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人為製造出噬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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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都認為魂魄應該全部歸屬於下麵的管轄,就算修成陰物的異類也應該受到五嶽陰神的控製。
    事實上,卻有七十二種奇邪的陰物不受天地所管、不受五嶽屬拘。
    而噬邪就是這七十二種奇邪之一,專門吃人而生。
    要是真的出現那就是以同類血肉續命的孽障,生而隻為嚼碎人倫,渾身都淌著化不開凶戾的邪祟。
    但是,七十二種奇邪,都是天地之間偶然孕育出來的邪類,那都是多少偶然和天時地利之下的產物,想要憑著術道的手段就能人為製造出噬邪?
    對此我表示疑問,我沉聲說道:“你繼續說!”
    “是,是!”
    林千之連忙說道:“那人告訴我,他會把我封在一個石珠裏,之後隻要有人拿到石珠,我就可以控製著對方吃人。
    隻要等到那人吃夠了九九八十一人,對方就能變成陰物,我隻要按他說的辦法強行占據對方的軀殼,就能變成噬邪,以後再也不用害怕地府抓回去問罪了。”
    不敢那個抓住林千之的術士有什麽目的,至少那人正好捏到林千之的軟肋,將這個對於林千之有著致命誘惑的條件放在了麵前,就不怕不同意。
    殺人而食,尤其是為了私欲刻意為之,無論在陽世還是陰間,都是絕對不可饒恕的重罪。
    在陽世,這種行為徹底踐踏人性底線,違背所有倫理與法律,必然要受到最嚴厲的懲處,沒有任何開脫的可能。
    到了陰間,一旦被地府捉拿,等待的懲罰遠非“嚴懲”二字可概括。
    這種人將永遠失去超生的機會,甚至連永世不得超生,灰飛煙滅對他而言都是一種奢求和奢望。
    他們要承受的,是沒有盡頭的折磨,是永恒持續的痛苦,沒有終結之日,沒有解脫之法,以此來償還罪孽。
    這種懲罰永世困在苦難中,永無寧日。
    但是,他一旦成為噬邪,就可以逃過地府的重責。
    而且,術道傳說中,人一旦吃過人肉,那種滋味就會在記憶裏刻下極深的印記。
    它會變成一種難以擺脫的執念,在心裏紮下根來。往後的日子裏,隻要遇到合適的機會,隻要條件允許,這個人就會不受控製地再次選擇同類相食。
    仿佛那一次的經曆打開了某種開關,讓這種行為從偶然變成必然。
    林千之吃人成癮,他還真巴不得變成噬邪。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會選擇相信對方。
    我看向林千之的眼神中,不自覺地升起了一絲冷意:“然後呢?”
    林千之戰戰兢兢道:“後來我才發現,那人不僅抓了我,還抓了其他人,但是我不知道究竟抓了幾個,他們也全都被封進了石珠。
    但是這個時間太漫長了,經過了很久的時間我都沒有等到有人來拿到石珠,直到前一段時間,我才被放出來。”
    我追問道:“你是說,這是你第一次出來?”
    我一直以為林千之可能在這漫長的時間當中出來過幾次,可能又被人封印會去了,結果是第一次出現,難過隔了這麽久還是這麽弱,沒有生人的血肉供應,也是合理了。
    不過也是,要是曾經出現過,沒有遇到術士應該早就已經成為噬邪了,遇到術士就該被消滅了,也沒道理讓他繼續待在珠子裏麵。
    “對!”
    林千之道:“那人也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把我給埋進地裏去了,直到前一段時間,我才重見天日。”
    我問道:“你控製了沈小羽之後,又做了一個傀儡?”
    林千之回答道:“沈小羽那人膽子太小,而且自我的意誌還算是堅定,我費了好大的勁才蠱惑動了她吃人,但是在吃了一次人之後,就更加的抗拒吃人。
    我看著也是著急,要是這麽下去,她什麽時候才能異化?
    我沒辦法,就隻能按照記憶中那人教我的辦法弄了一個人皮傀儡出來。”
    我看著林千之也是心中的殺意也是更甚,因為林千之的貪念究竟是拉進來了多少無辜的人。
    “人皮傀儡!”
    我一下抓住了對方話裏的破綻:“你親手剝的人皮?”
    方嬸說過,沈小羽自己都不知道那隻娃娃是從哪兒來的東西,這就說明,娃娃是出自林千之的手筆。
    但是,他這個狀態能去剝人皮?我看林千之的狀態也像是有這個本事的人。
    林千之道:“那個娃娃是現成的,是我從那家會所裏麵弄出來的人偶。”
    “會所?你一個古代人是怎麽知道這個詞匯的?”
    會所這個詞應該也出現沒有超過百年,一個剛從土裏出來的幾百年前的古人能說出來這個詞也是讓我有些奇怪。
    “我控製了沈小羽越深能知曉她的記憶也就越多,徹底異化了之後我幾乎可以和她同感,所以也是了解了現在。”
    林千之也是解釋道:“我隻能控製人,哪有剝皮的本事啊?”
    我不由得又是一愣。
    梁小沫癡迷靈異事件,到處收集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難不成,她還有本事收集到了一個人皮玩偶?
    但是現在梁小沫還在昏迷,林千之在梁小沫的體內,我沒法去問梁小沫什麽,隻能先把這事兒給放到了一邊兒。
    我又一次問道:“你殺人,是隨便去殺,還是必須殺特定的人?”
    “隨便殺。”
    林千之答道:“但雖然沒有限製,我也不敢把網撒得太大,萬一露了行蹤,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我也害怕有術士找上門給我收了,那我等的這段時間不是白等了。”
    我想起來林千之剛才一筆帶過的一句話:“在墳裏熬了不知多少年月之後,忽然有人掘了我的墳,把我從墳裏弄了出來。”
    也就是說這中間這是隔著一段時間了,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問道:“我問你,你被那個術士封進石珠,是什麽時候的事兒?”
    林千之道:“好像是什麽清朝吧!我躲在墳地裏那會兒,不說什麽怕被地府找到,就算來個邪祟,我也得躲起來。哪知道那是什麽時候啊?就這麽點事兒,還是我躲在墳裏聽過路的其他魂兒說的。”
    林千之的話倒是值得相信。
    他當年沒被地府陰差帶走,應該是有術士在他墳裏布置了陣法,掩蓋掉了他的氣息。
    但是這種陣法的範圍不會太大,最多也就能達到方圓十多米的距離。林千之的消息閉塞,也在正常可以理解的範圍之內。
    我卻不死心地問道:“你再給我仔細想想,當時還有什麽重要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