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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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師府人見狀,皆是倒吸一口冷氣,沒人料到這位看似溫婉的三小姐竟會有如此雷厲風行的一麵。
    “這三小姐好厲害。”
    “不厲害一點又怎麽撐得住侯府?”
    “而且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這蕭家的二房的人不是要銀子嗎?”
    “這國師府不是給了銀子了?為什麽還要在這裏鬧?”
    “難不成就真如三小姐所說的那般,有人故意要阻止攝政王妃研究南疆蠱術?”
    “說不一定這蕭家的二房與南疆有勾結?”
    “又或者被背後之人利用了。”
    眾說紛紜,福安聽著不一樣的聲音,看著離開的馬車。
    果然這蕭家的姑娘沒有一個簡單的啊。
    看了看議論紛紛的百姓。
    “大家都散了吧,今日大家也看到了,明明我剛剛給了一百兩銀子,這蕭一鳴還在這裏胡攪蠻纏,這明顯就是故意上門鬧事的,沒什麽好看的了,散了吧………散了吧………”
    圍觀的百姓見狀都散去。
    蕭家的馬車裏。
    蕭一鳴感覺到刀子已經割破了脖子上的肌膚,臉色蒼白,眼裏都是驚恐之意,不停的嗚咽著搖頭。
    “嗚嗚嗚…………”
    蕭二夫人更是拚命的掙紮。
    卻被小廝押住了身子。
    蕭扶舒冷冷的看著二人。
    “你們最好老實一點,不然我這手裏的匕首可是不長眼的,若是再引出來什麽動靜,我不建議在這馬車裏就割破你們的脖子。”
    自己明明記得三丫頭是一個膽小懦弱的孩子,怎麽現在身上有這麽嚇人的氣勢?而且這刀子,感覺她是真的敢動手。
    蕭一鳴不敢在掙紮。
    蕭扶舒冷聲吩咐。
    “將人給我捆起來。”
    “馬車直接從側門進去侯府。”
    直到馬車到了侯府,進入了後院。
    蕭一鳴和蕭二夫人被押入房間裏,扔在了低聲。
    蕭扶舒一身冷意的坐下,抬手接過琥珀遞遞過來的熱茶。
    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對小廝使了一個眼色。
    小廝將蕭一鳴和傅二夫人嘴裏的布扯下。
    蕭一鳴怒聲大吼。
    “蕭扶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你這是大逆不道,我們可是你的親二叔親二嬸,你居然讓人綁了我們,還拿刀威脅我們。”
    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被綁上了馬車,還是被一個小輩綁上了馬車,真的是丟盡顏麵,蕭二夫人更是破口大罵。
    “你個小賤人,你居然敢這樣對我們!我們可是你的長輩,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你祖父要是知道了,他們在天之靈也不會原諒你的!”蕭二夫人邊說邊試圖爬起來,卻被身旁的小廝牢牢按住,動彈不得。
    蕭扶舒放下茶杯,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
    “給我打。”
    琥珀聞言直接上前,給二人臉上甩了幾耳光。
    居然被打了。
    蕭二夫人嚎啕大哭。
    “天呐,你有天理了啊,晚輩打長輩了,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啊…………”
    蕭扶舒炒兩個小時使了一個眼神。
    “繼續打。”
    很快兩個小時走上前,對著蕭一鳴和蕭二夫人就是啪啪啪幾耳光。
    直到二人嘴裏都溢出了血絲,蕭扶舒才抬手示意停下,語氣平穩卻帶著幾分威嚴的開口。
    “你們若是在像瘋狗般那樣亂罵,我就讓人打碎你們的嘴。”
    蕭一鳴和蕭二夫人看著彼此腫起的臉,狼狽的低頭,敢怒不敢言。
    蕭扶舒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才看著二人緩緩開口。
    “剛剛你們說什麽?我大逆不道?這話我同樣送給你們,在南疆蠱術研究的關鍵時刻,你們鬧上國師府,口口聲聲要銀子,拿了銀子又胡攪蠻纏,這背後若沒有人指使,你們自己信嗎?”
    “你胡說!我們就是要銀子,哪有那麽多彎彎繞繞!”蕭一鳴色厲內荏地喊道,但聲音中已明顯多了幾分底氣不足。
    蕭二夫人也麵色緊張。
    “對,我們隻是想要一點銀子去給扶年治病而已,你快將我們都放了,不然耽誤了扶年的病,我們一定跟你拚命。”
    蕭扶舒看著二人。
    “蕭扶年在哪裏?”
    聽到蕭扶舒提及蕭扶年的名字,蕭一鳴和蕭二夫人的神情均是一變。
    “他……他在家中。”蕭一鳴結巴地回答,眼神閃爍不定。
    蕭扶舒冷冷一笑。
    “家中?哪個家?你們什麽時候在皇城安定下來的?”
    蕭一鳴心虛的開口。
    “自然是在老家,他病重了,我和你二嬸沒辦法,這才來皇城找你們借銀子,到底是一家人,誰知道你這個丫頭如此的狠心,對自己的至親血脈都不顧半分情誼。”
    蕭扶舒捏著杯子,眼神帶著幾分犀利。
    “真的是在老家嗎?”
    蕭一鳴結結巴巴的開口。
    “自然是…………真的………在老家,難道二叔還會騙你不成?”
    然後語氣又加快了幾分。
    “我們也是托族中的人照顧著扶年的,他現在等著我們拿了銀子回去請大夫救命,你若是不放了我們,耽誤了扶年的病情,他要是死了,你就是殺人凶手,到時候我們一定會曝光與你糾纏到死。”
    聽著他威脅的話,蕭扶舒淡定的開口。
    “那不如我派人去老家將蕭扶年接來皇城,你們不是也說了嗎?到底是血脈至親,我也不可能看著見死不救,不過,要是我沒有接到人的話,你們就去死,如何?”
    明明是一個膽小懦弱的丫頭啊,怎麽兩年未見,動不動就要人去死?蕭一鳴忍不住害怕了起來。
    “扶舒,我們可是你的二叔二嬸,我算得上你半個父親,你這是要弑父嗎?”
    蕭扶舒淡定的開口。
    “不是已經斷親了嗎?”
    “更何況想要弄死兩個人,辦法實在太多了,又不一定要我親自動手。”
    蕭一鳴和蕭二夫人身子一顫,蕭一鳴恐懼的開口。
    “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我們已經說了會拿著銀子馬上離開。”
    蕭扶舒隻感覺自己的耐心已經被耗盡了,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蕭扶年在哪裏?”
    “他……他……”蕭一鳴眼神閃爍,支吾其詞。
    蕭二夫人見狀,急忙插嘴。
    “扶舒,你就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隻是想要點銀子給扶年治病。”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蕭扶舒冷聲吩咐。
    “來人,讓夾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