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此乃當今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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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無數騎兵蜂擁而至,黑甲騎士手執長槍,洶湧而來。
與後軍的距離迅速縮短。
兩軍相距僅百丈時。
"大秦銳士聽令!"
"全殲這些外族,不留一人!"
蒙恬策馬高呼,長矛一舉,下達命令。
瞬間。
"風!風!風!"
"大風!"
八百六十七
十萬秦軍齊聲怒吼,聲震山河。
“這是何等神威?”
異族主帥臉色驟變,腦海浮現古籍中的一段傳說。
昔日有一王朝名曰秦,雄踞華夏,憑一股勁旅震懾部族數百年,令其不敢越境侵擾中原。
這咆哮正是強秦的象征。
“絕無可能!此事怎會成真?”
“秦已滅亡,怎會再現世間?”
想到這裏,主帥已麵無人色。
但此刻不容他多想。
狂風咆哮過後,秦騎挽弓搭箭,萬箭齊發,直指敵營。
箭如飛雨,瞬間吞噬了無數敵軍生命。
猝不及防的箭雨讓敵軍陷入混亂,死傷累累。
“撤退!”
“突圍!”
主帥驚恐至極,他深知麵前這支軍隊正是傳說中的秦軍。
否則,怎會有這般嚴明紀律與強勁戰力?
他除了命令突圍,已無鬥誌。
撤退號令發出,異族聯軍慌忙後撤。
然而,長安城已被秦騎重重包圍,退路已被切斷。
欲突破重圍,需經秦騎同意。
“殺!”
“殺盡這些外族!”
“血債血償!”
銳士放下弓箭,緊握長矛,目光如刀鎖定敵軍。
轉瞬之間,他們如洪流衝出。
短暫交鋒,盤踞中原多年的異族在秦騎麵前毫無還手之力,被徹底擊潰。
每一步踏過的土地,都浸染著鮮血與殺戮。
不可一世的異族曾逼得司馬氏節節敗退,狼狽而逃。
這並非華夏族無力對抗,而是司馬氏無能。
他們是整個華夏族的罪人。
但麵對浴火重生的秦銳士,這些異族不過微塵般存在。
鐵騎勢如破竹,異族四散奔逃,甚至俯首乞降。
然嬴遲屠胡令下,此次出征的秦銳士誓要斬盡殺絕。
為這片土地上曾遭屠戮的同胞,今日必血債血償。
對秦銳士而言,異族存在即是罪惡,必須用手中武器終結。
無論敵人如何掙紮、絕望或哀求,他們絕不留絲毫憐憫。
這是他們的宿命。
行軍路上,每位銳士目睹大地荒涼,十室九空,屍橫遍野,老弱婦孺無一幸免。
這份仇恨與憤怒轉化為對異族的無情殺戮。
他們深切體會到嬴遲初來時的激憤。
唯有徹底清除所有異族,方能平息此深仇大恨。
殺戮仍在繼續。
一個接一個異族倒下。
城牆上,華夏族青年注視著秦銳士的行為,震撼不已。
“這些異族不是我們的強敵嗎?”
“為何麵對秦軍時如此脆弱?”
“這不是公平對決,而是秦對異族的單方麵屠殺。”
“然而。”
“殺得幹脆利落。”
“異族罪無可恕。”
“今日,便是他們的末日。”
“全殲異族,告慰我族深仇。”
城樓上的年輕男兒滿心是對異族的怨恨,放聲狂笑。
這片土地上的炎黃子孫承受了怎樣的苦難,外人難以想象,除非親見,否則難以體會。
他們失去朋友、親人、子女和愛人,這一切皆因異族所引發。
即使將異族趕盡殺絕,他們也不會有一絲憐憫,畢竟這是異族咎由自取。
唯有徹底消滅異族,仇恨才能平息,否則無人會罷手。
“饒命!”
“將軍饒命!”
“我願歸順!”
“懇請您網開一麵!”
“你們自稱為禮儀之邦,為何對投降者如此冷漠?”
異族大軍中充斥著絕望的呼喊,大秦鐵騎已將其重重圍困,肆意踐踏,對其哀求置若罔聞。
“抱歉。”
“大秦從不講究禮儀之邦,而是虎狼之國。”
“麵對敵人,”
“向來都是斬草除根。”
“尤其是像你們這樣如牲畜般的異族,更無需手下留情。”
“滅掉你們,既是對這片土地族人的交代,也是對太子的承諾。”
聽到異族絕望的求助,蒙恬輕蔑一笑。
禮儀之邦?大秦從未有過這樣的稱號。
大秦的存在意義在於征伐,永不停歇的征伐。
儒家所謂的禮儀,在這裏沒有立足之地。
儒家已被太子打壓殆盡。
大秦或許有仁義,但僅限於本族與臣民之間。
對異族而言,唯一的結局就是殺戮!
……
章節標題:血洗中原異族,劍指司馬氏
此時。
長安城中的血腥爭鬥並非孤立事件。
大秦百萬鐵騎傾巢而出,兵分十路,向中原大地的四方發起進攻。
秉持的原則隻有一個。
嬴遲發布的“殺胡令”
,旨在肅清此間天地的異族勢力,尤其是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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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萬大秦銳士勢如破竹,任何異族都難以抵擋。
這支龐大的部隊由兩位上將率領,分頭推進,將中原地區的異族盡數剿滅。
這一行動將持續進行,直至徹底消除所有隱患。
嬴遲敢於遠征五胡之地,不僅是因為糧草供應不足,更是因為大秦銳士能夠通過掠奪異族資源維持自身。
即便麵臨人口減少的問題,這些被剝削的異族資源仍能為銳士提供補給。
歲月流轉,世間萬象更新。
短短數月間,中原大地煥發出新生機。
大秦鐵騎席卷而來,所到之處,血流成河。
昔日,中原的炎黃子孫或固守故土,或忍痛南遷,始終未能掙脫異族的束縛。
如今形勢逆轉,異族連連失利,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在大秦強軍的猛攻之下,異族四散潰逃,企圖退回北方草原。
然而等待他們的,是更加殘酷的命運——大秦百萬大軍與數百萬幸存炎黃族人的聯合圍剿。
長久以來的仇恨,終於到了清算之時。
江南地區,建康城內,如今已是晉國的都城。
當年司馬氏率領百官自北遷南,選定東吳舊都作為晉國的新都。
歲月飛逝,司馬氏皇室及朝中重臣已在建康站穩腳跟。
晉國宮殿巍峨壯觀,朝廷金碧輝煌,彰顯皇家威勢。
數百名身著官服的朝臣分列兩旁,氣色紅潤,體態豐滿,可見這些年在建康的生活頗為舒適。
龍椅上的司馬睿,身披龍袍,頭戴冠冕,身形肥胖,顯然未曾曆經磨難。
此乃當今天子。
觀那群臣,人人麵露紅光,肥碩臃腫,與北方百姓形成鮮明對比,恍若身處不同世界。
富者食肉飲美酒,貧者卻忍饑挨凍。
“諸位愛卿,有何奏議?”
“若無大事,今日便退朝。”
司馬睿端坐龍椅,語氣平淡,仿佛上朝不過是個形式。
環視眾臣,皆垂首低眉,慵懶倦怠。
君臣如一體。
麵對中原的得失,朝中大臣似乎漠不關心。
遷至江南,僅求自保,至於收複失地、驅逐外敵,不過是空談罷了。
晉國以九品中正製選拔官員,多出自世家大族,鮮有賢才入仕,這是國家衰落的根源。
欲入仕途,單靠才華遠遠不足,還需依附士族並獲得推薦。
晉國朝廷已至極限。
如今,若有人提議北伐中原、收複失地,必遭群臣反對。
幾年過去,再無人提及此事。
他們隻想安於現狀,在江南享樂,對中原事務漠然置之。
“散朝吧。”
司馬睿揮揮手,例行公事般的早朝讓他提不起興致,不如去後宮休憩。
雖為天子,實則權力盡歸士族。
然而,就在這一刻:
“報!中原急報!”
一名八百裏加急的士兵急奔入殿,晉國文武大臣瞬間緊張起來,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恐懼。
“中原急報?難道胡人已經渡過長江?”
“這不可能,我們部署了百萬大軍守江,胡人絕無可能突破防線。”
“即便如此,若胡人從荊州進犯,我們也難以抵擋。”
“荊州也有百萬大軍,胡人絕非輕易可破。”
本應平靜的朝堂,此時被不安籠罩,連司馬睿也眉頭緊鎖。
“究竟何事亟需告知?”
“莫非胡人真已渡江?”
司馬睿急切追問。
群臣驚懼失措,皇帝亦顯無助,足見晉國衰微至極。
“啟奏陛下,”
“並非胡人南下,而是……”
忽聞中原一夜之間起兵百萬,號稱“大秦”
,正對異族展開猛攻,胡人潰敗,局勢危急。
探子激動難抑。
司馬睿與眾臣聞言稍安:“總算免去胡人南侵之憂。”
“陛下,中原突變或為我晉良機。”
武將振奮道,“異族囂張,迫我至此,今其困頓,正是晉軍收複中原之時。”
首座文臣卻打斷:“此言欠妥。
縱使異族敗亡,這支大軍非我晉出,其意未知,或是外來勢力介入。
貿然幹預必生隱患。”
此言一出,眾臣附和。
“確然。
我方不明其身份,亦無法揣測其對我晉態度,輕舉妄動實屬冒險。”
“依臣之見,不如靜觀其變,任其交鋒,我等隻須固守江南,待機而動。”
眾臣連連稱是。
對他們而言,守住江南便是權勢與財富的根本,北境紛爭早成定局,誰也不願涉險。
畢竟強如異族尚遭重創,貿然參戰未可知果。
“能否詳解中原現狀?”
司馬睿注視報信者,目光灼灼。
晉國雖失中原掌控,情報網依然穩固,為抗胡人南侵築起屏障。
“陛下明察,屬下已核查無誤。”
“確有百萬之眾。”
“且自稱大秦。”
“此訊源自中原。”
“此軍乃當年被刺殺的秦始皇長子嬴遲舊部。”
報信者語氣猶豫,似有不安。
“何意?”
“汝戲謔於朕?”
司馬睿色變,厲聲質問。
秦始皇?
嬴遲?
數百年前人物,怎會存世?
“陛下息怒。”
“此訊源於中原,絕非虛妄。”
“民間亦已流傳。”
報信者惶恐補充。
司馬睿眉峰緊鎖,神情複雜,似在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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