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逼良為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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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有夫之婦。
    大晚上不睡覺來找俊俏小子。
    雖然沒有醃臢的想法,但寧中則此時還是難免緊張,站在蘇信門前敲響房門後。
    她的幾根手指都在身下攪在了一起。
    房間內,聽到了寧中則的聲音。
    蘇信剛脫去外衫,心中疑惑:“這寧中則大晚上不睡覺來找我幹嘛?”
    想著便將外衫重新穿上,推開房門就看見外身著白裙的寧中則在夜色下白的仿若發光。
    蘇信笑道:“寧女俠有何事來找在下?”
    寧中則做賊心虛,左右虛了兩眼。
    知道張箐就住在蘇信隔壁。
    生怕被人看見。
    她擠出幾分笑意:“蘇大俠可否進去說話?”
    蘇信雖覺得不妥。
    但寧中則都這樣說了,蘇信還是請她進了屋,順手關了房門。
    登時燭火微亮的房間裏隻剩兩人。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
    氣氛不是更加怪異了?!
    才反應過來的寧中則驚的心頭顫顫,趕忙要打開房門,蘇信也察覺不對,同時伸手去開門。
    兩人的手在半空碰到了一塊。
    寧中則像碰到火炭般縮回手,白皙的臉瞬間泛紅。
    蘇信本來坦蕩。
    卻被她這舉動弄得有些無措。
    忙走到桌邊倒了杯溫茶,遞到寧中則身前,請她坐下後說起正事,緩和那尷尬的氣氛。
    “寧女俠深夜找我,可是有事?”
    “不必客氣,請直接說便是。”
    喝口茶水壓壓驚。
    隨著臉上的紅暈漸漸散去,寧中則冷靜了不少,她道:“蘇大俠可知,剛剛二層突然闖入刺客,我那不成器的大弟子被刺傷了。”
    “如今體內幾道異種真氣失控,生命垂危,還望蘇大俠出手相助。”
    “您若能救我徒弟性命,小女子定感激不盡。”說完,寧中則從板凳上起身,抱拳躬身一拜,纖細的腰肢曼妙,頗具女俠風範。
    蘇信並未立即答應。
    而是摩挲著下巴思索起來,令狐衝體內的異種真氣極為複雜,他隻能以一陽指壓製,並無全然治愈的把握。
    見蘇信猶豫。
    寧中則以為他不願施以援手,要是蘇信不救令狐衝,那令狐衝就真的要完了。
    心急之下,寧中則忙道:“蘇大俠,您若肯救我弟子,即便讓我上刀山下火海,做什麽都願意!”
    “什麽都願意?”
    蘇信訝然。
    沒想到寧中則竟如此看重令狐衝,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這位標致的美少婦。
    感受到他投來的視線。
    寧中則有些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身子,忽然發覺自己剛才失言了,心中羞惱之意愈甚,趕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抬起頭。
    正對上蘇信那雙燦如星辰的雙眸,在銀黃縈繞的火光下。
    比房間內搖曳的燭火還要熠熠生輝。
    寧中則羞得臉上一紅。
    趕忙低下頭來不敢跟其對視,還以為蘇信在打自己的主意,寧中則有些後悔來找蘇信,本以為他是個光明磊落的大俠
    沒想到竟也這般齷齪。
    雖念著救令狐衝,但寧折不彎的寧中則也做不到受人淩辱,緊縮著身子往後退了幾步,滿心失望的她正要冷聲告辭之際。
    門外忽然響起“咚咚咚”的敲門聲。
    “我知道你沒睡,在幹嘛?”
    說話的是張箐的聲音。
    這讓正要開門離去的寧中則大驚失色,披肩烏黑長發都要炸開了。
    她趕忙跑回蘇信身邊。
    瘋狂地向他著搖著腦袋,生怕蘇信說出自己的也在這裏。
    蘇信不禁納悶。
    兩人清清白白,有什麽見不得人的?
    但見寧中則這副做賊心虛。
    還抓著他衣袖哀求的樣子。
    無奈之下,蘇信隻能幫她打掩護,朝門外喊道:“我已經睡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我才不信你!”
    平日裏張箐大大咧咧習慣了,更何況現在她也已將蘇信當作自己的爹爹看待。
    一點也不見外。
    邊說邊就要推門進來。
    蘇信剛才隻是把門隨手一關,並沒有從裏麵拴上,隨著“吱呀”一聲門響。
    寧中則豐潤的嘴唇都白了毫無血色!
    這要是被張箐看到了。
    那自己這輩子的聲譽就全毀了!
    不僅如此,作為華山派掌門夫人。
    華山派的名聲也會跟著一同跌入穀底!
    盡管華山派如今在江湖中已經沒什麽好名聲了!
    此刻慌亂的不隻是寧中則。
    連方才替她打掩護的蘇信也慌了神。
    起初若如實相告倒也罷了,可如今幫著遮掩後,若被張箐撞見寧中則在自己屋內,以張青那火爆脾氣,指不定鬧出多大動靜。
    屆時整條船都會知曉此事!
    被逼無奈與寧中則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
    生怕張箐闖進來。
    蘇信急中生智朝外麵喊道:“你別進來,我沒穿衣服!”
    然而為時已晚。
    張箐已經一腳跨進房門。
    小腦袋眼看就要探入屋內,一旦進來,必要撞見蘇信與寧中則之間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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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鈞一發之際。
    還是寧中則反應更快。
    她銀牙一咬,猛地拉著蘇信撲到床上!
    而後在蘇信震驚又難以置信的目光中!
    寧中則跨坐在他的腰間!
    粉白的小臉蛋上羞紅一片,趕在張箐完全進來前拉起被子蒙住腦袋往下一趴。
    柔軟的身軀緊貼著蘇信胸膛。
    溫香四溢,軟玉滿懷。
    好不柔軟!    這算什麽?逼良為娼?!
    就在寧中則蒙著頭,緊緊貼在他身上時,張箐推門而入。
    有時候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第六感。
    總感覺蘇信這會怪怪的。
    但說不上來哪裏怪。
    張箐一進門,她那雙英氣勃勃的大眼睛像雷達般,不靈不靈的沿著屋內—目光掃了一圈。
    在沒發現異常的的蹤跡後。
    她才看向蓋著被子躺在床上的蘇信,腦子一根筋的張箐見蘇信身上被子捂的嚴實,以為他真沒穿衣服!
    趕忙捂住眼睛,又忍不住從指縫間偷瞄。
    “你真是越來越下流了!”
    先前隻是慌亂的蘇信此刻徹底害怕了!
    若是張箐隻看到他和寧中則共處一室,多費些口舌或許還能解釋清楚。
    可如今寧中則正與他同處一被窩!
    這就算他渾身長滿嘴說兩人清清白白也沒人信!
    這要是傳到了外麵。
    傳到了邀月的耳朵裏麵
    怕是就真的要失去邀月大寶貝了。
    甚至就連玉娘子怕也得跟著爆發。
    蘇信一刻也不敢與張箐多待,趕忙催促道:“大晚上找我幹嘛?沒事趕緊回去照顧你娘!”
    “我娘好著呢,有黃河精養身體睡得很香。”
    張箐點沒聽出蘇信趕自己的意思。
    反而一屁股坐在桌子邊的板凳上。
    她打眼看到桌子上正放著兩個用過的杯子,原本不算太聰明的張箐,這會突然敏銳起來,問道:“怎麽,你房間剛才有人來過?”
    張箐的突然問話。
    讓趴在蘇信身上的寧中則心尖尖都跟著顫了兩下,抱著蘇信腰間的手兒都攥緊了。
    好在蘇信還算沉著冷靜。
    眼皮都不帶眨地撒謊,“王德利剛剛又給我送了一壺小酒。”
    屋裏還有未散的酒味。
    張箐信了蘇信的話,放下心來接著說道:“你還不知道吧?剛剛樓下聽說遇到賊了,不少人都受傷了,血流了一地,精彩得很!”
    “就那個你頗為在意的小乞丐,也被人打傷了!”
    “哈哈,叫她住三層他不住,被人打傷了吧!真是活該!”
    “剛剛我還過去嘲笑她了呢。”
    一說起天生與自己不對付的黃蓉。
    張青就忍不住哈哈直樂,說著她問蘇信道:“你怎麽不去看看?”
    蘇信道:“關我什麽事?我去看那幹嘛?”
    “不對,你平日不是最喜歡湊熱鬧的嗎?這不像你啊。”
    張箐奇怪的看向躺在床上的蘇信。
    在微光的燭火下。
    他額頭上還隱隱浮出的汗水頗為晶瑩。
    “莫非你生病了?發熱了!”
    張青心裏一急,就要過來摸摸蘇信的額頭。
    聽著張箐越走越近的腳步聲。
    寧中則害怕地的整個身體都繃緊了,像八爪魚一樣牢牢纏著蘇信。
    恨不能直接揉進蘇信的身體裏麵!
    蘇信叫苦不已,可不敢讓張箐走近發現什麽端倪,要不然就真的是黃泥掉進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當即臉色一變,嗬斥張箐道:“沒事趕緊回去睡覺!明天早起我來監督你練功!一天天遊手好閑像什麽樣子!”
    一說起練功的事。
    張箐漂亮的小臉蛋立刻垮了下來。
    對蘇信的關心也如同被一盆冷水澆滅。
    原本還想跟蘇信聊上幾句。
    此刻卻一點心情都沒了。
    “你真煩人!”張箐罵了蘇信一句,扮了個鬼臉,提著紅裙子噔噔噔跑回隔壁屋,啷當甩手關上房門。
    終於把這難纏的丫頭應付走了。
    蘇信剛鬆了口氣,就急忙掀開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
    此時在被窩裏捂了一陣的寧中則早已香汗淋漓,烏黑的秀發淩亂地粘在嘴角,嬌豔欲滴的臉蛋紅得不知是因羞澀還是憋悶,快能滴出血來。
    美的動人心弦。
    可惜這樣的美景。
    身邊一圈定時炸彈的蘇信實在沒福欣賞,他急道:“寧女俠,你快下來!”
    寧中則也不敢多待。
    趁機就要逃離這間屋子。
    然而就在這時,又是一道女子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
    “姓蘇的!”
    “你怎麽教的女兒?”
    “我哪裏得罪她了?一天到晚找我麻煩,受了傷還要來數落兩句!”
    “是不是你指使的?!”
    “你那笨女兒到底能不能管?要是管不了,本小姐幫你管!!”
    黃蓉氣鼓鼓、嬌蠻的聲音已經到了門邊!
    來不及多想!
    蘇信隻得一把將剛坐起半邊身子的寧中則重新按了回去,再次蒙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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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蓉要比張箐聰明的多。
    心細的多。
    趕在黃蓉進來前蘇信猛吹一口氣,熄滅了房內唯一的燭火。
    黃蓉一進門,見四周漆黑,頓時更不高興,抱著肩膀質問道:“我剛來你就吹蠟燭,什麽意思?”
    蘇信忙道:“我已經睡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憑什麽明天說?你女兒今晚得罪我,我今天就要個說法!為什麽要等到明天?”
    黃蓉伶牙俐齒,句句緊逼。
    其實講道理張箐此舉確實不妥。
    黃蓉為救人受傷,她卻還去嘲諷人家,所謂子不教父之過,為盡快把黃蓉糊弄走,蘇信趕忙替女兒道歉:“箐兒從小被寵壞了,做事沒分寸,你別跟她計較。”
    沒想到蘇信道歉如此爽快。
    此前黃蓉本已做好唇槍舌劍的準備。
    如今這麽輕易“取勝”,反倒一時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接話了。
    已是熟透了的年齡。
    寧中則接連捂在被窩裏,渾身汗水早已變得黏膩,打濕了前後衣襟,甚至將貼著蘇信的那部分衣衫也浸透了。
    尤其兩人緊貼的地方更是潮暖泥濘。
    除此之外,她身上散發的如麝如蘭的香味,更是從被窩裏蔓延開來。
    直往蘇信鼻腔裏鑽。
    蘇信一個二十多歲的壯小夥子。
    修煉了金剛伏魔神通、龍象般若功等剛猛功法,此刻抱著那麽個溫潤的水娃娃。
    又置身於濃鬱的芳香之中。
    若還沒有半點邪念,那倒真可以列入太監之列了!
    不願冒犯寧中則。
    蘇信隻能不斷往下撐著腰。
    盡可能地與她拉開距離,可奈何害怕的寧中則纏的愈發緊致了。
    強忍著鑒於爽與不爽中的不適。
    蘇信催促黃蓉離去:“你還有什麽事嗎?沒事就趕緊走吧。燈都熄了,我困了要睡覺了。”
    黃蓉猶豫了幾分。
    原本她覺得蘇信這人就是個純粹的混蛋,但被蘇信救下後,覺得他也不是那麽混蛋,身上還是有些可取之處,並非無惡不赦。
    今晚她來此。
    正是為了緩和與蘇信的關係。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腦袋,腳尖在地麵上轉來轉去,忸怩道:“先前……是不是你救了我?”
    若是平日。
    難得黃蓉這小妖女主動來找自己拉近關係,蘇信自是不會拒絕,說不定還會找機會哄她喊自己一聲“蘇哥哥”來聽。
    可現在哪是時候?
    感受著懷中寧中則越來越滾燙的嬌軀。
    僵硬得不行,蘇信糊口道:“不是。”
    “整條船上,隻有你有這等功力,能用黃豆打散高手的勁力,不是你又是誰!?”
    黃蓉很是篤定。
    蘇信如沒有感情的機器人般順著她的話回應:“那就算是我吧。”
    “什麽叫算?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黃蓉有點惱了。
    她好心好意來緩和關係,蘇信說話卻如此生硬冷漠。
    為了讓黃蓉盡快離開。
    蘇信故意氣她,語氣滿不在乎,“沒什麽意思,難道你會在意路邊隨手救的小貓小狗嗎?”
    果然這人就是混蛋裏的混蛋!
    黃蓉小山包般隆起的小胸脯都氣鼓了不少,“你才是小貓小狗,你全家都是小貓小狗!”
    氣衝衝的離去。
    頭也不回,她不想在理蘇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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