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所以,他們是姐弟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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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淺僵硬地轉頭,會客區的景象讓她瞬間瞳孔地震——
    真皮沙發上,陳特助和兩位高管排排坐得像小學生聽課,人手一份文件,表情管理全線崩盤。
    財務總監的鋼筆懸在報表上方,墨水暈染出巴掌大的墨團,活像她此刻崩塌的內心os;市場部經理的馬克杯歪成45度,咖啡正以偶像劇慢鏡頭速度在地毯上漫延。
    而陳特助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光都遮不住他抽搐的嘴角:\"抱歉打擾,但這份並購案...\"
    淩寒麵不改色地捂住丁淺發燙的耳朵:\"先出去!下午繼續。\"
    辦公室門關上的瞬間,丁淺直接一個猛子紮進男人西裝裏,聲音悶得發顫:\"我靠!把我郵寄到火星現在立刻馬上!這破地球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淩寒低笑一聲,手臂一撈,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向休息區。
    丁淺還在羞憤欲死中掙紮,人就已經被放在了餐桌前。
    淩寒把餐食擺在她麵前,是他早上熱著的早餐:太陽蛋金黃流心,華夫餅蓬鬆酥脆,香腸煎得微焦,培根的油脂香氣直往鼻尖鑽……
    \"吃飽了才有力氣繼續害羞。\" 他捏了捏她滾燙的臉,脫下西裝外套,順手拉開她旁邊的椅子坐下。
    丁淺像隻炸毛的貓,四肢攤開,生無可戀地往椅背一癱:\"天要亡我啊——\"
    尾音還沒落下,一塊裹著蜜汁的培根卷就塞進了她嘴裏。
    淩寒挑眉,語氣裏帶著幾分惡劣的寵溺:\"放心,亡不了。畢竟……\"
    淩寒俯身逼近,溫熱的呼吸掃過她耳尖,嗓音低啞帶笑:“淩太太的社死名場麵,簡直是在我心尖上跳舞。”
    丁淺:“……”
    ——這人沒完了是吧??
    她慢吞吞坐直身子,鼓著腮幫子嚼碎香脆的培根,忽然眯起眼笑得像隻狐狸:“少爺,你現在特別像‘春宵苦短日高起’的昏君~”
    “嗯。” 淩寒指尖捏住她軟乎乎的臉蛋,從善如流地點頭,“那你就是禍國殃民的妲己。”
    說完,鏡片後的眸光還若有似無地往她領口掃了一眼。
    丁淺:!!!
    她立刻挺直腰板,仰起下巴,氣勢洶洶地瞪回去——看什麽看!大吧?
    淩寒低笑一聲,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得,這小祖宗恢複力驚人,再逗下去,怕不是要被她反撩到失控。
    算了,畢竟.....挺累的。
    丁淺正叼著半塊華夫餅,隨手翻開陳特助落下的文件夾。突然,她的動作僵住了——
    【淩寒,出生日期:1998年3月6日】
    \"啪嗒\"
    嘴裏的華夫餅直接掉在文件上。丁淺機械地掰著手指數了數,突然瞪大眼睛:\"等等,你比我小兩歲?!\"
    淩寒正在倒咖啡的手穩穩當當:\"嗯。\"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丁淺捏著華夫餅的手指微微發緊。
    淩寒慢條斯理地攪動著咖啡,杯沿泛起一圈漣漪:\"一開始就知道了。\"
    他忽然抬眸,眼底漾著促狹的笑意,\"爺爺說你七八歲才入學,我們同屆的話...\"他指尖在桌麵輕敲兩下,\"這不是明擺著比我大麽?\"
    丁淺瞳孔驟然收縮。
    \"大學開學時最終確認差了幾歲的。\"淩寒忽然傾身,帶著薄荷氣息的呼吸拂過她耳垂,\"我不是給過你身份證照片?\"他低笑一聲,\"看來某人...連看都沒看?\"
    \"呃——\"丁淺瞬間繃直了脊背。
    要完。
    承認沒看過?死路一條。
    坦白其實經常偷偷點開照片,卻隻盯著那張驚為天人的證件照流口水?死得更慘。
    丁淺直接表演了一個當場閉麥,嘴角抽搐得像觸電的兔子。
    這也不能全怪她啊,畢竟她從小就對生日不敏感,她的人生裏就沒有生日這個詞語。
    而且相識以來,他始終保持著沉穩從容的姿態,處處體貼入微,讓她全然未曾思及這個可能性。
    他們之間竟是姐弟關係?這竟是段姐弟戀?天啊——所以這些年來,她一直在在對著弟弟撒嬌?
    淩寒看著她又開始神遊,突然壓低身子湊近。
    溫熱的唇瓣擦過她耳廓,帶著磁性的嗓音輕輕震動:\"那姐姐~~準備怎麽補償我這顆受傷的心?\"
    \"轟——\"
    那聲蘇到腿軟的\"姐姐\"像高壓電流劈進天靈蓋,丁淺整個人猛地一顫。
    從後頸到尾椎竄過一陣戰栗,細小的雞皮疙瘩順著脊椎劈裏啪啦炸開一片。
    \"嗯...\"她無意識偏頭躲閃,一聲甜膩的嗚咽從唇縫溢出,在安靜的休息室裏格外清晰。
    淩寒眸色驟然轉深,追逐著她躲閃的耳垂含住:\"看來...\"他犬齒不輕不重地磨了磨她紅透的耳尖,\"姐姐比我想象的...還要喜歡?\"
    淩寒雙臂一收,丁淺整個人就被托上了餐桌。
    大理石的冰涼觸感透過睡褲,激得她輕輕一顫,卻被他滾燙的掌心牢牢鎖住腰肢。
    \"現在...\"他膝蓋強勢地頂進她雙腿之間,鼻尖蹭過她緋紅的臉頰,\"我們來談談...\"
    淩寒溫熱的指腹順著她脊梁緩緩上爬,最後捏住她的後頸。
    丁淺呼吸一滯,這個充滿掌控欲的動作讓她渾身發軟。
    \"姐姐剛才...\"薄唇若有似無擦過她顫抖的睫毛,\"是不是想逃?\"
    丁淺剛要張嘴,就被他突然貼近的唇堵住,他犬齒不輕不重地磨著她的下唇。
    \"唔...\"她揪住他襯衫的手被反剪到身後,整個人被迫仰起頭承受這個越來越深的吻。
    當他的手掌探入衣擺時,丁淺終於找回聲音:\"等...門沒鎖...\"
    淩寒低笑,用遙控器\"哢嗒\"鎖上門:\"現在...\"指尖勾住她領口緩緩下拉,\"姐姐可以專心回答問題了?\"
    \"回...回答什麽?\"丁淺尾音打著顫,淩寒的唇正碾過她耳後那枚月牙狀的胎記。
    濕潤的觸感讓那片肌膚燒了起來,連帶著理智也快要融化。
    \"回答...\"他沙啞的嗓音裹著灼熱吐息鑽入耳道,\"喜不喜歡弟弟我啊~~?\"
    丁淺的思維徹底宕機。
    往日裏殺伐決斷的商界新貴,此刻正用犬齒輕輕磨著她最敏感的那處肌膚。
    這個在董事會上永遠端方自持的男人,襯衫領口已經蹭得淩亂,露出鎖骨上她還未消退的紅痕。
    \"喜...歡...\"她被蠱惑著吐露真言,聲音甜膩得不像自己。
    淩寒的瞳孔驟然收縮。
    下一秒暴風雨般的吻鋪天蓋地壓下來,帶著近乎凶猛的占有欲。
    丁淺被抵在落地窗前時,清晰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
    冰涼的玻璃貼著她發燙的脊背,窗外突然下起的暴雨將整個世界隔絕成模糊的背景音。
    \"等...\"她終於找回一絲清明,\"下午還有...\"
    \"噓。\"淩寒咬開她睡衣的紐扣,在驟然暴露的肌膚上烙下吻痕,\"姐姐現在要關心的...\"他手指順著腰線滑入,\"是怎麽哄好突然叛逆的弟弟。\"
    暴雨在玻璃上撞出支離破碎的水花,丁淺泛紅的指尖在霧蒙蒙的窗麵徒勞抓撓。
    五道濕漉漉的痕跡剛剛成型,就被身後驟然加重的力道撞得支離破碎——
    \"淩...寒!\"她帶著哭腔的控訴湮滅在雷聲裏。
    男人掐著她腰窩的指節泛白,卻還記得用掌心墊住她磕在窗框的額頭。汗濕的鬢角蹭著她耳後胎記,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姐姐剛才...不是說喜歡?\"
    窗麵倒影裏,她看見自己迷離的眼睛,看見他繃緊的下頜線,更看見那些蜿蜒的水痕正被不斷漫上來的熱氣吞噬。就像她最後那點理智,正被他攪得七零八落。
    \"轟隆——\"
    一道閃電劈亮半個天空,刹那的光明裏,淩寒突然扳過她的下巴。
    那雙總是冷靜自持的眼睛此刻燒得駭人:\"看清楚...\"他的掌心抹開窗上水霧,\"是誰讓姐姐...\"
    玻璃映出他們嚴絲合縫的身影,他咬住她耳垂完成句子:\"...爽到手指都蜷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