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打仗還是打架？
    有象城主稍稍停頓，繼續說道：
    “為了避免成為魚肉，任人宰割，為了保護家人，我們需要一支強大的豫邑軍！”
    有象城主說完話坐了下來，眾人也紛紛跟著落座，海尼斯隊長說道：
    “諸位，有象城主說得好，我們必須要有自己的將士，才能防禦外敵，保護豫邑，保護我們的利益。城主初步打算，按各家各聚人口的一成，組建豫邑軍，農閑時練兵，農忙時耕種，諸位以為如何？再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城主府打算免費為我們的軍隊提供武器。”
    還是沒有人反對，諸名流紛紛表態支持，豫邑軍正式成立。賽氏聚五十人左右，一成便是五人，由孫浩然帶隊，參加集訓。集訓地點選在石器坊，約兩千人參加；這樣算的話，整個豫邑大約有兩萬人。
    有象城主親自主持集訓，海尼斯為助手；兩千人分為四旅，城主家以及附屬家族組成一旅，由有象城主親自帶領，海尼斯為副，其它三旅暫時沒有首領。
    城主府提供的武器，不是耒耜、耨，便是作為扁擔的棍棒。孫浩然選來選去，選了一根棍棒做武器。訓練很簡單，僅僅一項，就是相互搏擊。孫浩然十分不解，悄悄問鄭淼：
    “鄭老大，就這樣打架？”
    鄭淼反問道：
    “不這樣打，還能怎麽打？”
    孫浩然徹底無語，換個話題問道：
    “我們二人如何自處？”
    鄭淼沉吟片刻，回答道：
    “先觀望，少動手！”
    鄭淼的“隨卦”訣大有道理，孫浩然同樣“隨”，讓手下兄弟與其他人過手練習，一直沒有出手。集訓幾天之後，眾人帶來的糗糧告罄，有象城主宣布：
    “此次集訓結束，各回各家，等待下一次集訓。”
    回到賽氏聚，孫浩然急不可耐，跑到小山看神壇。神樹下的莊稼長勢不錯，五神獸祭壇更是生機盎然，頗有神采。
    孫浩然很想確認，那個光通道是否真的存在，想起聲音的告誡，強忍渴求，除草、澆水，整理莊稼地；按照設想，繼續修整世外桃源；一切都要等到秋收之後，才能驗證。那天的場景太過神異，孫浩然總是覺得不真實。
    下山回到賽氏聚，孫浩然找到我那霸金等人，以及維提、康惠澄、伽比拉三位管家，商量打仗事宜：
    “有象城主沒有詳細告知可能的戰爭詳情，我的感覺很不好，以為戰事不可避免。以心比心，未知的敵人也要種莊稼吃飯，一定是秋收之後的農閑時節，才會出來打仗。”
    維提問道：
    “誰是敵人？”
    孫浩然：
    “很可能是夏後氏，也可能是伯益，誰知道呢。”
    康惠澄問道：
    “我們怎麽辦？”
    孫浩然：
    “當然是訓練！依我看，有象城主的訓練肯定不行。打仗不是打架，不是單打獨鬥，必須訓練軍陣。”
    孫浩然沒有貿然鋪開，先與八人練習戰陣。武器嘛，扁擔長，耒耜短，愛用哪件用哪件。孫浩然知道戰陣有用，也不懂戰陣；所謂的訓練，成了摸索陣戰之法；好在眾人信服孫浩然，才會認真演練。
    徒手陣列較為簡單，八人分成兩組對打，打了幾天之後，便有些章法與經驗，初步確定防守陣與進攻陣。
    扁擔耒耜陣有些複雜，打到最後，就剩下孫浩然一個人用扁擔，其他人全部改用耒耜；耒耜較短，用起來方便、順手。其它工具如石斧、骨刀、陶刀，都不適用，還不如拳頭好用。
    有象城主又組織了幾次集訓，除了熟悉戰友、袍澤，沒有任何實質性舉措。所謂的打仗，還是隻有一招，衝上去，打群架。
    到了秋收季，整個豫邑還是沒有人緊張，依舊我行我素；對可能來臨的戰爭，沒有任何概念。孫浩然也不覺得緊張，什麽規矩都沒有，怕什麽？以自己的身手，打不過還跑不了？跑進深山老林躲避，哪裏還有危險？
    賽哥倒是有閑心，找孫浩然商量姓氏之事：
    “孫兄弟，我以前說過，我家的姓氏隨城；現在城主給城起名為豫，我是不是該改姓為豫？”
    孫浩然反應不過來，反問道：
    “改為豫邑賽哥？咱們賽氏聚改為豫邑賽氏聚？”
    賽哥說道：
    “你錯了，我名賽哥，沒姓；所以啊，姓豫邑之後，咱們聚的名字改為豫邑氏聚，或者豫氏聚！”
    孫浩然醒悟過來，急忙勸阻道：
    “我說賽家主，咱們是不是悠著點？過幾年再說！”
    賽哥不解，問道：
    “為什麽？”
    孫浩然不想亂說話，斟字酌句道：
    “萬一城主覺得豫邑這個名字不好聽，再改其它名字，咱們的名字是不是又要改？”
    賽哥似乎品出來一點味道，深深地看了孫浩然一眼，說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以後再說吧！”
    收完莊稼，孫浩然趕去小山收自己的莊稼。神樹下的小米沒什麽神異，比賽氏聚的顆粒稍大；孫浩然以為，土地肥沃而已。五神獸祭壇上的粟米長成五色，米穗比樹下的米穗長一倍、大一倍，米粒同樣大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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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曾經得到的提示，孫浩然開啟神壇，虛幻的光通道再次出現。到了這個時候，孫浩然才真正確定，上次遇到的神異不是幻覺，是真實。與上次一樣，通道受到幹擾，接通幾位騙子類的宇宙神、宇宙商人，被祭壇吞噬。之後，那個提示過注意事項的聲音接通：
    “終於等到你了。”
    孫浩然謹慎，質問道：
    “你是誰？”
    通道聲音：
    “簡單點，我是發現通道的第一人，叫我壹。按順序，你該叫伍，請記清楚！”
    孫浩然：
    “通道是什麽東西？”
    壹：
    “可以多方通話、視頻，交易特定物品。別問我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東西，沒人知道。”
    孫浩然驚悚道：
    “可以交易？你的意思是這玩意有傳送功能？”
    壹：
    “不清楚交易原理。可以交易的物品有嚴格限製，經過嚐試，祭壇所出特產才能參與交易。”
    孫浩然思索其中的利弊，壹問道：
    “想清楚沒有？想清楚了，我們開始交易！”
    孫浩然：
    “你在哪裏，我又在哪裏？”
    壹：
    “不清楚！都是同一個缺角月亮，按道理，我們應該在同一個地球上。實際什麽情況，沒人知道。”
    想來想去，其實什麽都沒想，自然想不出所以然。事情很簡單，選擇有二，參加交易，不參加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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