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撥亂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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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拯處理完綢緞莊和鞋鋪的事件後,以為京城的商業能暫得安寧,可麻煩就像那割不盡的野草,又在新的地方冒了出來。
    京城的紙行突然陷入了混亂。一直以來,紙行的紙張質量上乘,無論是用於書寫的宣紙,還是日常所用的草紙,都備受讚譽。但現在,紙行裏的紙張出現了嚴重的滲墨現象。原本用來書寫的紙張,墨水一落上去就迅速暈染開來,根本無法正常書寫,而草紙也變得脆弱易破。紙行的生意受到極大衝擊,店家們望著滿倉庫的問題紙張,滿麵愁容。
    包拯帶著公孫策和展昭來到最大的紙行。紙行老板見到包拯,急忙上前訴說冤屈:“大人啊,小的們的紙張製作工藝從未改變,原料也是精心挑選的,可不知為何突然變成這樣。這滲墨和脆弱的問題,小的實在是想不通啊。”
    包拯拿起紙張仔細查看,他發現紙張的表麵似乎比正常的紙張要光滑許多,而且在有滲墨現象的地方,紙張的纖維像是被破壞了。他對展昭說:“展護衛,你去調查這些紙張的造紙工坊,查看工坊裏的造紙原料、製作流程以及人員往來情況。公孫先生,我們在紙行內再仔細勘察一番。”
    公孫策和包拯在紙行內仔細檢查,他們發現紙行存放紙張的架子底部有一些奇怪的水漬,水漬周圍的紙張滲墨現象更為嚴重。
    數日後,展昭回來稟報道:“大人,屬下查到一些線索。這些紙張大多出自城東的幾家造紙工坊。屬下發現有一個叫吳十二的紙張商人,頻繁在那些工坊附近出現。而且,在他的住所附近有一個隱蔽的小屋,裏麵有一些裝著特殊液體的罐子,還有一些奇怪的工具。屬下還找到了一個曾被吳十二雇傭的造紙工人,那工人說吳十二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在造紙過程中,把一種東西混入紙漿裏。”
    包拯問道:“那你可知這特殊液體和混入紙漿的東西與紙張滲墨有何關聯?”
    展昭回答:“大人,屬下推測,這個吳十二將特殊液體或者混入紙漿的東西弄進紙張,才導致了紙張滲墨和脆弱。那些特殊液體可能會腐蝕紙張纖維,而混入紙漿的東西或許會改變紙張的結構,使其無法正常吸收墨水。屬下還發現吳十二的賬本上記錄著他與其他紙行的交易,那些紙行也有類似的紙張問題,而吳十二從中獲取了不少利益。”
    包拯決定捉拿吳十二。他們來到吳十二的住處,吳十二看到包拯等人,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但很快又強裝鎮定地說:“包大人,您這是為何事而來?小的一向都是合法經營啊。”
    包拯嚴肅地看著吳十二說:“吳十二,你可知京城紙行紙張滲墨和脆弱之事是你所為?”
    吳十二裝作一臉茫然:“大人,小的怎麽會做這種事呢?小的也是靠紙張生意糊口,這樣做不是自斷生路嗎?”
    包拯拿出在吳十二小屋找到的證據,還有造紙工人的證詞,說道:“你還敢狡辯?這些證據確鑿,你作何解釋?”
    吳十二看到證據,額頭上冒出冷汗,但仍嘴硬道:“大人,這是有人故意陷害小的啊,小的是被冤枉的。”
    就在這時,一個曾經被吳十二坑過的小紙商站了出來:“大人,小的可以作證。這個吳十二為人陰險,他之前就用低價的劣質紙張冒充好紙賣給小的。他肯定是想搞垮這些紙行,然後自己壟斷紙張生意。”
    包拯點點頭,對展昭說:“展護衛,將吳十二帶回衙門,依法懲處。”
    展昭帶走吳十二後,包拯對公孫策說:“公孫先生,我們得想辦法挽救紙行的損失。”
    公孫策建議:“大人,我們可以讓紙行將未被嚴重滲墨的紙張挑選出來,重新加工處理,改善紙張的纖維結構。同時,通知各造紙工坊嚴格檢查原料和製作流程,官府派人監督,防止類似事件再次發生。”
    包拯采納了公孫策的建議,京城的紙行逐漸開始恢複。
    然而,京城的傘鋪也遭遇了危機。傘鋪製作的雨傘,無論是油紙傘還是布傘,都出現了嚴重的漏雨現象。原本可以遮風擋雨的傘,現在一遇到雨就形同虛設。傘鋪的生意一落千丈,傘匠們都愁眉苦臉。
    包拯趕到傘鋪查看。他看到傘鋪裏擺滿了漏雨的傘,傘匠們無奈地站在一旁。
    包拯找來傘鋪的老師傅問:“這傘漏雨,你們可知是何原因?”
    老師傅歎息著說:“大人,小的們製作傘的工藝都是祖傳的,材料也都是按照老規矩來的,可不知為何會這樣。小的懷疑是不是傘麵的塗層或者傘骨的安裝出了問題。”
    包拯拿起一把漏雨的傘,仔細檢查傘麵和傘骨。他發現傘麵的塗層有一些脫落的地方,而且在傘骨的連接處,有一些細小的木屑。他讓公孫策去檢查傘麵塗層的材料,自己和展昭調查傘骨的製作和安裝過程。
    公孫策檢查完傘麵塗層材料後說:“大人,傘麵塗層材料沒有問題。”
    包拯和展昭在調查傘骨製作和安裝過程時,發現傘骨的製作工具上有一些奇怪的磨損痕跡,而且在傘骨的存放處有一些與連接處相同的木屑。展昭還在傘鋪的一個角落裏發現了一個小盒子,裏麵裝著一些與那些木屑類似的碎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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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拯思考片刻後說:“公孫先生,你看這傘骨製作工具的磨損痕跡、傘骨存放處的木屑和這個小盒子,會不會是有人故意在傘骨上做手腳,導致傘漏雨呢?”
    公孫策點頭稱是:“大人的推斷極有可能。這定是有人蓄意破壞。”
    包拯讓展昭去調查近期在傘鋪出現的可疑人員。展昭經過調查發現,有一個名叫鄭十三的傘骨供應商在傘出現問題前頻繁在傘鋪周圍活動,而且他之前曾與傘鋪有過矛盾,因為傘鋪發現他提供的傘骨有少量質量問題後,減少了他的供貨量。
    展昭將鄭十三帶到包拯麵前。鄭十三一開始拒不承認,包拯拿出在傘鋪發現的木屑、小盒子等證據,鄭十三看到無法抵賴,隻好交代。
    原來,鄭十三是被另一家傘鋪的老板指使。這個老板嫉妒這家傘鋪在市場上的口碑,就想出這個辦法來破壞他們的聲譽,搶奪他們的顧客。
    包拯嚴懲了這個老板和鄭十三,並且讓傘鋪更換傘骨製作工具,清理傘骨存放處,改進傘的製作流程,加強防範措施。
    經過這些事件,包拯深知商業競爭中存在的惡意手段防不勝防,但隻要秉持公正、細致入微地調查,總能將真相大白於天下。
    在一個繁星滿天的夜晚,包拯站在京城的城樓上。他望著城內燈火通明的大街小巷,心中滿是感慨。他想到這些商業案件就如同夜空中偶爾劃過的流星,雖然會短暫地擾亂這片商業天空的平靜,但流星終究會消逝。而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就像流星劃過留下的那一絲塵埃,雖然一時會在空氣中彌漫,但終會被清風拂去。包拯相信,隻要有公正的維護者存在,京城的商業環境就會像這繁星閃爍的夜空一樣,穩定而有序,持續散發著繁榮的光輝,照亮城中每一個角落,讓人們在公正的商業秩序下安居樂業。(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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