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府衙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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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城在鴻文書院典籍風波平息之後,又恢複了往日的熱鬧與喧囂。包拯每日依舊忙碌於處理開封府的各種事務,公孫策和展昭也在一旁協助,一切看似平靜。
這日清晨,包拯正在審閱公文,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擊鼓之聲。包拯微微皺眉,心想這一大早又出了何事,便起身前往大堂。
包拯端坐於公堂之上,驚堂木一拍,說道:“堂下何人擊鼓鳴冤,有何冤情速速道來。”
隻見一個中年男子哆哆嗦嗦地走上堂來,跪在地上,哭訴道:“大人,草民叫趙貴,是這開封城裏的一個小商戶,經營著一家布莊。昨日夜裏,草民家中遭賊,家中存放的五百兩銀票被偷了,那可是草民多年的積蓄啊,求大人為草民做主,追回銀票。”
包拯聞言,神色嚴肅起來,問道:“趙貴,你且詳細說說,昨夜家中遭賊的經過,可曾發現什麽可疑之處?”
趙貴擦了擦眼淚,說道:“大人,昨夜草民和往常一樣,早早睡下。到了半夜,草民聽到外麵有動靜,起身查看,發現一個黑影從窗戶翻了出去。草民當時害怕,沒敢追出去。等天亮後,草民發現藏在櫃子裏的銀票不見了。草民家的窗戶沒有被破壞的痕跡,想必那賊人是用了什麽手法打開的窗戶。而且草民家中也沒有被翻動太多,那賊人似乎就是衝著銀票來的。”
包拯看向公孫策,說道:“公孫先生,看來此事有些蹊蹺,這賊人目標明確,手法嫻熟,不像是一般的毛賊所為。”公孫策點頭,說道:“大人所言極是,這賊人能在不破壞窗戶的情況下進入屋內,想必對趙家的情況有所了解。我們先去趙貴家中勘查一番,看看能否找到一些線索。”
包拯點了點頭,帶著公孫策、展昭以及幾名衙役來到了趙貴家中。包拯和公孫策仔細檢查了窗戶,發現窗戶的插銷上有一些細微的劃痕,似乎是被人用工具撬開的。公孫策說道:“大人,這插銷是被人用精巧的工具撬開的,看來這賊人是個慣犯,對開鎖之術頗為精通。”
展昭則在屋內四處查看,忽然在床邊發現了一塊布料的碎屑。展昭拿起布料碎屑,仔細端詳了一番,說道:“大人,這布料看起來質地不錯,不像是尋常人家所用,而且這布料的顏色和花紋比較獨特,或許能從這上麵找到一些線索。”
包拯接過布料碎屑,看了看,說道:“展昭,你去調查一下開封城內售賣這種布料的店鋪,看看能否找到購買過這種布料的人。另外,再調查一下趙貴的人際關係,看他是否與什麽人有過節。”展昭領命而去。
這時,公孫策又有了新的發現。他在趙貴家的院子裏發現了一些腳印,這些腳印比較小,而且腳印之間的距離比較均勻,不像是男人的腳印,倒像是女人的腳印。公孫策蹲下身子,仔細觀察這些腳印,說道:“大人,這些腳印很奇怪,從腳印的深淺來看,這個人的體重應該比較輕,而且走路的姿勢也比較優雅,很可能是個女子。”
包拯思索片刻,說道:“看來這起案件越來越複雜了,一個女子為何要偷這五百兩銀票呢?這其中肯定有什麽隱情。公孫先生,我們先回開封府,等展昭回來看看他調查的結果如何。”
過了一會兒,展昭回來了。他向包拯稟報道:“大人,我調查到,開封城內隻有一家店鋪售賣這種布料,據掌櫃的說,前幾日有一個叫柳如煙的女子買過這種布料。另外,我調查了趙貴的人際關係,發現他曾與一個叫錢富的富商有過生意上的糾紛。錢富曾想低價收購趙貴的布莊,被趙貴拒絕了,錢富因此懷恨在心。”
包拯聽了,說道:“這柳如煙和錢富都有嫌疑。展護衛,你去將柳如煙帶來,我要先審問她。至於錢富,我們先派人暗中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展昭領命而去,不久後便將柳如煙帶到了開封府大堂。
柳如煙見到包拯,神色有些緊張,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道:“大人,民女柳如煙,不知犯了何事,為何被帶到這裏?”包拯看著柳如煙,嚴肅地說道:“柳如煙,有人在趙貴家中被盜現場發現了一塊與你所買布料相同的碎屑,而且現場還有女子的腳印,你作何解釋?”
柳如煙一聽,臉色頓時變得煞白,眼神閃爍不定。她猶豫了一下,說道:“大人,民女確實買過那種布料,但民女從未去過趙貴家,更沒有偷過他的銀票。民女買那布料是為了給自己做衣服的。”
包拯冷哼一聲,說道:“你還敢狡辯!若你與此事無關,為何神色慌張,說話也吞吞吐吐?你最好如實招來,否則休怪本官不客氣。”
柳如煙聽了,跪在地上,哭著說道:“大人饒命,民女確實有事隱瞞。民女認識錢富,錢富曾讓民女去趙貴家偷東西,他說趙貴對不起他,要給他一點教訓。民女當時被錢富威脅,無奈之下才答應了他。但民女隻偷了一些不值錢的東西,並沒有偷那五百兩銀票。民女偷完東西後,就從窗戶離開了,離開的時候不小心扯掉了衣服上的一塊布料。”
包拯聽了柳如煙的話,心中已有了幾分判斷。他對公孫策說道:“公孫先生,看來錢富很可能是幕後主使。我們現在要盡快找到那五百兩銀票,錢富肯定知道銀票的下落。”公孫策點頭,說道:“大人,錢富既然是幕後主使,他肯定不會將銀票放在自己家中,很可能會藏在其他地方。我們可以從他的生意往來以及他經常去的地方入手進行調查。”
包拯點了點頭,對展昭說道:“展護衛,你立刻帶人去調查錢富的生意往來以及他經常去的地方,看看能否找到那五百兩銀票的下落。另外,將錢富帶到開封府,我要親自審問他。”展昭領命而去。
經過一番調查,展昭終於在錢富的一個秘密倉庫裏找到了那五百兩銀票。錢富被帶到開封府後,一開始還百般抵賴,但在證據麵前,最終不得不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錢富哭著說道:“大人,小人一時鬼迷心竅,因為趙貴拒絕了小人收購布莊的請求,小人心中懷恨,便想給他一點教訓。小人讓柳如煙去趙貴家偷東西,本想讓他損失一些財物,沒想到柳如煙沒偷到銀票,小人便又派了自己的一個手下趁著夜色潛入趙貴家,偷走了那五百兩銀票。小人知道錯了,求大人從輕發落。”
包拯怒喝道:“錢富,你身為富商,本應遵守商道,卻因一己私欲做出這等違法之事,實在是可惡。你不僅指使他人偷竊,還親自參與,此罪不輕。念在銀票已追回,本官會依法懲處你。希望你今後能改過自新,不要再做違法亂紀之事。”
趙貴的五百兩銀票失而複得,他對包拯感激涕零,帶著家人來到開封府致謝。包拯看著趙貴一家,語重心長地說道:“趙貴,今後要多加小心,妥善保管財物。同時,與人交往也要謹慎,不要輕易得罪人。這世間,總有一些人會被貪欲蒙蔽雙眼,做出違法之事。但隻要我們相信正義,堅守正道,就一定能讓壞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看著趙貴一家離去,包拯心中感慨,這開封城內的案件層出不窮,自己肩上的擔子還很重。但他堅信,隻要自己和公孫策、展昭等人齊心協力,就沒有破不了的案子,定能守護好開封城百姓的安寧與財產。包拯帶著公孫策和展昭回到開封府,繼續為維護開封城的公正與秩序而忙碌著,等待著他們的,將是下一個未知的案件和挑戰。(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