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破局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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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政在包拯等人的精心維護下,如同一股清泉,滋潤著京城與地方發展的大地。但包拯明白,新政的旅途並非一帆風順,反對者就像潛藏在暗處的陰影,時刻準備給新政帶來陰霾。
這一日,京城的瓷器行出了大亂子。原本精美絕倫、質地細膩的瓷器,突然出現大量的裂痕和瑕疵。從百姓日常使用的粗瓷碗碟,到富貴人家珍藏的瓷瓶瓷罐,無一幸免。瓷器行的生意慘淡,店家們對著滿貨架破損的瓷器愁眉不展。
包拯帶著公孫策和展昭來到最大的瓷器行。瓷器行老板見到包拯,趕忙哭訴:“大人啊,小的們的瓷器不知為何突然變成這樣。製作過程都是按照老手藝和新政規定的標準來的,窯爐也沒有問題,可這些瓷器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夜之間全毀了。”
包拯仔細查看瓷器的裂痕,發現有些裂痕並非燒製過程中自然產生的,更像是外力所致。他對展昭說:“展護衛,你去調查瓷器窯爐附近是否有可疑跡象,再看看運送瓷器的過程有沒有異常。公孫先生,我們在這瓷器行再仔細找找線索。”
公孫策和包拯在瓷器行內檢查,發現瓷器行的倉庫有一些奇怪的腳印,腳印大小不一,且有些腳印的鞋底紋路很奇特。
數日後,展昭回來稟報道:“大人,屬下發現了一些情況。窯爐附近有一些奇怪的工具痕跡,像是有人故意用尖銳之物破壞還未完全冷卻的瓷器。而且,在運送瓷器的路上,屬下發現有一夥人鬼鬼祟祟地跟蹤運送隊伍,那些人的穿著打扮像是外地來的。”
包拯沉思片刻說:“展護衛,你繼續追查那夥人的下落,一定要查清楚他們的身份和目的。”
展昭再次領命而去。不久後,展昭帶回了一個人,此人穿著與跟蹤運送隊伍的人相似。展昭說:“大人,這人是那夥人中的一個,屬下抓到他時,他正準備離開京城。”
包拯嚴厲地問那人:“你是何人?為何要破壞瓷器?”
那人起初還嘴硬:“大人,小的隻是個路過的,什麽破壞瓷器,小的不懂。”
包拯指著瓷器上的裂痕說:“你看這裂痕,分明是有人用尖銳之物故意為之,窯爐附近也有你們作案的工具痕跡,你還敢狡辯?”
那人看到無法抵賴,隻好交代:“大人,小的是受一個叫吳六的瓷器商指使。這個吳六在外地瓷器生意做得很大,但京城瓷器行在新政下發展迅速,他的瓷器很難打入京城市場。於是他就想出這個辦法,讓小的們破壞京城瓷器行的瓷器,好讓他的瓷器能有機會進來。”
包拯決定捉拿吳六。他們趕到吳六在京城的臨時住所,吳六看到包拯,故作鎮定地說:“包大人,您這是?”
包拯直視吳六:“吳六,你指使手下破壞京城瓷器行的瓷器,你可知罪?”
吳六佯裝不知:“大人,這是從何說起?小的一直本本分分做生意。”
展昭拿出證據,包括那夥人的口供和在窯爐附近找到的作案工具。吳六臉色煞白,但仍嘴硬:“大人,這是有人陷害小的,小的是被冤枉的。”
這時,一個曾被吳六欺騙過的瓷器工匠站了出來:“大人,小的可以作證。小的之前給吳六做過瓷器,他不僅壓低工錢,還經常以次充好。他這種人什麽壞事都做得出來。”
包拯點頭,對展昭說:“展護衛,將吳六帶回衙門,依法懲處。”
展昭帶走吳六後,包拯對公孫策說:“公孫先生,我們要幫助瓷器行盡快恢複。”
公孫策建議:“大人,我們可以組織瓷器行的工匠對有小瑕疵的瓷器進行修複,同時加強窯爐周圍的防護和運送瓷器的安保。”
包拯采納了建議,京城瓷器行逐漸有了起色。
然而,京城的木器行又遭遇了危機。木器行製作的桌椅板凳、衣櫃櫥櫃等木器,出現了嚴重的變形和腐朽現象。顧客們紛紛要求退款,木器行麵臨巨大的損失。
包拯趕到木器行查看。他看到木器行裏變形腐朽的木器,工匠們都垂頭喪氣。
包拯找來木器行負責人問:“這木器變成這樣,你們可知是何原因?”
負責人無奈地說:“大人,小的們按照傳統工藝和新政要求的木材進行製作,可不知為何會這樣。小的懷疑是不是木材本身或者製作環境出了問題。”
包拯仔細檢查木器,發現木器的腐朽部分有一些白色的斑點,像是某種菌類。他讓公孫策去檢查木材,自己和展昭調查製作環境。
公孫策檢查完木材後說:“大人,木材沒有問題。”
包拯和展昭在調查製作環境時,發現木器行的倉庫很潮濕,而且在一些角落有一些奇怪的草屑。展昭還在倉庫的隱蔽處發現了一個小盒子,裏麵裝著一些潮濕的泥土和不知名的種子。
包拯思考後說:“公孫先生,你看這潮濕的環境、奇怪的草屑和這個小盒子裏的東西,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在木器行的倉庫裏種下了什麽東西,導致木器變形腐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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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策認同道:“大人的想法很有可能。這定是有人蓄意破壞。”
包拯讓展昭去調查近期在木器行出現的可疑人員。展昭經過調查發現,有一個名叫鄭七的木材商人在木器出現問題前頻繁在木器行周圍活動,而且他之前與木器行有過價格上的爭執,木器行沒有接受他過高的木材報價。
展昭將鄭七帶到包拯麵前。鄭七一開始拒不承認,包拯拿出在木器行發現的草屑、小盒子等證據,鄭七看到無法抵賴,隻好交代。
原來,鄭七是被另一家木器行的老板指使。這個老板嫉妒這家木器行在新政下生意興隆,就想出這個辦法來破壞他們的聲譽,搶走他們的生意。
包拯嚴懲了這個老板和鄭七,並且讓木器行改善製作環境,加強倉庫管理,改進木器製作工藝。
經過這些事件,包拯深知新政雖然麵臨諸多挑戰,但隻要秉持公正,堅決打擊破壞者,新政就能夠持續發展。
在一個微雨的清晨,包拯站在京城的街角。他看著來來往往的百姓,心中充滿感慨。新政就像這雨中的道路,雖然會被一些別有用心之人挖下陷阱、設置障礙,但隻要有像他這樣的人不斷去填平陷阱、清除障礙,道路就會一直通向繁榮。而那些破壞者,就像這微雨中的塵埃,雖然一時會弄髒道路,但最終會被雨水衝刷幹淨,被人們遺忘在歲月的角落。(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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