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盤銳回玉京山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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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西岐城的大街小巷,恐慌如陰霾般悄然彌漫。市井之間,流言蜚語不脛而走,說什麽西岐大難將至,氣數將盡,仿佛滅頂之災就在眼前。店鋪老板們無心經營,聚在一起唉聲歎氣,對未來滿心絕望;街頭巷尾的百姓們也都麵色凝重,憂心忡忡,腳步匆匆,仿佛每一刻都可能是這座城的末日。
    就在這人心惶惶的關鍵時刻,伯邑考挺身而出。他身姿挺拔,步伐堅定地穿梭在城中的各個角落,眼神中透著沉穩與自信。每到一處,他便停下腳步,對著圍攏過來的百姓們耐心安撫。他的聲音洪亮而溫暖,在嘈雜的環境中格外清晰:“鄉親們,莫要驚慌!這不過是一時的困境,就像黑夜總會過去,黎明必將到來。隻要我們齊心協力,西岐的日子定會越過越好。大家莫要被這一時的風浪嚇倒,我們要有信心,未來的日子充滿希望!”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堅定的目光掃視著眾人,那目光仿佛有一種力量,讓百姓們原本懸著的心漸漸安定了下來 。在他的安撫下,人們臉上的恐懼之色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對未來的期許。
    人群中,一位身形壯實、滿臉滄桑的中年漢子,眉頭緊鎖,幾步跨到伯邑考麵前。他目光中滿是焦急與憤懣,聲音因激動而微微發顫:“公子啊,您說往後日子會好,可當下這難關,我們實在不知咋熬過去!” 說罷,他重重地歎了口氣,周圍的百姓們也跟著紛紛點頭,臉上滿是無奈與哀愁。
    中年漢子接著說道:“您看看咱西岐現在,城裏人口一下子少了一半還多 。原本熱熱鬧鬧的街巷,如今都冷清了不少。許多熟悉的麵孔都沒了,留下的都是老弱婦孺居多。” 他抬手朝四周比劃著,眼神中滿是失落。
    “種地的青壯少了大半,可土地還是那些,甚至因為人口外遷,荒地更多了。” 漢子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愁容滿麵地繼續訴苦,“以前大家齊心協力,還能把地種得好好的。現在地多人少,大片的土地就那麽荒著,我們看著心疼啊!” 說著,他的眼眶微微泛紅,聲音也帶上了一絲哽咽。
    “而且啊,” 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少了這麽多人,各種活計都缺人手。像城裏的作坊,好多都開不下去了;那些需要人手修繕的房屋,也隻能一直破著。我們往後的生計到底該咋辦?” 周圍的百姓們聽到這話,也紛紛附和起來,七嘴八舌地訴說著自己的擔憂。
    伯邑考聽聞百姓們的聲聲訴苦,臉上雖依舊維持著溫和安撫的神情,眼底卻瞬間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懊惱與慍怒。他暗自緊攥雙拳,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指甲幾乎嵌入掌心。
    “都怪姬發那個蠢貨!” 這話在他心底如驚雷炸響。回想起姬發此前做出的那個決策,伯邑考隻覺一陣氣血翻湧。當時,姬發在眾人皆反對的情況下,一意孤行地決定將西岐城內近一半的人口遷移出去,說是為了開拓新的疆土,尋求更廣闊的發展空間,可在伯邑考看來,這完全是不顧西岐當下實際的冒進行為。
    “要不是他,我們西岐也不會那麽被動。” 伯邑考心中哀歎,如今西岐城內人心惶惶,原本井然有序的生活被徹底打亂。農業生產因勞動力銳減陷入困境,大片土地荒蕪;城中的各類作坊也因缺人手,生意一落千丈,經濟愈發蕭條。這一切的亂局,都源自姬發那衝動的決定。
    “現在還讓我給他擦屁股!” 伯邑考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怒火。可一想到自己此刻不得不站在這裏,麵對百姓們的質疑與不滿,努力安撫著他們,而造成這一切的姬發卻不知身在何處,逍遙自在,他就感到無比窩火。
    但伯邑考深知,此刻絕不能在百姓麵前露出絲毫的情緒破綻。他強壓下心底的憤懣,緩緩鬆開拳頭,臉上重新堆滿溫和且堅定的笑容,目光再次望向麵前憂心忡忡的百姓們,準備繼續耐心地安撫、解釋,思索著如何才能帶領大家走出這困境 。
    在西岐城那幽靜的府邸內,姬發正處於極度的憤怒之中。房間裏彌漫著一股壓抑而暴躁的氣息,空氣仿佛都因他的怒火而微微震顫。
    姬發滿臉通紅,雙眼圓睜,眼中布滿了血絲,平日的沉穩與睿智此刻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像一頭發怒的獅子,在房間裏來回踱步,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上,似乎要將心中的怒火通過這腳步聲宣泄出去。
    突然,他猛地停下腳步,目光掃向一旁擺放著的精美裝飾品。這些平日裏被他視為雅致之物的擺件,此刻卻成了他怒火的發泄對象。他衝上前去,伸手便將桌上的一個精致花瓶掃落在地,“砰” 的一聲巨響,花瓶瞬間摔得粉碎,碎片四處飛濺。
    緊接著,他又一把抓起牆上掛著的一幅畫卷,用力撕扯起來,口中還不停地怒吼著:“現在你們都在怪我!之前我出使大商的時候你們怎麽不說啊?現在就知道怪起我來了!” 他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沙啞,回蕩在空曠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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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你們還說我做的對,現在呢?一個勁地責怪我!” 姬發一邊瘋狂地破壞著周圍的東西,一邊繼續咆哮著。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要不是我的話,西岐城早就城破了好吧!” 姬發喊出這句話後,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眼神中滿是委屈與不甘。剛才那一番激烈的發泄,讓他此刻顯得疲憊不堪,但心中的怒火與委屈卻依舊如洶湧的潮水般翻湧不息 。
    且說事態發展猶如兩條分道的溪流,各有走向。在西岐那廂因人口驟減而陷入困局之時,大商這邊卻呈現出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自從收納了西岐城內大量人口後,大商的發展勢頭迅猛,原本就繁榮的城市愈發充滿生機,街道上車水馬龍,集市裏熱鬧非凡,各行各業都在人力的充實下蓬勃興起。
    而此刻的盤銳,卻沉溺在溫柔鄉中難以自拔。他正躺在蘇妲己的住處,神色迷離,整個人仿佛被這奢靡的氛圍所包裹,絲毫不知外界風雲變幻。蘇妲己巧笑倩兮,軟語溫存,讓盤銳沉醉其中,渾然忘卻了道觀中的清規戒律,也忽略了塵世的諸多紛擾。
    就在這當口,玉京山上卻有動靜。瑤姬素來與鳳舞交好,得知鳳舞近來心情不佳,心中焦急萬分。她深知唯有盤銳或許能寬慰鳳舞,於是瞞著師門,偷偷摸摸地下了山。她一路疾行,身形輕盈得如同林間飛鳥,目標明確地朝著朝歌城中盤銳的道觀奔去。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把鳳舞的消息告訴盤銳,好讓他能去安慰鳳舞,幫鳳舞驅散心中的陰霾 。
    瑤姬悄悄潛入盤銳的道觀,她施展仙法隱去身形才得以進入。看到盤銳沉溺於蘇妲己的溫柔鄉之中,瑤姬心中暗歎。她現身在盤銳麵前,盤銳大驚失色。瑤姬急忙將鳳舞的事情告知,盤銳聽聞後先是一愣,隨後麵露愧疚之色。
    盤銳在瑤姬的一番急切勸說下,如夢初醒,內心滿是愧疚與懊悔。他深知自己這段時間沉迷於蘇妲己的溫柔鄉,實在是荒唐至極,不僅辜負了鳳舞對他的信任,更違背了自己的本心。一想到鳳舞可能正獨自在玉京山黯然傷神,他的心就像被千萬根針紮著一般難受。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回到玉京山,向鳳舞誠心道歉,將自己與蘇妲己之間那些不清不楚的關係解釋清楚,哪怕鳳舞因此而大發雷霆,他也甘願承受。這種強烈的念頭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在他心中越燒越旺。
    於是,第二天清晨,天邊才剛剛泛起魚肚白,盤銳便迫不及待地收拾行囊,帶著瑤姬踏上了返回玉京山的路途。一路上,他歸心似箭,腳步匆匆,幾乎沒有片刻停歇。偶爾,他還會催促瑤姬加快腳步,眼中滿是焦慮與急切。此時的他,滿心滿眼都隻有鳳舞,隻想快點見到她,把所有的誤會都解開 。
    然而這時的鳳舞正在玉京山的住所中黯然神傷,她靜靜地坐在窗前,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的景色,心中滿是對盤銳的思念與埋怨。
    就在這時,羲和與常羲的聲音突然在大門口響起:“鳳舞姐姐,夫君來玉京山了,夫君知道自己的錯誤了,他來玉京山來看你了!”那清脆的聲音宛如山間的百靈鳥,瞬間打破了鳳舞住所的寂靜。
    鳳舞微微一顫,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驚喜與期待,但很快又被懷疑和猶豫所取代。
    鳳舞在房間裏,原本正沉浸在傷心與委屈之中,淚水止不住地簌簌而下。突然,羲和和常羲那歡快的呼喊聲傳了進來。聽到“夫君來玉京山了”這句話,她的身子猛地一僵,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刹那間燃起的驚喜,可緊接著,滿心的怨憤便如洶湧潮水般將那點驚喜徹底淹沒。
    她迅速抬手,用衣袖胡亂地擦拭著滿臉的淚痕,動作急促而又帶著幾分惱怒。眼眶因剛剛的哭泣而泛紅,眼神中卻燃燒著熊熊怒火 。“他還回來幹什麽啊!”鳳舞咬著牙,低聲怒吼道,聲音裏滿是壓抑不住的憤怒與委屈。“不在朝歌城中陪著他那個小嬌妻,來玉京山看我這個黃臉婆幹什麽啊!”她越說越氣,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心中的怒火如同脫韁的野馬,肆意奔騰。她猛地站起身來,椅子被帶得往後一倒,發出“哐當”一聲巨響。“讓他給老娘滾!”鳳舞扯著嗓子大喊,聲音尖銳而又充滿了決絕,仿佛要把這段時間積攢的所有不滿都一股腦兒地發泄出來。喊完後,她的身子還在微微顫抖,臉上的神情既憤怒又哀傷,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地望著門口的方向 。
    盤銳在門外聽到鳳舞那帶著十足怒火的話語,心裏“咯噔”一下,臉上的愧疚愈發濃重。他明白,這次鳳舞是真的傷透了心,怒火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平息的。但他這次回來就是要徹底解決問題,哪能輕易退縮。
    他走上前,抬手輕輕敲了敲緊閉的房門,聲音裏滿是誠懇與急切:“鳳舞,你開開門啊。我知道錯了,是我糊塗,是我做得不對。”說到這兒,他微微停頓,深吸一口氣,像是在積聚勇氣,“你把門打開,咱們兩個好好聊聊,把心裏的疙瘩都解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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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盤銳說完,便靜靜地站在門口,耳朵貼在門上,試圖捕捉屋內的一絲動靜。他滿心期待著鳳舞能回應他,哪怕隻是一句斥責也好。他在心裏默默發誓,隻要鳳舞願意跟他交流,他一定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釋清楚,不管鳳舞提出什麽要求,他都不會拒絕。
    鳳舞隔著門,聲音因憤怒而顫抖:“還有什麽好聊的啊!你當我是瞎子嗎?還是覺得我傻!別以為你那些事能瞞天過海,我都知道!”她的眼眶再度泛紅,積壓的委屈與憤怒如決堤洪水。
    她想起那些聽聞的傳言,想象著盤銳與蘇妲己親昵的場景,心就像被重錘猛擊。“你在朝歌的所作所為,真當我一無所知?你讓我情何以堪!”鳳舞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又強硬無比,“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說罷,她背靠著門緩緩滑落,癱坐在地,淚水不受控製地湧出。
    盤銳站在緊閉的門前,聽著鳳舞決絕的話語,心中滿是無奈與焦急。他深知鳳舞此刻怒火中燒,可再這樣僵持下去,隻會讓兩人的心越離越遠。思索片刻,他一咬牙,決定破釜沉舟。
    隻見盤銳雙手迅速結印,周身泛起柔和光芒,那光芒如細絲般纏繞在門栓與門鎖之處。緊接著,光芒由柔轉熾,溫度急劇升高,木質的大門在高溫下漸漸發紅。隨著“吱呀”一聲,門閂被烘斷,大門緩緩打開。
    門內,鳳舞滿臉淚痕,驚愕又憤怒地瞪著他。盤銳一臉愧疚,急忙上前幾步,單膝跪地,急切說道:“鳳舞,我知道此舉冒犯了你,但我實在怕你不願見我,錯過解釋機會。求你給我個機會,把話說清楚。”
    盤銳輕輕推開被法力烘開的門,一眼便瞧見鳳舞正坐在床上,肩膀微微聳動,一抽一抽地抹著鼻子。她的發絲有些淩亂,幾縷碎發貼在滿是淚痕的臉頰上。
    看到這一幕,盤銳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揪住,痛意蔓延開來。他快步走到床邊,“撲通”一聲跪下,眼中滿是自責與心疼,“鳳舞,是我不好,讓你這般傷心。”他伸出手,想要觸碰鳳舞,卻又怕再惹她生氣,手懸在半空,猶豫著不敢落下。
    鳳舞怒目圓睜,眼中還噙著未幹的淚花,指著盤銳厲聲道:“別讓我發現你還有別的事情瞞著我,否則你明白的!”她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狠勁,仿佛下一秒若盤銳再犯錯,便會遭受雷霆之怒。
    盤銳忙不迭地點頭,腦袋如搗蒜一般,一臉惶恐又誠懇地說道:“是是是,鳳舞,我保證不會有事情瞞著您的。往後我一定坦誠相待,絕不再犯。”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鳳舞的神色,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又惹得她怒火重燃。
    盤銳剛直起身,打算輕手輕腳地退出去,給鳳舞留些平複情緒的時間。哪料到,鳳舞那銳利的目光瞬間掃過來,質問道:“你要去哪兒啊?”
    盤銳心裏“咯噔”一下,暗自叫苦:“難道還有別的事啊?我這不是已經道完歉了嗎,不是已經哄好了嗎?”他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說:“我……我想著你可能需要靜一靜,要不我先出去?”眼睛緊盯著鳳舞,試圖從她表情裏琢磨出她的心思。
    鳳舞冷哼一聲,別過頭去,“靜一靜?事情就這麽算了?你在朝歌花天酒地,留我一人在這玉京山,一句道歉就想翻篇?”她轉過頭,目光如炬地盯著盤銳,“從現在起,你每日都得陪著我,將你在朝歌的所作所為,一字不漏地說清楚。”
    盤銳心中一凜,知道鳳舞這關沒那麽容易過,忙不迭點頭,“是是,我都交代。隻要你能消氣,我天天陪著您。”說罷,他老老實實地在床邊坐下,眼神中滿是忐忑,開始回憶在朝歌的點點滴滴。
    鳳舞坐在床邊,看著盤銳那副想溜的模樣,心中冷哼一聲,暗自思忖:“哼,到了老娘這兒你還想跑?之前我不在你身邊,你可倒好,身邊的妖媚子一個接一個。今天要是不好好收拾你,往後還不得翻天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與嗔怒,如同一隻護食的母獸,絕不容許他人侵犯自己的領地。
    她微微眯起眼睛,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些關於盤銳在朝歌的風言風語。那些女子或妖嬈嫵媚,或溫柔多情,圍繞在盤銳身邊,讓他沉醉其中,而自己卻隻能在這玉京山上獨守空閨,滿心的思念與擔憂化作無盡的委屈。“今天我不把你給榨幹,讓你整天都別想再有心思去拈花惹草!”鳳舞咬著下唇,暗暗發誓。
    她抬眼看向盤銳,眼中的怒火雖已稍稍平息,但仍帶著幾分威嚴與不容置疑。“從現在開始,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這兒,把你在朝歌的每一件事,每一個細節,都仔仔細細地說清楚。要是敢有半點隱瞞,你就等著瞧吧!”鳳舞的聲音不高,但卻透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
    她挪動了一下身子,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雙手抱在胸前,擺出一副要跟盤銳好好算賬的架勢。“我可告訴你,別想著蒙混過關,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鳳舞盯著盤銳,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仿佛要將他看穿,讓他無處遁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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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陽光輕柔地灑落在玉京山。房門“吱呀”一聲打開,鳳舞邁著輕快步伐走出,她麵色紅潤,眉眼間透著滿足與愜意,仿佛昨夜的不快已全然消散。
    緊接著,盤銳扶著牆,腳步踉蹌地現身。他臉色慘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整個人虛弱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每邁出一步,都顯得極為艱難,身體止不住地微微顫抖。昨夜鳳舞“嚴刑逼供”,他不僅將朝歌之事和盤托出,還經曆了一番“思想改造”,此刻已疲憊不堪。
    盤銳拖著如灌鉛般沉重的雙腿,每一步都似用盡全身力氣,深刻體會到得罪女人的下場。鳳舞這一夜的“清算”,讓他身體仿若散架,酸痛感如影隨形,好似被千萬根針同時紮刺。
    他麵色如紙般慘白,扶著牆的手微微顫抖,每呼吸一下,都牽扯著渾身的酸痛。心中滿是懊悔,深知這痛苦不僅是身體上的折磨,更是對自己荒唐行為的懲戒。
    這一夜,讓盤銳明白,得罪女人,尤其是鳳舞這樣的,會陷入無盡痛苦,別說下床,連挪動一下都似酷刑。往後,他定不敢再有絲毫差錯,這份深刻“教訓”,已深深烙印在心底。鳳舞回頭看了一眼虛弱的盤銳,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隨後傲嬌地扭過頭向前走去。盤銳見狀,連忙強撐著身體跟上。
    此時,西岐那邊伯邑考經過幾日的努力,終於穩定住了局勢。他重新規劃了人力安排,一些荒地也逐漸被開墾。正當他鬆口氣時,探子來報,大商因為吸納了西岐的人口越發強盛。伯邑考眉頭緊皺,意識到必須重新製定戰略應對大商的威脅。
    而在玉京山,盤銳跟著鳳舞來到一處靈泉邊。鳳舞停住腳步,輕聲說:“今日在此處修煉,你陪在我身邊即可。”盤銳趕忙點頭。他知道,自己需要慢慢贏回鳳舞的信任。靈泉旁,鳳舞閉眼開始修煉,盤銳靜靜守護著,心中感慨萬千。他望著鳳舞的側臉,暗自下定決心,以後定會好好珍惜眼前人,不再被外界誘惑。陽光灑在二人身上,仿佛預示著他們關係逐漸走向新的起點,而外麵的世界依然充滿變數,各方勢力的糾葛還在悄然延續。
    與此同時,西岐的伯邑考決定重新規劃土地利用,組織剩下的百姓互助耕種,並派人向其他部落尋求支援。姬發冷靜下來後,也意識到自己的衝動,他向伯邑考道歉並表示願意一同努力挽救局麵。
    而申公豹左思右想,決定冒險前往大商都城朝歌,試圖挑撥紂王與大臣之間的關係以緩解西岐壓力。在朝歌,申公豹暗中散布謠言,引起了商朝內部的一些猜疑和動蕩。但很快他的行為被識破,遭到追捕,他隻得狼狽逃竄回西岐。西岐眾人雖麵臨重重困難,但齊心應對,局勢暫時穩定下來,隻待轉機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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