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笵彬的衝浪板是他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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笵彬的衝浪板是他自己做的,用劍削成的木板。
至於是否合格並不重要,這塊板子很多時候隻是擺設。
真正衝浪的時候,笵彬更多依靠輕功。
縱使手中無板,他亦可借輕功踏波而行。
此乃水上漂,與飛空迥異,後者耗損真氣,前者更倚仗身姿與駕馭之力。
真氣雖有所用,然耗之極少。
兩小時的海上疾馳,小若穀麵露蒼白,卻難掩歡欣,高聲歡呼。
父子歸返笵府,笵老夫人一眼瞧出小若穀的異樣。
“孩兒衣衫怎會濕透?”
初時,笵彬以真氣盡化浪花,然小若穀毫無所感,竟漸生倦意。
笵彬以為此舉不妥,難得外出嬉戲,豈可讓她太過掃興。
故僅消去大半浪花,餘下些許供其感受海浪。
浪花輕拂臉頰,冰涼舒爽。
小若穀果然雀躍,揮舞小手,興致高昂。
“不過帶她至海中遊玩一番。”
話音未落,老夫人與站豆豆已是淚眼婆娑。
“都說男子不可靠,果真如此。”
“這般幼齡,竟敢帶去海邊?海風刺骨,若是著涼如何是好?”
站豆豆責備之際,海棠朵朵暗中助威。
“豈止吹風?看她衣物盡濕,發絲皆濡,分明是下海沐浴去了……”
古時風寒實為致命之患。
“無礙,縱染風寒亦無需憂心,真氣祛毒足矣。”
笵彬泰然自若。
笵老夫人與站豆豆已然動念欲出手。
臨海悟道,一劍裂天門!
笵彬的隨性惹惱了笵老夫人與站豆豆。
二人聯手,將笵彬懲戒一番。
站豆豆素來膽怯,但在老夫人的撐腰下,竟也敢於對笵彬動手。
笵彬目光一凜,她即刻躲至老夫人背後,仗勢欺人。
在這靜謐時光裏,歲月悄然流轉。
站豆豆與海棠朵朵領著一貫深居簡出的笵老夫人步出府邸。
“儋州今非昔比,你該帶我們好好瞧瞧……”
站豆豆對當前儋州充滿興趣,執意要遍覽港口與新劍商行。
笵老夫人起初不願外出,此行為與她習性相悖。
然而,在孫媳懇求及小若穀軟纏下,她終允諾,勉為其難隨二人遊曆。
笵彬閑暇之時,依舊潛心修練。
他漫步於儋州海岸,看潮漲潮退、日出日落……
這些風光,一心問道的笵彬昔日不曾留心。
回頭再觀,笵彬依然覺察自身所在之世與往昔的差異。
縱然外觀如初,日月雷電風雨山湖沼海均無二致。
然實際上,二者確有差別。
外表相仿不代表本質一致。
這個世界,天地間充斥著一種獨特的力量,無處不在,隻是濃淡不均。
東方的武者,西方的法師,他們的非凡能力皆來源於這種力量。
不論是輻射、光線,還是別的原因,歸根結底,這些變化都來自過往的戰亂。
對於這樣的局麵,人們的看法各有不同。
然而在笵彬心中,即使生活不再像從前那般便捷,他也從未覺得這是一件壞事。
正是這種力量的存在,賦予了人類更多的可能性。
尤其是在這個時代,人類適應了這種力量之後,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潛力。
笵彬一直在探尋各種修煉方法,甚至包括幾位大宗師的秘傳 。
他在海中刻苦練習劍術,同時觀察潮汐與日月的交替,最終創立了乘風破浪訣。
最初,他打算通過不斷完善這一訣竅,從而走得更遠。
從踏入大宗師行列到如今,他的每一步都穩紮穩打,實力也逐步提升。
然而,當真正成為大宗師後,笵彬依舊渴望進一步突破。
憑借以往的經驗,他對乘風破浪訣進行了改良,找到了超越大宗師境界的道路。
但此時,他陷入了迷茫,感覺大宗師似乎已經接近極限。
他不清楚突破大宗師會有怎樣的轉變,也不確定是否會伴隨未知的風險。
一瞬間,他甚至萌生了退縮的念頭,不想麵對這些挑戰。
後來,在江南的一段經曆讓他逐漸明朗起來。
回到儋州後,與老太太的深入交談,更是堅定了他的意誌。
直到現在,站豆豆和小若穀的到來,讓笵彬感受到了家庭的溫暖,特別是看到了自己的孩子。
他原本擔心親人的到來可能會影響他的信念,但這種顧慮從未成真。
家人不僅沒有讓他動搖,反而讓他更加堅定初心。
自知世間有可修煉的武技起,他的目標就從未改變。
笵彬滿懷雄心,立誌登上修煉的頂峰。
在他眼中,大宗師之境或許是別人難以企及的高度,卻絕不是他的終點。
縱使前方道路布滿荊棘,他亦無所畏懼,勇往直前。
年輕時,有人預言笵彬的成就不過九品,但他從未接受這種命運安排,始終相信自己可以衝破極限。
事實驗證了他的信念——笵彬確實超越了所謂的限製。
在海邊靜思三日後,笵彬將自己的狀態調至最佳,然後邁步向前,淩空飛向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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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借深厚的內力,他能在短時間內禦空而行,但在陸地上遊刃有餘,到了海上卻遭遇諸多障礙。
強勁的海風常使他耗費大量真氣,飛行稍久便覺疲憊。
然而這一次,笵彬另辟蹊徑,順著風勢滑翔前行,猶如一隻矯健的海鷗,迎著狂風巨浪毫不退縮。
無論風浪如何肆虐,都無法撼動他的鎮定姿態。
《乘風破浪訣》裏的“乘風”
部分,笵彬練得極為精湛,本不易做到的飛翔之事,在他這裏也顯得輕鬆自如。
耗了一整個多時辰,笵彬才換了個姿態,重新返回沙灘。
這一情景恰巧被海邊捕魚的人看到。
因距離太遠,漁民們認不出笵彬的身份。
從他們眼中望去,一位白袍身影踏浪而至,於儋州上空停下。
“簡直像是仙人降臨!”
“我爺爺常說儋州有仙人,我不信,現在看來,爺爺一定見過!”
一些膽大的人開始口若懸河。
而那些膽小或心態平和的人,則早早就趴在地上叩首,對著笵彬連連磕頭。
往常他們在廟裏祈求神靈時都非常恭敬,如今親眼見到真仙,怎能不拜?
感受到引起的 動,笵彬輕輕甩了下衣袖,便消失了。
這下就連一開始將信將疑的百姓也徹底信服了。
就連剛剛還誇誇其談的家夥,此刻也跪倒在地上,不停地磕頭:“神仙恕罪,我不是有意冒犯的!如有怨恨,請降給我的鄰居武大吧!”
隨後的幾日,笵彬沉浸在乘風破浪的樂趣裏,同時不斷試驗並改進這項技藝。
即便笵彬的輕功已達頂峰,無人能敵,但他內心仍有憂慮。
大東山盛會即將召開,屆時各路宗師都會聚集。
雖然不是所有宗師都與笵彬作對,但他明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的道理。
若不能在重重圍堵中安全脫身,連他自己都會難以接受。
待乘風訣逐漸完善之後,笵彬便開始了下一階段的修煉。
他仍然拿著玄鐵劍,麵對大海。
為了避免重蹈覆轍,他特別挑選了一片荒涼的海域,方圓幾十裏沒有漁船的痕跡。
這裏波濤洶湧,狂風怒吼,然而笵彬站在沙灘上,仿佛沒察覺到這一切。
年輕的時候,笵彬每天揮劍上千次,既鍛煉身體,又探索劍意。
這個過程對他的修為幫助極大。
即便那時年少體弱,與同級別的對手較量時,他總能占上風。
要知道,與他對陣的不是普通人,而是來自虎衛營的真正高手。
即便如此,笵彬依靠熟練的劍術依然能夠搶先出擊。
如今,這點先機對笵彬來說已經毫無意義。
大宗師之間的對決,勝負的關鍵在於實力和對境界的理解。
以北齊國師苦荷為例,除非遇到像五竹或者笵彬這樣接近肉身成聖的對手,否則他幾乎是不可戰勝的。
苦荷的天一道法恢複能力極強,堪稱逆天級。
慶皇能一指擊敗苦荷,更多是依賴偷襲。
如果苦荷事先知道慶皇的能力,結局可能會完全不同。
笵彬現在也在思考類似的問題。
對他而言,普通的揮劍毫無意義,憑借輕功,他已經接近無敵。
接下來,他需要創造出一種能重創敵人的招式,否則會在與慶皇交手時陷入同樣的困境。
那日,笵彬雖隱匿身份,未盡全力,但他明白,就算施展絕技,也難保必勝於慶皇。
究其根本,笵彬欠缺能對宗師級高手造成重創的手段。
若有此能力,他便不是壓製,而是徹底擊潰對方了。
笵彬一直在思索,如何才能給宗師帶來致命的一擊。
經過深思熟慮,他遵從內心的指引。
武術究竟是什麽?無論古今,關於這個話題,笵彬聽過了太多版本。
但他認為,趙總的話最為貼切:“武術的精髓在於將力量凝聚於一點,集中爆發以獲取最大的破壞力。”
簡言之,武術就是一門追求一擊必殺的藝術。
笵彬開始集中內力,嚐試將其壓縮至最小笵圍。
然而,當他試圖把這種高度凝聚的內力注入劍中時,劍體不堪負荷,瞬間斷裂。
笵彬不得不更換武器,可惜結果依然如此。
“一定要避免內力互相抵消,要保證它們協調一致、有序運轉。”
笵彬清楚自己在這方麵的造詣深厚,很快調整策略,果然成效顯著。
在他的改良下,內力終於能夠穩固地依附於劍上。
接下來的重要環節是如何精準地釋放這股力量。
笵彬控製劍上的內力,向前刺出一劍。
“砰!”
令人失望的是,一旦脫離劍刃,這部分內力就失去了方向,完全偏離預設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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