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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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被褥鋪好,姑奶送來了一瓶熱水,給了莫天一個毛巾和臉盆,莫天送姑奶離開,這才回到房間,此刻時間已經是夜晚九點多。 莫天洗漱幹淨,躺在床上,窗外有窗紗,距離很遠,已經看不到月亮了,他關燈入睡,躺在被窩裏,聽到了蚊蟲聲音。
    精神力湧出,幻化成薄紗,籠罩房間捕捉到了七個蚊子,七個蚊子聚攏在莫天麵前,隨後伸手拍下,將其全部打死,房間安靜了。
    精神力妙用無窮,這種全新視角感覺,讓莫天對自然天地有了自己見解,這世界真實與否莫天不再糾結,精神視角下的空洞,也當做沒看到,他意識沉寂到意識海開始了冥想。
    黑暗中,隻有外麵傳來蟋蟀鳴叫聲,浩瀚蒼穹,無盡繁星,星光璀璨,散播光芒。
    一隻貓頭鷹探頭探腦,一隻爪子抬起放下,鋒利的爪尖露出鋒芒,下一刻飛奔而去後一隻老鼠被抓在爪子上,翅膀噗嗤扇動,飛到樹梢,發出咕咕的聲音,享受起饕餮大餐。
    早晨,一個紅色鬧鍾響起,莫天睡意朦朧,半睜著眼睛,良久才意識到自己在哪裏,此刻不過淩晨五點,而且今天也不用上課,莫天揉了揉太陽穴,起床打掃衛生。
    兩層小樓,樓層並不是混凝土結構,磚石結構,相對矮一些,莫天此時已經一米六多,住在這裏倒是合適,而且這裏偏陰冷,避暑納涼不錯。
    樓層兩層,下層三間房間,莫天住在北房,中間是客廳,一張桌子,南邊房間放置了許多雜木,屋後是樓梯與衛生間,廁所潮濕,一種跳著的蟲子蹦來蹦去,走上樓梯,鐵質扶手,樓上一個陽台,屋內一覽無餘,一張床除此什麽也沒有。
    一根掃帚,清理塵土垃圾,一盆水,一條毛巾,擦拭桌子床板,直到感覺舒適,清水變成汙水。
    時間已經七點半,莫天買了兩個包子,向著教室走去,教學樓三層高,每一個年級一層,初一便是最高第三層,初一四班,教室大半人都在,莫天坐在座位上,不久班主任便到來。
    班主任走後數學老師,語文老師,英語老師紛紛到來,各自自我介紹一番,接著便是課程安排,並且有了晚自習,晚自習晚上七點到九點半,早上也有早自習,早上五點半到七點,班級了一陣哀嚎。
    莫天拿著語文書翻看著書籍裏的故事,當他抬頭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光頭小和尚,他沒有穿著僧衣,而是黃色汗衫,消瘦的臉頰甚至可以看到青筋凸起,他一邊走一邊喃銘著什麽。
    同桌注意到了莫天視線,頓時笑著指著小和尚說。
    “那是初一一班的,自稱無心,什麽法號什麽的,聽說被一班班主任批評了一番,學校很多人都知道。”
    莫天注視著小和尚離去,低頭繼續翻看書籍。
    初中並沒有想象的那麽好,學業,學習,永無止境的上課,老師關注的永遠是成績,也是學生不就是學習的嗎!
    這天晚自習語文老師坐在班級裏,他似乎在翻看報紙,班級死氣沉沉,很多人並不適應這種高強度學習,精神疲憊。
    莫天百無聊賴,下意識的放出精神力,精神力湧入外界,感知著世界。
    一個個灰色的空洞時刻出現而後塌縮,空間布滿這些空洞,隻有拇指大小,空洞裏似乎彌漫著一股灰色顆粒,這些顆粒被空洞噴發到現實空間,隨後消失,如此循環往複,沒有終止,不知為何會有這種景象。
    “那是什麽?”
    語文老師不到三十歲,喜歡穿著紅色外套,短發利索,帶著一個眼睛,說話溫和,隻是此刻在精神力的觀察下,語文老師頭頂一個巨大黑洞,黑洞周邊似乎黑鐵材質,散發著淩冽的光芒,上麵一個個玄妙的符號,符號流轉不息,黑洞裏麵混沌氣流湧動,像是一個正在工作的洗衣機,氣流翻滾湧動,這個巨大空洞直徑一米方圓,頂在語文老師頭頂。
    這情況詭異怪誕。
    精神力順勢探過去,然而下一刻刀割的痛苦湧入腦海,莫天捂著腦袋悶哼一聲,鼻子流出血液,他拿出紙巾擦拭。
    就在剛剛精神力探查語文老師頭頂空洞時,那部分精神力被空洞切割丟失了,這種精神分隔的痛苦是的莫天有些惡心,此刻莫天才意識到語文老師頭頂黑洞並不是虛像,而是真實無誤,有著切割精神力的超凡之物。
    莫天的異樣隻有同桌注意到,莫天用書本掩住臉頰,擦拭著鼻血。
    “這世界真詭誕。”
    莫天苦笑著小聲說著,從小到大他不知見了多少詭異事情,上一次怪誕纏身他去爺爺墳前求救,或許有著爺爺保佑,詭誕不再糾纏出現,現在的語文老師頭頂黑洞,告訴了莫天,這個世界並不簡單,這個世界真的存在超凡之力,那是不同於冥想的超凡之力。
    意識到這點,莫天對於學習的心思淡了一些,一連兩天他都在小心翼翼的觀察語文老師頭頂黑洞,一無所獲。
    下課鈴響起,周五五點鍾放學了,又是兩天假期來臨,兩天的觀察,莫天沒有得出有用信息,語文老師頭頂的那個黑洞,隨著老師移動而移動,不知道裏麵究竟是什麽。
    既然假期了,那就好好過吧,莫天騎著自行車向著家裏而去,路上人並不多,很多學生騎車回家很快,急匆匆擦肩而過,嬉笑歡樂聲不絕於耳,而這時莫天再次看到了那個小和尚。
    光光的腦袋,黃色整潔的僧衣,拿著核桃做成的佛珠,目視前方,口裏喃喃著,似乎默念著經文,
    莫天的自行車與小和尚擦肩而過,莫天想要停下來,他想跟這個小和尚交談一番,想想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佛慈悲,施主你好。”
    小和尚看到陌生學生停在自己麵前,對著莫天行了一個禮。
    “你好。”
    小和尚的目光注意到異處,有些驚訝,眼前這個學生腳部一圈光環,那光環神聖光輝,難不成這位施主前世是得道之士,恐怕也隻有這個解釋了。
    “施主請,我們邊走邊聊。”
    看出了這個學生似乎想要跟自己交談,和尚指了指前麵的路,莫天推著自行車跟隨在旁邊。
    “不知該怎麽稱呼你?”
    不知該說什麽,莫天邊走邊看著路。
    “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被拐賣到附近,政府解救並資助了我學習生活,無名無姓,遁入空門後自稱無心。”
    小和尚風輕雲淡,沒有任何遮掩。
    “我叫莫天,附近莫村人,我之前見過你,你說苦海無邊,回頭無岸。”
    莫天看到無心點了點頭。
    “世間如大海,人在海中漂浮,宛若無根浮萍,橫渡無望,沉浮度日。”
    “我佛慈悲,眾生皆苦,苦海無涯,無邊無際。”
    無心雙手合十,語氣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