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銀票失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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綢緞莊奇案告破後,包拯依舊如往常一樣,在開封府忙碌地處理著各種事務。開封城在他的治理下,雖然大體安寧,但總有一些層出不窮的案件需要他去解決。
這一日,陽光被厚重的雲層遮擋,天色略顯陰沉。開封城頗具規模的“恒通錢莊”的掌櫃林盛火急火燎地來到開封府報案,稱錢莊裏一批巨額的銀票被盜,此事若不妥善解決,錢莊聲譽受損不說,還可能引發一係列的金融動蕩。包拯聽聞後,不敢耽擱,帶著公孫策和展昭立刻前往恒通錢莊。
抵達錢莊時,隻見林盛麵色慘白,額頭上滿是汗珠,在錢莊大堂裏不停地搓著手。見到包拯,他快步迎上前,聲音顫抖地說道:“包大人呐,您一定要救救我們錢莊。這批銀票價值萬兩白銀,要是找不回來,錢莊可就完了,多少人的心血也會付諸東流啊!”
包拯微微頷首,示意林盛稍安勿躁,隨後便開始仔細勘查錢莊內部。恒通錢莊位於開封城的商業中心,平日裏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存放銀票的庫房位於錢莊的後院,四周牆壁高大厚實,門窗都裝有堅固的鐵柵欄。包拯發現,庫房的門窗依舊完好,沒有被破壞的跡象,門鎖也沒有撬動的痕跡。
公孫策在庫房內四處查看,地上沒有明顯的腳印,隻有一些散落的灰塵。他拿起一張掉落的紙張,仔細觀察後說道:“大人,這庫房門窗未損,門鎖也正常,賊人能順利進入並偷走銀票,要麽是有庫房的鑰匙,要麽就是熟知錢莊的內部構造,找到了其他進入的途徑。而且,這些銀票存放得十分隱秘,若非錢莊內部人員或者熟悉錢莊的人,很難知曉具體位置。”
展昭則在錢莊內外仔細搜尋,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他在錢莊後院的牆角處發現了一些細小的劃痕,蹲下身子仔細查看後,說道:“大人,這些劃痕看起來像是有人用工具試圖撬開牆壁,但並沒有成功。另外,在錢莊的側門附近,我發現了一些煙蒂,看樣子是最近留下的,很可能是賊人踩點時留下的線索。”
包拯思索片刻,轉頭問林盛:“林掌櫃,除了你之外,還有哪些人知道庫房鑰匙的存放之處?”
林盛想了想,回答道:“包大人,知道鑰匙的除了我,還有錢莊的賬房先生周明、大掌櫃趙平以及幾個信得過的夥計。但他們都是跟隨我多年的老人,一直忠心耿耿,我實在難以相信他們會做出這種事。”
包拯又問:“那錢莊最近可有什麽異常的事情發生,或者與什麽人有過矛盾糾紛?”
林盛皺著眉頭,猶豫了一下說道:“包大人,近日倒是有一件事。城南有個叫孫虎的地痞無賴,之前找我們錢莊貸款被拒,懷恨在心,還曾揚言要讓我們錢莊好看。還有,隔壁的‘聚財錢莊’一直和我們競爭激烈,他們掌櫃錢富也多次想打壓我們,會不會是他們其中一方所為呢?”
包拯微微點頭,心中有了計較,轉頭對展昭說:“展護衛,你去調查一下孫虎、錢富以及周明、趙平和那幾個夥計昨日的行蹤,看是否有作案時間。公孫先生,你仔細研究一下那些劃痕和煙蒂,看能否找到更多線索。”
展昭領命而去,公孫策則繼續在錢莊內外仔細研究那些細小的劃痕和煙蒂。過了一會兒,公孫策說道:“大人,這些劃痕的工具痕跡顯示,是一種較為常見的撬鎖工具留下的,但並未成功。而這些煙蒂,經過我的查看,是一種比較廉價的煙草,一般是普通百姓或者市井無賴所抽。”
此時,展昭回來稟報:“大人,經過調查,周明昨日一整天都在賬房核對賬目,有賬本和其他夥計可以證明他的行蹤。趙平昨日上午在錢莊處理事務,下午去拜訪了一些客戶,客戶們可以證明他的行蹤。那幾個夥計也都有各自的工作安排,有其他同事可以作證。孫虎昨日白天在城南的賭場賭博,有賭場的人可以證明。而錢富昨日在聚財錢莊忙碌了一整天,錢莊的夥計們都能證明他的行蹤,似乎他們都沒有作案時間。”
包拯摩挲著下巴,沉思片刻後說道:“既然他們的行蹤都有證明,那我們就從這撬鎖工具和廉價煙草入手調查。派人去城中的鐵匠鋪和煙攤打聽一下,看是否有人購買過類似的撬鎖工具,以及大量購買這種廉價煙草的人。”
經過一番調查,衙役們在城中的一家鐵匠鋪打聽到,前幾日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購買了一套撬鎖工具,描述的模樣和孫虎有些相似。在一家煙攤處,也得知有一個人經常來購買那種廉價煙草,而這個人正是錢莊的一個夥計——李順。
包拯派人將李順帶到錢莊,目光如炬地盯著他,問道:“李順,你為何購買撬鎖工具,又為何經常購買那種廉價煙草?”
李順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結結巴巴地說:“包……包大人,小……小人購買撬鎖工具是為了修理家裏的門鎖,買煙草也隻是自己抽,沒……沒做什麽壞事。”
包拯冷哼一聲,繼續追問:“那你為何會出現在錢莊後院試圖撬牆,而且庫房的銀票失竊與你有沒有關係?”
李順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帶著哭腔說道:“包大人,小人錯了。是孫虎那廝威逼利誘我,他說隻要我幫他偷到銀票,就分我一大筆錢,還能讓我在城南過上好日子。我一時鬼迷心竅,就答應了他。我有庫房的備用鑰匙,就趁夜晚無人的時候,偷了那些銀票。那些撬痕是我故意留下混淆視聽的,煙蒂也是我留下的。”
包拯怒目而視,喝道:“你可知你此舉造成了多大的危害,不僅損害了錢莊的利益,還可能影響到眾多百姓的生計。”
最終,包拯依法懲處了李順和孫虎,追回了大部分被盜的銀票,將其歸還給恒通錢莊。這起錢莊銀票失竊案得以解決,恒通錢莊恢複了正常的運營,開封城的金融秩序也得以穩定。
這一次,百姓們對包拯的敬佩之情又多了幾分,紛紛稱讚他的英明神武。包拯望著開封城熙熙攘攘的街道,深知自己肩上的擔子依然沉重。他轉身走進開封府,繼續投身於維護這座城市安寧的使命中,在他心中,隻要開封城的百姓能安居樂業,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