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哀平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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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窮小子的逆襲:當外戚是門技術活
    王莽打小兒就是個“別人家的孩子”。您想啊,王家在西漢那是外戚中的戰鬥機,姑姑是孝元皇後王政君,滿門公卿,家門口的馬車軲轆印兒能摞半人高。可王莽偏不跟著族裏的紈絝子弟胡混,穿得跟教書先生似的,捧著《論語》能啃一整天。街坊鄰居見了都念叨:“這孩子,王家祖墳上冒青煙嘍!”
    要說這王莽,最絕的是會做人。伯父王鳳生病,他端屎端尿仨月不換衣裳,比親兒子還孝順。王鳳臨死前拽著太後的袖子哭:“您可別忘了我這好侄兒啊!”就這麽著,王莽二十來歲就進了朝堂,從黃門郎一路爬到大司馬,成了漢成帝跟前的紅人。
    您猜怎麽著?王莽官越大,架子越小。見著窮書生,能把自己的貂皮大衣脫下來給人披;發了工資,全散給門客,自個兒家連肉都吃不上。夫人出門,穿著粗布衣裳,被人當成丫鬟。滿朝文武都說:“瞧瞧人家王莽,這才是聖賢在世啊!”
    二、代漢建新:玩的就是心跳
    漢平帝一死,機會來了。王莽抱著兩歲的小皇帝劉嬰,在太廟裏演了一出“周公輔成王”的大戲。您以為他真想當周公?錯嘍!沒幾年,他就讓人從井裏撈出塊石頭,上麵刻著“告安漢公莽為皇帝”。這哪是石頭啊,分明是王莽的“登基許可證”!
    公元8年,王莽扯下“假皇帝”的遮羞布,改國號為“新”,把漢朝的龍椅擦得鋥亮,自個兒坐了上去。要說這改朝換代,總得有點新氣象吧?王莽倒好,玩起了“複古風”。他翻出《周禮》當治國指南,把全國地名改了個遍:長安改名“常安”,琅琊改名“填夷”,匈奴單於改成“降奴服於”。您說這名字,匈奴人能樂意嗎?
    三、改革家的腦洞:步子大了容易扯著蛋
    王莽上台後的操作,放現在能進商學院當反麵教材。他搞“王田製”,把土地收歸國有,按人口分配,說這叫“均貧富”。可地主老爺們能答應嗎?以前家裏良田千頃, suddeny 成了國家的,換誰誰不罵娘?
    還有那“五均六筦”,鹽、鐵、酒、鑄錢全歸國家管,連市場物價都得聽朝廷的。您想啊,長安東市的小販剛擺上攤,城管就來喊:“漲價不行,降價也不行,得按咱定的價兒!”這生意還怎麽做?
    最絕的是貨幣改革。王莽一口氣整出二十八種貨幣,什麽“契刀五百”“金錯刀”,造型花哨得能進博物館。老百姓手裏的五銖錢不讓用了,拿著新錢去買米,糧店老板直撓頭:“您這刀幣是真的假的?能換幾鬥米?”到最後,市場上全亂套了,連小偷都不願意偷錢,嫌太沉!
    四、四麵楚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王莽這改革,改得天下雞飛狗跳。北邊匈奴打過來了,說:“你把我們單於名字改了,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呢?”南邊高句麗也反了,改名“下句麗”都不好使。國內更熱鬧,農民沒飯吃,揭竿而起;地主丟了地,罵罵咧咧。綠林軍、赤眉軍,跟約好了似的,到處攻城掠地。
    要說王莽也不含糊,大敵當前,還玩起了“行為藝術”。他把頭發剃光,穿上素衣,跑到長安南郊哭天。您猜他咋哭?抱著祭壇嚎:“老天爺啊,我這是按《周禮》辦事,咋就不行呢?”邊哭邊讓百姓跟著念,誰聲音大就給誰發工錢。這哪是哭天,分明是開“悲情演唱會”!
    五、落幕時分:皇帝的最後一頓飯
    公元23年,綠林軍打進長安。王莽躲在漸台,身邊就剩千把個親兵。叛軍衝上來時,這位曾經的“天命之子”還攥著一把銅刀,嘴裏念叨:“天生德於予,漢兵其如予何!”可喊得再響也沒用,亂軍之中,一個叫杜吳的商人一刀捅進他肚子。
    更熱鬧的在後頭。王莽腦袋被砍下來,掛在城門上示眾,舌頭讓人割下來分著吃了——為啥?因為他當皇帝時淨說空話,老百姓恨透了。這顆腦袋,後來還被曆代皇帝當“反麵教材”,存了兩百多年,直到晉朝一場大火,才徹底化為灰燼。
    王莽這輩子,從道德模範到亂臣賊子,從改革先鋒到亡國之君,活得比評書還精彩。有人說他是穿越回去的“社會主義者”,有人罵他是篡漢的“偽君子”。可依我看呐,他就是個想把理想當飯吃的人,可惜這飯太夾生,把自個兒也噎死了。這正是:
    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
    若是當年身便死,一生真偽有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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