦是滿臉怒容,眼眶都氣得微微泛紅,恨恨地說道:“哼,咱們絕不能眼睜睜看著母後受此委屈,定要想個法子才好。”兄弟倆越想越氣,那惱怒的情緒在心中不斷翻湧,難以平息。
    殷郊和殷洪氣得渾身發抖,那滿腔的怒火在胸膛裏熊熊燃燒,根本按捺不住。他倆二話不說,抄起手邊的刀劍,眼神中透著決然,氣勢洶洶地就朝著蘇紅兒等三妖所在之處快步奔去,心裏頭隻想著一定要讓那三妖付出代價,好為受盡委屈的母親出一口惡氣。
    可真是無巧不成書啊,他倆剛來到宮殿外頭,透過那朱紅色的殿門縫隙往裏一瞧,就看見宮殿裏帝辛正和那三妖湊在一塊兒呢。隻見他們圍站在一張大商的堪輿圖前,那堪輿圖還是三妖不知使了什麽手段從盤銳那兒弄來的。帝辛和三妖一邊對著圖指指點點,一邊還眉飛色舞地說著什麽,那副模樣,就好像這大商的天下已然盡在他們的股掌之間,正肆意地“指點江山”,好不得意。
    殷郊和殷洪見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當下也顧不上什麽宮廷禮數了,徑直就提著明晃晃的刀劍,氣勢洶洶地闖進殿內。帝辛原本正沉浸在與三妖的“謀劃”之中,不經意間抬眼一看,頓時臉色變得陰沉無比,眼眸中快速閃過一抹不悅與攝人的威嚴,當即厲聲嗬斥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這是要幹什麽?竟敢這般明目張膽地手持刀劍,就這麽大剌剌地闖進殿來,莫不是真起了那大逆不道的心思,想要刺王殺駕呀?哼,簡直是無法無天,膽大包天了!”這嗬斥聲猶如炸雷一般在殿內響起,刹那間,原本還算輕鬆的氛圍一下子變得緊張壓抑起來,周遭的空氣仿佛都被凍住了,讓人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
    就在這氣氛緊張得好似一觸即發之時,蘇紅兒、九頭雉雞精和琵琶精三妖趕忙站了出來。蘇紅兒蓮步輕移,先盈盈施了一禮,嬌聲說道:“大王息怒呀,大王子和二王子年紀尚幼,想來隻是一時衝動,聽聞王後之事,心中著急,這才莽撞行事,絕非有意冒犯大王,還望大王看在他們是您親生骨肉的份兒上,饒過他們這一回吧。”
    九頭雉雞精也緊接著上前,微微福身,附和道:“是啊,大王,兩位王子向來孝順懂事,定是對王後之事太過掛懷,一時失了分寸,您就大人有大量,莫要與他們計較了呀。”
    琵琶精亦上前一步,美目含情,懇切地勸道:“大王,您平日裏那般疼愛兩位王子,此刻可莫要因這一時之氣傷了父子情分呐,且饒過他們這一回,讓他們回去好好反省便是了。”三妖你一言我一語,都盼著能平息帝辛的怒火,為殷郊和殷洪求得一線生機。
    帝辛怒目圓睜,額上青筋暴起,怒吼道:“反了,反了!你們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簡直是無法無天!竟然敢手持刀劍直闖而來,是要威脅孤王嗎?”言罷,他滿臉怒容地大喝道:“來人啊!將這兩個逆子給孤押到王後宮殿裏,孤倒要問問王後,平日裏是如何教導他們的,竟養出這般膽大妄為的東西!”
    帝辛的聲音在宮殿中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盛怒。刹那間,一群侍衛如潮水般迅速湧進宮殿,他們訓練有素,行動整齊劃一,瞬間將殷郊和殷洪圍在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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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郊和殷洪原本滿心的憤怒與衝動,在這突如其來的威壓和眾多侍衛的包圍下,心中的勇氣瞬間消散大半。隻聽“哐當”兩聲,他們手中的刀劍不由自主地掉落地麵,殷郊忙不迭地喊道:“這不關母後的事,這都是我們兄弟倆自己的主意,是我們聽聞母後受了委屈,一時氣憤,才做出這等莽撞之事,與母後毫無關聯,求父王不要遷怒於母後啊!”殷洪也在一旁連連點頭,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擔憂,害怕因為自己的行為給母後帶來更大的災禍。
    殷郊和殷洪平日裏哪見過帝辛如此大發雷霆的模樣呀,此刻看著帝辛那因盛怒而扭曲的麵容,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的樣子,頓時嚇得渾身瑟瑟發抖,雙腿都有些發軟了。
    兄弟倆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眼淚止不住地奪眶而出,“撲通”一聲雙雙跪在地上,邊哭邊哀求道:“父王,我們錯了呀,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方才是我們太衝動,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才做出這等莽撞之事,還請父王您大人有大量,繞過我們兄弟倆這一回吧。我們再也不敢了,以後定當乖乖聽話,絕不再惹父王您生氣了呀。”那哭聲在宮殿裏回蕩著,透著無盡的害怕與懊悔。
    就在這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殷郊和殷洪嚇得瑟瑟發抖、苦苦哀求的當口,九頭雉雞精和琵琶精趕忙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張開雙臂,將殷郊和殷洪緊緊地護在身後。
    九頭雉雞精滿臉焦急,趕忙說道:“還請王上息怒啊,兩位王子年紀尚幼,不過是一時心急,才莽撞行事,他們本心絕非有意冒犯大王您呀。”
    琵琶精也在一旁附和著點頭,眼中滿是懇切:“王上,您消消氣,饒過兩位王子這一回吧。”
    這時,九尾妖狐也嫋嫋娜娜地走上前來,嬌聲勸道:“大王您看呀,這可是您的親生骨肉啊。您辛苦打下這大商的江山,百年之後,這偌大的王朝不還得交到他們手裏嗎?今日他們聽聞自己的母親受了委屈,二話不說就敢提著刀劍徑直來到臣妾這兒,這恰恰說明了他們重情重義、孝順至極呀。他們心裏頭在意王後,見不得母親受一點兒委屈,這才一時衝動了些,您就看在他們這份孝心的份兒上,饒恕他們這一回吧,可莫要傷了父子間的情分呐。”
    蘇紅兒蓮步輕移,上前幾步,微微欠身,神色誠懇地又說道:“大王呀,常言說得好,父子之間哪有什麽化解不開的仇恨呢。您若此刻真將大王子和二王子送到薑王後那兒,這無疑是在他們心裏種下更深的怨懟呀。到那時,他們對您和臣妾三人的恨意怕是隻會越發濃烈,這往後的日子裏,親情的隔閡可就難以彌補了。”
    蘇紅兒抬起頭,目光中滿是哀求地望著帝辛,繼續勸道:“大王,您向來心懷慈愛,就看在他們年少懵懂、一時衝動的份兒上,寬恕大王子和二王子這一回吧。”說罷,蘇紅兒恭恭敬敬地朝著帝辛深深一拜,那姿態盡顯卑微與懇切,隻盼著帝辛能消了怒火,饒恕兩位王子。
    帝辛滿臉怒容,胸口劇烈起伏,那盛怒的模樣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殷郊和殷洪瑟縮在地,身體止不住地顫抖,淚水與鼻涕糊了滿臉,口中不斷求饒。
    九頭雉雞精與琵琶精迅速用身軀護住兩位王子,九頭雉雞精的雙翅微微張開,眼神中雖有畏懼卻仍堅定地直視帝辛:“大王,王子們隻是護母心切,絕無忤逆之意。”琵琶精則在一旁附和,琴弦因緊張而微微顫動,發出細微的顫音。
    九尾妖狐款步上前,輕輕拉住帝辛的衣袖,柔聲道:“陛下,您若嚴懲王子,日後恐會追悔。他們不過是聽聞母親受屈,衝動行事,此乃孝行的莽撞,並非大惡。”
    蘇紅兒緊接著跪下,額頭觸地,聲音悲切:“大王,父子情深似海,切莫因一時之氣傷了根本。您若寬恕王子,既能彰顯您的仁德,又能讓王室重歸和睦。臣妾等願代王子領罰,隻求大王息怒。” 帝辛緊皺的眉頭緩緩鬆開,眼中的怒火也隨著眾人的勸解一點點消弭下去,臉色漸漸恢複了些許平靜。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開口說道:“哼,今日若不是三位愛妃為你們苦苦求情,你們犯下這等大錯,孤定不會輕易饒恕你們。這次看在她們的麵子上,孤便放過你們這一回。”
    帝辛目光嚴厲地掃過殷郊和殷洪,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警告:“你們給孤牢牢記住了,可別有第二次這般莽撞之舉,若再敢如此膽大妄為,不知天高地厚,孤絕不輕饒,定要重重地懲處你們,到那時,任誰求情都沒用,聽到了沒?”那話語裏的威嚴,讓殷郊和殷洪即便心有餘悸,也趕忙不迭地點頭應道:“聽到了,父王,我們再也不敢了,謝父王饒恕。”最終無奈地擺了擺手,赦免了殷郊與殷洪。
    就在這緊張的氣氛終於緩和下來之時,殷郊和殷洪趕忙從地上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恭敬地朝著蘇紅兒等三妖所在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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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倆走到近前,先是規規矩矩地站定,而後深施一禮,殷郊誠懇地說道:“如此便多謝母妃了,今日我等兄弟二人莽撞行事,犯下大錯,若不是母妃您幾位善心大發,不計前嫌,為我等求情,父王定不會輕易饒恕我們。這份恩情,我等銘記在心,往後定當報答。”
    殷洪也趕忙附和道:“是啊,謝謝母妃為我等兄弟二人求情,母妃的大恩大德,我們永世不忘,還望母妃日後多多提點,我們定不會再這般不懂事了。”說罷,兄弟倆又是恭恭敬敬地一拜,那姿態盡顯感激與愧疚。
    夜幕籠罩著王宮,華燈初上,卻未能給薑王後的內心帶來一絲光亮。她聽聞了白日裏兩個兒子手持刀劍,莽撞地闖入帝辛與那三妖所在宮殿之事,隻覺一股怒火“噌”地從心底直竄上腦門。
    薑王後鳳目圓睜,柳眉倒豎,蓮步生風,徑直朝著殷郊和殷洪所居住的宮殿快步走去。一路上,她的心情猶如洶湧澎湃的大海,憤怒、擔憂與失望相互交織。她滿心都是對兒子們此舉可能帶來嚴重後果的憂慮,又氣他們行事如此衝動,全然不顧宮廷的規矩與自身安危。
    不多時,便到了殷郊和殷洪的宮殿外。薑王後環顧四周,隻見庭院中一棵大樹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她幾步上前,抬手從樹上狠狠地抽下一根樹枝,那樹枝在她手中仿佛成了懲戒兒子的工具,也成了她宣泄怒火的出口。她緊緊握著樹枝,大步邁進宮殿內,那急促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宮殿廊道裏回響,似是敲響了戰鼓,預示著即將到來的一場嚴厲訓斥。
    薑王後一見到殷郊和殷洪,那滿腔的怒火瞬間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噴湧而出,她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兄弟倆,厲聲嗬斥道:“你們兩個逆子啊!平日裏是如何教導你們的,竟這般無法無天,膽敢手持刀劍對著自己的父王,這宮廷之中的王法何在,綱常何在呀!”
    說罷,她高高揚起手中那根從樹上折下的樹枝,帶著滿心的憤怒與恨鐵不成鋼的痛惜,朝著殷郊和殷洪的身上狠狠抽去,樹枝劃破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響,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兄弟倆的身上,每一下都好似抽在了薑王後自己的心上,可她此刻滿心都是對兒子莽撞之舉的氣惱,手中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的意思。
    殷郊見母親怒容滿麵,手持樹枝而來,心中雖有委屈,卻也知曉自己白日裏的行為太過莽撞,當下不敢躲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垂首道:“母後,兒臣知錯了。兒臣隻是聽聞母後受了委屈,一時激憤,才做出那等錯事,兒臣甘願受罰。”言罷,默默閉上雙眼,等待樹枝落下。
    殷洪亦忙跟著跪下,眼眶泛紅,帶著哭腔說道:“母後,莫要氣壞了身子,都是兒臣不好。兒臣未能勸阻哥哥,還一同莽撞行事,兒臣罪該萬死。”他邊說邊用衣袖擦拭淚水,身體微微顫抖,既是害怕母後的責打,更因心疼母親的難過與擔憂。
    薑王後手中的樹枝不停地落下,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抽打在殷郊和殷洪身上,直打得兄弟倆起初還能哭著求饒,到後來都隻是咬著牙強忍著痛,身體也漸漸蜷縮起來。許久之後,兩人已然是遍體鱗傷,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些地方被樹枝劃破,滲出絲絲血跡。
    薑王後這才停了手,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眼中滿是心疼卻又夾雜著餘怒未消的狠厲。她喘著粗氣,過了一會兒,厲聲道:“走,和我一起去找你們的父王,今日你們犯下這等大錯,必須親自去向他道歉,求得他的原諒,若不然,往後有你們好受的!”說罷,她一把拉起地上的殷郊,又拽了拽殷洪,不容分說地便往宮殿外走去,那架勢,任誰也阻攔不了她此刻要讓兒子去認錯的決心。
    這時,殷郊和殷洪相互對視了一眼,眼中滿是委屈與無奈,隨後殷郊壓低了聲音,細聲細語地說道:“母後,今日之事,蘇紅兒三位母妃已經為我們向父王求過情了,父王的怒氣當時就消了不少,也已經親口說原諒我們兄弟倆了呀,咱們這會兒再去,怕是……”
    殷洪也趕忙跟著附和,同樣小聲地說:“是啊,母後,父王既已饒恕了我們,咱們再去叨擾,萬一又惹得父王不高興了,那可如何是好啊。”兄弟倆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薑王後的臉色,心裏既害怕母後的怒火再次燃起,又實在覺得此刻沒必要再去父王那兒折騰一趟了。
    殷郊和殷洪趕忙把頭點得如同搗蒜一般,臉上滿是惶恐與懊悔之色,齊聲說道:“是,母後,我們知道錯了。今日之舉實在是太過莽撞,沒有考慮周全,不僅讓母後您擔心,還差點釀成大禍,我們已經深刻認識到錯誤了,往後定不會再如此衝動行事了,還望母後您消消氣呀。”說罷,兩人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靜靜等待著薑王後接下來的吩咐。
    薑王後聽聞這話,眼中怒火更甚,她柳眉倒豎,大聲怒道:“哼,正因為如此,才更得去了!今日你們犯下這般大錯,若就這麽悄無聲息地揭過去了,旁人豈不是會覺得吾根本不會教導兒子,連你們都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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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邊說著,一邊狠狠瞪了殷郊和殷洪一眼,那眼神裏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接著,她不容置疑地說道:“你們現在就乖乖跟我一起去找你們的父王,到了那兒,要恭恭敬敬、誠心誠意地跟他好好道個歉,讓他看到你們認錯的態度。然後,再跟著我去找那三位王妃,好好地謝謝人家為你們求情。這事兒必須得做得周全了,聽到沒?”
    殷郊和殷洪哪敢再有異議,忙不迭地應道:“是,母後,我們這就跟您去,定按您說的做,絕不再讓您操心了。”說罷,兩人乖乖跟在薑王後身後,朝著帝辛所在之處走去,一路上大氣都不敢出,心裏滿是忐忑。
    過了片刻,薑王後一臉嚴肅,身後跟著忐忑不安的殷郊和殷洪,三人一同來到了帝辛所在的宮殿內。
    剛踏入殿中,薑王後那原本就含著怒火的目光變得更加淩厲,她朝著殷郊和殷洪怒喝道:“你們兩個逆子還不跪下!”聲音在宮殿中回蕩,透著不容違抗的威嚴。
    殷郊和殷洪聽聞,身子猛地一顫,趕忙“撲通”一聲,毫不猶豫地朝著帝辛所在的方位直直跪了下去,膝蓋與地麵碰撞發出的聲響在這安靜的宮殿裏格外清晰。
    薑王後也緩緩地屈膝跪下,她深吸一口氣,臉上滿是愧疚與自責,語氣誠懇卻又帶著一絲無奈地說道:“王上,是臣妾教導無方,沒能好好管束這兩個孩子,讓他們犯下如此大錯,給大王您添了這般大的麻煩,臣妾實在是愧疚萬分啊。”話罷,她便恭恭敬敬地朝著帝辛所在的方向,深深地磕下頭去,額頭觸地,久久未起,盡顯卑微與懇切,隻盼著帝辛能消弭心中的不滿。
    薑王後額頭緊貼著地麵,身子伏得極低,語氣中滿是哀求,再次叩首後說道:“王上啊,臣妾知曉二子此番行事太過莽撞,犯下了不可饒恕之錯,可他們到底還是孩子呀,年少衝動,做事欠缺思量。臣妾平日裏對他們教導不力,這才導致今日這般局麵,臣妾已然狠狠責罰過他們了。還請大王看在臣妾的薄麵上,再饒恕二子這一回吧,臣妾定當嚴加管教,往後絕不讓他們再做出這等荒唐之事了,求大王開恩呐。”說罷,她又連著磕了幾個頭,那姿態盡顯卑微與懇切,隻盼著帝辛能心軟應下。
    殷郊和殷洪看著母後如此卑微懇切地向父王求情,眼眶瞬間泛紅,心中滿是愧疚與自責。他倆不敢有絲毫遲疑,趕忙跟著母後的動作,把頭重重地磕向地麵,“咚咚咚”的聲響在宮殿中接連響起。
    殷郊帶著哭腔說道:“父王,兒臣真的知道錯了,兒臣不該一時衝動,手持刀劍冒犯父王,兒臣已經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過錯,往後定當謹言慎行,絕不再犯,請父王饒恕兒臣這一回吧。”
    殷洪也邊磕頭邊哀求道:“父王,是兒臣糊塗啊,兒臣沒能勸阻哥哥,還一同犯下大錯,兒臣追悔莫及,還望父王看在母後和兒臣們誠心認錯的份上,寬恕兒臣兄弟二人吧,兒臣願領任何責罰,隻求父王能消消氣呀。”兄弟倆磕得額頭都隱隱泛紅,那懊悔與害怕的模樣盡顯無遺,隻盼著帝辛能網開一麵。
    帝辛坐在王座之上,看著眼前跪地叩首、苦苦哀求的薑王後母子三人,心中那原本已經消散的怒火此刻又夾雜了些許複雜的情緒,有無奈,也有不忍。他微微皺起眉頭,隨後緩緩地歎了一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疲憊與寬容說道:“哎,如此就算了吧,這次就權當是給你們兄弟倆長個記性,往後可莫要再犯這等糊塗事了。”
    話說到此,帝辛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了殷郊和殷洪身上,那一道道被樹枝抽打後留下的傷痕,有的還滲著血絲,看著頗為觸目驚心。帝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疼惜,忍不住開口問道:“疼嗎?”
    殷郊和殷洪相互看了一眼,眼中滿是委屈,隨後默默地點了點頭,卻不敢再多說什麽。
    帝辛見狀,語重心長地叮囑道:“以後可要牢牢記住了,別忘了今天這疼痛是怎麽來的,行事之前定要深思熟慮,莫要再憑著一時意氣,做出那等讓自己後悔、讓旁人憂心的莽撞事了。”話語裏滿是告誡之意,希望兄弟倆真能吃一塹長一智。
    帝辛的目光從殷郊和殷洪身上移開,轉而溫柔地看向薑王後,輕聲說道:“愛妃呀,好了,你也別再生這悶氣了,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可如何是好。孤已然原諒他們了,你也寬寬心吧。”說著,他站起身來,緩緩走向薑王後,伸出手輕輕扶起她,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帶著幾分親昵與期待,“愛妃今天就莫要走了,好好地補償一下孤吧。”
    薑王後被帝辛這突如其來的親近弄得雙頰緋紅,她微微低下頭,避開帝辛那熾熱的目光,略帶羞澀地說道:“大王,臣妾心係此事,還得帶著他們去和蘇紅兒她們三人道謝才是。待臣妾謝完她們,自會速速回來陪著大王,還望大王應允。”
    帝辛看著薑王後那嬌羞的模樣,心中滿是愛憐,他默默地點了點頭,鬆開了薑王後的手,說道:“去吧,愛妃。孤在這兒等你,可要快去快回喲。”那眼神裏依舊留存著一絲不舍,但更多的是對薑王後的理解與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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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王後帶著殷郊和殷洪轉身離去,帝辛則站在原地,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而薑王後一邊走著,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思緒,她深知今日之事雖暫告一段落,但宮廷之中的波瀾或許才剛剛開始湧動,日後定要更加謹慎小心,方能護得家人與自身周全。殷郊和殷洪則默默地跟在母後身後,心中滿是對未來的迷茫與不安,他們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關乎著宮廷的風雲變幻,而他們也在這一場風波中,逐漸明白了宮廷生存的不易與責任的重大。
    過了片刻,薑王後領著殷郊和殷洪來到了蘇紅兒等三妖那雕梁畫棟卻又透著一股妖異氣息的住處。
    薑王後神色嚴肅,轉頭對著殷郊和殷洪命令道:“你們兩個在門外跪下,好好反省自己的過錯,沒有我的吩咐不許起身。”殷郊和殷洪不敢違抗,乖乖在門外雙膝跪地,垂首不語。
    薑王後這才整了整衣衫,邁著端莊的步伐朝著宮殿內走去。踏入殿內,隻見蘇紅兒、九頭雉雞精和琵琶精正或坐或站,似在閑聊。薑王後徑直走向前去,微微福身行禮,而後誠摯地說道:“今天多謝三位妹妹了。我這兩個孩子莽撞無知,險些釀成大禍,若不是三位妹妹菩薩心腸,為他們求情,我真不敢想象會有怎樣可怕的後果。大王盛怒之下,恐難留情,是三位妹妹的善舉,保住了我兒的性命與前程,這份恩情,我薑氏銘記於心,定當厚報。”
    話罷,薑王後便轉身,客氣地引領著蘇紅兒等三妖朝著門外走去。剛一出門,蘇紅兒等三妖便瞧見殷郊和殷洪正恭恭敬敬地跪在門外地上,那模樣看著既可憐又乖巧。
    蘇紅兒趕忙快走幾步上前,臉上滿是驚訝與不忍,趕忙說道:“姐姐,這是在做什麽呀?兩位王子年紀尚小,不過是一時衝動犯了錯,如今大王都已經饒恕了,您又何苦讓他們這般跪著呀,你們兩個快快請起,妹妹們可受不起這般大禮啊。”
    九頭雉雞精也跟著附和,揮動著翅膀說道:“就是呀,姐姐,孩子們已然知錯了,您這太見外了,可別折煞了我們呀。”
    琵琶精亦上前幾步,輕撥了幾下琴弦,帶著關切說道:“姐姐,快讓王子們起身吧,莫要再為難他們了,咱們都是一家人,哪用得著如此呢。”說罷,幾雙眼睛都看向薑王後,盼著她能讓殷郊和殷洪起來。
    話罷,九頭雉雞精和琵琶精蓮步輕移,趕忙朝著殷郊和殷洪走去。九頭雉雞精伸出手,作勢要扶起二人,口中說道:“兩位王子快快起身呀,你們本就是孩子心性,一時莽撞罷了,如今我們三姐妹已然原諒你們了,可莫要再跪著了,傷了身子可不好呢。”琵琶精也在一旁輕輕點頭,附和著說道:“是呀,快起來吧,過去的事兒就過去了,往後可得長點兒記性呀。”
    殷郊和殷洪聽聞,卻並未立刻起身,而是先把頭轉向了薑王後,那眼神裏滿是詢問與敬畏,似在等待母後的許可。薑王後見狀,微微點頭,輕聲說道:“還不謝謝三位母妃。”
    殷郊和殷洪這才趕忙站起身來,恭敬地朝著蘇紅兒等三妖齊齊躬身行禮,齊聲說道:“謝謝三位母妃,今日多虧了三位母妃仗義執言、出手相助,才讓我等免受重罰,這份恩情,我等定銘記於心,往後定當報答。”說罷,又規規矩矩地站好,臉上滿是感激與誠懇之色。
    就在此時,蘇紅兒那一雙美目不經意間瞥見了殷郊身上的傷痕,頓時柳眉微蹙,臉上滿是心疼與不忍之色。她蓮步輕移,走到殷郊身旁,輕輕拉起殷郊的手臂,指著那一道道還透著紅腫、有的甚至滲著血絲的傷痕,轉頭看向薑王後,語氣中帶著幾分嗔怪與關切說道:“姐姐,你看呀,這好好的孩子,身上竟落得這般傷痕,也不知道是誰竟然如此大膽,竟敢朝著我大商王朝的王子動手呀。姐姐你瞧瞧,這一道道的,多讓人心疼啊,真真是作孽呢。”說罷,她又輕輕摸了摸殷郊的傷口處,眼中滿是憐惜,仿佛那傷是落在自己身上一般。
    話罷,九頭雉雞精幾步上前,來到殷洪身邊,二話不說就伸手把殷洪的袖子用力擼了起來。隻見殷洪那纖細的手臂上同樣布滿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或青或紫,還有些地方破皮滲血,看著著實讓人心疼。
    九頭雉雞精見狀,鳳目圓睜,臉上滿是憤怒與疼惜交織的神情,她提高了聲調說道:“是誰這麽狠的心啊,連這麽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瞧這傷得多重呀,真是太過分了!這要是落下病根可如何是好,咱大商的王子何時受過這般委屈,定要好好查一查,把那動手之人揪出來才行呢。”說罷,她還輕輕吹了吹殷洪手臂上的傷口,仿佛這樣能減輕他的疼痛一般,那模樣盡顯關切之意。
    薑王後微微皺眉,一臉嚴肅地說道:“我打的,他們犯下這等大錯,若不加以嚴懲,往後還指不定闖出什麽大禍來呢,不打不長記性啊。”
    蘇紅兒聽了這話,臉上滿是不忍,趕忙走到薑王後身邊,輕輕拉著她的衣袖,軟聲勸道:“姐姐,您也別這麽狠的心呀,雖說王子們是犯了錯,可到底還是孩子呢,您這下手也太重了些,您看看把孩子給打的,這一道道傷痕看著多讓人心疼啊。孩子們已然知道錯了,您就消消氣,往後慢慢教導便是了,可莫要再這般動氣傷了身子,也傷了和王子們的情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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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王後聽了蘇紅兒的話,心中那股堅持的勁兒也不禁鬆動了幾分,她緩緩地歎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與期許交織的神情,輕聲說道:“唉,妹妹呀,我又何嚐舍得這般狠心地打他們呢。隻是這宮廷之中,處處皆是規矩,他們身為王子,日後肩負著大商的重擔,行事若這般莽撞,那可如何是好。我也是盼著他們能真真切切地長個記性,往後莫要再犯糊塗了。但願你們能明白姐姐的苦心呐。”說罷,她又轉頭看向殷郊和殷洪,目光中滿是慈愛與擔憂。
    話罷,蘇紅兒蓮步輕移,款擺腰肢走到殷郊和殷洪跟前,玉手輕輕一翻,便從那精致的袖口中掏出了兩瓶小巧玲瓏的藥瓶。她將藥瓶遞到兄弟倆麵前,臉上滿是關切,柔聲道:“兩位王子,這兩瓶藥乃是療傷的聖藥呢,功效極佳。你們等回去後呀,仔細地在這些傷處好好塗塗,保管用不了多久,這身上的傷就能痊愈,而且不會留下一點兒傷痕的,可莫要再讓姐姐和我們心疼了呀。”說罷,還輕輕摸了摸殷郊和殷洪的腦袋,眼中滿是憐惜之意。
    殷郊和殷洪趕忙恭敬地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接過那兩瓶藥,隨後朝著蘇紅兒深深鞠了一躬,一臉感激地說道:“多謝母妃了,母妃的恩情,我等定銘記於心,不敢忘懷。”
    蘇紅兒看著兄弟倆乖巧的模樣,臉上滿是慈愛,笑著說道:“你們兄弟二人還是早些回去把藥給塗了吧,也好讓你們的傷口早日恢複,可莫要落下病根呀。”九頭雉雞精和琵琶精也在一旁點頭附和,同樣關切地叮囑著。
    殷郊和殷洪再次齊聲應道:“是,母妃,我等這就回去,定按母妃的吩咐,好好塗藥療傷。”說罷,兩人又朝著三妖行了一禮,這才轉身看向薑王後,等待母後的下一步指示。
    言罷,薑王後微微頷首,便帶著殷郊和殷洪向蘇紅兒等三妖告辭,隨後轉身離開她們的住處。一路上,殷郊和殷洪都乖乖跟在薑王後身後,誰也沒再多言語,各自想著今日發生的諸多事情。
    不多時,薑王後便把兄弟二人帶回到了他們的住處。一進屋,薑王後便立刻吩咐起侍女來,語氣嚴肅又帶著幾分關切:“你們幾個,好生伺候兩位王子,仔細地給他們兄弟二人把藥抹上,動作都輕著點兒,莫要讓王子們再受疼了。”侍女們趕忙應下,紛紛上前忙活起來。
    見一切安排妥當,薑王後又叮囑了殷郊和殷洪幾句,讓他們好好休息,往後定要謹言慎行之類的話,這才整理了一下衣衫,邁著略顯急切的步伐朝著帝辛的住處而去。她心裏一直記掛著與丈夫的約定呢,想著可不能讓帝辛等得太久,臉上也悄然泛起一絲紅暈,似是對即將與帝辛的相聚懷著幾分羞澀與期待。
    帝辛原本正坐在殿中,心中還在思忖著薑王後怎麽還未歸來,眼神時不時地望向殿門方向。就在這時,他瞧見薑王後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頓時臉上綻放出一抹笑意,那笑意裏滿是欣喜與期待。他趕忙站起身來,腳步輕快地朝著薑王後迎了上去,一邊走還一邊伸出手,似是想要牽住薑王後,口中說道:“愛妃,你可算是回來了,孤還正想著你呢。”話語裏盡是對薑王後的親昵與牽掛。
    帝辛言罷,臉上帶著一絲曖昧的笑意,眼神中滿是熱切,他動作利落地寬衣解帶,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下,隨後邁著略帶急切的步伐朝著薑王後緩緩走去,那氛圍瞬間變得繾綣又曖昧起來,仿佛整個宮殿中都彌漫著別樣的氣息,隻等著與薑王後共度這獨屬於二人的親密時光呢。
    帝辛與薑王後沉醉在這親密無間的氛圍裏,二人緊緊相擁,眼中唯有彼此,盡情地享受著這極盡纏綿的時刻。他們的每一個眼神、每一次觸碰都飽含著深情,仿佛世間萬物都已消失不見,隻餘下彼此的愛意在這宮殿中肆意蔓延,久久不願分開,那難舍難分的模樣,似要將此刻的美好永遠鐫刻在時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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