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還記得巨富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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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林內心:這仙劍怎麽越看越像當年恒嶽派那根鍍金燒火棍?!)
    紮男那家夥,一出來就對著雷蛙“嗡嗡”狂嘯,口器寒光閃閃,跟個移動的絞肉機似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它凶。
    雷蛙呢?眼皮一翻,甩過去一個“小樣兒,不服來戰?”的眼神,挑釁意味十足。
    我懶得看這倆“新同事”搞辦公室政治獸際關係?),從雷蛙背上跳下來,徑直走向寶塔。
    站在塔外,我深吸一口氣,表情嚴肅,對著塔門抱拳行禮:“塔裏的前輩,打擾了!晚輩受周佚前輩所托,當您千年‘護塔使者’。
    眼下要去仙遺之地那個龍潭虎穴闖一闖,手裏家夥事兒實在寒酸,想跟您借把仙劍防身,您看…行個方便?” 說完,我恭恭敬敬鞠了一躬,這才走進塔內。
    塔頂,白衣女屍靜靜躺在仙玉床上,歲月仿佛在她身上停滯。她身邊,一長一短兩把仙劍靜靜躺著,劍氣內斂。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了那把大劍上。這玩意兒,從在仙界第一眼看到就覺得眼熟!當時逃命要緊沒細想,後來陪婉兒又沒空琢磨。
    現在再仔細看…這熟悉感簡直要爆炸了!
    “絕對在哪見過!可到底在哪兒呢?” 我眉頭擰成了麻花,右手忍不住握住那巨大劍柄入手冰涼,倒沒排斥我)。
    這劍…與其說是劍,不如說是個長方形的…門板?
    “門…板?” 我腦子裏靈光一閃,像被雷劈了似的,脫口而出:“臥槽!巨富?!”
    就是巨富! 當年在恒嶽派,玄道宗打上門前,我去劍閣挑飛劍,選中的就是那把號稱趙國最浮誇、最辣眼睛的飛劍——巨富!通體金光閃閃後來才知道是鍍金),本體材質是普通生鐵,劍柄還鑲著倆毫無卵用的假寶石,劍穗都是金絲編的!整個一暴發戶審美災難!
    後來我儲物袋在空間裂縫裏報銷,這“土豪金”燒火棍也跟著沒了蹤影。
    王林內心:萬萬沒想到啊!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它!雖然升級成了仙界pus版,但這輪廓…這氣質…化成灰我都認得!)
    我一臉“我是誰我在哪兒”的懵逼表情,抱著這塊“仙界門板”走下寶塔,盤膝坐下,盯著它發呆。
    四百多年前的恒嶽派往事像走馬燈一樣在腦子裏轉。
    “不對啊!” 我猛地一拍大腿,“當年做‘巨富’那位恒嶽派前輩,撐死了元嬰期!他怎麽可能進仙界?還見過這把被白衣大佬召喚來的正版仙劍?這不科學!”
    我努力回憶劍閣裏關於那位“巨富之父”的牌子:“原本在恒嶽派是個廢柴,後來莫名其妙解了門派大劫,然後就掛了,隻留下巨富等有緣人…” 當時覺得是勵誌故事,現在細品…這前輩身上絕對有秘密!八成是走了什麽狗屎運,撿到過關於這把正版仙劍的圖紙或者傳說?然後…就搞了個低配山寨鍍金版?
    王林內心:真相隻有一個!恒嶽派前輩是個隱藏的仙界周邊產品發燒友!)
    “唉,仙劍是好劍,可惜沒‘魂’了,威力大減。” 我摸著下巴,目光掃向儲物袋,嘴角勾起一抹“資本家”的微笑。
    “許立國!出來幹活了!”
    “咻!” 一道烏光飛出,化作許立國那猥瑣靈體。
    這廝一出來就捶胸頓足,仰天狂笑:“哈哈哈!老子許立國終於重見天日了!外麵的空氣都是自由的…呃?”
    他笑聲戛然而止,因為雷蛙和紮男那兩尊大神,正齊刷刷地用“看食材”的眼神盯著他。
    許立國瞬間蔫了,縮著脖子,大氣不敢出。
    我一把揪住這慫貨:“別嚎了!給你個升職加薪的機會——當這仙劍的‘器靈’劍魂)!去!”
    “嗷!老板不要啊——!” 許立國慘叫著被我塞進了“門板”裏。
    仙劍輕輕一顫,表麵的土豪金光澤…暗了一點。
    “???” 我眉頭一皺,“一個許立國不夠?行!” 我右手點向眉心,頓時無數遊魂小弟呼嘯而出,在我的意念指揮下,前仆後繼地鑽進了大劍裏。
    仙劍的顏色肉眼可見地變暗、再變暗…最終,從閃瞎眼的“土豪金”,變成了深沉內斂的“暗夜黑”!
    我摸著下巴,感受著劍身傳來的波動:“嗯…用遊魂當臨時工劍魂,勉強能發揮點威力。
    要是能抓隻‘吞魂’當ceo,這劍的威力肯定能恢複不少!可惜時間緊任務重…吞魂的事兒,以後再說!”
    我站起身,收起這柄“暗夜巨富門板劍”,左手一揮,寶塔聽話地縮小,被我揣進儲物袋。
    “該去看看‘小祖宗’了…” 我收起還在大眼瞪小眼的雷蛙和蚊獸,身影消失在原地。
    一個中年婦人抱著個粉雕玉琢的女嬰周茹),滿眼慈愛:“茹兒乖~你爹去張家村收人參了,回來給你燉湯補補身子。
    你這孩子,身子骨咋這麽弱呢…” 她哼著走調的山村小曲,哄著女嬰入睡。
    等女嬰呼吸均勻了,婦人才輕手輕腳把她放下,親了親額頭,去廚房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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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婦人前腳剛走,我後腳就出現在床邊。
    看著熟睡的女嬰,我心髒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了,手指微微顫抖地輕撫她的小臉,聲音輕得像歎息:“婉兒…”
    我忘了哪年哪月的哪一日,我們在修魔海外相遇,你微笑著,憂傷著,凝望我的目光…
    女嬰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那雙黑白分明、純淨無垢的大眼睛,茫然地看著我。
    元嬰沉睡,前塵盡忘。
    但她小小的身體裏,似乎還殘留著某種本能。
    有些人,會一直刻在記憶裏,忘記聲音,忘記容顏,但想起他時的感覺,永不改變。
    女嬰看著我,眼中的茫然漸漸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取代。她自己都沒察覺,一滴晶瑩的淚珠,悄悄從眼角滑落。
    我的心,痛得像被針紮。怔怔地望著她。
    你給我一滴眼淚,我就看到了你心中全部的海洋…
    時光仿佛凝固了。我守著她,看了很久,很久。歲月可以流逝,我的目光,卻想永遠停駐。
    “等我…我會來接你的…” 我輕聲承諾,最後深深看了她一眼,狠心轉身。
    我身影剛消失,房間裏立刻響起了女嬰稚嫩而委屈的哭聲。
    廚房的婦人聞聲立刻衝進來,心疼地抱起她輕聲安撫。
    哭聲漸歇,女嬰的目光卻依然望著我消失的門口,眼中那片揮之不去的迷茫,像一層薄霧…
    百裏外·鐵岩的“凡塵觀察哨”洞府)
    鐵岩盤坐在洞裏,神識習慣性地籠罩著杏花村。這一年來,他幾乎成了半個“村支書”,村裏每戶人家、每個人名都爛熟於心。
    這種沉浸式的“凡人體驗卡”,讓他感覺奇妙無比,甚至最近幾個月都懶得打坐修煉了。
    我走進洞府,看到鐵岩的狀態,眼睛一亮:“不錯!比呂非那卷王有悟性!保持這種‘接地氣’的狀態,化神有望!不過記住,得先把你自己的元嬰喂飽圓滿)才行!”
    鐵岩一愣,恭敬稱是。
    我沉吟一下,掏出一個“歲月意境體驗木雕”丟給他:“拿著,好好感悟!這可比你看村裏張家長李家短高級多了!” 說完,拍拍屁股走人。
    鐵岩捧著木雕,若有所思,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我坐在紮男寬闊且有點紮屁股)的背上,向著仙遺之地進發。涼風拂麵,心情卻有點沉重。
    王林內心:婉兒安頓好了,充電寶靈石)帶足了,打手雷蛙蚊獸)就位了,吞金獸射神車)也揣兜裏了,連‘暗夜門板劍’都背上了…仙遺之地,輪回果,老子來了!)
    曾經“石錐林立”的血海,如今光禿禿一片,隻剩最中心那根孤零零的石錐還杵著。血海裏泡著的修士也不足百人了,個個眉心一道血線,閉目修煉,渾身散發著“我很妖異別惹我”的氣息。
    仔細看,裏麵還有老熟人——古帝!王林內心:這老小子還活著呢?命真硬!)
    隨著他們的呼吸吐納,粘稠的血漿像吸果凍似的融入他們體內。
    最中心那根石錐上,坐著一個紅發拖到腰際的男子拓森),頭深深埋著。他身下的地麵上,密密麻麻刻滿了用指甲硬生生摳出來的字,每一個字都力透“石”背,充滿了滔天恨意:
    “王林!”
    “王林!!”
    “王林!!!”
    拓森緩緩抬起頭,紅發縫隙中,露出一雙怨毒到極致的幽暗眼眸,死死盯著虛空,仿佛能穿透空間看到我。
    “王林…” 他喉嚨裏發出沙啞如砂紙摩擦的聲音,“古神身體快撐不住了…等我出來…你千萬別死! 好好替我保管那份‘憶之傳承’…我親自來取!” 你的人頭,我拓森預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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