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拿這破爛東西搭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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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冷笑一聲,伸腳輕輕一踢,隻聽哢嚓一聲,那堆木頭中竟然有幾根直接從中斷開,內部早就被蟲蛀成了空殼。
院裏圍觀的人發出一陣哄笑,連帶著幾聲歎氣。
“我說大茂啊……”何雨柱歎了口氣,故作無奈地搖頭,“你這是修屋呢,還是自己挖坑跳呢?拿這破爛東西搭屋,不怕晚上塌下來,把你壓成肉餅啊?”
許大茂滿臉漲紅,想說什麽,卻終究沒敢頂嘴,隻能像條被人踩住尾巴的狗一樣,窩囊地抱起那些碎木頭,一步一挪地往自家門前走去。
何雨柱站在原地,望著他那可憐巴巴的身影,心頭卻一點也不憐憫,反而生出幾分暗爽。正所謂,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許大茂,你欠我的,總得一點點還回來。
他收回目光,轉身回到自家門前,嘴角勾起一個幾乎讓人察覺不到的弧度。
“慢慢來吧,大茂,咱們的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許大茂抱著那堆破木料跌跌撞撞回到自家屋前,渾身上下濕漉漉的,臉上掛著髒兮兮的泥漬,連走路的姿勢都顯得有些狼狽不堪。木屑和碎泥混在一起,粘在他褲腿上,像是剛從溝裏爬出來似的。
何雨柱半倚著門框,雙手抱胸,看著這一幕,眼神裏帶著一抹淡淡的揶揄。他並不急著出聲,隻是靜靜地看著,像是看一場鬧劇,看得津津有味。
許大茂把木料堆在地上,正想撿起錘子繼續幹活,卻發現幾根原本就被蛀空的木頭此刻在雨水泡軟後,竟然已經壓成了一灘泥漿似的廢料。他愣了愣,臉色變得更難看了,心裏又羞又怒。
周圍的鄰居們三三兩兩地站著看熱鬧,有人小聲嘀咕:
“嘖,這活還不如讓個小孩來幹呢。”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直接花錢請個木匠!”
聲音雖低,可在這沉悶的空氣中,字字句句像是針紮似的刺進許大茂耳朵裏。他握著錘子的手指一陣青一陣白,整張臉都快擰成一團了。
何雨柱終於開口了,聲音裏透著毫不掩飾的嘲弄:“大茂,你這是修屋呢,還是給自己挖坑埋自己呢?就拿這點破玩意兒,也敢往屋上搭?虧你還是幹過文工團的,連這麽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許大茂咬著牙,臉色一陣發青,忍了又忍,終究還是忍不住,把錘子重重往地上一砸,轉身吼道:“你行你上啊!”
院子裏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嘴角一挑,眼神裏劃過一抹冷意,腳步一挪,慢慢走近許大茂,盯著他那因為氣急敗壞而漲紅的臉,聲音低沉又有力:“我上?我當然行。可問題是,修的是你自己的破屋子,不是我的。你自己點的火,自己扛著。怎麽,怨別人了?”
這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既不失理,又句句紮心,讓許大茂瞬間啞口無言,胸膛劇烈起伏著,像一隻被逼急了的小獸,想咬人卻又沒膽子上前。
何雨柱瞥了一眼那攤破爛木料,搖了搖頭,帶著幾分懶洋洋的調侃說道:“要不這樣,大茂,你幹脆搭個窩棚算了,用這些破料子,也省得浪費工夫。”
院子裏又爆出一陣哄笑。
許大茂氣得差點跳腳,但看著周圍一張張看笑話的臉,心底那點自尊死死壓著他,讓他發不出火來,隻能捏著拳頭,轉過身去,狠狠將地上的木料踢得四散開來。
“哼,看你還能蹦躂多久。”何雨柱心裏冷哼一聲,轉身回到自己屋門前,心思卻沒閑著。
自家屋頂那個破洞還在呢,這總得想辦法補一補,不然天一黑,露天睡覺的就得輪到他了。
他琢磨了一下,抬頭看了看天色,太陽偏西,晚飯前這點功夫,不夠重新砌瓦,可簡單蓋一下,倒是能湊合過一晚。
於是,他把家裏能用的東西翻了個遍,找出幾塊舊瓦片,還有一張破舊油布,扛著梯子就往屋頂上爬。
屋頂上風大,瓦片零零散散躺著,有的已經裂成兩半,踩上去嘎吱作響,像隨時要塌陷一般。何雨柱一邊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一邊嘴裏嘀咕著:“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跟著一幫攪屎棍過日子。”
他先把破油布拉開,用幾塊比較完整的瓦片壓在邊角,然後用手裏的改錐一點點把油布邊緣固定在破瓦縫隙上。
陽光斜斜照下來,把他額頭的汗水映得閃閃發亮。汗水順著臉頰滑落,他卻顧不上擦,專心地補著屋頂,每一個動作都又慢又沉穩,似乎在用盡全身的耐心去抵禦這場生活中的狼狽。
忽然,下方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
何雨柱低頭一瞥,隻見許大茂灰頭土臉地抱著一捆幹草和幾根樹枝,低著頭往回走,看樣子是打算臨時搭個窩棚過夜。
他嗤笑一聲,心裏暗道:“活該。”又轉回頭繼續忙活自己的屋頂。
幹著幹著,何雨柱忽然聽見許大茂在下麵自言自語,聲音不大,但斷斷續續飄進耳朵裏:“……都怪姓何的……要不是他……老子也不至於混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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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手上動作一頓,眉頭一皺。
“還敢罵老子?”他冷冷一笑,心裏升起一股說不清的火氣,但又強壓著,告訴自己沒必要和這種人斤斤計較。
可是那股火氣就像貓爪子,撓得心頭癢癢的,怎麽都安靜不下來。
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想趕緊修完屋頂,可心裏卻早已打定了主意:今晚得給許大茂再上一課,讓他知道,惹了何雨柱,不是嘴上罵幾句就能翻篇的。
太陽慢慢沉了下去,天邊染上了一抹濃重的橘紅色,像被血染過的幕布,厚重、壓抑。
院子裏的人慢慢散了,隻剩下零星幾家開始生火做飯,炊煙嫋嫋升起,帶著柴火和飯菜的混雜味道,彌漫在空氣裏。
而院子的角落裏,何雨柱站在屋頂上,眼神如同夜色中即將出鞘的刀鋒,靜靜地盯著下麵那個忙著搭窩棚的許大茂,眸光冷得幾乎能把空氣都凝住。
何雨柱看得直搖頭:“平時真該多檢查檢查,沒想到這老家夥還真罷工了。”
徐峰拆下舊龍頭,拿出抹布仔細擦幹淨接口,然後用生料帶一圈圈纏好,最後把新水龍頭安裝上去,擰緊後試了一下,水流順暢,滴水不漏。
“好了,修好了。”徐峰起身,擦了擦手上的油汙。
何雨柱伸手接過水龍頭使勁擰了擰,見沒有再漏水,這才滿意地點頭:“行,妥當!徐峰,你這手藝真不賴,趕明兒我請你喝酒。”
秦淮茹笑著誇道:“徐峰真是能幹,這麽快就修好了,柱子哥,你可得好好謝他。”
何雨柱撇了撇嘴:“這還用你說?我和徐峰啥交情,兄弟嘛,互相幫忙!”
徐峰笑笑:“柱子哥,別總喝酒,身體要緊。”
何雨柱咧嘴一笑:“沒事,我這身板硬朗著呢!”
秦淮茹看著兩人打趣,忍不住搖頭笑道:“就你們男人啊,喝酒當水喝,小心哪天身體受不了。”
何雨柱不服氣地揮揮手:“那哪能呢?我這不是能扛活嗎?”
秦淮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能扛活也不能亂來,有空多吃點補湯,別光喝酒。”
何雨柱聽著秦淮茹的關心,心裏有點美滋滋,故作不在意地揮揮手:“行了,我去拿柴火,早點開灶,不耽誤做飯。”
看著何雨柱離去的背影,秦淮茹又看向徐峰,語氣溫柔:“徐峰,今天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大家夥都沒法吃飯呢。”
徐峰憨厚一笑:“舉手之勞,淮茹姐別放在心上。”
秦淮茹低頭整理菜籃,嘴角卻不自覺地翹起。心裏想著:這個徐峰,平日話不多,可總是在關鍵時候幫自己一把,真是靠得住。
廚房水聲淅瀝,灶台火苗劈啪作響,徐峰看著秦淮茹忙碌的身影,忽然覺得,這四合院雖吵鬧嘈雜,卻也充滿了人情味。
徐峰正準備離開廚房,突然聽到院子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誰在牆角搗鼓什麽。他眉頭微微一皺,警覺地朝聲音來源處走去。
走到廚房側門的小巷子時,他透過半掩的門縫往外一看,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彎著腰,鬼鬼祟祟地蹲在水管旁,似乎在擰什麽東西。
徐峰心頭一緊,定睛一看,果然是許大茂!那家夥正擰著舊水龍頭的接頭,手裏拿著一把小扳手,嘴裏還嘀咕著:“這回看你們還怎麽做飯!”
徐峰眼神一冷,心中頓時明白了一切:原來昨天水龍頭壞掉,根本不是自然老化,而是許大茂故意搞破壞!
他深吸一口氣,壓住心中的火氣,故意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許大茂嚇得一哆嗦,手裏的扳手“啪嗒”掉在地上,轉頭一看,發現徐峰正站在門口,眼神冷峻地盯著他。
“許大茂,你幹什麽呢?”徐峰沉聲問道。
許大茂臉色刷地一白,趕緊站起來,勉強擠出個笑容:“哎呀,徐峰,你嚇我一跳!我……我看這水龍頭還漏水呢,過來瞅瞅。”
徐峰冷笑一聲,雙手抱胸,步步逼近:“是嗎?怎麽不喊我一聲?還偷偷摸摸地蹲這兒搗鼓,怕是做賊心虛吧?”
許大茂臉色難看,嘴硬道:“我哪有!我就是好心幫忙,怕水管又出毛病。”
“許大茂,”徐峰聲音冷硬,帶著壓迫感,“昨天廚房水龍頭突然壞了,害得柱子哥差點沒法做飯,你怎麽解釋?”
許大茂頓時有些心虛,支支吾吾地說道:“誰知道呢,這水龍頭年頭久了,自然就壞了唄,跟我有什麽關係?”
徐峰盯著他,眼神銳利:“你手裏的扳手怎麽解釋?而且,我剛才可親眼看見你在擰接頭,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偷偷搞的?”
許大茂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索性破罐子破摔:“徐峰,我告訴你,別血口噴人!我就是過來看看,怎麽就成了我搞破壞了?你有什麽證據?”
這時,院裏的人聽到動靜,紛紛圍過來,何雨柱走在最前頭,看到許大茂站在水管旁,頓時眉頭一皺:“怎麽回事?大茂,你在這兒幹啥?”
秦淮茹也走過來,見徐峰和許大茂對峙,忙問道:“徐師傅,出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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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直接指著許大茂,沉聲道:“昨天廚房水龍頭壞了,害得做飯差點耽誤。我剛才看見他在擰水管,八成是昨天也是他幹的。”
許大茂氣急敗壞,瞪著徐峰:“你別冤枉人!我就是瞅著水管不對勁,看看而已!”
何雨柱臉色鐵青,走過來一把揪住許大茂的衣領:“大茂,你老實交代,是不是你幹的?”
許大茂掙紮著,急忙喊道:“何雨柱,你鬆手!我沒幹壞事,憑什麽抓我?”
四合院裏的人議論紛紛,有人小聲說道:“昨天水管壞得怪突然,難不成真是許大茂搞的鬼?”
“平時就他愛惹事,這次搞破壞也不奇怪。”
聽著眾人的議論,許大茂臉色更加難看,拚命掙脫何雨柱的手,憤憤道:“我說了不是我!你們不能憑空冤枉人!”
徐峰冷靜地說道:“行,那咱們看看證據。”
他指著水龍頭接頭上的嶄新劃痕,淡淡道:“我剛換上去的新龍頭,接口處被人用硬物刮過,這種痕跡,和你手裏的扳手完全吻合。”
秦淮茹立刻走上前查看,果然看到新水龍頭上有細小的刮痕,皺眉說道:“大茂,這扳手確實是你的吧?”
許大茂見事已敗露,索性破口大罵:“行了,我承認了!就是我弄壞的!可那又怎麽了?誰叫何雨柱總在院裏擺譜,徐峰又跟我搶風頭,我就是看不慣!”
何雨柱氣得青筋暴起,一拳砸在廚房門框上:“許大茂,你就是個沒事找事的混賬東西!害得我差點誤工,工友們差點吃不上飯,你還有理了?”
秦淮茹氣憤地搖頭:“大茂,你這樣害人,良心過得去嗎?”
徐峰冷哼一聲:“許大茂,做人講良心。你平時挑撥是非也就罷了,這次破壞廚房設施,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許大茂被眾人指責,心裏也有點發毛,咬著牙狡辯:“我……我就是想讓何雨柱出點醜,誰讓他平時總搶我風頭!”
何雨柱冷笑道:“就你這點出息,還想搶風頭?今兒我就找大夥評評理,看看到底誰該挨罵!”
徐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低聲道:“算了柱子哥,既然知道是他幹的,以後多留意點就是了,沒必要把事鬧大。”
何雨柱瞪了一眼許大茂,咬牙道:“行,看在徐峰的麵子上,我不追究。但許大茂,你給我記住,再有下次,我絕不輕饒!”
許大茂縮著脖子,不敢吭聲,灰溜溜地溜回自己屋裏,臉色難看至極。院子裏的人看他那狼狽模樣,都忍不住搖頭歎息。
徐峰鬆了口氣,看向何雨柱:“柱子哥,別氣了,反正修好了,別因為他壞了心情。”
何雨柱哼了一聲:“哼,真是個禍害!”
夜色如墨,四合院裏一片寂靜,隻有偶爾的貓叫聲在夜空中回蕩。徐峰躺在床上,盯著屋頂發呆,心裏始終平靜不下來。
許大茂白天那副囂張的模樣,一直在他腦海中盤旋。自己平時忍讓,不代表軟弱,今天他搞壞廚房水管,差點讓何雨柱沒法做飯,這種卑鄙的手段,實在讓人憋屈。
“這家夥不長記性,我看不能再由著他了。”徐峰暗暗想著。
他緩緩坐起來,瞥了眼窗外,四合院的燈光早已熄滅,月光透過窗紙灑在地上,映出些許冷意。他穿好衣服,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確定院裏沒有動靜後,迅速閃身走向許大茂家的廚房。
許大茂那邊的廚房緊挨著院牆,平時他總吹噓自己在廠裏得了便宜,搞到了一套嶄新的鋁製水管,安裝在灶台旁邊,還炫耀過好幾回。想到這裏,徐峰嘴角微微一揚:“正好,你不是喜歡顯擺嗎?今兒我讓你也嚐嚐漏水的滋味。”
他躡手躡腳地靠近廚房,透過窗戶一看,屋裏黑漆漆的,許大茂呼嚕聲震天響,顯然睡得正熟。
徐峰推了推廚房門,發現沒鎖。他輕輕推開一條縫,悄悄鑽了進去,借著微弱的月光,準確找到那根新鋁水管。管道上還殘留著許大茂自己裝上去時打的螺絲釘,特別醒目。
徐峰從腰間掏出一把小改錐,靈活地插入接頭處,輕輕一撬,螺絲就鬆動了。他知道,許大茂這家夥偷工減料,用的都是最廉價的螺絲和密封墊,根本承受不了太大的力。
幾下搗鼓下來,水管接頭處已經有些鬆動,徐峰又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螺絲已經鬆得差不多了。想到白天許大茂那副囂張樣子,徐峰心中不禁冷笑:“許大茂,這回也讓你嚐嚐水漫金山的滋味。”
徐峰又輕輕轉動了一下閥門,確保一開水就會漏。他站起身,環顧四周,確認沒有留下痕跡後,才悄然退了出去。
剛回到自己屋裏,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聽見隔壁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緊接著就是許大茂驚慌失措的叫喊聲:“哎呀!淹了!我家水管漏了!”
徐峰忍著笑,趕緊鑽進被窩,裝作睡覺。果然,不一會兒,四合院的人紛紛點起燈,何雨柱披著衣服跑出來,大聲喊道:“誰在鬧什麽?大半夜不讓人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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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裹著一件單衣,踩著滿地的水,氣急敗壞地衝出廚房:“我的水管壞了,地上全是水!”
秦淮茹也拎著個油燈走過來,看了看狼狽的許大茂,皺眉問:“許大茂,你家水管怎麽回事?”
許大茂臉色難看,怒氣衝衝地說:“肯定是有人故意弄壞的!白天我才檢查過,好好的,怎麽就漏了!”
何雨柱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喲,報應來的挺快啊!你不是剛才還笑話我廚房水龍頭壞了嗎?咋就輪到你了?”
許大茂梗著脖子:“什麽叫報應?我可是冤枉的!這水管我剛換沒多久,質量沒問題,肯定是有人故意搞破壞!”
聽到這話,徐峰在被窩裏差點笑出聲,心想:這許大茂真是活該,白天害人,晚上遭殃,算是老天開眼了。
院裏人圍成一圈,看著許大茂忙著拿水桶接漏水,忍不住嘀咕:“這可真是報應啊,白天剛搗亂,晚上就出事。”
何雨柱故作嚴肅地說道:“大茂,你該不會是心虛,自己整壞了吧?不然怎麽就這麽巧?”
許大茂漲紅了臉,瞪眼嚷嚷:“我心虛個啥!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這時,劉海中抱著胳膊,陰陽怪氣地補刀:“哎喲,許大茂,這也太巧了吧?是不是白天你做了啥虧心事,老天爺看不下去了?”
許大茂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喊:“滾蛋!劉海中,別落井下石!”
秦淮茹好心提醒:“大茂,先別吵了,趕緊關總閥,不然家裏真成水簾洞了。”
許大茂猛然反應過來,跌跌撞撞跑去院角的水閥處,手忙腳亂地擰緊,水聲這才漸漸停下來。
院裏人看熱鬧完了,見水不再流,便三三兩兩散去,許大茂站在濕漉漉的地上,眼裏滿是不甘和憤怒,嘴裏小聲罵罵咧咧:“到底是誰這麽缺德!”
何雨柱搖頭笑笑,拍了拍徐峰的房門:“徐峰,睡了嗎?許大茂那邊漏水,沒吵到你吧?”
徐峰假裝迷迷糊糊地回答:“啊?怎麽了?我剛睡下,啥動靜啊?”
何雨柱哈哈笑道:“沒事兒,許大茂家水管壞了,折騰得跟跳腳猴似的,算是活該!”
徐峰低聲笑了笑,翻身繼續躺下,心裏暢快無比:“讓你許大茂平時囂張,看你這回怎麽收場。”
次日清晨,四合院剛剛亮起幾盞油燈,空氣中還彌漫著夜晚殘留的涼意。院子裏,幾個早起的婦女正準備去挑水,許大茂家的門“哐”地一聲猛地推開,許大茂頂著一頭亂發、臉色難看地走出來。
他腳下踩著濕漉漉的門檻,臉上寫滿了疲憊和怒火。昨晚折騰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把家裏積水收拾幹淨,偏偏地麵還濕滑得很,一大早就差點摔個跟頭。
院裏的劉海中正巧經過,見許大茂灰頭土臉地走出來,忍不住打趣:“喲,大茂,怎麽著?昨晚睡水床啊?”
許大茂瞪了他一眼,火氣一下子竄上來:“滾蛋!你小子少在這兒擠兌我!”
劉海中聳聳肩,笑嘻嘻地繼續往水井方向走,心裏暗想:活該,誰讓你平時嘴欠,這回算栽了吧。
就在這時,何雨柱扛著菜籃子從大門口進來,看到許大茂那狼狽樣,頓時哈哈大笑:“大茂,你這形象,活脫脫像個落湯雞啊!”
許大茂心裏窩火,忍不住嚷道:“何雨柱,別拿我開心!我告訴你,昨天絕對是有人故意搞破壞,我懷疑就是你!”
何雨柱一聽,臉色一沉:“喲,我害你?你少給我潑髒水!我那水龍頭昨天才修好,哪有閑心管你那破水管?”
許大茂不服氣:“就你那人緣,平時四合院裏多少人看不慣你,肯定是你叫人整我!”
何雨柱叉腰冷笑:“許大茂,我勸你把話放幹淨點。要不是昨天徐峰幫忙,我那灶台今天還幹不了活。你是不是記錯了人,嫌疑最大的可是你自己!”
正爭執間,徐峰從屋裏出來,見兩人吵得不可開交,便走過去:“怎麽回事?一大早吵什麽呢?”
許大茂指著何雨柱,不滿地道:“你問他!我家水管漏了,昨天才好的,今兒又壞了,我懷疑就是他幹的!”
徐峰挑眉,心裏暗笑:看來這家夥真是無恥,壞事做絕還反咬一口。
他麵色平靜地說道:“大茂,別亂猜測。昨晚我一直在屋裏睡覺,沒聽見什麽動靜。再說了,水管破裂,多半是接頭沒擰緊,你自己有沒有檢查過?”
許大茂一愣,頓時啞口無言。仔細一想,昨天他確實急著修補,隨便擰了兩下就算完事,後來又急著睡覺,哪裏顧得上仔細檢查?
見許大茂麵露遲疑,徐峰淡淡說道:“許大茂,你平時愛耍小聰明,可水管這東西,一旦安裝不當,受水壓影響,哪天不出事?你自己弄壞了還怪別人,合適嗎?”
許大茂嘴巴張了張,心裏氣得不行,卻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他咬牙切齒地哼了一聲:“算了,懶得跟你們廢話,我自己修去!”
何雨柱見他吃癟,心裏樂嗬,瞥了徐峰一眼,壓低聲音道:“小子,這一手漂亮,幹得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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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輕輕一笑,沒多說什麽。
院子裏逐漸熱鬧起來,秦淮茹端著一盆洗好的青菜走過來,見許大茂還在廚房裏鼓搗水管,不由皺眉:“大茂,怎麽又壞了?”
許大茂低著頭,心裏憋屈極了:“不知道咋回事,這水管怎麽就不結實。”
秦淮茹輕聲勸道:“要不找徐峰幫忙看看?他修水管挺在行的。”
許大茂臉色發青,猛地擺手:“不用!我自己能搞定!”
徐峰沒理會許大茂的賭氣,自顧自地坐在門口削木頭。何雨柱湊過來,低聲問:“昨晚真是你幹的?”
徐峰挑了挑眉,裝傻道:“我昨晚睡得可香,啥都不知道。”
何雨柱抿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就你鬼精,許大茂這回算是栽了。不過這事兒你可得小心點,別讓他抓著把柄。”
徐峰點頭,心裏很清楚,四合院裏人多嘴雜,凡事都得小心些。他知道許大茂不是省油的燈,這次出醜,心裏肯定不服,往後還會找麻煩。
想到這裏,徐峰抬頭望著天,心中暗暗琢磨:得找個機會再敲打敲打這家夥,省得他沒完沒了地折騰人。
這時,婁曉娥從外麵進來,手裏拎著一兜豬肉,正好看到許大茂一臉愁容,便好奇問道:“大茂,你家又怎麽了?”
許大茂心裏窩火,沒好氣地回道:“水管壞了唄,煩死了!”
婁曉娥皺了皺眉,看了看旁邊的徐峰,故意笑著說:“要不讓徐峰幫你瞧瞧?他可是修水管的能手。”
許大茂一聽,差點氣得跳腳:“不用!我自己能行!”
婁曉娥掩嘴偷笑,悄聲對徐峰說道:“看把他氣的,真是活該。”
徐峰無奈地笑了笑,繼續削木頭,心裏卻覺得今天這早晨格外輕鬆愉快。許大茂在廚房裏忙活著,罵罵咧咧,卻怎麽也弄不好水管,越弄越急,地上又開始冒水了。
看著這一幕,徐峰心中暗笑:這許大茂,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折騰了大半天,許大茂依舊沒能把廚房的水管修好。水龍頭時不時地漏水,弄得廚房地麵濕漉漉的。他氣急敗壞地蹲在地上,用手狠狠擰著接頭,可不管怎麽使勁,那水龍頭就是不聽話,依舊往外滲水。
“媽的,什麽破水管!”許大茂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腦門上沁出幾滴汗珠。他轉頭一看,徐峰正坐在門口削木頭,神情悠閑自得,似乎根本沒把他的窘態放在心上。
許大茂皺了皺眉,心裏有些不甘心。按理說,平時他和徐峰關係也不算太好,自己總愛在廠裏挑事,徐峰一般都懶得搭理他。但眼下實在是沒有辦法,家裏這破水管修不好,不光他自己麻煩,晚上婁曉娥回來非得罵死他不可。
想著想著,許大茂臉上的表情逐漸緩和下來,勉強扯出個笑容,慢悠悠地走到徐峰身邊,擠出幾分討好的語氣:“那個……徐峰啊,你這會兒忙啥呢?”
徐峰頭也不抬,繼續用小刀削著木棍,淡淡地回了一句:“削個凳腿,廠裏有個活兒讓我順帶做一下。”
許大茂訕笑著搓搓手:“哎呀,徐峰,你看你這手藝,真是巧啊。”
徐峰停下動作,抬眼瞅了瞅他,語氣不冷不熱:“有事直說,別整這些沒用的。”
許大茂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地說道:“嘿嘿,那個,我家水管……還漏著呢。昨晚修了一夜,今天又折騰半天,這水就是止不住。”
徐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問:“不是說自己能修嗎?怎麽,現在搞不定了?”
許大茂咬了咬牙,忍著不爽,點了點頭:“嗐,我那扳手不好使,接頭擰不緊。想著你那工具齊全,能不能借我用用?”
徐峰心裏暗笑:哼,平時趾高氣揚,現在還不是得來求我?不過,他故意裝作猶豫的樣子,慢慢地把木棍放下:“工具倒是有,不過我借你,你能用得了嗎?”
許大茂立刻拍胸脯保證:“能用能用!我昨晚就是工具不順手,不然早修好了。”
徐峰瞥了他一眼,心裏有點好笑,知道這家夥嘴硬,便故意拖長聲音道:“要不,我跟你過去看看?”
許大茂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弄,你借我工具就行!”
徐峰看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樣子,慢悠悠地站起身,從工具箱裏拿出兩把扳手和一卷防水膠帶,遞過去:“喏,這個扳手是加長柄的,省力。還有這個防水膠,接頭纏幾圈,漏水的地方就能堵住。”
許大茂接過工具,趕緊點頭:“哎,好嘞,謝謝啊!”
徐峰忽然補充了一句:“對了,水管接頭別擰太緊,鋁管子容易裂。慢慢擰,試試再加緊。”
許大茂滿口答應,轉身匆匆跑回廚房。
廚房內
許大茂把工具放在地上,瞅了瞅水管,心裏暗自咬牙:“這回非弄好不可,省得讓那群人看笑話!”
他按照徐峰的說法,先在水管接頭上纏了幾圈防水膠,再用加長扳手慢慢擰緊,邊擰邊盯著接縫,生怕一不小心又裂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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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圈纏好,許大茂鬆了口氣,打開水閥試了一下,水流順暢,沒有漏水跡象。他忍不住得意地笑了笑:“嘿!果然還是我厲害!不就是個水管嘛,難不倒我!”
正在得意時,門口突然響起徐峰的聲音:“許大茂,搞好了?”
許大茂嚇了一跳,差點扳手掉地上,趕緊轉過身幹笑兩聲:“搞好了,搞好了!還多虧你這工具趁手!”
徐峰走進廚房,掃了一眼,見水管果然不再漏水,微微點了點頭:“不錯嘛,終於學會修水管了。”
許大茂臉上一紅,嘴硬道:“哼,這點活我早就會,就是昨晚工具不合適!”
徐峰沒接他的話茬,隻是淡淡說道:“行了,記住,下次水管有問題,先檢查接頭,再看閥門,不要一上來就蠻幹。”
許大茂點點頭,剛想再說點什麽,忽然門外傳來婁曉娥的聲音:“大茂,你怎麽還在廚房?早飯呢?”
許大茂立刻慌了神,回頭喊道:“哎,曉娥,我這不是修水管嘛,馬上就好!”
婁曉娥走進廚房,看了看水管,又看了看徐峰,疑惑地問:“徐師傅,你幫忙修的?”
徐峰淡笑著擺擺手:“沒有,許大茂自己修好的,我就借了個工具。”
婁曉娥狐疑地看了一眼許大茂,心裏嘀咕:他什麽時候這麽能耐了?可看著地上幹淨利落的工具,倒也沒說什麽,隻是囑咐道:“好了就快點做飯,我還餓著呢。”
許大茂擦了擦額頭的汗,急忙應道:“好嘞,馬上做。”
徐峰看著許大茂那副戰戰兢兢的模樣,心裏不禁暗笑:這家夥,嘴硬心虛,倒是挺有趣。轉身回去繼續忙自己的活,耳邊卻還隱約聽到許大茂在廚房裏小聲抱怨:“這破水管,真折騰人!”
想到昨晚自己動的手腳,徐峰微微一笑:就讓許大茂長長記性吧,也好讓這家夥以後少耍些小聰明。
許大茂忙忙活活地做著早飯,廚房裏煙霧繚繞。剛才修水管的那點成就感,早就被婁曉娥的催促給衝淡了。雖然水不再漏了,可廚房地麵依舊濕滑,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再滑倒。
就在這時,婁曉娥端著碗走進來,看到許大茂那副忙亂的樣子,皺眉問道:“怎麽還沒好?你昨晚幹啥去了?早上到現在還沒做完飯?”
許大茂扯了扯嘴角,強笑道:“不是水管漏水嘛,昨晚修了大半夜,今天早上又折騰半天,這不剛修好嘛。”
婁曉娥聽了,臉色有點緩和:“水管修好了?這回不會再漏了吧?”
許大茂趕緊拍胸脯保證:“放心,這回穩當!徐峰那家夥還以為我修不好,哼,我許大茂還能被這點小事難住?”
婁曉娥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行了,吹什麽牛皮,趕緊做飯,別耽誤我上班。”
院子裏
徐峰坐在門口,拿著木塊雕刻,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廚房那邊,眼神裏帶著一絲戲謔。他倒不怕許大茂真把這事兒查出來,這家夥平時滿嘴跑火車,估計心裏還在暗暗得意,以為真是自己技術高超。
正在這時,何雨柱從食堂方向回來,遠遠就看到徐峰,揚聲道:“徐峰,上午食堂那批肉到了,咱們工友說晚上一起弄點下酒菜,你有空不?”
徐峰抬頭笑道:“有空啊,晚上我去幫忙。”
何雨柱咧嘴一笑,走近時壓低聲音說道:“早上我看許大茂跟你借工具,那小子臉色臭得跟茄子似的,肯定是吃了癟。你小子不會真動了他的水管吧?”
徐峰故作驚訝:“我哪有那閑心?昨晚睡得可香,什麽都不知道。”
何雨柱哈哈一笑,拍了拍徐峰的肩膀:“行了,你這嘴硬的樣兒,我還不知道?別的不說,這次幹得漂亮!讓許大茂受點教訓,省得他天天張狂。”
徐峰笑了笑,繼續埋頭雕刻,心裏卻清楚,何雨柱其實早就猜到了八九成,隻不過懶得拆穿而已。
許大茂家的廚房
飯菜終於上桌,婁曉娥看了看簡單的炒青菜和玉米粥,皺起眉頭:“怎麽才做這麽點?你平時不是還會炒個肉片什麽的嗎?”
許大茂撓撓頭,心虛地解釋:“嗨,昨晚實在累了,沒來得及去買肉。這不是想著趕緊把水管修好嗎?”
婁曉娥不耐煩地白了他一眼:“就你那點破事兒,成天折騰。今天下班別忘了去買點肉,我可不想天天吃這些青菜。”
許大茂訕訕地應了一聲,心裏卻暗暗不爽:婁曉娥怎麽老是這樣,自己修水管這麽辛苦,她也不表揚一句,倒是天天挑刺兒。要不是為了這個家,他用得著這麽拚命嗎?
中午時分
四合院的太陽漸漸升高,屋簷下灑下一片金黃的光暈。徐峰正在院子裏打磨木塊,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轉頭一看,是劉海中跑過來,臉上滿是驚訝:“徐峰!你知道嗎?許大茂又出事了!”
徐峰愣了一下,眉頭微皺:“又怎麽了?”
劉海中喘了口氣,湊近低聲道:“他那廚房水管,剛剛又漏水了!這次比早上還厲害,水流了一地,婁曉娥氣得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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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聽完,差點笑出聲來:看來許大茂那根水管,確實撐不住了。也怪自己昨晚動手腳時沒想到,那鋁管本就老化,稍微一鬆就容易裂,怪不得這次直接崩開。
何雨柱正巧從院外回來,聽見這消息,樂得直拍大腿:“哈哈,這回許大茂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剛剛吹牛說修好了,轉眼又壞,這臉打得可真快!”
徐峰嘴角微微上揚,故意問:“大茂這次咋說的?”
劉海中幸災樂禍地笑道:“還能咋說?在廚房裏直嚷嚷,說水管質量有問題,怨廠家坑人。我看八成是他自己修不利索,裝模作樣弄壞了。”
徐峰裝作若無其事地笑了笑,心裏卻想:看來許大茂自己也意識到問題出在哪兒了,但死要麵子,不敢承認是自己技術不行。
這時,婁曉娥的聲音在廚房裏炸開:“許大茂!你幹什麽吃的?水管才修好又壞,是不是根本沒修對?!”
許大茂有些委屈地辯解:“我修對了,誰知道這管子不結實,剛擰緊就崩開了!”
婁曉娥不依不饒:“平時見你吹牛吹得挺厲害,真有事了就這點本事?早知道還不如讓徐峰來修!”
許大茂聽到這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裏憋屈極了。他低聲嘟囔:“徐峰就徐峰,有啥了不起的……”
何雨柱衝徐峰擠擠眼,悄聲道:“看來大茂這次真是自作自受,婁曉娥這嘴可夠嗆的。”
徐峰淡淡一笑:“他不是嘴硬嘛,既然不肯認錯,就讓他自己折騰去。”
看著許大茂在廚房裏忙得焦頭爛額,徐峰心裏忽然覺得,這種不用自己出麵就能讓對方吃癟的感覺,格外暢快。
廚房裏,許大茂蹲在水管旁邊,手忙腳亂地試圖用布堵住漏水的地方,可那水一股勁兒地往外噴,根本控製不住。婁曉娥站在一旁,雙手叉腰,臉色陰沉:“許大茂,你到底行不行啊?水管才修好,怎麽又漏了?”
許大茂心裏窩火,可也知道在媳婦麵前不能再嘴硬,便憋著氣道:“這管子質量太差了,我也是沒辦法。”
正當他一籌莫展時,徐峰聽到動靜,慢悠悠地走過來:“大茂,又出問題了?”
許大茂一抬頭,看到徐峰那副淡定的樣子,心裏多少有些尷尬:“嗨,不知道怎麽回事,這水管剛擰緊就又崩開了。”
徐峰蹲下來仔細看了看,發現接頭那地方已經有了明顯裂痕,顯然是因為扳手用力過猛導致的。他搖搖頭,耐心解釋道:“你這水管接頭老化了,鋁製的,不能擰太緊。不如換成銅的,耐用一些。”
許大茂愣了愣,有些訕訕地問:“銅的?那不得去五金店買嗎?”
徐峰點點頭:“我之前修何雨柱家廚房時,順手買了幾個銅接頭,備用著呢。你等著,我去拿。”
婁曉娥聽到這話,連忙說道:“徐峰,那可真是麻煩你了。這大茂,一點小事都搞不定。”
許大茂心裏憋著一口氣,卻也不好反駁,隻能低頭繼續搗鼓著水管。
幾分鍾後
徐峰拿著銅接頭和生料帶回來,蹲下仔細拆卸舊接頭,邊拆邊說道:“看吧,這個鋁接頭表麵有裂紋,擰得太緊就容易崩開。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別急著用蠻力。”
許大茂在旁邊聽著,心裏暗自後悔:昨天急著收拾,壓根沒檢查管子的材質,結果弄巧成拙。嘴上卻硬撐道:“哼,我就是沒注意,早知道用銅的,肯定沒這麻煩。”
徐峰懶得和他計較,擰下舊接頭後,仔細用生料帶纏了幾圈,再把銅接頭裝上,緩緩擰緊,不緊不慢,絲毫不著急。
看到徐峰那沉穩的動作,許大茂有些心虛:看來自己確實是操之過急了。平時總覺得修修水管是小事,真到動手時,卻發現手法和經驗還是差了一截。
水管修好後
徐峰打開水閥,幹淨利落的水流順暢地流了出來,沒有一滴漏水。許大茂長出一口氣,訕笑道:“這下好了,總算省心了。”
婁曉娥忍不住數落道:“你看,還是徐峰會修,你昨晚瞎搗鼓啥?水都快灌滿廚房了。”
許大茂訕訕地說:“我這不是沒想到嘛……下次我注意。”
徐峰笑了笑:“沒事,水管這玩意兒,平時多檢查,尤其是廚房這種用水多的地方,接頭鬆動是常事。”
婁曉娥端著洗好的青菜走回鍋旁,打開鍋蓋準備燒水,結果剛倒進鍋裏,就聽到“嘩啦”一聲,水從鍋底漏了出來,濺得滿地都是。
“啊!這鍋怎麽也漏了?”婁曉娥一臉驚訝,低頭查看才發現,鍋底有一道明顯的裂痕。
許大茂皺著眉頭:“咋回事?這鍋前幾天不還好好的嗎?”
徐峰走過去仔細一看,用手指輕輕摸了摸裂縫,發現那是鍋底受熱不均導致的金屬疲勞,裂紋處已經生鏽:“估計是用火太猛,水鍋燒幹過,金屬熱脹冷縮後裂開了。”
婁曉娥不滿地瞪了許大茂一眼:“肯定是你上回燒水忘關火,水幹了還在燒!我就說呢,怎麽聞到一股焦味,你還說是隔壁燉肉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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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有些心虛,低聲辯解:“我那不是一時大意嘛……”
徐峰笑了笑,隨手拿起鍋子翻看:“這鍋用得也有些年頭了,鐵鍋容易生鏽,平時燒水後最好擦幹,免得積水腐蝕。要不這樣吧,今天我有空,幫你們去鐵匠鋪換個鍋底,這裂縫補不住,還是直接焊接一個新的靠譜。”
婁曉娥連忙道謝:“那可真是麻煩你了,徐峰。”
許大茂撇撇嘴,心裏雖然不願意承認,但不得不服氣:徐峰這家夥,不光水管修得好,連鍋底問題也看得門清。
徐峰看出了許大茂的別扭,淡淡說道:“換鍋底也不貴,鐵匠鋪認識的師傅,三兩下就能弄好。你下次燒水注意點,別再燒幹了。”
許大茂硬撐著笑道:“行,行,我知道了。”
這時,何雨柱從食堂回來,看到廚房裏三人圍著鍋,忍不住調侃道:“咋的?水管修好了,又開始琢磨鍋了?大茂,你家今天是水火不容啊。”
許大茂白了他一眼:“去去去,少幸災樂禍!”
何雨柱嬉皮笑臉地靠近徐峰:“要不下午我陪你去鐵匠鋪,順道買點肉回來,晚上加個菜?”
徐峰點點頭:“成,一會兒忙完就去。”
婁曉娥看著兩人搭話,心裏有些安慰,忍不住歎道:“徐峰啊,真是多虧了你,不然我們家今天這廚房可要亂成一團了。”
徐峰淡淡一笑:“街坊鄰裏,互相幫忙嘛。大茂,下回有啥活,別硬撐,招呼一聲就是。”
許大茂悶聲點了點頭,心裏雖然有點不服氣,但不得不承認:徐峰確實比他強。
下午,陽光灑在四合院的青磚地麵上,斑駁的影子在微風中晃動。徐峰扛著鍋,何雨柱提著一籃子雞蛋,兩人慢悠悠地朝鐵匠鋪走去。
走到半路,何雨柱壓低聲音笑道:“徐峰,剛才我在院子裏聽許大茂嘀咕,說啥你修水管是故意坑他,怎麽聽著有點意思啊?”
徐峰嘴角微微揚起:“他說啥就啥唄,反正水管是他自己修崩的。我不過借了工具,幫著換個接頭而已。”
何雨柱嘿嘿一笑:“這家夥,平時就好麵子。昨天晚上我路過他家,聽見裏麵劈裏啪啦的聲響,估計水管那會兒就已經開始漏了。”
徐峰假裝若無其事地道:“可能是老化嚴重了吧。”
何雨柱看他那副淡定的模樣,也不再多問,心裏卻清楚:徐峰這人,看著不聲不響,實際心思細膩,昨晚許大茂那點小動作,估計早就被他看穿了。
鐵匠鋪
鐵匠鋪的老板老黃正在打鐵,看到徐峰和何雨柱走過來,笑著揮了揮手:“哎喲,是徐師傅啊!啥風把你吹來了?”
徐峰把鍋遞過去,解釋道:“老黃,麻煩你幫忙看看,這鍋底裂了,能不能換個新的?”
老黃接過鍋,敲了敲裂縫,仔細端詳了一會兒,點點頭:“這鐵鍋年頭長了,金屬疲勞,焊補不劃算。換個鍋底簡單,我這還有合金鐵板,焊上去更結實些。”
徐峰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順便幫打個鉚釘,結實點。”
老黃笑嗬嗬地應著,立刻動手開始敲打。
何雨柱在旁邊打量鋪子裏的其他鐵器,隨口問道:“徐峰,你說許大茂咋就不肯服軟?明知道自己搞不定,還非要逞能。”
徐峰笑笑:“有的人啊,活得就是麵子,比啥都重要。他那性子,嘴硬心軟,折騰半天還是要人幫忙。”
何雨柱點點頭:“也是。他平時嘴上說得凶,真遇到事,自己都不知道該咋辦。昨晚我還瞅見他偷偷摸摸往你家這邊瞄呢,估計就是怕你發現。”
徐峰淡然一笑:“看他那樣子,我還真想問問他:水管是不是被自己修崩的?”
何雨柱捧腹大笑:“哈哈,得了吧,真問了,估計大茂能氣得跳腳!”
鐵匠鋪裏火花四濺
老黃把新的鍋底焊好,擦了擦額頭的汗:“好了,徐師傅,焊得結實著呢!以後用這鍋,注意別燒幹,鐵鍋一旦幹燒,容易再裂。”
徐峰感激地接過鍋,仔細檢查了一遍:“手藝不錯,結實多了。多少錢?”
老黃擺擺手:“哎,鄰裏街坊的,收你個成本價,兩塊錢就行。”
何雨柱痛快地掏出錢:“我來,我來,今天可是我叫他來的,算我請客!”
老黃樂嗬嗬地接過錢,目送兩人走出鋪子。
回四合院的路上
何雨柱拎著鍋,邊走邊感慨:“說實話,徐峰,你要是不幫許大茂,那家夥估計得折騰到晚上。要是再把鍋給燒壞了,婁曉娥非得撕了他不可。”
徐峰輕聲道:“做人嘛,有時候能幫一把就幫一把,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隻是他那性子,真得改改。”
正說著,遠遠看到秦淮茹正站在巷口,似乎在等人。見徐峰走近,她眼睛一亮,笑盈盈地打招呼:“徐峰,何師傅,你們去哪兒了?”
何雨柱笑道:“去鐵匠鋪修鍋,這不是許大茂家的鍋漏了嗎?讓徐峰幫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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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眉頭微蹙:“又是許大茂啊,這人怎麽淨惹麻煩?昨晚我還聽見他們家吵吵嚷嚷的。”
徐峰點點頭:“水管漏水,鍋底也裂了,今天總算都修好了。”
秦淮茹臉上帶著幾分欽佩:“真是辛苦你了,大茂那人不靠譜,還是你細心。”
徐峰笑了笑,不置可否。何雨柱倒是逗趣道:“可不是嘛,這家夥還不知感恩,整天嘴硬。”
秦淮茹抿嘴一笑,輕聲道:“要不是有你們幫忙,婁曉娥怕是早鬧翻天了。對了,徐峰,晚上要不要到我家吃飯?今天正好包了餃子。”
何雨柱一聽,眼睛亮了:“有餃子?我也去湊個熱鬧!”
秦淮茹笑著點頭:“好啊,一起吧,我包了好些,孩子們也吃不完。”
徐峰略一思索,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回到院子,徐峰將修好的鍋交給許大茂。許大茂拿著鍋底,抿了抿嘴,有些不自然地說:“那個……謝了啊。”
徐峰淡淡道:“不客氣,下次注意別幹燒。”
婁曉娥倒是滿臉笑容:“徐峰啊,真是多虧你,這鍋修得真好。”
許大茂在一旁小聲嘀咕:“下回我肯定自己修。”
徐峰聽到,嘴角微微一揚,沒接這話茬,轉身和何雨柱走向秦淮茹家。看著他們的背影,許大茂攥緊鍋把,心裏暗自不服:“哼,下次我肯定能搞定!”
婁曉娥卻狠狠敲了他一下:“還嘴硬呢?你倒是學學徐峰,別總瞎逞能!”
許大茂縮了縮脖子,心裏有些鬱悶,嘴上卻不敢反駁。他知道,今天這事要不是徐峰幫忙,自己還真整不明白。可轉念一想,自己堂堂一個大老爺們,憑啥就比不過徐峰?這口氣,他怎麽都咽不下去。
徐峰坐在桌前,眼睛盯著那碗熱氣騰騰的白米飯,心裏忽然湧上一股莫名的感覺。飯菜的香氣彌漫在四合院的小院子裏,溫暖而親切。陽光透過木窗灑進屋內,照得他臉上一片柔和的光,整個屋子裏彌漫著一種日常的安寧。
"徐峰,飯做好了,快過來吃吧。" 秦淮茹站在廚房門口,聲音溫柔而輕快,像是一個老友呼喚著久未歸家的親人。
徐峰應了一聲,站起身,走向飯桌。他一直記得秦淮茹做飯的樣子。她戴著一副簡單的圍裙,柔順的黑發隨意地綁成一個發髻,麵容溫婉,帶著幾分賢淑的氣息。她是那種典型的鄰家姑娘,臉上總掛著淡淡的笑容,給人一種踏實、可靠的感覺。
"今天做了你最喜歡的紅燒肉,還有雞蛋湯,味道應該不錯。" 秦淮茹用勺子輕輕舀起一勺湯,遞到他麵前,眼中帶著期待。
徐峰微笑著接過勺子,心裏暖洋洋的。自從兩個月前住進這座四合院以來,他和秦淮茹的關係逐漸變得熟絡。她溫柔體貼,總是知道如何讓他感到舒適和放鬆。四合院的日子平凡而寧靜,每天和她一起吃飯、聊天,似乎一切都沒有什麽特別的波瀾。
他坐下來,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嘴裏。濃鬱的醬香立刻充斥口腔,肉質酥軟,味道的層次豐富,簡直像是吃到了家的味道。秦淮茹的手藝,一直讓他感到驚歎。
"嗯,味道真不錯,茹姐,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徐峰笑著誇獎。
秦淮茹輕輕一笑,臉上泛起一絲羞澀,低下頭去,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從不喜歡太多的讚美,更多的是默默地付出,默默地做好每一件小事,尤其是對待徐峰,她更是如此。
然而,正當他再次夾起一塊紅燒肉時,突然感覺到嘴巴裏有些異物。那種不該存在的東西,微微一硬,讓他的牙齒輕輕地碰到了一些不自然的東西。他愣了一下,低頭看去,心裏突然有些不對勁。
他沒有立刻吐出來,而是輕輕地咀嚼了一下,想要確定那到底是什麽。就這一瞬間,似乎一根絲線一般的東西滑過了他的舌尖,他的心跳猛地加快。那不是食物,那是一根細細的頭發。
"茹姐..." 他抬頭看向秦淮茹,心裏一陣疑惑,臉上卻掩飾不住的尷尬和驚訝。那根頭發確實很長,黑色的,絲絲縷縷地搭在紅燒肉上,幾乎要將他剛剛咀嚼的部分完全包裹。
秦淮茹愣了一下,目光也隨之落到徐峰手中的那根頭發上。她的臉色微微一變,頓時露出了幾分尷尬和慌亂的神色。她急忙伸手過來,想要替他拿掉那根頭發,但手在空中停頓了片刻,最終還是緩緩收回了。
"對不起,徐峰…" 秦淮茹的聲音有些微弱,帶著一絲愧疚和不安。她低下頭,似乎不敢看他的眼睛。那種歉意的眼神,讓徐峰有些不知所措。
"沒事,茹姐…" 徐峰頓了頓,輕輕放下了筷子,表情有些複雜。這種情況在他過去的生活中,幾乎從未發生過。四合院的生活看似平靜而和諧,但這一刻,卻讓他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陌生感。
"我…我馬上去重新做一份,你等著…" 秦淮茹低聲說完,便急忙轉身去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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