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申公豹前往西方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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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公豹闊步前行,周遭宮闕巍峨,瓊樓玉宇隱匿於縹緲仙霧之中,祥光瑞靄仿若輕紗,在殿宇間肆意流淌。可這般如夢似幻的仙境,卻絲毫勾不起他的興致,他眉頭緊鎖,滿心滿眼盡是憂慮與急切。
    終於出了玉虛宮,申公豹迫不及待地站定身形,口中念念有詞,雙手快速結印,周身法力澎湃翻湧。轉瞬之間,他化作一道奪目流光,如離弦之箭般朝著西方教的方向風馳電掣而去。一路上,狂風呼嘯著從耳邊刮過,他卻渾然不覺,腦海中反複盤算著與西方教聯合的諸多事宜,深知唯有兩方攜手,方能與大商一較高下,在這封神亂世中謀得一線生機 。
    申公豹一路疾馳,心中滿是與西方教聯合對抗大商的急切。當西方那片神秘的大地輪廓逐漸映入眼簾時,他稍稍緩了緩速度,調整氣息,準備以最好的狀態與西方教展開商談。
    而此時,西方教的準提道人,正悠然地從那巍峨莊嚴的西方教山門踱步而出。他一襲素袍,寶相莊嚴,周身散發著祥和的佛光,手中輕撚著一串佛珠,每一步都似踏在虛空之上,帶著幾分超脫塵世的悠然。
    準提道人抬眼望去,恰好瞧見天邊那道裹挾著滾滾靈力,朝著西方教而來的流光,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好奇。待流光漸近,他看清來人正是申公豹,隻見申公豹神色匆匆,發絲被疾風吹得有些淩亂,腳步也帶著幾分急切。
    準提道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深意的笑容,不緊不慢地開口,聲音溫和卻又帶著幾分調侃:“這位小友,如此行色匆匆,這是要去往何處啊?莫不是聽聞我西方教的妙處,打算前來投靠?”說罷,他輕輕搖了搖頭,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眼神中滿是洞察一切的睿智,靜靜地看著申公豹,似乎在等待他的回應。
    申公豹見眼前之人,寶相莊嚴,周身縈繞著一層若有若無的祥和佛光,心中暗自警惕,卻又摸不清對方來路。他強壓下心底的急切,雙手抱拳,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說道:“道長您好!恕在下眼拙,還未請教您是何方高人?”
    說罷,申公豹微微抬頭,目光在準提道人身上打量一番,又接著說道:“不瞞道長,我與貴教的彌勒、藥師二位是莫逆之交。此番不辭辛勞,跨越萬水千山趕來西方教,正是專門為了拜訪他們。這一路舟車勞頓,心急如焚,還望道長莫怪我剛才的失禮。不知道長能否為我指點一二,告知我該如何前往尋他們?”申公豹言語間盡顯誠懇,麵上掛著恰到好處的謙遜,內心卻在飛速盤算,試圖從眼前這位神秘道長口中探出更多關於西方教的虛實。
    準提微微頷首,麵上笑意未減,聲音醇厚,仿若帶著幾分讓人安心的力量,緩緩說道:“小友,吾便是西方教準提。”說罷,他雙手輕輕交疊,置於身前,寬大的袍袖隨著動作微微擺動,周身那層祥和的佛光愈發明顯,在日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聽聞申公豹是來找彌勒和藥師,準提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了然,旋即點頭道:“原來如此,他們二人此刻正在西方教內修行。小友若有要事相商,大可放心進去尋他們。”準提一邊說著,一邊抬手,輕輕朝著西方教的方向虛引,動作優雅而自然,仿若在指引著申公豹走向一處充滿希望的聖地。
    “西方教雖看似神秘,實則是一方包容祥和之地。小友既與他們二人相識,便無需拘謹,就當作是在自己家中一般。”準提補充道,目光中滿是溫和,仿若能看穿申公豹心底的那絲不安,“若是途中遇到任何難處,隻需向教中弟子表明來意,他們自會為你提供幫助。”說罷,準提微微側身,讓出了一條通往西方教內部的路,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申公豹,似是在等待他的回應,又像是在以一種無聲的方式歡迎他的到來 。
    申公豹聽聞眼前之人竟是威名赫赫的準提聖人,瞬間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震驚與敬畏。不過刹那間,他便回過神來,神色一凜,整個人“噗通”一聲雙膝跪地,上身前傾,雙手伏地,以最為虔誠的大禮向著準提行叩拜之禮。他的額頭緊緊貼著地麵,絲毫不敢有半分懈怠,口中恭敬萬分地說道:“無名散修申公豹,今日有幸得見準提聖人尊顏,實在是三生有幸,願聖人聖壽無疆,道心恒昌,福澤三界!”那聲音飽含著敬畏與尊崇,在這方天地間悠悠回蕩。
    準提聖人靜靜地看著伏地叩拜的申公豹,臉上神色平靜,唯有那微微上揚的嘴角,泄露了他此刻的幾分滿意。他輕輕抬起右手,掌心向下,微微擺了擺,示意申公豹起身。待申公豹緩緩直起身子,準提聖人微微頷首,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和聲說道:“小友不必多禮,你既與我西方教有緣,日後若有需要,不妨直言。”
    話音剛落,準提聖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神色間閃過一絲急切,目光望向遠方,微微皺了皺眉頭,旋即對著申公豹說道:“小友,我尚有要事纏身,須得先行一步。你自去尋彌勒和藥師吧,西方教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說罷,準提聖人周身佛光瞬間大盛,那光芒仿若要將整個天地都照亮。光芒之中,準提聖人的身形漸漸虛化,不過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隻留下原地一臉崇敬的申公豹,望著準提聖人消失的方向,久久佇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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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公豹瞧見準提聖人周身佛光流轉,已然準備離去,心下一緊,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聖人還請留步!”那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在空曠的天地間驟然響起,仿佛一道無形的繩索,想要硬生生地拽住準提離去的腳步。
    正欲施展神通離去的準提,聽聞這一聲呼喊,身形猛地一滯。刹那間,一股莫名的寒意自脊梁骨處悄然升起,順著經脈迅速蔓延至全身。他心中一驚,這寒意來得如此突兀,仿若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魔力,讓他的心神都為之一顫。
    準提定了定神,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申公豹,心中暗自思忖。他雖久居西方,潛心修行,甚少過問外界繁雜之事,但對於封神之事,也略有所聞。此時,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場景莫名熟悉,恰似那傳聞中申公豹那句讓人聞風喪膽的“道友請留步”。
    準提不知道,在封神的那段動蕩歲月裏,隻要申公豹喊出這句“道友請留步”,被喊之人便十有八九會被卷入封神的漩渦,最終魂歸封神榜,成為那榜上有名之人。
    “小友,你這一聲留步,所為何事?”準提開口問道,聲音依舊沉穩醇厚,可其中卻隱隱夾雜著一絲戒備。他緊盯著申公豹的一舉一動,不放過對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試圖從申公豹的回應中,探尋出他喊住自己的真正意圖。
    準提身為西方教的聖人,曆經無數劫數,法力通天徹地,自是明白封神榜對自己並無威脅,可當申公豹那聲“聖人還請留步”響起時,莫名的寒意還是如潮水般,從腳底直竄上心頭,讓他不禁打了個冷戰。這股寒意來得蹊蹺,裹挾著難以言說的詭異,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妄圖將他拖入未知的混沌。
    但準提畢竟心境超凡,短暫的驚愕後,便迅速恢複了鎮定。他神色平靜,周身佛光依舊祥和,內心卻暗自警惕,麵上卻不露分毫。他深知,申公豹此舉必有深意,在這封神大劫的風雲變幻中,任何細微的波瀾都可能掀起驚濤駭浪。
    準提微微轉身,目光如炬,靜靜地注視著申公豹,眼中閃過一絲探究。他的眼神看似溫和,實則銳利無比,仿若能看穿申公豹的內心,洞察他的每一個想法。沉默片刻後,準提的聲音打破了短暫的寂靜,沉穩而不失威嚴:“小友,這一聲留步,所為何事?”
    準提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申公豹,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隻見申公豹微微抬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但很快便被他掩飾過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恭敬。準提心中暗自思忖,麵上卻依舊保持著淡然的神色,等待著申公豹的回答。
    申公豹見準提鬆口,心中一喜,趕忙整了整衣衫,再次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道:“承蒙聖人應允,實乃申公豹之幸。”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發顫,眼神中滿是感激與期待。
    準提聖人輕輕頷首,周身佛光流轉,散發出柔和而又強大的力量。他抬起右手,掌心向上,輕輕一揮,刹那間,周遭的空間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扭曲、折疊。原本湛藍的天空、連綿的山川,瞬間化作一片混沌,唯有準提聖人身上的佛光,在這混沌之中熠熠生輝,仿若一盞明燈,照亮了前行的路。
    “隨我來。”準提聖人輕聲說道,聲音雖輕,卻仿若洪鍾般在申公豹耳邊回響。申公豹不敢有絲毫懈怠,緊緊跟隨著準提聖人的腳步,踏入那片混沌之中。
    在混沌的包裹下,申公豹隻覺自己的身體仿若失去了重量,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牽引著,飛速前行。耳邊風聲呼嘯,各種奇異的光影在眼前一閃而過,讓他目不暇接。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的混沌漸漸散去,一座巍峨聳立的高山出現在他們眼前。
    這座山高聳入雲,山頂被繚繞的雲霧所籠罩,仿若仙境一般。山體上刻滿了神秘的符文,這些符文散發著淡淡的光芒,與準提聖人身上的佛光相互呼應,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古老而又神秘的故事。山腳下,一條清澈的溪流蜿蜒而過,溪水潺潺流淌,發出悅耳的聲音,仿若在演奏著一曲美妙的樂章。
    “這便是須彌山,我西方教的聖地。”準提聖人指著眼前的高山,對著申公豹說道。申公豹望著眼前的須彌山,心中滿是震撼。他從未見過如此壯觀的景象,這座山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奧秘,讓他心生敬畏。
    準提聖人帶著申公豹沿著山間的小徑緩緩前行。一路上,他們遇到了許多西方教的弟子。這些弟子們身著素袍,麵容祥和,看到準提聖人後,紛紛恭敬地行禮。準提聖人微微點頭,示意他們起身。
    不多時,他們來到了一座宏偉的大殿前。大殿的大門緊閉,門上刻著精美的圖案,仿佛在訴說著西方教的輝煌曆史。準提聖人輕輕抬手,那緊閉的大門緩緩打開,一股強大的氣息撲麵而來。
    大殿內,彌勒和藥師正端坐在蒲團上修行。他們感受到準提聖人的氣息後,緩緩睜開眼睛,站起身來,對著準提聖人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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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過師尊,見過師叔。”彌勒和藥師齊聲說道。
    準提聖人微微點頭,說道:“起來吧。今日申公豹小友前來,有要事相商,你們也一同聽聽。”
    彌勒和藥師這才注意到站在準提聖人身後的申公豹。他們微微一愣,旋即露出友善的笑容,對著申公豹行了一禮。
    “申公豹小友,別來無恙。”彌勒笑著說道。
    申公豹連忙回禮,說道:“許久不見,二位安好。今日前來,實有要事,還望二位不吝賜教。”
    準提聖人走到大殿的主位上坐下,示意申公豹和彌勒、藥師也坐下。待眾人坐定後,準提聖人看向申公豹,說道:“小友,你且將所為何事,細細道來。”
    申公豹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始將自己的來意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執著。在他講述的過程中,準提聖人、彌勒和藥師都靜靜地聽著,不時地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思索。
    彌勒與藥師二人相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好奇與探究,隨後彌勒臉上掛著親和笑意,率先開口:“申公豹道友,許久不見呐。聽聞你如今在西岐官拜軍師,那西岐正蓬勃發展,一片繁榮,你本可在那享盡尊榮,逍遙自在,怎麽突然舍了這般好前程,千裏迢迢跑到我們西方教來了?”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搖著手中的拂塵,動作悠然閑適,目光卻緊緊盯著申公豹,不放過他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變化。
    藥師也微微頷首,接口道:“是啊,申公豹道友。西岐有賢主薑子牙,麾下能人輩出,你身為軍師,想必也是大展宏圖,風光無限。這西方教雖說也有一番獨特景致,可總歸是異域之地,你突然到訪,其中定有緣由,不妨與我二人細細道來。”藥師的聲音溫潤平和,帶著幾分關切,他雙手交疊,放在身前,周身散發著祥和的氣息,靜靜地等待著申公豹的回答。
    兩人的目光都落在申公豹身上,一時間,大殿內安靜下來,唯有殿外微風拂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申公豹聽聞二人的詢問,神色微微一凜,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
    申公豹臉上瞬間堆滿了熱絡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驅散殿內所有的陰霾,透著十足的熟稔勁兒。他一邊笑著,一邊上前兩步,雙手在空中虛虛一握,像是要把彌勒和藥師的手都握住一般,熱情地說道:“彌勒道兄,藥師道友,瞧你們這話說的,可真是折煞我了!”
    他微微晃了晃腦袋,臉上的神情既委屈又帶著幾分調侃,繼續道:“我申公豹心裏可是一直惦記著二位呢!日也思,夜也想,總盼著能找個機會來跟二位敘敘舊。你們也知道,我在西岐那可是忙得腳不沾地,每天不是操心戰事,就是處理各種繁雜事務,實在是抽不出身啊。”
    申公豹說著,輕輕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眼神裏卻透著幾分真誠:“但即便再忙,我也沒忘了二位。這不,一得空,我就馬不停蹄地趕來了。雖說西岐離西方教不算遠,可這一路上跋山涉水,也著實費了些功夫。我心裏就想著,無論如何都要盡快見到二位,好好跟你們嘮嘮這些日子的經曆。”
    他頓了頓,目光在彌勒和藥師臉上來回掃視,試圖從他們的表情裏捕捉到一絲認可,接著半開玩笑地說:“莫不是我來得太久,二位真以為我把你們忘了?所以才拿這些話來打趣我,故意讓我心裏不好受?要是這樣,我可真是冤枉啊!”說罷,申公豹佯裝可憐地眨了眨眼睛,嘴角卻還掛著那抹親切的笑意,仿佛在告訴他們,他知道這隻是朋友間的玩笑話,不會真的放在心上 。
    彌勒和藥師相視一眼,而後仰頭哈哈笑出聲來,笑聲爽朗,在大殿內悠悠回蕩。彌勒一邊笑,一邊伸出寬厚的手掌,重重地拍了拍申公豹的肩膀,說道:“申公豹道友,瞧你這話說的,我們兄弟倆可從未有過打趣你的意思!確實是許久未曾見你,心裏頭怪想念的,一時沒忍住,就開起了玩笑,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藥師也在一旁附和,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說道:“是啊,申公豹道友。這一晃眼,也不知過去了多少時日,想起往昔與你一同論道修行的日子,還真是讓人懷念。”他微微眯起眼睛,像是陷入了回憶之中,片刻後,才回過神來,繼續說道:“隻是你此番前來,定不會僅僅是為了敘舊這麽簡單吧?我們都知道,你在西岐擔任軍師,事務繁忙,若不是有要緊之事,想必也不會輕易離開。”
    彌勒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關切與好奇,他看著申公豹,認真地問道:“申公豹道友,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所為何事,不妨直言。我們兄弟倆雖說沒什麽大本事,但若是能幫得上忙,必定不會含糊。”
    申公豹聞言,臉上的笑容也漸漸變得凝重起來。他輕輕歎了口氣,目光在彌勒和藥師臉上一一掃過,心中暗自思忖,該如何開口才好。片刻後,他緩緩說道:“二位道友,實不相瞞,我此番前來,確實是有要事相商。如今封神大劫正酣,各方勢力紛爭不斷,天下局勢波譎雲詭,西岐雖看似安穩,實則危機四伏。
    申公豹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透露出一絲憂慮,繼續說道:“我身為西岐軍師,自當為西岐的安危著想。這些日子,我日夜憂心,四處奔走,尋求破局之法。聽聞西方教教義慈悲,心懷蒼生,且諸位道友法力高深,神通廣大,故而特來尋求幫助。”
    申公豹神色凝重,向前一步,雙手背在身後,目光透著幾分憂慮與堅定,緩緩開口:“二位有所不知,如今這天下局勢,大商與西岐的對峙愈發激烈。大商傳承數百年,根基深厚,國勢強盛,坐擁廣袤疆土,其麾下能人異士,猶如過江之鯽,多不勝數。文有能臣輔佐,武有猛將鎮國,朝堂之上,各方勢力盤根錯節,實力不容小覷。反觀西岐,雖有賢主大公子伯邑考與二公子姬發,心懷天下蒼生,可終究起步較晚,國力與之相比,相差甚遠,可謂勢微力薄。 ”
    “在第一次大商與西岐的大戰中,西岐由於兵力、資源等多方麵的差距,陷入了苦戰。那一戰,可謂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西岐的將士們雖拚死抵抗,卻依舊難以抵擋大商的猛烈攻勢。無奈之下,為求暫時的和平,讓百姓得以休養生息,西岐不得不割地賠款,賠償了大商巨額的錢財和大量的物資。這一舉措,使得本就不富裕的西岐元氣大傷,經濟瀕臨崩潰,民生凋敝,百廢待興,國力愈發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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