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院長,速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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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它們是否有效,還需要實踐去檢驗。
    他真正的目的並不是這些方法本身,而是提升謝畢安和高大的實力,而這離不開真氣的作用。
    笵彬打算引導兩人的真氣。
    這對兩人是一種考驗,對笵彬而言更是一項艱巨的任務。
    首先,他需要讓自己的真氣極其柔和,能隨心所欲地在他人體內運行,就像笵賢那樣收放自如。
    笵賢能借助真氣如壁虎般移動,這一點笵彬也能做到。
    然而,笵彬還想挑戰更難的踩水練習,可惜真氣無法像查克拉那樣附著於水麵。
    他想把真氣變成柔軟的小觸手,探入謝畢安和高大的體內,助他們打通經脈。
    這無疑風險極高,即便是大宗師也不敢輕易嚐試。
    因為這不是單純的經脈疏通,而是直接增強他們的實力。
    一旦操作失誤,或是他們的經脈無法承受九品真氣,都有可能導致爆體而亡。
    不過,風險與機會並存。
    八品高手雖強,卻不足以稱霸一方,而九品強者則截然不同,身份與地位可能提升百倍。
    完成訓練計劃後,笵彬便循序漸進地開始了實施。
    謝畢安與高大能夠取得成功,很大程度上依賴於他們的個人能力,但這隻占兩成。
    剩下的八成功勞,都屬於笵彬的努力。
    就在笵彬準備安排兩人進行首次訓練時,笵劍再次出現在他麵前。
    “父親,有事的話派人知會我便可,您不必每次都親臨。”
    笵彬略顯不悅地說道。
    “陛下吩咐了,讓我全力配合你,並且不得幹預你的行動。”
    笵劍眼中帶著疑惑。
    “既如此,我們便遵旨行事吧。”
    笵彬未正麵回應,但言語中已透露出態度。
    此事對笵家並無損傷,笵劍聽出了其中的含義,便不再追問。
    “儋州的事情已查清楚,是建茶苑幹的。”
    笵劍道。
    “哪個部門?”
    笵彬皺眉問。
    笵劍搖頭:“無論何人,陳都難辭其咎。”
    “陳院長?”
    笵彬有些驚詫。
    他對笵賢幾位父親的印象深刻,除了自己的父親,其他人對笵賢都不錯。
    陳便是其中之一。
    笵彬疑惑,為何陳會對笵賢下手,又有什麽目的?
    笵賢眼下最理智的做法就是留在儋州,等修為提升至九品再進京,這樣會更安全。
    “不知那家夥到底打什麽主意?走吧。”
    笵劍轉身要走。
    笵彬略作猶豫,此時夜色正濃。
    “現在?”
    “正是此刻。”
    笵劍態度堅決,帶頭前行。
    笵彬隻好跟隨。
    到達陳園後,笵彬才明白父親的深意——若想找到陳,隻有兩個地方可以去。
    白天是建茶苑。
    這位院長若是不在外麵,必定準時到崗。
    晚上則是陳園。
    傳聞陳園內佳麗眾多,陳常與她們同樂,逍遙自在。
    笵劍自然不會去建茶苑生事,此舉無異於扇陳耳光,還連累了整個建茶苑。
    “站住!陳園不接待客人。”
    二人剛到陳園門口就被攔下。
    阻攔他們的兩位武者,不但身材魁梧,氣勢也極為強大。
    笵劍抬起頭,看了那兩人一眼,然後對身後的笵彬說道:“聽說你已達到九品境界,但從未見過你施展武功。”
    笵彬聽後終於明白了父親為何堅持帶他出來——原來把自己當作保鏢。
    但對手是陳,建茶苑院長,皇帝身邊的親信,如此明目張晝地在陳園動手,會不會太魯莽?
    “難道是你練的武功花拳繡腿多於實用?還是我話說得不夠分量?”
    笵劍說到這裏,笵彬隻能動手。
    “拳腳無情,請二位留神。”
    話音剛落,笵彬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兩名武者麵前。
    這兩名守門的武者根本來不及反應,還沒完全集中注意力就倒在地上。
    這一戰比強弱懸殊的對決輕鬆得多。
    笵劍微微一笑,眼裏滿是驕傲。
    他知道武功,能分辨出這兩名武者的修為,一個是六品,另一個是七品。
    他們並非徒有虛名,手上厚厚的老繭證明了他們的實力。
    然而,在笵彬麵前,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兩人輕鬆擊退守衛,大步踏入陳園。
    四周布置了不少暗哨,很快察覺到異常,有人立刻去報信,有人試圖阻止。
    筆直前行的笵劍父子,無視阻擋的侍衛,劍拔弩張間,眾人憤慨不已。
    有人揮刀欲戰,有人因識得笵劍身份而遲疑。
    "找死!"
    一名刀手率先出擊,動作淩厲,欲製服笵劍。
    然而令他驚愕的是,不管他如何靠近,兩人的間距依舊如故,甚至似漸行漸遠。
    當他意識到時,自己已被少年攔於前方,對方的手已掐住他的咽喉。
    若非少年無意取其性命,此刻他恐已命歸黃泉。
    盡管無殺心,結果卻也相差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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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將其提至十餘米高處,猛然拋擲。
    他如斷線之鳶,飛出五六十米,落入湖中,“嘩”
    聲濺起浪花無數。
    陳府後院,群芳共舞,琴音嫋嫋,淺唱低吟。
    陳  身披紅袍,為這畫麵添彩。
    前院,笵彬單槍匹馬,迎戰陳府上百位高手。
    其中不乏建茶苑的精銳。
    人數懸殊,可在笵彬麵前,這些人不堪一擊。
    被擊中的不是昏迷便是墜湖。
    眨眼之間,僅剩十餘人環繞父子。
    這些人恐懼難近,唯有步步後撤。
    後院腳步聲急促,有人喘息報訊:"院長,速逃!"
    陳  麵色驟變,笑容盡收。
    身為慶國暗影之主,竟有人敢對他下手?
    "何事發生?"
    "前院侵入敵寇,乃父子二人。
    "
    很快,眾人辨明笵彬與笵劍的關係。
    "父子?正是他們!諸位無需……"
    陳  尚未說完便欲阻止眾人阻攔。
    前院與後院間的門戶被一腳踹碎,兩扇沉重大門飛出十幾米遠,砸落塵埃。
    "天啊!"
    "快逃!"
    內院女子未曾目睹此景,四散奔逃,各自藏匿。
    這是陳  提前安排。
    其中不乏勇士,有人願為陳  奮不顧身。
    然陳  勸誡她們,此舉非但無益,反成累贅。
    女子隱匿後,十數護衛顫巍巍退入內院。
    笵劍昂首挺胸闖入,故作姿態拍打衣襟,仿若拂去塵埃。
    笵彬緊跟其父身後,似忠心侍衛,極力隱匿自身,以免觸怒陳  ,招致無謂怨恨——畢竟年少輕狂,經不起這般仇恨。
    然而,無論笵彬如何謹小慎微,終究未能避開陳  的目光。
    坐於輪椅上的陳  冷眼凝視笵彬,低聲道:"九品!"
    建茶苑,開始招募人才。
    十幾個退縮的侍衛早已嚇破膽。
    即便如此,他們仍堅守陳  身旁,表明立場:若有人對院長不利,須先踏過他們。
    罷了,都下去吧。
    陳目光微沉,低聲吩咐。
    眾護衛雖心存疑慮,終究還是退了出去。
    片刻後,場內隻剩三人:陳、笵劍,還有隱身一旁的笵彬。
    笵彬本欲自行離去,卻被雙方長輩攔住,隻能做個旁觀者。
    “不過是個戶部侍郎,連上朝議事都沒資格坐下,竟跑到陳園來尋釁滋事?誰給你的膽子?”
    陳一邊冷笑諷刺,一邊試圖勸說舊友。
    無奈笵劍充耳不聞。
    “我笵某向來光明正大,憑本事站穩腳跟。
    不像有些人,明明德行才幹皆無,卻偏要霸占高位。”
    二人唇槍舌劍,字字見血。
    笵彬幾乎忍不住捂住耳朵。
    老實說,他對這場對話毫無興致。
    “你這兒子倒還成器,年紀輕輕就有這般本事,若多幾個像他這樣的人,倒也令人歡喜……”
    陳依舊針鋒相對。
    哼,我家兒子雖少,但都很爭氣。
    不像某些人……
    在這個時代,知道陳身份的人已經不多了。
    可惜,笵劍偏偏是其中之一。
    陳觸及他的痛處,他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旁人或許不明白其中緣由,也可能搞不清他們究竟在說什麽。
    但笵彬心裏清楚得很。
    他原本以為這兩人關係不錯,至少目的相同。
    但現在看來,他的判斷或許是錯的。
    若是兩人真的交情深厚,笵劍絕不會帶著他以這種形式質問陳。
    更何況,他們此刻的對話,根本就是在互相攻擊要害,句句不留餘地。
    就算是宿敵,也很難做到這般精準地刺中對方軟肋。
    “直說吧,到底為何事?”
    論口才,陳顯然遜色於笵劍。
    笵劍早年在儋州時,便被人稱為儋州第二紈絝。
    能獲此名號的,有幾個是容易對付的?
    相比之下,陳的身份局限了他的言辭鋒芒。
    “為何派人去儋州?你該知道,現在並非他入京的好時機。”
    夜卿之子,不該久留鄉野。
    因此,笵賢最終還是要進京。
    在此之前,笵劍一直想盡快把笵賢接到京城親自  。
    然而,陳屢次阻撓。
    與笵劍不同,陳雖無確鑿證據,卻隱約察覺十餘年前隱藏的巨大秘密。
    在大局尚未成熟之前,讓笵賢入京的風險極高。
    後來笵劍見到笵彬,態度才稍作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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