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讓人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始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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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人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始反駁。
    “你真的這麽肯定,他會插手?”
    “他雖然不是國師,但肯定會出手,而且他對血腥之事毫不介意。”
    站豆豆深知自家男人的性格。
    若是自己受到欺負,笵彬絕不會是那種溫和的人。
    這可以說是笵彬和笵賢之間最明顯的區別。
    這兩個天之驕子並不是嗜殺之人。
    他們的內心都有憐憫。
    不過,兩人還是有些微的不同。
    笵賢稍顯仁慈,欠缺果斷。
    笵彬則完全沒有任何顧慮,認定的事情,沒人能阻止。
    “對於朝廷的局勢,你有什麽打算?”
    “不必擔憂,肖嗯已經完全臣服於我。
    雖然他有自己的私心,但我是他唯一的依靠。
    隻要保證他不脫離控製,他就是我手中最鋒利的武器。
    至於沈重,他的權勢已經被削弱,要除掉他並不難。
    隻是,不能讓肖嗯一家獨掌大權……”
    沈重依然擔任錦衣衛指揮使。
    權力雖然減少了,但如果不是考慮到肖嗯無法一家獨大,他早就和他的養子上杉虎一起掌控北齊內外。
    肖嗯明白這一點,站豆豆也不怕他會做出什麽極端的事。
    然而,作為,她不想完全依賴笵彬,決心用自己的能力掌控全局。
    因此,維持平衡很重要,這也使得沈重能夠繼續存在。
    “言冰雲走了,笵賢和笵彬也離開了。
    誰會成為大慶暗探的新首領?”
    司裏裏提問。
    按照規矩,後宮不應幹預朝政,但小皇帝站豆豆是女子,而且她和司裏裏、海棠朵朵從小就是閨蜜,彼此之間毫無隱瞞。
    “我聽說了。”
    海棠朵朵回答,告訴她的是笵賢。
    雖然兩人不算初次見麵,但由於多次切磋而熟悉起來。
    過去幾個月裏,她們交手多次,除了第一次之外,海棠朵朵從未贏過笵賢。
    直到今天,她甚至沒有把握戰勝站豆豆,更別說笵賢了。
    海棠朵朵對此樂在其中,即便如此,她依舊不斷挑刺,與笵賢爭鋒相對。
    在此期間,身為北齊聖女的她亦有所獲。
    隨著彼此交往增多,笵賢主動向她披露了一些機密,其中包括大慶下一任暗探首領的身份。
    “是誰?”
    “名叫郭堡坤,目前在一家油鋪裏。”
    海棠朵朵的話語令司裏裏眼前一亮。
    “沒料到他竟然告訴你這個秘密,看來……”
    “莫要臆測,我對他的兄長尚且不屑,又怎會對他人存有念想?縱使他心懷異誌,也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
    海棠朵朵自豪地說。
    小皇帝、站豆豆以及司裏裏交換了一下目光,心照不宣。
    笵家兄弟,在曆史長河中實屬罕見,眾人都覺得高攀不上,因此不敢多想。
    不然的話,笵家的求親隊伍恐怕早已從大慶延伸到北齊。
    “這郭堡坤到底是什麽背景?”
    根據我們獲取的情報,他似乎是大慶禮部尚書郭攸之的獨子。
    據說父子間關係不睦,後因長公主牽連,郭尚書入獄。
    按道理來說,這位郭堡坤應與笵家結怨才對。
    可不知為何,他又與笵賢建立了聯係。
    最終,在笵賢的安排下,成為大慶派駐北齊的暗探首領。
    海棠朵朵把這些情況詳細告知眾人。
    司裏裏在北齊根基淺薄,但在大慶卻長期潛伏。
    當年她在大慶京都擔任暗探首領時,曾假扮過花魁。
    作為京都花魁,司裏裏雖不敢聲稱能駕馭權貴,但京都的權貴子弟,她大多都認識。
    郭堡坤身為禮部尚書之子,又在東宮任職,無疑是京城權貴二代中的翹楚。
    這般人物,司裏裏怎會忽略?
    然而,基於她的理解,此事實在匪夷所思。
    “這怎麽可能?依我看來,那位郭公子根本不適合當暗探。”
    司裏裏盡力維持著禮貌。
    事實上,她內心認為郭公子隻是個平庸之輩。
    笵賢何等聰慧?他會放任這樣的人統領大慶的暗探嗎?
    “郭堡坤不過是一塊試金石,大慶真正的暗探首領,理應是何道才。”
    海棠朵朵話語間帶著幾分玄機,然而站豆豆顯然另有所知,不但知曉郭堡坤的身份,還清楚誰才是大慶真正的暗探首領。
    “你的消息從何而來?除了笵賢初到京都那次  ,他們似乎並無交集。”
    海棠朵朵雖負責相關情報,對此卻一無所知。
    “我自有渠道,小師姑還需多加努力。”
    站豆豆微微一笑,並未多言。
    北齊一方,上杉虎因恐懼而藏身不出,且他的幹爹安然無恙,所以無需他操心。
    他依舊駐紮在兩國邊境,與大慶對峙。
    沈重暗中投靠了笵彬,但具體的談判條件無人知曉。
    沈重的地位並未像人們以為的那樣搖搖欲墜。
    肖嗯複活歸來,全因笵彬幕後操控。
    盡管笵彬對自己的能力深信不疑,甚至已經做好了與慶帝決裂的準備,但他依舊謹慎謀劃,力求找到最佳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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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笵彬也為最壞的情況做好了預案,以防萬一。
    若真到那一步,笵彬會率領笵家撤回儋州,通過海路與北齊港口相連。
    這樣,笵彬依然可以繼續經營學院。
    站豆豆遵照笵彬的指示,在海州城籌備學院事務,而儋州那邊也已開始建設。
    再看郭堡坤,自他父親入獄後,這位大慶京都的貴族子弟迅速失勢,從高位跌落凡塵。
    曾經備受關注的他,如今無人問津,成了可憐之人。
    尤其是笵家勢力擴張後,他的處境愈發艱難。
    不知為何,他竟將目標轉向笵賢。
    既然無法在大慶救出父親,便退而求其次,認笵賢為父。
    建茶苑早就察覺到了這一點,悄然派遣了幾名精銳老兵暗中保護笵賢。
    這些老兵皆為建茶苑中的佼佼者,實力超群。
    表麵上他們是輔助郭堡坤,實際上是在守護笵賢。
    陳暗中調動了黑騎。
    雖然他知道笵彬就在隊伍中保護笵賢,五竹也在其中,但這位黑暗之主並未將全部希望寄托於他人。
    就像小皇帝一樣,一麵限製沈重,一麵重用肖恩;另一方麵,她還讓海棠朵朵和狼桃等人組建了另一個情報網絡。
    站豆豆唯有靠這兩方情報互相驗證,才能保證獲取的信息準確無誤。
    同樣的道理,如果將自己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那這個人就不再是陳了。
    他們一路順暢,甚至直接追到了北齊的都城。
    盡管一直在尋覓笵賢的機會,但笵賢卻快速成長為宗師之下頂級的武者。
    郭堡坤也是被笵賢發現的。
    笵賢以助郭堡坤營救父親為條件,成功招募了這位出色的將領。
    並命令他在北齊做臥底,負責搜集北齊所有暗探情報以及走私交易的信息。
    經過笵賢的努力,最終查明了這些走私交易。
    在大慶主持此事的是二皇子禮城澤。
    車隊浩浩蕩蕩地離開北齊,進入大慶境內。
    進入大慶後,沿途的官府紛紛設宴款待。
    起初笵賢單獨應酬,盡管他是九品上的高手,但仍接連被勸酒,而且全都是高度白酒。
    夜卿眉不僅發明了白糖香皂,還蒸餾了白酒。
    白酒度數極高,即使是九品高手喝多了,也會承受不住。
    笵賢應付幾場酒局後,幹脆選擇逃避。
    把難題推給了王起年和滕梓荊。
    他們表麵上的身份都是笵賢的保鏢。
    即便如此,各地官員仍然熱情接待。
    俗話說得好,門前尚有七品官呢。
    一位大宗師和朝廷新貴派出的代表,怎能輕視?
    於是眾人一路談笑風生,抵達距離京城不到三百裏的荒郊。
    忽然,一個不速之客現身。
    此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笵彬的營帳之前。
    笵賢當時正端坐其中,手裏握著二皇子謀反之證,冥思苦想。
    “兄長,此事是否該即刻稟報聖上?”
    笵賢憑感覺斷定,單憑這點證據,未必足以撼動禮城澤的地位。
    慶帝對他甚是器重,他所受待遇幾乎等同於太子。
    “隨你決定吧。”
    笵賢的困擾對笵彬而言微不足道。
    他已在籌劃如何與慶帝正麵交鋒。
    “何人?”
    笵彬話語剛落,笵賢渾身猛然一顫,立刻望向帳外。
    片刻間,笵賢的身影便消失在營帳之中。
    差距九品
    劍影急掠,直撲笵賢。
    換作常人,麵對此招必會束手就擒。
    即便是以往的笵賢,要躲開此劍亦非易事。
    然而現在的笵賢,已達九品巔峰,又有乘風破浪訣相助,加之父親笵彬的精心  ,實力今非昔比。
    即便對手也是九品修為,笵賢依然占優。
    “太慢了!”
    笵賢輕蔑一笑,身形快若閃電。
    他巧妙避過劍尖,直取對方喉結。
    那劍者大驚失措,慌忙舉劍抵擋。
    僅僅一招,便處劣勢。
    笵賢趁勢靠近,一步跨出,瞬間縮短距離。
    隨後一掌拍向對方執劍手腕,“當”
    的一聲,劍幾欲脫手。
    劍客忙穩住武器,豈料笵賢又是一腳踢出,攻勢源源不斷。
    這些看似繁複之事實則轉瞬即成。
    笵賢恍若電光石火間,將那名隱匿的劍士擊退。
    “九品高手!”
    笵賢心中暗忖,擁有這般技藝並擅長疾速劍法的人,唯有謝畢安。
    但他又疑惑,此人怎會如此不堪一擊?
    笵賢本以為,謝畢安雖非己敵,但亦屬良才,尤其其快劍與獨特步法。
    即使過去欲除之,亦頗費周折。
    可如今,為何這般輕易落敗?
    就在笵賢準備繼續試探確認對方身份時,身後忽聞低喝:
    “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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