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宇文邕滅佛強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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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隱忍”十二年:從傀儡皇帝到鐵血君主
    公元560年,北周長安的皇宮裏,17歲的宇文邕正對著祖宗牌位歎氣。他剛當上皇帝,堂兄宇文護就帶著刀闖進來說:“小皇帝,以後國家大事我說了算,你少管!”這宇文護是北周的權臣,殺了宇文邕的哥哥,現在又立了宇文邕,本以為還是個傀儡,卻沒想到這小子能憋大招。
    宇文邕表麵上對宇文護畢恭畢敬,甚至親自為他牽馬,暗地裏卻在等機會。有次宇文護的母親從北齊回來,宇文邕寫了封家書,字裏行間全是“孝順”:“伯母啊,護哥為國家操勞,我得好好伺候他!”《周書·武帝紀》載:“護母閻自齊還,帝親帥親戚行家人之禮,舉杯上壽。”)其實心裏早把宇文護罵了八百遍。
    這一等就是十二年。公元572年,宇文邕趁宇文護進宮拜見太後時,突然從背後用玉珽ting,玉製手板)砸暈了他,又讓太監砍了幾十刀,終於報了殺兄之仇。清理完宇文護的黨羽後,他拍著龍椅說:“終於輪到老子說了算了!”。
    二、“拆廟大隊長”上線:滅佛運動的硬核操作
    宇文邕親政後,發現國內寺廟比官府還多,和尚不用交稅、不服兵役,光靠百姓供養。有次他路過一座寺廟,看見和尚們大魚大肉,氣得罵道:“佛祖要是知道你們這樣,早把你們趕出門了!”《廣弘明集·卷二十四》載:“帝謂沙門曰:‘國用不足,卿等何為?’對曰:‘貧道等念誦佛經,為國祈福。’帝曰:‘但令百姓豐足,何假此道!’”)
    公元574年,他下了道狠詔:“拆!全國寺廟全拆了,和尚還俗,佛像熔了鑄錢!”命令一下,官兵們扛著斧頭衝進寺廟,見佛就砸,見廟就拆。有個高僧慧遠懟他:“陛下滅佛,不怕下地獄嗎?”宇文邕說:“隻要百姓吃飽飯,我一個人下地獄算啥!”《續高僧傳·卷二十三》載:“遠抗聲曰:‘陛下今恃王力,破我佛法,是邪見人,阿鼻地獄不揀貴賤,陛下安得不怖?’帝曰:‘但令百姓得樂,朕亦不辭地獄諸苦。’”)
    最絕的是熔佛像。長安大莊嚴寺有尊一丈高的金佛,官兵們燒了三天三夜才熔成金子。有個老和尚抱著佛像哭,被官兵一頓暴打:“老東西,金子能換糧食,你哭啥!”。
    三、“北周996皇帝”:滅齊前的瘋狂攢局
    滅佛後,宇文邕攢了不少錢和糧食,開始琢磨滅北齊。當時北齊後主高緯正跟馮小憐玩“玉體橫陳”,宇文邕笑了:“高緯這小子,不亡國才怪!”《北齊書·後主紀》載:“帝盛為無愁之曲,自彈胡琵琶而歌之,侍和之者以百數,人間謂之無愁天子。”)
    他先搞“軍事改革”,把府兵製玩出花:士兵打仗給雙倍田,斬敵首者封爵位。有個士兵斬了三個敵首,當場被提拔為小校,樂得直拍大腿:“早知道這麽好升官,我早該多砍幾個!”
    接著玩“經濟戰”,派人去北齊買鹽買鐵,北齊商人貪利,把戰略物資全賣了。等北齊缺鹽缺鐵時,宇文邕下令封鎖邊境,北齊百姓隻能吃土鹽,兵器也鏽跡斑斑——這“斷供”操作,比現代貿易戰還狠。
    四、“平陽閃電戰”:高緯的“圍獵誤國”名場麵
    公元576年,宇文邕親率大軍伐齊,第一站就打平陽今山西臨汾)。北齊守將侯子欽開城投降,宇文邕剛進城,就聽說高緯帶著馮小憐在天池今山西寧武)打獵。部下勸他:“陛下,趁高緯沒反應,趕緊打鄴城!”宇文邕說:“不急,先讓高緯多玩會兒。”《資治通鑒·陳紀五》載:“帝欲班師,內史王誼諫曰:‘齊失紀綱,於茲累世,天獎周室,一戰而扼其喉。廓清東夏,在茲一舉,豈宜還師!’”)
    這邊宇文邕在平陽修城牆,那邊高緯正跟馮小憐比賽打獵。屬下三次急報“平陽快丟了”,馮小憐撒嬌:“陛下,再打一圈嘛!”高緯真就不去救援——這“戀愛腦”,紂王看了都得喊大哥。
    等高緯到了平陽,宇文邕早就布好陣。馮小憐非要“看打仗”,高緯就讓軍隊擺開陣勢,等馮小憐梳妝打扮完再打。宇文邕趁機進攻,北齊軍大敗,馮小憐嚇得花容失色,拽著高緯就跑:“陛下,快跑啊!”。
    五、“鄴城末日”:高緯的“奇葩投降秀”
    平陽戰敗後,高緯逃回鄴城,大臣勸他:“陛下,咱死守吧!”他卻連夜打包金銀珠寶,帶著馮小憐往南跑,跑到青州想投陳朝,被北周追兵活捉。
    宇文邕見了高緯,故意問:“你為啥謀反?”高緯磕頭如搗蒜:“我沒謀反,就是想把皇位讓給您!”宇文邕笑了:“你想讓,我還不想要呢!”《北史·齊本紀下》載:“帝至鄴,景祚告反,帝斬之。延宗敗,帝又奔鄴,改元隆化。”)
    最搞笑的是投降儀式。高緯把自己捆成粽子,嘴裏叼著玉璧,讓人抬著棺材,到宇文邕營前投降。宇文邕嫌惡心,讓人把玉璧扔了,棺材燒了,說:“算了,懶得殺你,當豬養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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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英年早逝”:統一北方後的遺憾退場
    滅齊後,宇文邕誌在滅陳,正準備出兵,卻突然病倒。公元578年,他在親征突厥的路上暴斃,年僅36歲。臨死前抓著太子宇文贇yun)的手說:“兒啊,爹把北方統一了,滅陳就靠你了……”話沒說完就咽了氣。
    他死後,宇文贇即位,就是周宣帝,把他的滅佛政策全推翻,還大修宮殿,沉溺酒色,兩年後就把自己玩死了。宇文邕辛苦打下的江山,最後便宜了外戚楊堅——這“短命皇帝”,跟諸葛亮似的,出師未捷身先死。
    七、關於宇文邕的“野史”
    “強迫症”的日常:他看奏折時,發現錯別字就會破口大罵:“哪個混蛋寫的?拉出去打屁股!”有次一個大臣寫錯字,真被打了二十板子,從此大臣們寫奏折都要檢查十遍。他愛吃酸梅湯,宮裏每天要煮兩大鍋。有次出征沒帶酸梅湯,他發脾氣:“沒這玩意兒,我吃不下飯!”屬下隻好用馬奶子兌醋給他喝,他居然說:“還行,勉強能喝。”
    他曾說:“我滅佛是為百姓,不會遭報應。”結果死後兒子荒淫,江山被楊堅奪走。民間傳說他下了地獄,天天被和尚追著打——這“報應”,來得有點快。
    八、曆史的“接力賽”:從宇文邕到楊堅
    宇文邕的一生,像極了“開掛玩家”:隱忍十二年殺權臣,滅佛強國攢實力,閃電滅齊統一北方,可惜“賬號”沒續費,早早下線。但他做的三件事影響深遠:
    1. 滅佛攢錢:為北周攢下雄厚家底,楊堅篡周後直接“繼承遺產”;
    2. 改革軍製:府兵製被隋朝沿用,成了唐朝節度使製度的模板;
    3. 統一北方:結束了北齊北周近三十年的對峙,為隋朝統一鋪路。
    最有意思的是,他滅佛時砸了不少寺廟,而他的親家獨孤信女婿楊堅)後來卻大興佛教,重修寺廟。曆史就是這麽魔幻,你拆的廟,你親家又給蓋起來了。
    宇文邕死後,北周迅速衰落,楊堅“摘桃”建隋,南北朝的烽煙即將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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