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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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四大家族實力嚴重損失,能力銳減,再難以撼動柏林軍事學院的權威。況且,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還是龍騰特戰隊。有道是雪中送炭難,錦上添花易,利益至上的學院高層,立馬換了一個態度,找到漢斯和軍官,讓他們親自接龍騰特戰隊回家。
    “家?”周衛國聽到這個稱呼,簡直想笑,冷冷回應道:“不,柏林軍事學院不是我們的家,我們的家,是東方那個,擁有五千年文明曆史的中國。學院,我們可以回,但隻是留學生的身份。三個月後,學習期滿後,我們就會回到祖國的懷抱。”
    軍官隻能在心中苦笑:“果然,結果和他預想的,相差無幾。當初,學院高層的愚蠢決定,生生放棄了這些天之驕子。”
    “在他們剛剛離開學院的時候,為了撇清和這些學生的關係,不願直麵四大家族的壓力,沒有為他們提供任何援助,無論哪個方麵。”
    漢斯也是無奈搖頭:“好吧,願意回去就好,隨我們走吧,在學院內完成你們最後的學業。”
    盡管,漢斯也明白,以龍騰特戰隊現在的情況,根本已經不需要,回學院學習。可是,他心懷愧疚,還是想盡量彌補一些學院高層的過失。
    周衛國同意了,同時腦海中,也響起了係統的聲音。
    “檢測到宿主的愛國情懷,赤子之心,獎勵青銅寶箱一個,降落傘五十副,南瓜手雷五十箱,拯救箱一百個。”
    “開啟寶箱。”
    “恭喜宿主,打開青銅寶箱一個,獲得技能,初級直升機駕駛技術,已自主進入宿主體內。”
    周衛國走到軍官麵前,敬了一個軍禮,開口道:“其實,對於柏林學院的態度,我們並不在乎。我們終將回國,報效國家。”
    1931年9月18日晚上,日本關東軍在沈陽北郊柳條湖村附近炸毀了南滿鐵路的一小段路軌,誣稱中國軍隊破壞鐵路、襲擊日本守備隊,突然向中國東北軍駐地北大營和沈陽城發動進攻,製造了震驚中外的九一八事變。九一八事變標誌著中國人民局部抗戰的開始。此後,日軍陸續在華北、上海等地製造事端,挑起戰爭。1937年7月7日夜,日軍在北平西南的盧溝橋附近向中國軍隊發起進攻,中國守軍奮起抵抗,七七事變爆發。
    “竹下俊,你我交情或許暫時要劃上一句號了。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古有割袍斷義,今有劃地絕交,我要回國了。另外,我不管你以何種理由。隻要你敢以軍人身份,拿著武器,踏入中國領土,我將視你為仇敵。君子之交淡如水,話以至此,你好自為之。”說完,周衛國果斷轉身,大踏步離去。
    “周衛國,我要失去你這個朋友了嗎?”竹下俊呆立原地,悵然若失,久久無語。
    清晨,天剛剛亮起,周衛國、孫鑫浦等一行十人,已經整理好行裝。他們一刻也等不了了,隻想插上翅膀,盡快回到祖國的懷抱。
    看著他們們登上汽車,漢斯和軍官久久無言,臉上是無盡的遺憾。
    “這樣的人才,終究是留不在柏林學院。”
    上海碼頭的寒風卷著黃浦江的水霧,將周衛國軍大衣上的銅紐扣凍得發亮。他攥著皮革公文包的手還帶著西伯利亞鐵路的寒氣,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公文包裏裝著柏林軍校的優等畢業文憑,此刻卻抵不過領口別著的那枚黃埔校徽沉。
    碼頭上懸掛的“歡迎留德歸來軍事精英”橫幅在風中獵獵作響,墨汁未幹的“抗戰到底”標語貼滿磚牆。
    “周少校!”
    一聲清脆的軍禮問候打斷思緒。身著筆挺黃呢軍裝的副官立正敬禮,雙手遞上的牛皮紙袋封口處蓋著“軍事委員會”的火漆印。周衛國挑眉拆開,宣紙任命書簌簌展開時,他瞳孔驟然收縮——“暫編第三十六師獨立團一營少校營長”的字跡旁,紅筆醒目地批注著:三日內開赴淞滬前線。
    會議室的煤油燈將張治中將軍的影子投在軍用地圖上,像一尊被戰火淬煉的青銅像。他身後的陳教官正往黑板上畫防禦工事圖,粉筆劃過之處,淞滬戰場的網格線裏滲著暗紅的血跡——那是用紅墨水標繪的日軍進攻路線。
    “諸位請看。”張治中指尖敲在瀏河防線的位置,“此刻敵軍第11師團已在川沙口登陸,企圖包抄我軍側翼。你們十人,是委員長親自點名的‘留德火種’,本該進入參謀本部參與戰略規劃......”將軍忽然頓住,喉結滾動著咽下半句話,目光掃過眾人胸前的勳章,“但前線需要真正懂現代戰術的指揮官,更需要能把德式訓練轉化為戰鬥力的脊梁。”
    周衛國注意到陳教官握著粉筆的手在顫抖,老人袖口露出的疤痕蜿蜒至肘部——那是東征時留下的槍傷。此刻老人轉身,鏡片後的目光卻如鷹隼般銳利:“你們以為會接到軍校教官的聘書?或是坐在指揮部畫地圖?錯了!”粉筆“啪”地折斷在講台上,“委員長要的是能帶著弟兄們用刺刀拚回陣地的將才,是能在毒氣與炮火裏撕開血路的狠角色!”
    會議室裏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有人摸到領口的金錨徽章——那是留德學生的標誌,此刻卻在汗濕的襯衫上硌得生疼。
    “為中華民族而戰,我等無怨無悔,時刻準備著!”
    十道身影撞在水泥牆麵上,驚飛了窗外槐樹上的寒鴉。周衛國看見張治中將軍的睫毛劇烈顫動,這位在凇滬會戰首日親率87師衝鋒的老將,此刻眼裏竟浮起淚光。陳教官突然快步走到他麵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袖口滑落處,新添的刀傷還纏著滲血的紗布——那是三天前在江灣前線肉搏時留下的。
    “周衛國,你的防區在蘊藻浜。”張治中展開最新的偵察照片,畫麵裏的村鎮已化作瓦礫堆,“日軍第3師團正在架設浮橋,他們以為我們沒有受過係統反坦克訓練的部隊。”將軍忽然從抽屜裏拿出一疊泛黃的紙,周衛國認出那是自己在柏林寫的《現代裝甲戰與步兵協同戰術》論文手稿,“現在,用你在軍校學的、在德國看的,去告訴鬼子——中國軍人的戰術,從來不是紙上談兵!”
    深夜的黃埔碼頭,十艘掛著紅十字旗的小火輪突突作響。周衛國站在船頭,任飛濺的江水打濕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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