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破浪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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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政在包拯及其同仁的精心守護下,宛如一座燈塔,為京城和地方的發展指引方向。然而,包拯深知,新政的推進就像在驚濤駭浪中航行的船隻,反對勢力如同隱藏在暗處的暗礁,隨時可能使新政之船觸礁沉沒。
    這一日,京城的糧行突發危機。原本糧食充盈、價格平穩的糧行,突然間糧食大量短缺,糧價開始瘋漲。百姓們圍聚在糧行門口,麵露憂色,不少人因為買不起糧食而唉聲歎氣。糧行的掌櫃們也是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
    包拯帶著公孫策和展昭迅速趕到最大的糧行。糧行掌櫃見到包拯,趕忙上前哭訴:“大人啊,小的們這幾日不知為何,糧食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倉庫裏的糧食越來越少,進貨的渠道也斷了。小的派人去查探,可那些運糧的隊伍不是遭遇劫匪,就是說根本沒有糧食可運。”
    包拯眉頭緊鎖,對展昭說:“展護衛,你速去調查運糧隊伍和進貨渠道的情況,一定要找出糧食短缺的原因。”
    展昭領命而去,公孫策則與包拯在糧行內外仔細查看。他們發現糧行的賬本上有幾處塗改的痕跡,而且糧行倉庫周圍有一些散落的穀殼,這些穀殼的顏色和本地糧食的穀殼顏色略有不同。
    數日後,展昭回來稟報道:“大人,屬下查到了一些線索。運糧隊伍遭遇的劫匪並非普通劫匪,而是有人故意偽裝的。那些劫匪隻劫糧食,卻不劫財物,而且劫糧之後,糧食的去向十分可疑。屬下順著線索追查,發現這一切都是一個叫李二的糧商所為。這個李二一直覬覦京城糧行的控製權,在新政下,糧行的管理更加規範,他難以用常規手段達到目的,便想出這個損招。他派人偽裝成劫匪劫糧,同時買通了一些糧行的夥計,篡改賬本,讓糧行以為糧食正常損耗或者已經入庫。”
    包拯問道:“你可有確鑿證據?”
    展昭回答:“大人,屬下在李二的一處秘密糧庫中發現了被劫的糧食,那些糧食的穀殼與糧行倉庫外發現的穀殼一致。而且,屬下還抓住了他的幾個手下,經過審訊,他們都招供了。另外,那些被買通的夥計,在屬下的調查下,也露出了馬腳,他們的證詞與李二手下的口供相互印證。”
    包拯決定前去捉拿李二。來到李二的住所,李二看到包拯,心中雖驚,但仍強作鎮定地說:“包大人,您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包拯目光如炬,直視李二:“李二,你可知京城糧行的混亂是你一手造成的?”
    李二佯裝不知:“大人,小的實在不明白您的意思。小的隻是個普通糧商,怎麽會做出這種事呢?”
    包拯冷哼一聲:“你莫要狡辯。你的手下偽裝劫匪劫糧,買通夥計篡改賬本,導致糧行糧食短缺,糧價飛漲。你就是想趁機掌控京城糧行,謀取暴利。”
    李二還想抵賴:“大人,您這是毫無根據的汙蔑啊。小的可沒做過這些事。”
    包拯示意展昭,展昭拿出證據,包括在秘密糧庫發現的糧食、手下的口供以及夥計的證詞。李二看到這些證據,臉色變得慘白,但仍嘴硬道:“大人,這些都是有人故意陷害小的,小的是被冤枉的。”
    就在這時,一個曾被李二欺壓過的小糧商站了出來:“大人,小的可以作證。小的之前與李二有過生意往來,他的手段小的再清楚不過。他曾經就用不正當手段搶奪小的的生意,這次肯定也是他幹的。他還威脅過小的,要是小的敢說出去,就叫小的在京城無法立足。”
    包拯點點頭,對展昭說:“展護衛,將李二帶回衙門,依法嚴懲。”
    展昭帶走李二後,包拯對公孫策說:“公孫先生,我們得盡快解決糧行的問題。”
    公孫策建議:“大人,我們可以從其他地區調集糧食,同時加強對運糧隊伍的保護,徹查糧行內部管理漏洞,防止類似事件再次發生。”
    包拯采納了公孫策的建議,京城的糧行在一段時間後逐漸恢複了正常。
    然而,新政下的造紙業又出現了嚴重的問題。幾家大型造紙工坊生產出的紙張變得粗糙易碎,許多書商和文人墨客紛紛抱怨,不再購買這些紙張,造紙工坊麵臨著巨大的損失。
    包拯聽聞後,趕到造紙工坊查看。他看到工坊裏堆滿了粗糙易碎的紙張,造紙工匠們都垂頭喪氣。
    包拯找來工坊負責人問:“這紙張變成這樣,你們可知是何原因?”
    負責人無奈地說:“大人,小的們按照以往的工藝和新政規定的材料進行造紙,可不知為何造出來的紙會如此劣質。小的懷疑是不是有人在造紙材料或者製作過程中做了手腳。”
    包拯仔細查看紙張,發現紙張的紋理不均勻,有的地方有明顯的雜質。他讓公孫策去檢查造紙材料,自己則和展昭調查造紙過程。
    公孫策檢查完材料後說:“大人,造紙材料沒有問題。”
    包拯和展昭在調查造紙過程時,發現造紙工坊的用水有些渾濁,而且在工坊的排水口有一些奇怪的纖維殘留。展昭還在工坊的一個角落發現了一個破損的小袋子,裏麵殘留著一些不知名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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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拯思考片刻後說:“公孫先生,你看這渾濁的用水、奇怪的纖維和這個小袋子裏的粉末,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在造紙過程中加入了什麽東西,破壞紙張的質量?”
    公孫策點頭說:“大人的推斷很有道理。這定是有人蓄意破壞。”
    包拯讓展昭去調查近期在造紙工坊出現的可疑人員。展昭經過調查發現,有一個名叫王九的送水工在紙張出現問題前頻繁在工坊周圍活動,而且他每次送水的時間和水量都不太穩定。
    展昭將王九帶到包拯麵前。王九一開始拒不承認,包拯拿出在工坊發現的纖維、小袋子等證據,王九看到無法抵賴,隻好交代。
    原來,王九是被另一家造紙工坊的老板指使。這個老板嫉妒這幾家工坊在新政下生意興隆,就想出這個辦法來破壞他們的聲譽,搶走他們的客戶。
    包拯嚴懲了這個老板和王九,並且讓造紙工坊改善造紙流程,淨化用水,加強防範措施。
    經過這一係列事件,新政雖然不斷遭受挑戰,但在包拯等人的努力下,依然穩步發展。
    在一個晚霞滿天的傍晚,包拯站在京城的城樓上。他俯瞰著城內熱鬧的街市,心中感慨萬千。新政就像這城中的萬家燈火,每一盞燈都代表著一個希望,雖然有狂風試圖吹滅這些燈火,但隻要有像他和同仁們這樣的守護者,不斷為燈火遮風擋雨,新政的光芒就會越發明亮,照亮整個京城,乃至整個國家。那些妄圖破壞新政的人,就像黑暗中的飛蛾,雖然一時能夠撲向燈火製造混亂,但最終隻能在光明中化為灰燼,被人們遺忘。(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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