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在口出什麽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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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丁淺瞬間炸毛,餘光瞥見車窗外人來人往,有個遛狗的大爺正慢悠悠從他們車邊經過。
她慌得去推他胸膛:\"淩寒你瘋啦!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在口出什麽狂言!\"
淩寒紋絲不動,反而故意降下車窗,讓外頭的喧鬧聲更清晰地傳進來。
丁淺嚇得整個人往座椅裏陷,手指死死揪住他襯衫前襟:\"你、你再不開車,我就不理你了!\"
淩寒忽然低笑出聲,指尖懲罰性地捏了捏她泛紅的鼻尖:\"紙老虎。\"
說罷幹脆利落地退回駕駛座,單手轉動方向盤重新發動車子,動作行雲流水,仿佛剛才那個危險的男人隻是幻覺。
丁淺呆坐在副駕駛,胸口劇烈起伏,臉頰燙得能煎雞蛋。
她瞪著瞬間恢複成翩翩貴公子的男人——此刻他正優雅地搭著方向盤,連襯衫袖口都一絲不苟地係著,活像剛從財經雜誌封麵走下來的精英。
\"我...靠。\"她終於從牙縫裏擠出這兩個字,手指把真皮座椅摳出幾道褶。
淩寒自然聽見了,喉間溢出愉悅的低笑。
丁淺絕望地把臉埋進掌心,耳邊全是他可惡的輕笑聲。
........
當淩寒牽著丁淺走到淩氏集團宏偉的玻璃旋轉門前時,丁淺的腳步突然頓住了。
她仰頭望著高聳入雲的集團大樓,玻璃幕牆反射的陽光刺得她眯起了眼。
淩寒偏頭看她,笑著說:\"怎麽啦?\"
丁淺的手指不自覺地蜷縮了一下:\"要不...我就先走啦?\"
她試圖抽回手,卻被他反手扣得更緊,十指相扣的力度讓她無處可逃。
\"丁小姐,\"他俯身湊近她耳畔,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廓,尾音上揚的語調帶著明顯的挑釁,“怕什麽~,嗯?\"
丁淺看著他這個表情了,微微揚起的眉梢,似笑非笑的唇角,還有那雙閃著明顯挑釁的眼睛。
他脖頸上那個明晃晃的牙印在陽光下格外醒目,仿佛在無聲地宣告著什麽。
\"走~\"她突然深吸一口氣,挺直腰板,拽著他的手就往裏衝。
淩寒被她拽得一個踉蹌,低笑出聲,這招激將法真是百試百靈,他快走兩步與她並肩,笑著搖了搖頭。
當兩人走到大堂時,前台小姐立即站起身,掛著職業化的微笑:\"淩總——\"
話音戛然而止。
她的目光不受控製地黏在淩寒脖子上那個鮮紅的牙印上,最後一個\"好\"字硬生生卡在了喉嚨裏。
而他身邊的丁小姐正極力偏過頭看向另一邊,脖子幾乎扭成了九十度角,耳尖紅得能滴血。
\"你好。\"淩寒破天荒地回應,聲音裏帶著明顯的愉悅。
前台小姐如遭雷擊,手中的簽字筆\"啪嗒\"一聲掉在台麵上。
入職五年來,淩總向來隻是冷淡地點頭示意,今天居然...跟她說話了?
等她回過神來,隻看到淩寒牽著丁小姐走向總裁專用電梯的背影。
他們踏入辦公室,陳特助立刻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淩總......\"話音未落,目光就死死釘在了自家老板脖子上那個囂張的牙印上,表情瞬間變得和前台小姐如出一轍。
丁淺在心裏哀嚎:社死,大型社死現場!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從淩寒身後探出半個腦袋,笑得像隻偷腥的貓:\"陳特助好啊~\"
陳特助的cpu當場過載,眼神在兩人之間瘋狂切換。
半晌才試探性地喊了聲:\"淩...夫人好~~~\"。
丁淺眼睛一眯,想起早上這狗男人在電話裏說的\"在陪夫人\"。
她突然戲精上身,一臉茫然地轉頭看了看身後:\"啊?什麽淩夫人?\"又無辜地眨眨眼,\"陳特助,是我呀,丁小姐~\"
淩寒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伸手擰了擰她的鼻尖:\"對~丁小姐。\"
陳特助:\"???\"
他感覺自己的職業生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戰,這兩口子是拿他當pay的一環嗎?!
丁淺看著陳特助懷疑人生的表情,得逞地往淩寒懷裏一靠:\"你家特助真好玩~\"
淩寒轉過頭,言語正式的說:\"鴻祺,帶好會議紀要和合同來辦公室。\"他頓了頓,補充道,\"還有,叫李秘書帶化妝包也一起來。\"
陳特助如蒙大赦般點頭:\"好的,總裁。\"
轉身時卻在心裏瘋狂吐槽——這祖宗總算還記得三點鍾的跨國並購會議!現在都一點五十了,還有閑情逸致拿他開心,這份工資真不好掙!
淩寒將丁淺按進他那張價值不菲的真皮辦公椅,椅子旋轉半圈,她整個人都陷了進去。
他俯身打開電腦,又從抽屜裏取出素描本和鉛筆,他把鉛筆削得尖尖的放在她麵前,\"無聊可以玩電腦,或者畫畫。\"
丁淺仰頭看他,漂亮的杏眼裏寫滿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她突然伸手拽住他的領帶——淩寒本就彎著腰,猝不及防被她扯得一個踉蹌。
\"好~\"她仰頭在他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鬆開時還挑釁地舔了舔唇角。
那雙眼睛裏明晃晃寫著:有本事你現在咬回來啊?
淩寒直起身,喉結滾動兩下。
他慢條斯理地整理被扯歪的領帶,修長的手指在她發頂揉了揉,忽然低笑一聲:\"小白眼狼,仗著我待會有會?\"
丁淺得意地晃了晃腳尖,正要說話,門外適時響起敲門聲。
淩寒最後深深看她一眼,轉身時眼裏閃過一道危險的光:\"慢慢再和你算賬。\"
“進。”
陳特助推門而入,身後跟著一位幹練利落的女人——李秘書。
丁淺第一次見她,對方一身剪裁得體的職業套裝,手裏拎著精致的化妝包,目光在淩寒和丁淺之間短暫停留,隨即公事公辦地問:
“淩總,是您需要化妝,還是丁小姐?”
“我。” 淩寒懶洋洋地應了一聲,從沙發上起身,卻沒往辦公椅走,而是直接坐到了沙發扶手上。
丁淺眯了眯眼。
沙發扶手不高,他坐上去時,長腿隨意伸展,西裝褲的線條繃緊,勾勒出修勁的腿部輪廓。
領口微敞,喉結上的咬痕、鎖骨處的紅印,全都暴露在燈光下,一片曖昧斑駁。
李秘書不愧是總裁身邊的首席秘書,麵對這種場麵,連睫毛都沒顫一下,直接打開遮瑕膏,麵無表情地開始工作。
而陳特助站在一旁,語調平穩地匯報著會議要點,仿佛老板脖子上那些痕跡根本不存在。
整個辦公室裏,隻有丁淺手裏的鉛筆在無意識地輕敲桌麵——“噠、噠、噠”,節奏散漫,卻莫名透著一股煩躁。
“……”
詭異的井井有條。
詭異的暗潮洶湧。
淩寒偏頭看她,唇角微勾,眼神深暗,看著他的表情。
\"嗒、嗒嗒嗒——\"丁淺敲擊桌麵的節奏突然亂了調。
淩寒的眸光一閃,骨節分明的手指驀地扯鬆領帶。
\"嘩啦\"領帶滑落的聲響裏,鎖骨上新鮮的牙痕明晃晃暴露在燈光下。
陳特助:\"......\"
李秘書:\"......\"
\"這裏也蓋一下。\"淩寒麵不改色地抬了抬下巴,仿佛在吩咐處理普通文件。
偏生那截冷白的鎖骨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牙印邊緣還泛著曖昧的淤紅。
丁淺手裏的鉛筆突然發出不堪重負的\"吱——\"。
她盯著那個自己情動時留下的印記,後槽牙磨得發酸。
這個衣冠禽獸!分明是算準了現在奈何不了他——
李秘書強作鎮定地舉起遮瑕刷繼續工作。心裏卻拚命呐喊:救命!總裁為什麽突然脫衣服啊?!?!?這是我能看的嗎?
陳特助機械地繼續匯報,眼神死地盯著文件。
家人們誰懂啊!老板突然開啟孔雀開屏模式怎麽辦!急!在線等!
淩寒突然偏頭看著丁淺,喉結上的遮瑕膏還沒幹透。
他唇角噙著抹痞笑,偏偏一本正經的說:\"淺淺,你要不要也蓋一下?\"
\"哢嚓!\"
丁淺雙手把鉛筆狠狠的折斷朝他們扔過去。
\"淩寒!\"她猛地撐住辦公桌傾身向前,大吼,“老子蓋、你、大爺!!!我、艸~”尾音顫得像是炸毛的貓。
\"啪嗒——\"李秘書的遮瑕刷終於掉在了地毯上。
這位素來以麵癱著稱的首席秘書此刻瞳孔地震,而被怒罵的太子爺居然在...笑?
\"調皮。\"淩寒看著她,語氣寵溺的說:“別傷著手了。\"
轉頭時瞬間切換成商務腔:\"辛苦了,李秘書先出去吧。\"
李秘書強裝鎮定地收拾化妝箱,指尖卻在暗處微微發抖。
她轉身時高跟鞋差點打滑,天知道她剛才經曆了怎樣的職業危機!
進門時淩總坐在矮沙發上,她還沒看清狀況。
直到那人長腿一邁坐上扶手,整個脖頸頓時暴露在燈光下——密密麻麻的紅痕從耳後蔓延到衣領深處,最醒目的牙印還泛著血絲。
她當時就倒抽一口冷氣,化妝箱差點脫手。
更驚悚的是,那位傳說中把太子爺吃得死死的丁小姐,居然當著她的麵折斷鉛筆爆粗口!
而素來最重儀態的淩總非但不惱,整理衣領的動作反而更騷了——慢條斯理勾著絲綢布料,沒完全遮住的喉結上的牙印隨著吞咽若隱若現。
<集團的第三季度財報顯示...\"陳特助機械地念著文件,心裏已經毫無波瀾了。
淩寒好整以暇地站了起來,看著丁淺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微微起伏的胸口。
她發絲微亂,眼尾泛紅,像隻炸毛的小獸。
\"別生氣,\"他慢悠悠地係好領帶,說著還故意仰起下巴,露出已經遮瑕過的脖頸,“要不再給你咬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