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紫丁香打麻將三花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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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二娃,想得到開頭,想不到結局的事兒還多著呢!”楊三花說。
    “哎呀,三花花,你看——你看!”第二天早上,王二哥指著陽台的護欄說。
    “啊,兩隻鳥兒!”楊三花驚奇說。
    “這兩隻就是原來的那兩隻鳥媽媽鳥爸爸,它們回來找家了!”王二哥也驚奇地說。
    “可……可是,鳥窩沒有了!”楊三花懊悔地說。
    “唉……”王二哥歎了口氣,默默地注視著鳥兒沒說一句話。
    當那兩隻鳥媽媽鳥爸爸在王二哥家陽台的護欄大聲地激烈叫了好一陣子,又上竄下跳地呆站了一會兒後,又悄然飛走了。鳥兒的家沒了窩,從那以後那兩隻鳥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不知鳥兒明年還會回來,在我家陽台花盆中做窩生蛋孵小鳥不?”王二哥呆呆地想著。
    “想啥子呢?”楊三花用手倒拐手臂)碰了碰王二哥問。
    “我在想,明年鳥兒還會回來不。”王二哥回答。
    “算了,不要想了,想多了腦殼青痛。”楊三花說。
    “也是哈,難怪有好多人,特別是那些工程師、科學家,你看他們的前額、頭上,半個頭發都沒有了光零零的,就是思考問題想多了。”王二哥說。
    “安?那廟子裏的和尚,是不是想問題也想得太多太多了呢?”楊三花笑著說。
    “三花花,扯……扯啥子扯嘛,一哈又扯到和尚那兒去了!”王二哥白了一眼楊三花說。
    “一想到沒頭發,就馬上想到和尚的腦殼——莫得法發)嘛!”楊三花說。
    “和尚那是挑生故意)剃的光頭,哪裏是想問題想多了!”王二哥看了一眼楊三花說。
    “我曉得,咋子嘛,老娘就是要這樣說,咋子嘛!”楊三花故意這樣子說。
    “我敢把你咋子?”王二哥撇開看著楊三花的眼神說,“三花花,我才拿你真的是和尚的腦殼——莫得法喲!”
    “哈哈哈……哈,和尚的腦殼、和尚的腦殼!”楊三花一聽哈哈大笑起來。
    “叮……鈴鈴鈴!”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王二哥從茶幾上拿起手機一看,趕快遞給楊三花說,“快接,老大的電話!”
    “老大,有何吩咐?”楊三花拿起電話開口問道。
    “好久沒有聚一聚了,今天到紫丁香茶樓來喝喝茶、打打麻將要得不?”老大蘭琳玲在電話中問楊三花。
    “要的、要的,可以、可以,我也正好莫得事的。”楊三花趕快說。
    “把你王二哥喊到嘛,大家一起打麻將一起玩!”老大又說。
    “王二娃,老大喊你一起打麻將,去不去?”楊三花回頭問王二哥。
    “算了算了,你們一群大娘夥,我一個爺們,玩不起勁!”王二哥回答,“我另外有約劉幺八兒、萬裏他們,或者東哥他們聊聊天、吹吹牛”。
    “老大,我家王二娃他不來。”楊三花跟老大說。
    “我估計王二哥也不得來,跟我們老娘們玩,他玩不起勁。”老大在電話中跟楊三花說。
    “不管他的,我們玩我們自己的。”楊三花說。
    “下午,不見不散哈!”老大說。
    “不見不散!”楊三花也說。
    “喝茶、打麻將去囉!”中午楊三花丟下碗,跟王二哥打了聲招呼,就飛叉叉地跑到紫丁香茶樓去與老大蘭琳玲她們匯合去了。
    “三花姐來了,人都到齊了!”當楊三花來到紫丁香茶樓時,老大、姚妹、櫻子、何姐這幾個楊三花耍得最好的閨蜜姐妹都到了,老大招呼大家到茶桌前,圍著嘰嘰喳喳地東拉西扯,說了一會兒東家長西家短的閑龍門陣。
    “今天下午三花姐和大家一共五個人,還是老規矩,打7張麻將,三五一二,血戰到底!”老大說。
    “要的、要的!”於是大家紛紛走到麻將桌邊,翻牌大小依次定了座次,楊三花挨著老大,老大挨著櫻子,櫻子挨著姚妹,姚妹挨著何姐,何姐又挨著楊三花,這樣轉了一圈兒,由老大開盤第一次丟骰子。
    “哎喲,這牌開局不錯呀!”楊三花拿起牌,一墩、兩墩、三墩各一張,最後再跳一張,整個擺開來是一筒2個,三筒2個,五筒六筒各1個,另外再加1個四條共計7張,除了一張條子以外都是筒子,這種牌摸一張筒子再打出那張四條,就是清一色了,楊三花一看這牌暗暗高興。
    “二條,幺雞二條,不打就要遭!”老大邊打邊說。
    “九條,三七張子不亂打,我打九條!”櫻子摸了一張打出一張。
    “六筒,七張牌七個樣,留著也沒用。”姚妹也打了一張。
    “五條,條子筒子各一半,不曉得打哪張!”何姐也打了一張。
    “這個……”大家不吃不碰,輪到楊三花摸牌,一下子摸了個四條起來,到底該蓄清一色,還是暗七對,楊三花正猶豫著。
    “下叫了哇?”老大問楊三花。
    “沒有……沒有!”楊三花回答。
    “清一色?”姚妹問。
    “不是……不是!”楊三花回答。
    “咋個不好打呢?”何姐也問。
    “好打、好打——四條!”楊三花猶豫了片刻,還是將剛剛摸到的那張四條打了出去,還是按最初的主意蓄清一色,隻要一筒三筒分別碰一個或摸一個裝湊)起,又下叫又是清一色,這個應該不難。
    “碰!”坐在對麵的姚妹一見楊三花打來四條,趕緊碰了。
    “哎呀,幸喜得好,四條姚妹有一對,我三花花有一對不可能再進得張子,湊成龍七對更惱火了。”楊三花一見,暗暗慶幸打四條打對頭了。
    “咋個的,起牌起來那麽好,就差一個清一色,可啷個盡摸條子喲!”自姚妹碰了楊三花的四條後,冥冥中好像牌的秩序打亂了,楊三花每次摸的牌都是條子,而且還挨不上邊,她不得不打了。而其他老大他們都下了叫,正等著胡牌呢。
    “哎喲,我的媽吔,這是啥子鬼牌嘛!”眼看著牌越來越少,隻最後一圈了,可楊三花還是摸的條子沒有進到張,根本下不起叫。如果下不起叫,這一盤要包牌,賠四家,那就虧得慘喲,楊三花越想越急,臉上、身上不由得冷汗直冒,腰杆也酸痛起來。
    “哎呀、哎呀,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菩薩保佑、菩薩保佑,我三花花今天算是燒了高香了!”當楊三花最後摸起那張牌時一看,眼前頓時一亮,嘴裏直喊阿彌陀佛、菩薩保佑。你道啷個呢?原來楊三花摸的那一張牌是五筒,正好裝起一筒三筒五筒各2張,六筒1張,單吊六筒的清一色暗七對,然後楊三花打出那張起始牌的那張四條。
    “四條,胡了,小胡沒得番的!”挨著楊三花旁邊的何姐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