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慢慢的陪你慢慢的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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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郵輪之旅結束後,生活重歸平靜的軌道。
    淩寒每日西裝革履地穿梭於寫字樓間,丁淺則背著書包往返於校園。
    回來後第一個周末午後,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客廳,丁淺倚在淩寒懷裏,指尖若有似無地描摹著他左手無名指上的雙蛇戒指。
    陽光在銀戒上跳躍,折射出細碎的光芒,如今戒指已經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就像她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他的中指已然空了,隻餘下一圈淺淡的戒痕,像是時光烙下的溫柔印記。
    她的目光順著他的頸線遊移,落在那條精致的鉑金項鏈上——原先戴在中指的指環此刻正懸在他心口的位置,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那枚被褪下的戒指承載著她義無反顧奔向他的過往,他不願將它束之高閣,便讓它棲息在離心髒最近的地方。
    "就這樣戴著?"她輕聲問,指尖無意識地觸碰那枚懸墜的戒指。
    淩寒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按在自己左胸,那枚戒指貼著他的心跳,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溫熱的觸感。
    "這裏,"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永遠隻有你的位置。"
    丁淺聽完,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拖長音調說:"哇!少爺你好會啊!這麽悶騷的操作,我簡直愛死——"
    話音未落,淩寒的耳尖已經紅得滴血,他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用吻堵住了她剩下的調侃。
    這個吻帶著些許懲罰的意味,卻又在觸及她唇瓣的瞬間不自覺地溫柔下來。
    "閉嘴。"分開時他低聲警告,聲音沙啞,卻掩不住嘴角上揚的弧度。
    丁淺靠在他懷裏偷笑,手指玩著他發燙的耳垂,心想這人怎麽連害羞都這麽可愛。
    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丁淺突然一個激靈坐直了身子:"誒?淩叔他們人呢?"她四下張望,偌大的別墅安靜得出奇。
    淩寒失笑,長臂一攬又把她圈回懷裏:"他們回去休息了。"
    "回哪了?"丁淺狐疑地扭頭看向空蕩蕩的走廊。
    "他們的房間在隔壁那棟。"淩寒輕描淡寫地說著,手指繞著她的一縷發絲。
    丁淺猛地轉過頭,眼睛瞪得圓圓的:"隔壁那棟?!也是你的產業?"
    見淩寒含笑點頭,丁淺頓時戲精上身,捂著心口作痛心狀:"天呐!萬惡的資本主義!"
    淩寒忍不住低笑出聲,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尖。
    這個時而敏銳時而遲鈍的人兒,總是能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自從她重返校園後,家裏就特意調整了傭人的工作時間——隻在準備午晚餐時出現,其餘時間都會悄無聲息地退到隔壁宅院。
    就連最貼身的淩叔也會識趣地離開,為的就是給周末回家的女主人創造完美的二人世界。
    "我的小迷糊,"他寵溺地蹭了蹭她的發頂,"這都多久了,你才發現?"語氣裏滿是無奈的縱容。
    丁淺後知後覺地紅了耳尖,把臉埋進他的頸窩小聲嘟囔:"誰讓家裏這麽大...我還以為他們都隱身了呢..."
    丁淺突然從他懷裏支起身子,眼睛亮晶晶地閃著狡黠的光:"少爺~"她拖長了音調,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你是說現在整棟別墅就我們兩個人?"
    淩寒挑了挑眉,看著她這副小狐狸般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在打什麽鬼主意。但他還是縱容地點了點頭,修長的手指將她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後:"嗯,想做什麽?"語氣裏滿是寵溺。
    "我想聽你唱歌~"丁淺眨巴著眼睛,"上次在郵輪上聽你唱歌,好聽到要了我半條命。"
    淩寒突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丁淺縮了縮脖子,好奇地問:"什麽條件呀?"
    淩寒的薄唇幾乎貼上她通紅的耳廓,他故意放輕了嗓音,帶著蠱惑的意味說“叫聲老公,我就唱。“
    丁淺的臉”唰”地紅到了耳根,像隻煮熟的小蝦米,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她羞惱地瞪著他,卻不知這副模樣更讓人想欺負。
    見她這樣,淩寒低笑一聲,得寸進尺地在她耳邊繼續道“要不...留著晚上在床上叫?“
    丁淺震驚地睜大眼睛,不敢相信這種虎狼之詞會從曾經那個一本正經的淩少爺嘴裏說出來。
    她結結巴巴地控訴“你、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這麽.….”
    “這麽什麽?“淩寒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語無倫次的樣子,他趁機捉住她纖細的手指,放在唇邊輕吻,眼底盛滿笑意:"近朱者赤..."
    "不叫就算了。"他故作遺憾地歎氣,卻把她摟得更緊,"反正...晚上有的是時間。"
    丁淺在心裏暗暗咬牙——這世道真是變了!從什麽時候起,那個被她三言兩語就逗得耳根通紅的淩少爺,如今反倒把她吃得死死的?
    每次交鋒都是她先敗下陣來,這口氣她可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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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眯起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嘴角噙著壞笑的男人。
    陽光透過紗簾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投下細碎的光斑,連得意的表情都好看得讓人生氣。
    今天非要讓他也嚐嚐厲害不可——丁淺暗暗攥緊了拳頭,她紅唇微揚,露出那個讓淩寒再熟悉不過的、帶著小惡魔般壞心的笑容——每次她露出這樣的笑容,準沒好事。
    淩寒的眉梢剛挑起,果然,下一秒她就跨坐到他腿上,柔軟的手臂環住他的脖頸。
    他下意識伸手環住那截細腰,卻見她俯身湊近,溫軟的唇幾乎貼上他的耳垂。
    "老公~"這一聲叫得百轉千回,帶著蜜糖般的甜膩,濕熱的氣息噴灑在他敏感的耳際。
    "唱歌給人家聽嘛~"說完還使壞地用舌尖輕輕掃過他的耳垂。
    淩寒渾身一僵,倒吸一口涼氣。
    明明是他提出的要求,可當這兩個字真的從她嘴裏吐出來時,卻像過電般讓他脊椎發麻。
    更過分的是,這小妖精還不依不饒地追加:"晚上...人家也可以這樣喊給你聽哦~"
    她那帶著氣音的語調,配合著在他腰間輕輕揉捏的手指,簡直要命。
    "你..."他的聲音已經啞得不成樣子,扣在她腰間的掌心發燙。
    本想逗她,結果反被將了一軍,丁淺得意地看著他瞬間泛紅的耳尖,心想總算扳回一城。
    卻不料淩寒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沙發上,眸色深沉:"既然夫人這麽熱情...那現在就來兌現如何?"
    丁淺突然伸出手臂抵在他胸前,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他的喉結。
    她微微偏頭,眼波流轉間帶著幾分做作的嫵媚:"現在可不行哦~"尾音拖得又軟又長,像沾了蜜的絲線,"老公剛才答應人家的,要先唱歌呢..."
    她故意用指尖撩開他衣服下擺,在他腹部抓了一把,紅唇輕抿的模樣既純真又誘惑。
    陽光透過他的發絲,在她臉上投下細碎的光影,襯得她此刻的表情格外生動——分明是在報複他方才的調戲,偏又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淩寒的喉結重重滾動了一下,腹肌在她指尖下繃緊成堅硬的線條。
    丁淺得寸進尺地繼續遊走,指甲若有似無地刮過他的人魚線,感受到掌下的肌膚瞬間變得滾燙。
    "剛才不是很會撩嗎?"她學著他慣用的氣音,紅唇擦過他突起的喉結,"怎麽現在..."指尖突然陷入腹肌溝壑,"不說話了?嗯?"
    他眸色一暗,突然扣住她作亂的手腕,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小壞蛋,學得倒挺快。"
    他另一隻手已經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擺,"不過...唱歌和這個,不衝突。"
    丁淺輕呼一聲,被他突如其來的反擊亂了陣腳。
    淩寒趁機低頭,在她耳邊哼起《慢慢喜歡你》
    “慢慢喜歡你
    慢慢的親密
    慢慢聊自己
    慢慢和你走在一起
    慢慢我想配合你
    慢慢把我給你”
    低沉的嗓音帶著撩人的震顫,每一個音符都像羽毛般拂過她的心尖。
    "你...耍賴..."她的抗議聲漸漸弱了下去,化作一聲輕喘。
    淩寒得逞地勾起唇角,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不是你要聽的?嗯?"最後一個音節故意上揚,惹得她渾身發軟。
    丁淺迷迷糊糊地想,這哪是聽歌,分明是場蓄謀已久的"報複"。
    可當他的唇再次覆上來時,那些小心思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
    在這場甜蜜的較量中,丁淺看似占了上風——她成功讓向來遊刃有餘的淩寒亂了呼吸,讓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土崩瓦解。
    當淩寒的襯衣被她扯鬆,喉結在她唇下滾動時,她確實贏了一局。
    但真正的輸贏早已不重要。
    當淩寒反手將她壓進沙發,指尖沿著她脊椎攀升時;當他把那首《慢慢喜歡你》哼得支離破碎,卻依然固執地吻她耳垂時;當陽光把兩個糾纏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最後融成同一個輪廓時——
    他們早就在這場遊戲裏,雙雙敗給了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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