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邪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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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月詭有沒有對付這種東西的手段?”
    大蟒蛇獠牙上的液體是引魂涎,就算是在術道當中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
    月詭看見已經躍在空中的大蟒蛇,黑氣化為了幾根細小的繡花針,屈指一彈,那針就從月詭的手中以極快的速度飛射而出,精準的貫穿了蟒蛇的七寸。
    巨大的勁力讓大蟒蛇從半空墜落在地麵上,嘶鳴聲伴隨著翻滾,轉眼間就沒有了生氣,當場被一針斃命了。
    “我還在呢!你就想著去找他們?”
    月詭的身影一瞬間就出現在綠僵的身邊,綠僵遵從本能,一腳就把綠僵踢遠了。
    我們四個活人的吸引力自然是比月詭要來的強烈,在本能的趨勢下,沒有管月詭直接向我們的方向走來。
    “每次以為能看見月詭真的一些手段,總能給我一點意外,還真是厲害”
    “還有空看他?就算是這個詭很厲害,今天也幫不了你,識相一點,讓開”
    蘇淺淺應該是這三個裏麵唯一長了一點腦子的人,就像她所說的,月詭在解決蛇精和綠僵之前確實幫不了我。
    但是她也不想徹底的得罪月詭,能勸退我,那是最好的結果,她能達成她的目標,也就是肖景,也不需要得罪月詭。
    “他是我的雇主,我不能讓開”
    我搖頭拒絕。
    “那你就和他一塊去死吧。”
    蘇淺淺聲音突然變得沙啞,情緒也急躁了起來,直接就撲向了肖景,那豔紅色的影子還是逐漸變得有些灰暗,將四周包圍得密不透風。
    “就直接動手嘛!”
    根據餓死詭所說,我還以為和蘇淺淺有的談,但是這個駕駛在解決之前應該是沒有說話的可能了,我隻能出手攔在了肖景的麵前。
    抓住了蘇淺淺伸向肖景的手,但蘇淺淺也如同輕若無物一般,連帶著手臂一同被我抬了起來。
    在我愣神的功夫,蘇淺淺已經被抬升一些高度,身體就像是被折疊了一樣,一腳就朝著我的額頭踢了過來,看上去速度不快,但是我也就是堪堪躲過這一腳、
    收回抓著蘇淺淺的手,順勢把肖景往我後麵一推,出腳揣在了蘇淺淺的身上。
    原本很輕的蘇淺淺又像是承重的石頭,我感覺我揣在了牆麵身上,震得我小腿有些發麻。
    那陰風從蘇淺淺的身上散出,狂亂的勁風讓插在地上的香倒的七零八落,空地上的燭火都是熄滅了,讓能見度本就不夠的四周越發的黑暗了。
    我盯著蘇淺淺的動作,並沒有因為燭火的熄滅而異動。
    聽見蘇淺淺的手中似乎是有著一團東西就朝著我丟來,我的視野中是一塊布匹蒙向了我的眼睛,那布匹的顏色像是結婚時的紅蓋頭,但是這紅色當中還夾雜著灰影。
    我偏頭想要躲過布匹,但是布匹鎖定了我的方向,我掏出獵槍直接向著布匹就是一下,朱砂伴隨的火光照亮了周圍一瞬,布匹上也是有著火焰燃燒,黑煙從布匹上升起。
    我從懷中掏出來幾張符籙,趁著蘇淺淺看向蓋頭有些發愣的時候,一股腦的全部丟向了蘇淺淺。
    也是從這符籙上麵感覺到了一些威脅,蘇淺淺迅速的向後退去。
    我緊跟著她,又是幾張符籙,蘇淺淺的速度很快,不是現在的我能追上的,但是符籙還是貼在了她的衣角。
    陣陣青煙升起,蘇淺淺那身體都是虛幻了一瞬間,對於詭和邪祟而言,衣服也是身體的一部分,每一處都是自身所化。
    “有我在你傷不了肖景,你還是離開吧。”
    蘇淺淺在半空中因為痛苦而扭曲的哀嚎,但是並沒有離去的打算,那黑色的血液從她的指甲縫裏麵流了出來。
    那哀嚎也是變得幽怨了起來,鮮血凝結成了一些奇怪的符號,朝著肖景的方向飛射而去。
    “想讓我離開,哪有這麽容易!”
    “這是邪術!”
    邪術,就是因為過於的歹毒邪惡而失傳禁用,更何況是流傳至今,不論是道術還是其他的大多都不完整,更何況是能讓邪祟使用的邪術。
    如果說之前我隻是單純的感覺是蘇淺淺想要來尋仇,現在我就是感覺背後有人或者非人在推動這件事情,一個普通的冤魂,沒有人搞鬼,能上那去學習這種邪術。
    這東西要是落在肖景的身上,是會傷到三魂七魄,以後就算是不死,也會因為魂魄不全而變成傻子,跟死了的區別不大,甚至是更痛苦。
    “這是沒打算退路,直接要同歸於盡了”
    邪術既然是這樣的威力,施展的代價必然也不小,陰氣越多,怨氣越深,威力就越大,拋開這點不談,施展完之後,不管肖景的結果如何,蘇淺淺的結局也是難逃魂飛魄散。
    這樣施展是恨極了肖景,不然斷然不會如此。
    之前慢下來就是讓我打傷她,煞氣陰氣從體內散出,直接就可以使用邪術,沒有前麵的準備時間,這是害怕正常施展會被我打斷。
    “你到底是幹了啥能讓她這麽恨你?”
    我看向了肖景,這麽決絕的心理,肖景沒幹啥我是不相信的。
    一般有些怨氣的,嚇唬嚇唬,或者是傷害幾分,就消散了,至於消散了之後是不是轉世投胎了,我也不知道。
    蘇淺淺這種同歸於盡的還真是不好處理。
    “我真的沒幹啥啊,我是認識她,但也不過是一麵之緣,怎麽可能讓她這麽恨我,我發誓”
    肖景伸出三指,就差跪在地上朝我磕頭了,急得連害怕都不顧了。
    雖然能逼迫一個邪祟同歸於盡對於我這種剛入門的新手術士來說已經是比較厲害的戰績了,而且這個邪術就是奔著肖景去的,我不管也不會危及到我自己,但是現在也不是坐以待斃的時候,我也不會放任邪術就這麽落在肖景的身上。
    “要是肖景沒說謊,但是蘇淺淺這個架勢也不可能說謊,那就矛盾了啊。”
    餓死詭的說法就是從蘇淺淺那裏聽來的,我腦子裏麵快速地思考,要是兩個人都沒有說謊,那就說明有一個人的記憶出現了問題,當然也有可能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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