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你是我的—由裏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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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日,丁淺白天馬不停蹄的調研裏,專注得連水都顧不上喝。
她向來如此,一旦投入工作就跟上了發條似的,連組長都誇她這次研學報告做得漂亮。
可一到晚上就全亂了套。
手機擱在床頭充電,亮著的屏幕上是和淩寒的聊天界麵。
丁淺把自己埋進被窩裏,第無數次點開他發來的語音——明明隻是尋常的"記得吃飯",那低沉的嗓音卻撓得她耳根發燙。
他們不是沒分開過。
去年淩寒去歐洲考察,整整三周她都沒這麽矯情。
可自從蘇蔓出現那晚,這人就跟突然開了竅似的。
前天半夜發來句"想你想到做那種夢了",嚇得她差點把手機摔臉上;昨天更過分,視頻時突然湊近鏡頭問她"要不要看腹肌"。
丁淺煩躁地翻了個身,把發熱的臉頰貼上冰涼的枕頭。
見鬼了,明明分開才幾天,怎麽跟戒斷反應似的。
她摸過手機憤憤打字:【淩寒你最近是不是被魂穿了?】
發完又覺得太慫,趕緊撤回。
結果對麵秒回:【撤什麽?我都看見了。】
緊接著發來張照片——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正解著襯衫第三顆紐扣。
丁淺直接把手機扔到了地毯上。
丁淺能清晰地感覺到淩寒的變化——他像是掙脫了某種無形的枷鎖,從一具精致的人偶,逐漸顯露出血肉之軀的溫度與野性。
以前,他在她麵前也會偶爾流露出真實的一麵,可那更像是偷偷掀開麵具的一角,很快又會恢複成那副優雅疏離的模樣。
而現在不同了,他仿佛在經曆一場徹底的蛻變,像蛇褪去舊皮,像蝴蝶掙破繭殼,更像一座沉寂多年的冰山,在熾烈的陽光下轟然崩塌,露出深藏其中的、貪婪而危險的怪物。
每晚的視頻通話裏,他都在變化。
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加掩飾,隔著屏幕凝視她時,漆黑的眸底翻湧著令人心悸的占有欲,像是蟄伏已久的野獸終於等到了獵物養成的時刻,隻差最後一口,就能將她徹底拆吃入腹。
丁淺被這樣的目光盯得心尖發顫,卻又莫名地……心跳加速。
終於,五天時間過去了。
暮色漸沉,機場的燈光次第亮起,丁淺拖著行李箱和同事一起走出出站口,遠遠地就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淩寒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裝,修長的雙腿交疊倚靠在欄杆旁。
昏黃的燈光為他棱角分明的側臉鍍上一層金邊,高挺的鼻梁在臉上投下淺淺的陰影。
他微低著頭看手機,薄唇抿成一條性感的直線。
似乎是感應到她的目光,他突然抬頭。四目相對的瞬間,那雙深邃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他直起身邁步向她走來,西裝勾勒出寬肩窄腰的完美比例,領帶鬆鬆地掛在脖子上,露出一截性感的鎖骨。
"淺淺。"他喚她的名字,嗓音低沉溫柔,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弧度。
淩寒單手接過丁淺的行李箱,另一隻手自然而然地與她十指相扣。他轉身麵向她的同事們,微微頷首,溫和的說:"這幾天辛苦你們照顧淺淺了,我在這邊還有些事務要處理,恐怕不能送各位了。"
娜娜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們自己叫了車。"
她悄悄打量著眼前這個西裝筆挺的男人——那日他來送機時穿著休閑家居服,整個人都柔和得像鄰家哥哥。
而此刻,剪裁精良的西裝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領帶上暗紋在燈光下若隱若現,連袖扣都泛著冷冽的金屬光澤。
最讓人心驚的是他的眼神。
明明嘴角帶笑,那雙狹長的鳳眼卻透著上位者特有的壓迫感,讓幾個年輕同事不自覺地站直了身子。
娜娜這才真切地意識到,眼前這位就是財經雜誌上那個雷厲風行的淩氏掌權人。
"你要有事,我們就走吧。"丁淺晃了晃淩寒的手臂,完全沒注意到同事們微妙的表情。
淩寒低頭看她,眸光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嗯,辦完我們就回家。"
他抬手將她耳邊的碎發別到耳後,動作熟稔得仿佛做過千百遍。
丁淺望著眼前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恍惚間覺得這五天的視頻裏那個充滿侵略性的淩寒就像一場幻覺。
她定了定神,轉身對娜娜她們揮手:"那我們走啦,周一見!"
"那...淩總,淺淺,再見..."娜娜結結巴巴地道別,眼睛還不住地往淩寒身上瞟。
"再見!"丁淺燦爛一笑,任由淩寒牽著她往前走去。
丁淺晃著淩寒的手臂,腳步輕快地跟著他往前走“你要去哪裏辦事啊?”
“前麵,就到了。“淩寒簡短地回答,指腹在她手腕內側無意識地摩挲。
“太好啦!補休兩天加上周末,整整四天假期。”丁淺像隻歡快的小麻雀,嘰嘰喳喳地說著研學期間的趣事。
突然她察覺到不對勁。
淩寒的回應越來越簡短,餘光瞥見他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下頜線條繃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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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棘手嗎?“丁淺小心翼翼地問。
“嗯。“淩寒側頭看她一眼,眸光晦暗不明。
丁淺立刻噤聲,乖乖跟著他走,生怕打擾他思考。
等她回過神時,才發現淩寒已經帶著她來到了機場旁酒店的電梯前。
“這是。“她仰頭看著電梯顯示屏上的數字不斷跳動,22樓的按鈕亮著醒目的紅光。
淩寒突然伸手將她困在電梯角落,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要辦的事,就在這裏。“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五天沒見,你覺得我能忍到回家?”
……..
房門”砰”地關上的刹那,丁淺的後背已經抵上冰冷的門板。
淩寒的吻如暴風驟雨般席卷而來,帶著五天分離積攢的瘋狂。
她仰頭熱烈回應,這一次的重逢與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更熾熱,更失控。
他的左手虎口卡在她頸側,拇指摩挲著她跳動的脈搏,右手鐵箍般環住她的纖腰,將她狠狠壓向自己滾燙的身軀。
丁淺十指深深掐進他後腰的肌肉裏,隔著襯衫都能感受到他繃緊的肌理。
“想我嗎?“他在換氣的間隙咬著她的唇問,聲音裏帶著危險的暗啞。
沒等她回答,又重重吻上來,仿佛要把這五天缺失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補回來。
淩寒突然掐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把將人騰空抱起。
丁淺隻覺得天旋地轉,散落的衣衫如凋零的花瓣般簌簌墜地。
後背剛陷入柔軟的床褥,他就重重覆壓上來。
“唔.…….”
炙熱的唇舌封住她所有嗚咽,淩寒的吻如同暴風雨般肆虐。
他單手扣住她兩隻手腕按在頭頂,另一隻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承受這個幾乎窒息的深吻。
氧氣被掠奪殆盡時,她恍惚看見他眼底翻湧的暗色欲念,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的凶獸。
“換氣。“他稍稍退開,拇指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聲音啞得不成樣子,“這才剛開始..…”
淩寒修長的手指驟然扣住她後頸,不容抗拒地將她壓向落地窗。
冰涼的玻璃貼上她光裸脊背的刹那,整座城市的暴雨在他們腳下傾瀉成河。
"別躲。"他低啞的嗓音裹著危險的氣息,掐著她後頸的手突然發力。
天旋地轉間,丁淺被狠狠翻轉過來,前麵撞上冰冷的玻璃。
冷與熱在肌膚上交織出電流,窗外的暴雨拍打著近在咫尺的玻璃,而他滾燙的身軀緊貼上來,灼熱的溫度幾乎要將她每一寸肌膚都烙上印記。
冰與火的極致反差讓她脊背弓起一道戰栗的弧線。
身前,暴雨如銀蛇狂舞,將整座城市澆得模糊扭曲;身後,他滾燙的胸膛緊貼,每一寸肌肉線條都烙進她戰栗的肌膚。
"我要讓所有人都看清楚。"淩寒的嗓音沙啞得滲出血絲,五指強勢插入她的指縫,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將她的手按在玻璃上,"你是我的——從裏到外。"
丁淺在搖晃的視野裏,看見落地窗倒映出他猩紅如獸的眼尾,和那雙死死鎖住她身影的、充滿占有欲的黑瞳。
玻璃上他們的倒影在暴雨中扭曲交融,就像他此刻侵入她生命的方式——蠻橫、徹底、不留餘地。
他突然鬆開了鉗製她的手,丁淺雙臂剛失力垂落,就被他鐵箍般的雙臂猛然環住。
淩寒低頭埋進她頸窩,灼熱的喘息像熔岩般燙在她敏感的肌膚上。
他的手臂開始一寸寸收緊,如同巨蟒絞殺獵物般不容抗拒。
丁淺能聽見自己骨骼發出不堪重負的輕響,而他自後方的侵占卻越發凶狠。
從來沒有哪次擁抱像現在這樣——仿佛要將她的血肉都揉碎,再重新塑造成隻屬於他的形狀。
"疼..."她無意識的嗚咽被他吞進口中,淩寒咬著她耳垂低喘:"就是要你疼,要你永遠記得..."他的聲音裏帶著瀕臨失控的顫抖,"是誰把你刻進了骨髓裏。"
"隆一"
一道驚雷劈裂夜空,淩寒突然狠狠咬住她精致的肩胛骨,在雷聲餘韻中啞聲命令“現在,叫給我聽。”
丁淺死死咬住下唇,鐵鏽味在口腔蔓延,卻倔強地將喘息咽回喉嚨。
“嗬。”淩寒低笑一聲,突然扯下領帶纏繞上她纖細的脖頸,緩緩收緊,“還是說.…要我幫你?“絲質領帶摩挲著肌膚,帶來窒息般的快感。
極致的痛楚與歡愉在體內炸開,她終於潰不成軍,鬆開了緊咬的唇瓣向後仰倒在他肩頭。
一聲破碎的嗚咽從唇間溢出,在雨夜中格外清晰。
淩寒的動作驟然停滯,隨即像是被這聲音徹底點燃,發狠般地———
“砰!”
她的額頭抵上冰涼的玻璃,在暴雨衝刷的落地窗前,與他一起抵達了毀滅般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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