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姬發殺害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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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彌漫著硝煙與肅殺之氣的戰場上,黃飛虎如同掌握了西岐命脈的棋手,每一次大商與西岐諸侯聯軍對峙,他便毫不猶豫地將姬昌等諸侯推至陣前。姬昌等人,麵容憔悴,滿臉無奈,在大商士兵的威逼下,被迫站在最前方。
西岐聯軍將士們望著自家侯爺們身處險地,手中兵器似有千斤重,遲遲無法揮出。伯邑考心急如焚,卻又投鼠忌器,他深知一旦下令進攻,刀劍無眼,父親必將性命難保,且天下悠悠眾口,定會指責他們不孝不義。
“撤軍!”每次看到父親身處險境,伯邑考隻能忍痛下達這無奈的指令。西岐士兵們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怒,卻隻能遵從命令,緩緩後退。
日複一日,這種局麵不斷上演,西岐軍隊的軍心逐漸動搖。士兵們私下裏開始抱怨,士氣低落。“難道每次都要因為侯爺們而放棄戰鬥?這樣下去何時才能取勝?”“是啊,我們不怕打仗,可這樣被掣肘,實在憋屈!”軍心的渙散如瘟疫般在軍中蔓延。
與之相反,大商軍隊見此情形,士氣大振。他們看著西岐軍隊一次次無奈收兵,愈發覺得自己占據上風,軍魂也在這一次次的交鋒中逐漸凝聚增強。
“瞧那西岐軍隊,不過如此,有姬昌等人在,他們根本不敢全力一戰!”大商士兵們得意洋洋地議論著。
黃飛虎看著西岐軍隊士氣低落,心中暗喜,他深知,長此以往,西岐不攻自破。而在西岐營帳內,伯邑考和姬發憂心忡忡,想盡辦法安撫軍心,卻收效甚微。
“兄長,再這樣下去,軍心必亂,我們必須想個法子救出父親,擺脫這困境。”姬發焦急地說道。
伯邑考長歎一聲,眉頭緊鎖:“談何容易,帝辛和黃飛虎把父親等人當做對付我們的利器,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複。”
就在西岐軍隊陷入困境之時,營中謀士們也紛紛絞盡腦汁,試圖尋找破解之法。一場關乎西岐命運的危機,正悄然籠罩著整個營地,而破解這死局的辦法,卻依舊毫無頭緒 。
在這漫長的十來天裏,西岐軍營如同一座壓抑的牢籠,將士們被這僵局折磨得疲憊不堪。每日清晨,當號角聲響起,士兵們不再像往日那般精神抖擻地奔赴戰場,而是眼神中透著無奈與迷茫。
營中的將領們聚在營帳內,氣氛凝重得讓人窒息。伯邑考坐在主位,眉頭緊鎖,臉上滿是焦慮與疲憊。姬發來回踱步,試圖打破這令人絕望的沉默:“兄長,如今士氣低落,若再不想辦法,恐怕不等交戰,我們便已輸了。”
一位將領無奈地搖頭:“大商此舉太過狠毒,我們投鼠忌器,實在難以應對。”營帳內眾人紛紛點頭,陷入了深深的無奈之中。
此時,營帳外傳來一陣喧嘩聲,伯邑考和姬發對視一眼,急忙走出營帳查看。隻見一群士兵正圍在一起,情緒激動地爭論著。
“這樣下去,我們何時才能取勝?難道一直因為侯爺們而退縮?”一名年輕士兵滿臉憤懣地說道。
“住口!那可是我們的侯爺,怎能不顧他們的安危?”另一名老兵嗬斥道。
“可再這樣下去,我們都得死在這裏!”年輕士兵反駁道。
伯邑考心中一沉,他深知軍心不穩,若不盡快解決,後果不堪設想。他走上前,大聲說道:“將士們,我明白大家的委屈與無奈。但姬昌侯爺和各位諸侯,是我們西岐的主心骨,我們不能棄他們於不顧。”
士兵們漸漸安靜下來,望著伯邑考。伯邑考目光堅定地繼續說道:“我向大家保證,一定會想出辦法,既能救出侯爺們,又能讓我們的軍隊重燃鬥誌,戰勝大商。”
回到營帳,伯邑考召集眾人,再次商議對策。突然,一位謀士站起身來,說道:“公子,或許我們可以派死士趁夜潛入大商營地,營救侯爺們。”
姬發皺了皺眉頭:“大商營地戒備森嚴,死士前去,恐怕也是有去無回。”
謀士接著說:“我們可以製造假象,分散大商的注意力。比如,佯裝從後方偷襲大商糧草,引開他們的部分兵力,然後趁機讓死士潛入。”
伯邑考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此計雖險,但目前也無更好的辦法。就這麽辦,今晚就行動。”
夜幕降臨,西岐軍隊開始行動。一隊士兵悄悄地繞到了大商營地後方,點燃了事先準備好的火把,大聲呼喊著發起佯攻。大商營地頓時大亂,士兵們紛紛朝著後方跑去,準備抵禦西岐的偷襲。
與此同時,數十名死士趁著混亂,從側方悄悄潛入大商營地。他們身手敏捷,避開了巡邏的士兵,朝著關押姬昌等人的營帳摸去。
然而,大商似乎早有防備。就在死士們快要接近營帳時,周圍突然湧出大批大商士兵,將他們團團圍住。“不好,中計了!”死士們心中暗叫不妙。
一場激烈的拚殺瞬間展開,死士們雖英勇無畏,但終究寡不敵眾。在大商士兵的圍攻下,死士們紛紛倒下,鮮血染紅了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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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傳回西岐營地,伯邑考和姬發等人心情沉重。這次行動的失敗,讓西岐軍隊的士氣更加低落,仿佛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而大商那邊,得知西岐的偷襲失敗,更加得意洋洋,他們堅信,西岐的失敗隻是時間問題。
在西岐營地,愁雲慘霧已然彌漫多日。姬發滿心憂慮,腳步匆匆地穿過營帳間的通道,向著申公豹的營帳走去。寒風呼嘯,吹得他的披風烈烈作響,可他渾然不覺,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找到破局之法。
到了營帳前,姬發深吸一口氣,抬手掀開帳簾。申公豹正坐在案前,眉頭緊鎖,盯著麵前的沙盤出神,沙盤上用小旗標記著雙方兵力部署,局勢一目了然。
“軍師。”姬發開口,聲音中滿是疲憊與焦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大商拿我們的父親當做要挾,逼我們退兵。再這麽僵持,不用他們動手,我們自己就垮了。您足智多謀,可有什麽辦法,能救救我們,救救西岐?”
申公豹抬起頭,目光從沙盤上移開,看著姬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緩緩起身,踱步到營帳中央,雙手背後,沉默片刻後說道:“公子,這局麵棘手至極。帝辛此舉確實狠辣,抓住了我們的軟肋。”
申公豹轉身,走到案前,拿起一根小木棍,指著沙盤上大商軍隊的標記:“大商營地戒備森嚴,想要強攻救人,難如登天。之前派死士潛入,他們早有防備,便是例證。”
姬發的眼神黯淡了幾分,他何嚐不知此事艱難,但仍抱著一絲希望:“那依軍師之見,我們該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要坐以待斃?”
申公豹聽聞姬發的話,表麵上不動聲色,可內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垂眸看著沙盤,手指下意識地在案桌上輕輕敲擊,心中暗自冷笑:“真是既想當婊子又想要立貞潔牌坊,既想要殺害自己的父親,又不想背負弑父的罪名,故而來讓我想辦法,想出一個讓自己父親莫名其妙死亡的法子,好以此要挾大商,進而攻擊大商。”
申公豹抬眼看向姬發,目光如刀,在他臉上審視著,試圖從這張年輕堅毅的麵龐上找到一絲虛偽或是不忍,可姬發的眼神堅定,滿是對破局的急切,絲毫沒有流露出對父親命運的遲疑。申公豹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寒意,暗忖道:“姬發,你可真是夠狠辣的,為了這大業,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舍棄 。”
申公豹目光平靜地看著姬發,心中卻是五味雜陳,緩緩開口:“二公子,實不相瞞,若說要想出一個既能不顧老侯爺安危,又能順利攻打大商的辦法,我確實無能為力。我並非如您所想那般神通廣大,能輕易化解這棘手至極的困局。”他微微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姬發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眼中的希望之光也黯淡了幾分,下意識地向前邁了一步,急切問道:“軍師,您足智多謀,都沒有辦法,那我們該如何是好?西岐的將士們可都盼著破局之法啊。”
申公豹輕輕歎了口氣,眼神望向遠方,沉默片刻後,緩緩抬起手,指向西方教所在的方向:“二公子,雖然我拿不出辦法,但這世間能人異士眾多,不代表別人也沒有。您瞧,西方教向來精通旁門左道,行事詭譎,手段獨特。他們或許有法子能讓老侯爺在神不知鬼不覺間出事,進而讓我們擺脫掣肘,全力攻打大商,說不定會有讓您滿意的答案。”
姬發順著申公豹手指的方向望去,眼中閃過一絲猶豫與掙紮。西方教於他而言,是個神秘而陌生的存在,與他們合作,不知會帶來怎樣的後果。但眼下西岐危在旦夕,似乎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申公豹似乎看穿了姬發的心思,繼續說道:“二公子,我明白您心中的顧慮。但如今局勢緊迫,西岐的存亡就在一線之間。若不冒險一試,恐怕再無轉機。西方教雖行事風格與我們不同,但在這關鍵時候,或許他們的手段能成為我們的救命稻草。”
姬發咬了咬牙,心中暗自權衡利弊。片刻後,他神色堅定起來,看著申公豹說道:“軍師所言極是,如今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我這就安排人手,準備前往西方教尋求幫助。隻是這一路山高水遠,不知會遇到什麽危險,還望軍師能在此期間穩住軍心,確保西岐後方不亂。”
申公豹微微點頭,神色凝重:“公子放心,我定會竭盡全力穩定軍心。隻是您此去西方教,務必小心謹慎。他們的行事風格難以捉摸,切莫輕易相信他們的承諾,凡事多留個心眼。”
姬發鄭重地點了點頭:“多謝軍師提醒,我自會小心。若能求得破局之法,西岐定能轉危為安。”說罷,他轉身大步走出營帳,準備著手安排前往西方教的事宜。
申公豹望著姬發離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他深知,姬發這一去,充滿了未知與變數,西岐的命運,也將在這一次冒險中悄然改寫 。
姬發聽聞申公豹的建議,心急如焚,一刻也不敢耽擱,當即翻身上馬,帶領著幾個親信,朝著西方教的軍營疾馳而去。一路上,寒風呼嘯,吹得人臉頰生疼,可姬發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盡快找到破局之法,拯救西岐於水火之中。馬蹄聲急促,踏起一路塵土,仿佛也踏在姬發那顆焦灼不安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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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他們抵達了西方教的營帳。姬發翻身下馬,還未站穩,一個光頭便迎了上來,此人麵容和善,雙手合十,微微欠身行禮:“阿彌陀佛,想必您就是西岐的二公子姬發吧,我等已等候多時,請隨我來。”姬發微微點頭,帶著幾分謹慎,跟隨光頭走進營帳。
營帳內,氣氛有些詭異,燭火搖曳,光影閃爍。一個身形消瘦、麵色陰沉的人坐在主位上,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上下打量著姬發。姬發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將西岐如今麵臨的困境,以及申公豹的建議,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那人聽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似有若無的冷笑,聲音陰惻惻地說道:“二公子,此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就看二公子你是如何抉擇的了。”姬發心中一緊,上前一步,急切問道:“願聞其詳,還請先生明示。隻要能解西岐之困,姬發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姬發聽到這話,心中猛地一震,臉上露出痛苦掙紮的神色。他下意識地握緊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父親的安危與西岐的存亡,此刻就像天平的兩端,重重地壓在他的心頭。他想起父親平日裏的諄諄教誨,想起父親為了西岐日夜操勞的身影,心中滿是不舍與愧疚。可一想到西岐的萬千百姓,想到那些在戰場上浴血奮戰的將士,他又覺得自己肩負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那人話一落音,整個營帳內的氣氛瞬間變得更加詭異。姬發隻覺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麵而來,讓他有些喘不過氣。西方教這人,看似輕描淡寫地把問題拋了回來,實則是在步步緊逼,讓他無路可退。
姬發的雙手不自覺地在身側緊握,指節泛白,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張了張嘴,卻發現喉嚨幹澀得厲害,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他心裏清楚,自己想要借助西方教的力量,讓父親“意外”出事,進而解除西岐的困境,可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又怎能輕易宣之於口?
西方教的眾人,一個個麵色平靜,目光卻如針般刺在姬發身上。為首那個陰惻惻的人,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像是在看一場有趣的好戲。“二公子,您倒是說句話呀,到底是怎麽個打算呢?我們西方教向來都是直來直往,可別讓我們猜來猜去。”他的聲音不高,卻像一把尖銳的刀,直直戳向姬發的內心。
姬發心中暗自叫苦,他知道這些西方教的人是在裝傻充愣,故意逼他把那不堪的想法說出來。若是真說了,日後自己便會被他們拿捏,背上千古罵名;可若不說,西岐的危機又如何化解?他在心中無數次權衡利弊,可每一次都陷入更深的糾結。
“我……我隻是想為西岐尋一條出路,拯救萬千百姓和將士。”姬發艱難地開口,聲音有些顫抖,試圖用大義來掩蓋自己內心深處的隱秘想法。“可老侯爺如今被大商當做擋箭牌,我們投鼠忌器,實在難以進攻。”
“哦?就隻是這樣?”那人挑了挑眉,語氣中滿是懷疑,“二公子,您若真心想與我們合作,可別藏著掖著。有些話,說清楚了,對大家都好。”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經看透了姬發的心思,就等著他親口承認。
姬發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無奈。在這營帳之中,他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被西方教的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他知道,自己今天若不給出一個明確的答複,是無法離開這裏的。
“我……”姬發剛要開口,卻又猛地閉上了嘴。他心中湧起一陣憤怒和不甘,自己怎能為了一時的困境,做出如此違背人倫的決定?他想起父親平日裏的慈愛與教誨,想起自己身為西伯侯之子應有的擔當。
“罷了!”姬發突然挺直了腰杆,大聲說道,“此事是我考慮不周。我不能為了西岐,犧牲自己的父親。我堂堂西岐二公子,怎能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今日多有打擾,告辭!”說罷,他轉身便走,腳步堅定,不再有絲毫猶豫。
西方教的眾人看著姬發離去的背影,麵麵相覷。為首的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冷哼一聲:“哼,不識好歹!”但姬發已經顧不上這些,他大步走出營帳,深吸一口外麵的新鮮空氣,心中雖依舊沉重,但卻多了一份坦然。他知道,自己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哪怕西岐的未來依舊充滿未知和危險,他也不能迷失自己的本心 。
姬發雖滿心疑慮,但此刻也別無選擇,隻能點頭應允。他深知,這一步,是西岐的生死賭局,也是他人生中最艱難的抉擇 。
夜幕如墨,濃稠地包裹著整個營地,唯有西方教營帳處閃爍著幾星幽微燭火,在這死寂的夜裏詭譎搖曳。姬發孤身一人,腳步沉重而又帶著幾分決絕,再度踏入這片讓他內心極度掙紮的地方。
營帳內,那陰氣沉沉的人正閉目靜坐,仿若早料到姬發會折返。聽到腳步聲,他緩緩睜開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自得。“二公子,別來無恙啊,我就知道你會回來。”聲音低沉,帶著絲絲寒意,在這靜謐的營帳內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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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發的麵色蒼白,緊咬著下唇,似乎在做著最後的心理鬥爭。良久,他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氣,說道:“道長,我想通了。西岐危在旦夕,我不能再猶豫不決。”他的聲音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那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早這樣多好,何必白白浪費時間。”
姬發雙拳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滿是痛苦與掙紮。他緩緩開口,將自己內心最隱秘、最不堪的想法——欲殺害自己父親以解西岐困境的計劃,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每說一個字,他的心就像被刀割一下,臉上的神情也愈發痛苦。
那人靜靜地聽著,臉上始終掛著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待姬發說完,他輕輕點了點頭:“二公子,這就對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說罷,他微微眯起眼睛,“既然如此,還請二公子提供一下老侯爺的生辰八字和他之前所穿的衣服。這可是施展秘術的關鍵。”
姬發的身體猛地一震,像是被人狠狠擊中了要害。提供父親的生辰八字和衣物,這意味著他徹底將父親推向了深淵。他的眼前浮現出父親慈祥的麵容,心中一陣絞痛。但一想到西岐城內無數百姓的安危,想到那些在戰場上浴血奮戰的將士,他又咬了咬牙,艱難地點了點頭:“好,我這就回去準備。”
“記住,此事千萬不可泄露,否則不僅秘術失效,還會惹來大禍。”那人神色一凜,嚴肅地叮囑道。
姬發默默點頭,轉身欲走。“二公子放心,隻需等待七天,七天之後,老侯爺那邊自會有變化,您便可派兵攻打大商軍隊,西岐的困境也將迎刃而解。”那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姬發的腳步頓了頓,卻沒有回頭,隻是加快了步伐,匆匆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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