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討要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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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兵荒馬亂卻又平靜的日子裏,丁淺終於答完了最後一科的試卷。
她正低頭收拾文具,突然察覺到考場裏傳來一陣騷動。
抬頭時,她看見淩寒穿著黑色大衣站在教室門口,修長的身影在走廊的逆光中格外醒目。
路過的同學們不時側目竊語,他卻恍若未聞,隻是含笑注視著她,目光溫柔得像是穿越了整個寒冬終於抵達的春風。
丁淺連忙背起書包向他跑去,說:“你怎麽來了?”
淩寒自然地接過她的書包,另一隻手與她十指相扣:"來接我的小公主回家。"
"淺淺!"有相熟的同學駐足驚歎,"淩總比電視上還帥!"
丁淺笑得眉眼彎彎,驕傲地晃了晃兩人交握的手:"什麽淩總,我男人,當然超級帥的。"
淩寒低頭看她神采飛揚的模樣,忍不住在她發頂落下一個輕吻。
陽光透過走廊的玻璃窗,為這對璧人鍍上金邊,連影子都甜蜜地交纏在一起。
冬日的校園裏,積雪在腳下沙沙作響。
淩寒牽著丁淺的手漫步在林蔭道上,不時有學生投來好奇的目光——自從淩氏在校園設立獎學金後,他的照片早已掛在了學校的榮譽牆上。
"那不是淩氏集團的..."
"真人比照片還帥..."
細碎的議論聲隨風飄來,淩寒卻渾不在意,隻是將丁淺的手握得更緊了些。
現在的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邊,再不用顧忌任何東西。
走著走著,丁淺突然停下腳步。
淩寒剛想問怎麽了,就見她解下自己的駝色圍巾,踮起腳尖仔細地繞在他脖子上,還把上半截拉起來遮住他的口鼻。
"這樣就行了。"她退後兩步打量自己的傑作,滿意地拍拍手,"妖孽。"
淩寒露在外麵的眼睛裏盈滿笑意,眉梢都染上了歡喜。
圍巾上還帶著她的體溫和淡淡梔子香,而眼前這個吃醋的小瘋子,正鼓著腮幫子瞪他——這副模樣,當真是愛到了骨子裏。
他故意用圍巾遮住的唇蹭了蹭她額頭,悶聲笑道:"我就這麽見不得人?"
丁淺輕哼一聲,拽著他往前走:"回家再收拾你。"
積雪在他們身後打著旋,像一串歡快的音符。
此刻的校園裏,再多的竊竊私語,也敵不過兩人交握的掌心裏,那實實在在的溫度。
飯後,公寓的門剛被推開,丁淺就迫不及待地踢飛鞋子,像隻歡快的小鳥般撲向角落裏的紅色假人。
"小紅!想死你啦!"她對著假人又錘又打,仿佛要把這十多天積壓的情緒全都發泄出來。
這短短十多天的風波,在她心裏漫長得像熬過了半輩子,連晨練都中斷了很久。
現在風波終於過去,她感覺生活正一點點回歸正軌,她的每一記拳頭都帶著重獲新生的暢快。
淩寒倚在玄關處,望著那個在角落裏開懷的身影,忍不住搖頭失笑。
他慢條斯理地扯下圍巾掛好,又彎腰把她踢飛的鞋子整齊擺正。
關上門後,他拎著她的拖鞋和書包走過去,動作嫻熟得像做過千百遍。
淩寒蹲下身,握住她沾著細汗的腳踝:"這麽想它?"指尖拂過她腳背上的淤青,"我都要吃醋了。”
丁淺喘著氣低頭,正撞進他盛滿星光的眼眸裏。
汗水順著她的下頜滴落,在木地板上綻開小小的水花:"不一樣..."
她突然撲進他懷裏,"小紅不會像某人那樣,咬得我渾身是傷。"
淩寒就勢向後坐在地毯上,任由她像樹袋熊似的掛在自己身上。
"惡人先告狀。"他輕捏她的鼻尖,眼中盛滿寵溺,"考得不錯?"
丁淺興奮地晃著他的肩膀:"超——級——好!"
她眼睛亮晶晶的,像隻得意的小狐狸,"連高數題我都認識它們了,多虧你天天幫我複習!"
淩寒被她晃得頭暈,卻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她突然撲進他懷裏,臉頰貼著他的胸膛蹭了蹭:"我要拿淩氏的獎學金!"她仰起臉,笑得燦爛,"嘿嘿,光明正大地薅淩總羊毛!"
"傻子。"他收緊手臂,將她摟得更緊,"都給你。"
"我就喜歡你這種假公濟私的樣子!"她笑嘻嘻地戳了戳他的臉。
淩寒無奈地搖頭,忽然傾身湊近她耳畔,嗓音低啞:"那……你準備怎麽報答我?"
他心想——沒辦法,生理性喜歡又來了。
自從知道這個詞後,他失控得越來越理直氣壯。
畢竟,激素問題,怎麽能怪他呢?
窗外夜色漸深,而屋內,某人正以"激素不可控"為由,光明正大地討要他的"報酬"。
丁淺忽然直起身,雙手撐在淩寒身側,目光灼灼地打量著他。
燈光勾勒出他精致的輪廓,微敞的領口下鎖骨若隱若現——這副任君采擷的模樣,簡直像隻故意露出柔軟腹部的妖孽。
自從那夜的"搏鬥",她發現自己未必占下風。
憑什麽次次都是她"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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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美色不占,豈不是暴殄天物?
既然是他先討要報酬,那就別怪她……反客為主了。
淩寒看著她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從若有所思到躍躍欲試,最後定格在一種……近乎"垂涎"的神色上。他眉梢微挑,剛想直起身,就被她猛地一推——
"砰!"
後背陷入柔軟的地毯,淩寒還沒反應過來,丁淺已經跨坐在他腰間,學著他往日的樣子,單手扣住他的手腕按在頭頂,另一隻手捏住他的下巴,惡狠狠地吻了下來。
這個吻毫無章法,卻熱烈得讓他心跳加速。她的牙齒磕到他的唇,舌尖莽撞地闖入,像隻初嚐葷腥的小獸,又凶又急。
淩寒悶哼一聲,眼底卻漾開笑意——他的小老虎,終於又開始亮出了爪子。
"報酬..."丁淺微微退開,氣息不穩卻強裝凶狠,"你自己來取。"
淩寒喉結滾動,眼底暗潮翻湧:"好。"
他忽然腰身一挺,輕鬆反製,將她壓在身下:"不過……"指尖慢條斯理地解開她衣領的第一顆扣子,"利息得加倍。"
窗外月色正好,而地毯上的"搏鬥"才剛剛開始。
月光悄悄爬上茶幾邊緣,照亮了散落的衣角。
丁淺的指尖還固執地扣著淩寒的手腕,卻被他反手十指相扣按在地毯上。
羊絨地毯的絨毛蹭著她發燙的耳尖,像無數個溫柔的吻。
"學得不錯。"淩寒的唇擦過她泛紅的眼尾,聲音裏帶著砂紙般的質感,"就是力道還差些。"
丁淺不服氣地仰頭咬他喉結,卻被他趁機加深了這個吻。
薄荷與鐵鏽的味道在唇齒間蔓延,淩寒鬆開她紅腫的唇,指尖撫過她劇烈起伏的胸口:"還能繼續討報酬嗎?"
丁淺喘著氣瞪他,卻瞥見他鎖骨上自己留下的新鮮牙印。
月光為那道痕跡鍍上銀邊,像枚專屬的勳章。
她突然笑起來,仰頭親了親他冒汗的鼻尖:"能。"
淩寒想,真好,她又開始張牙舞爪地挑戰了,而他永遠甘之如飴地接招。
就像此刻,她不服輸地又咬上他肩頭,而他將這個帶著痛感的吻,化作更纏綿的回應。
月光在地毯上蜿蜒成河,淩寒突然將人打橫抱起。
丁淺泛著粉色的指尖還抱著他的脖子,整個人像隻炸毛又被順毛的貓。
"地上涼。"他吻了吻她汗濕的額角,聲音裏帶著未消的暗啞。
窗外繼續飄著雪,而室內升溫的速度比融雪更快。
他將她輕放在柔軟的床褥上,月光透過紗簾在她鎖骨投下細碎的光斑。
當他俯身時,丁淺突然抬手抵住他胸膛,撒著嬌說:“少爺,讓讓我嘛。”
淩寒雙臂撐在她耳側,喉結滾動間投下搖曳的陰影“淺淺..”
他低頭含住她抗議的唇瓣,“待會兒都聽你的。”
這個吻像封緘的印章,將未盡的話語都咽下。
天知道這些天他是怎麽熬過來的——每次看她伏案複習到深夜,清晨醒來時她蜷在懷裏的模樣像塊甜糕,隻能克製著在她發間落下個吻。
現在所有壓抑的渴望此刻都化作掌心的溫度,烙在她腰間。
丁淺在換氣的間隙輕喘“騙子...”尾音卻被他吞進更深的熱吻裏。
窗外雪落無聲,而淩寒正在用最溫柔的方式證明一有些”利息”,需要連本帶利地來償。
當丁淺的指甲陷入他後背時,淩寒想,這筆"債務",可以用整夜才能清算幹淨,待會再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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